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大輔被廖飛打來的子彈嚇壞了,趴在車底,大聲喊道:“殺了他,全都上去殺了他。”


    srt組織的人收到命令,對著廖飛所在山頭不斷開火,子彈打在廖飛的身前,土石飛濺。


    廖飛也發了狠,先將天上的小型無人機打下來,然後將槍口對準跑得最快的人開火,每發子彈都能收割掉一條性命。


    對方有過百人,火力強大,就算廖飛占據地利,但猛虎架不住群狼,對方的子彈仿佛下雨一般。隨著他們越跑越近,廖飛也頂不住了!


    廖飛拎著狙擊槍,迅速轉移離開製高點。在這裏不得不誇一下日本的綠化,公園裏綠樹成蔭,尤其是假山上,更是被樹木所完全覆蓋。


    一號位的狙擊手剛剛找到個好位置,將槍架起來,就看到廖飛一閃而逝的身影。他迅速地開了一槍,子彈打在廖飛身旁的樹上。


    青木大輔見自己不再招受攻擊,迅速讓汽車駛離,從車上跳了下來。他可真是怕了,要是被胡亂打來的子彈射殺,那死得多冤枉。躲進建築物的青木大輔用近乎嚎叫的聲音指揮著手下追擊廖飛,並聯係警方出動,一定要將廖飛和馮飛絮抓住。


    馮飛絮因為廖飛的相助,已經跑出包圍圈,身後雖然還有人在追,但卻少了很多。激烈的槍戰、爆炸和混亂的人群,讓附近的交通一片混亂,人們都以為發生了恐怖襲擊,導致恐慌像是傳染病一樣的四散,護國神社前的交通崗因為人群而導致了交通肇事,汽車撞成一團,道路完全封死。


    馮飛絮從一輛小轎車上麵跳過,飛快地跑在旭町西街上,她連過兩個紅綠燈,中間不停地迴頭看。


    滋賀銀行彥根職前支店坐落在旭町街的十字路口,一輛押款車停在滋賀銀行門前,幾名武裝押運員正在將一箱箱的錢卸下車。這些錢都是在距離這裏不足一公裏的近江鐵路株式會社鐵道部彥根分部那裏取來的。都是今天上午收到的車票錢,同行的還有一名會計。


    幾人剛剛將錢拿下來,正打算進入銀行的時候,看到飛奔而來的馮飛絮。幾名武裝押運員立刻端起槍,注視著馮飛絮。


    他們倒沒有先開槍,也沒有警告她。因為他們不相信一個狂奔的女人會搶劫運鈔車,防備也隻是小心謹慎而已。


    馮飛絮的身後有六七名追著她跑的男人,這些人手中都拿著槍,隻是距離馮飛絮有些遠,還在人群中,沒有暴露在武裝押運員的視線中而已。當他們從人群中擠出來,武裝押運員看到他們手中拿著槍的時候,全都精神緊張地拉動槍栓,將子彈上膛。


    這時,馮飛絮突然拔出手槍,對著一名押運員的大腿開了一槍,同時大喊道:“將他們全幹掉,將錢都搶了!”


    武裝押運員也是將腦袋別在褲腰裏的職業,雖然危險相對較低,但隻要出事,就是要命的。他們的同伴被打一槍,還聽到要殺光他們,頓時就怒了!他們剛要先幹掉馮飛絮,就發現她猶如魚兒一邊,竟然混入到人群中。


    幾名武裝押運員見馮飛絮一時找不到,將槍口對準追在她身後的幾名男人。要是馮飛絮沒有開槍,他們可能還會進行警告。要是srt組織的人手中沒有拿槍,武裝押運員也會有所懷疑。可馮飛絮開槍打傷人,還大喊著殺絕他們,後麵的人很多,又都拿著槍。他們是真不敢進行警告,隻能先下手為強。


    這些武裝押運員都不是銀行的人,而是一家叫做日達警備的保安押運公司。本來日本負責押送的人一般都沒有槍,隻是兩人一組,手持甩棍。而近些年隨著搶運鈔車的事故增多,才開始逐漸進行持槍的武裝押運,並且人數也增多。


    隨著武裝押運員的誰先開火,三名跟在馮飛絮身後的男人當場被打倒在地。


    武裝押運員持有的武器是散彈槍,威力不大,但是勝在麵積夠大。他們的槍法雖然爛一些,但是子彈是一打一片呀!無數鋼珠形成的打擊麵輕易擊中srt組織的人。


    srt組織成員隱約間聽到馮飛絮的大喊,知道前麵的武裝押運員中計,沒有立刻反擊,一邊拖著傷者拽到旁邊,一邊大喊道:“別開槍,我們是內閣……”


    內閣你大爺呀!你們怎麽不說自己都是日本首相呢!武裝押運員根本就不信,明顯是這幫人想要騙自己停火,然後殺了自己。他們可不傻,於是不傻的武裝押運員再次開火。


    鋼珠形成的打擊麵再次飛向srt組織成員,這下又有兩名成員中彈,被拖著的三名成員也再次受到傷害。


    他們距離武裝押運員的距離有二三十米,散彈槍的威力不強,無法將他們殺死,隻是擊傷。srt組織的人間武裝押運員聽不懂人話,隻是開火,也氣到了!他們可不是隻挨打不還手的乖孩子。srt的成員不再廢話,直接開火還擊。


