李源像是一頭忙碌的豬,在幾輛汽車中搶救傷員,幫助nff的人員脫困。


    尚銳坐在第二輛的副駕駛位置,汽車翻覆,導致他滿頭是血。他的汽車倒扣著,人被緊緊地鎖在座位上,動彈不得。


    他伸出滿是血的手,摁開安全帶的卡扣,人掉落下去,摔在棚頂上。尚銳踹掉前風擋玻璃,爬了出去,耳邊全是震耳欲聾的槍聲。


    “出來,全都給我出來。”尚銳踹著車門,大聲喊著。


    車內的其他人都沒有死亡,隻是暈暈乎乎,處在昏迷的邊緣。聽到尚銳的大喊,幾名nff成員強打起精神,費力地從車內爬了出來。


    尚銳見幾個人爬出車子,大喊道:“隨我上。”


    李源將nff車內的人全都救出去,除了尚銳帶走了三名成員,其他人都留在車旁邊,保護申猴等人。


    殺手們的火力很猛,子彈像是下雨一般,就算尚銳帶人過去,局勢一時間也是焦灼狀態。畢竟手槍和衝鋒槍沒法比,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特種部隊的防暴車一輛被炸到反向車道,另一輛被炸到橋邊上,隻有一輛距離不遠。李源發現隻有去最近的防暴車是安全的,其他的距離太遠,很容易被子彈打中。他為了安全,彎著腰朝防暴車跑去。


    其實就他的大粗腰,彎和不彎是一樣的,根本就彎不下多少。李源快速跑向最近的防暴車,打開車門,大喊道:“都醒醒,車隊被人襲擊了!”


    裏麵的士兵晃著腦袋,坐在車尾的班長拎著95式突擊步槍第一個走出來,一把將李源推倒在地。


    李源坐在地上,屁股都要摔兩半了!對於自己去救人,還被推到非常不滿。怎麽的,嫌我胖擋著門是不是,就算那樣你說話呀,推我幹什麽。


    正當他準備站起來和班長理論的時候,隻見班長的身體冒出一連串的血花。班長被打得靠在車上,艱難地舉槍,沒有倒地。


    李源明白過來,對方救了自己,避免自己後方突然冒出來的敵人攻擊。班長能夠將自己撲倒,讓他也避免被攻擊,可他為了防止在車內的其他士兵受傷,硬是站在車門口,頂著敵人的彈雨。班長在下車看到敵人的一瞬間,對方就做出了救人,犧牲自己的決定。


    李源很感動,掏出手槍,在其他士兵希翼的目光中,沒有去救班長,更沒有反擊,而是拿著槍跑到旁邊的車後,好好地躲起來,避免被對方給打死,他決定不能浪費了班長救自己的一番好意,要是人死了,班長不是白救了!


    “班長!”其他士兵狂吼著,瞪著李源,手中的槍卻向敵人噴吐著火舌,射出無數仇恨的子彈。


    後方的殺手乘坐三輛汽車趕來,將後路堵死,舉著衝鋒槍橫掃。有的人手中竟然拿著m249輕機槍,給人的感覺這裏好像變成了非洲的戰場。


    班長的受傷讓所有士兵憤怒,一個接一個跳下車,並將受傷的班長拖到一邊救治。


    也就是特種部隊的人都穿了防彈衣,要是沒有防彈衣,班長的情況連看都不用看。現在班長雖然身中多槍,但是頭盔和防彈衣還是讓他的傷勢不至於立刻斃命,要是能夠馬上送往醫院,還是有機會被救迴來的。


    特種兵的武器不弱於敵人多少,還有極高的戰鬥素養。殺手們適合單兵作戰,而聯合作戰則遠遠不及特種兵。在特種兵的還擊下,殺手被壓製下來。


    隨著其他防暴車的特種兵恢複過來,從車內衝出,一時間,局麵大好,就算不能將對方很快消滅,支援也會趕到,申猴三人不會有性命之憂。


    正當所有人努力還擊的時候,河麵上駛來一艘遊船,這是河麵上的觀光船,


    尚銳看到觀光船,對盧俊峰大吼道:“讓觀光船退迴去,不要靠近。”


    盧俊峰又不能跑出去對觀光船大喊,不說在這種激烈槍戰中能不能聽到,就是能聽到,誰敢跑到橋邊上去,那不是找死嗎!何況觀光船在這時候接近,明顯是除了問題,否則還用通知嗎!這麽激烈的戰鬥和刺耳的槍聲聽不到?就算開船的是聾子,那些船上的遊客又不是聾子。


    遊船還在接近,距離大概有數十米的時候,兩個人站在第二層甲板,肩膀上看著兩具火箭筒。


    “躲開。”看到火箭筒的特種兵大吼,飛快地橋中央跑去,所有人隻要距離橋邊上遠一點,就不會有危險。觀光船的二層甲板距離橋麵還差著五六米的距離,船上的敵人隻能看到橋邊上的人,而看不到中央的人,火箭彈更是無法打到中央。


    可敵人好像並不在意能不能一次性炸死多少人,對著橋邊上的發射了火箭彈。


    爆炸將本來就在橋邊上的防暴車炸落到河中,冒出一串泡泡。


    船上的敵人拿出新的火箭彈,開始往火箭筒上安裝。


    這一下,尚銳他們不幹了!你大爺的,這是拆橋呢吧!這群人是殺手還是拆遷公司的呀?


    要是他們再炸幾次,保不齊就見申猴他們給炸死了,到時候保護任務失敗,就全完了。


    正在這時,兩邊的敵人也發起了猛烈的攻擊,數枚手榴彈和閃光彈投了過來。


    連續不斷地爆炸讓保護部隊平添了大量的傷亡,橋上的很多汽車都變成了廢鐵。


    要是知道對方還有這麽多手榴彈,特種部隊早就冒著彈雨衝上去,寧可有傷亡了,總比現在窩在一小塊地方強。


    這次是保護任務,不是戰鬥任務,特種部隊沒有帶大麵積殺傷性武器,手雷都沒有帶,以為這麽數十人保護幾名受傷的殺手趕一段不遠的路應該是輕鬆加愉快,誰知道竟然陷入到苦戰之中。


    敵人的手榴彈扔過一輪,很快就開始扔第二輪,好像無窮無盡,他們的手榴彈並不是盡全力的殺傷,而是向尚銳等人的最外邊抵抗圈扔,好讓他們逃入到裏麵,逐漸壓縮他們的生存空間。


    尚銳發現要是再扔兩輪手榴彈根本頂不住,不說全軍覆沒,估計在車內的申猴也死了。他大喊道:“護送犯人離開,快,快!”


    刑警因為被手榴彈逼下來後,尚銳認為他們的戰鬥力太弱,讓他們保護申猴等人,戰鬥交給nff的人和特種兵。


    盧俊峰鑽入車內,將申猴拽了出來,絲毫不管他還有傷。顧岩將戌狗拽出來,郭玉也將酉雞弄出來,三人拽著傷員,在刑警的保護下朝對麵車道跑去。


    還沒有翻越中間的隔離帶,從橋頭的高樓上射下一顆狙擊子彈,將酉雞的腦袋直接打爛,血濺了郭玉一臉。


    “有狙擊手,小心。”一名刑警大喊著,將郭玉撲倒在地。


    “快走。”盧俊峰拉著申猴快跑。他不是軍人,不知道怎麽應付狙擊手。何況就算是軍人,在這種情況下也隻能跑,因為狙擊手占據了絕佳的地理位置。他們在隔離帶上,沒有遮擋的地方,無法隱蔽,隻能用最快的速度來跑。


    盧俊峰跑著跑著,突然感覺受傷一輕,迴頭一看,隻見申猴的胳膊被打斷,沒等他迴去救申猴,一顆子彈就擊中了申猴。


    顧岩倒是沒往前跑,反而往後退,並且一腳踢到戌狗的屁股上。


    申猴被打死,顧岩大喊道:“快將戌狗拽過去,快呀!”


    李源就在戌狗摔倒地方的旁邊,隻要一伸手就能將戌狗拽到安全地帶。可李源聽到顧岩的大吼,不停地搖著腦袋,不敢伸手去救。


    “快呀!”顧岩朝著戌狗跑去,想要為他擋子彈。


    李源還是沒有動,雙手抱頭,蜷縮著身體,大喊道:“我不行,我怕,我怕!”


    顧岩奮不顧身地撲向戌狗,打算用身體擋住戌狗,讓狙擊手找到不到戌狗的致命地方,就算開槍,也可能隻是將戌狗打傷。


    他撲在戌狗的身上,卻感覺身下一片濡濕,戌狗的腦袋好像也沒有什麽硬度。低頭一看,發現戌狗的頭部已經破碎,死的不能再死。


    橋上的敵人收到了撤退的命令,飛快地脫離。他們為了能夠逃走,將手榴彈四處扔,在橋上製造混亂,阻止尚銳他們的追擊。


    盧俊峰本以為戌狗能活下來,顧岩起身的時候,他看到下麵是一具屍體,無力地匯報:“保護的對象全部身亡。”


    尚銳聽到這個報告,勃然大怒,高喊著:“別讓他們跑了!”追了下去。


    nff的人和特種部隊全都追了下去,這會真到了他們拚命的時刻,隻要能夠抓到敵人,就可以用他們來代替申猴他們,接受刑訊逼供。


    隨著敵人跑掉,橋上終於恢複了平靜,那些槍戰開始就躲在車裏,一動不敢動的人終於有機會往外跑了!他們現場觀看了槍戰大片,這會改退場了!


    顧岩見沒有了敵人,一把拽住李源的領子,將這麽個胖球拽了起來,吼道:“王八蛋,你剛才為什麽不將戌狗拽進去?你隻要一伸手,就能避免他被殺。”


    李源將顧岩的手打開,道:“我不像死,還是為了個犯人死。要救你救,我是不會救這種垃圾的。”


    “你知不知道我們的任務是什麽?我們這麽大的傷亡不就是了抓住他們。現在三名犯人全被殺了,你滿意了?蠢貨。”


    李源被批評得下頭,小聲道:“我隻是不想死,我有錯嗎?”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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