    兩枚子彈打在武裝押運員的胸口,將穿著避彈衣的武裝押運員打得趴在地上。


    其他人見狀,連忙躲到車後,或是銀行的拐角處,依托著開火。他們認為對麵的那群人終於露出的馬腳,還說什麽內閣的,現在開槍了吧!明明就劫匪,裝什麽大尾巴狼。


    srt組織的人槍法精準,但武裝押運員穿著避彈衣,帶著頭盔。還占據著地利的優勢,兩麵一時間打得倒也熱熱鬧鬧,都沒時間去理馮飛絮。


    馮飛絮趁機跑出幾百米,遠遠地將srt組織的跟蹤人員甩開。她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不隻是srt組織的人很多,等警察都趕來,想要逃跑會更難。馮飛絮跑向前麵的火車站。近江鐵道本線和北海道本線都從這裏經過,隻要上了火車。在往前行駛一公裏,就是彥根市的佐和山。北海道本線從佐和山的右側經過,而近江鐵道本線會從左側經過。過了佐和山,兩條鐵路會和北海道新幹線有個交匯。到時候馮飛絮就可以通過跳上其他火車,進退自如了!


    馮飛絮沒有走火車站的正門,翻過圍牆,朝著火車道跑去。她可不想買票上火車,而是要搭乘順風車。


    正當她跑向鐵軌的是時候,旁邊的一顆大樹上跳下名忍者,手中的武士刀直接劈向她的腦袋,要將她一刀兩斷。


    馮飛絮為了保命,不顧形象,一個懶驢打滾,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擊。


    忍者雙腳落地,踩著小碎步跑向馮飛絮,武士刀再次砍向她的身體。


    馮飛絮剛爬起來,武士刀再次了襲來,她隻能不停躲閃,連把槍還擊的機會都沒有。忍者的刀子揮舞的很急,一刀比一刀更快,連綿不絕的刀光在馮飛絮身邊環繞。


    要是不打斷忍者的節奏,馮飛絮非得被這名忍者給分屍了不可。赤手空拳的她打不過忍者,隻能趁著躲閃的時候,將手摸向後腰。


    忍者以為馮飛絮是要掏槍,刀刀除了直奔馮飛絮的要害,就是奔著她的手臂。馮飛絮的手終於摸上後腰,手微微向上一提,緊接著就鬆開。


    這個動作不像是拔槍,忍者有些好奇,砍向馮飛絮的時候低頭看了眼地上。就見一個圓滾滾的手雷掉在地上,忍者大驚失色,他就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沒玩過手榴彈,也知道這個東西會要人命。


    忍者以為馮飛絮是打不過自己,打算要同歸於盡了!他當然不願意和個打不過自己的人同歸於盡,身體向後一跳,扭身就朝樹後躲去。


    馮飛絮掏出手槍,對著背對著自己,想要躲到樹後的忍者就開火。


    忍者身體一陣,後背冒出三個血花,他將武士刀撐在地上,扭頭看著馮飛絮,想看到她被炸死的模樣。結果卻看到馮飛絮撿起手雷,又插在後腰間。


    “你卑鄙。”忍者絕望地罵道。


    “你偷襲我,還說我卑鄙。”馮飛絮道:“我是想和你同歸於盡,隻是你進攻太快,我沒機會拉掉保險環。”


    忍者被馮飛絮說的話氣得吐血。怎麽的?我自己被你打死,還得怪我自己揮刀太快不成?


    馮飛絮沒理嚴重失去光芒的忍者,跳到火車道上,拔上一輛火車。


    廖飛從進入假山的小樹林,將狙擊槍架在樹上,扭頭就跑。


    這座假山和公園的湖水相連,而湖水又和海是連在一起的。廖飛跑到湖邊,發現湖上有兩艘快艇在湖麵上遊弋,每艘快艇上都有三名持有長槍的srt組織成員。


    廖飛發現在被包圍了,翻身迴去將狙擊槍拿迴去,趴在地上,瞄準著湖麵上的快艇。


    為了盡快消滅敵人,廖飛根本沒有打快艇的發動機,而是直接對著快艇上的人開火。


    連續兩聲槍響,一艘快艇上的兩名持槍成員被殺,其中就有負責駕駛的人。失去控製的快艇急速行駛,根本停不下來。最後一名飛快撲向駕駛位。兩手快艇在湖麵轉圈,要是他不控製快艇,兩艘非得撞在一起不可。


    這認可不想因為快艇相撞而死,頂著被狙殺的危險要去控製快艇。


    廖飛沒再殺這人,而是瞄準另一手快艇的上的成員。這三名成員都被廖飛的狙殺給嚇到了,除了駕駛員在開船,另外兩人對著廖飛的方向開火,進行火力壓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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