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秘密研究所裏偷配方的忍者聽到刺耳的警報,就知道自己被發現了。他麵臨兩個抉擇,一個就是快速退出,另一個就是冒險繼續去偷。兩個選擇都不一定能夠成功,尤其是繼續偷配方,就算拿到配方,也根本逃不出去。


    這家夥選擇繼續去偷,心想哪怕自己死了,隻要能將配方傳遞出去,也是一大勝利。


    其實他根本就是妄想,這裏隻有一個無線電頻率可以聯係外邊,而且這個頻率還會每隔十分鍾一變化,如果他不知道頻率,根本無法聯絡外邊。而秘密研究所的所有電腦都是局域網,如果想查資料。ok,隻有兩台電腦可以連接網絡,而且和研究所的局域網沒有任何聯係,這兩台電腦的所有外聯設備端口都被直接拆掉,無法通過u盤,刻錄等任何方式將資料傳遞出去。機箱是鎖在專用櫃子裏,二十四小時不關機,杜絕打開電腦通過硬盤接口傳遞資料的可能性。


    忍者並不知道這些,依舊隱身朝著核心研究室潛去。由於每個房間大部分房間都需要用指紋或是視網膜認證,他根本就打不開。可這也難不倒他,老實地在外邊等著,反正研究室裏的人進進出出,隻要有人進出,他就能跟著混進去。


    他忽略了一點,保安室的忍者被幹掉,特種兵們不但拿著手持的熱能探測器和紅外線探測器,而且熱能攝像頭已經發現了他。十幾名特種兵正趕過來。


    一名研究員低頭看著資料,打開研究室的門,走了出來。他們都是研究狂人,就算基地想起警報,這幫人都在繼續研究,而沒有驚慌。研究員相信地下基地和保護這裏特種兵的戰鬥力。不認為有人能夠攻下研究所。研究所一旦遇襲,附近的軍隊會立刻趕來支援,到時候什麽人強攻,都得鍛羽而歸。


    忍者趁著他出來,貼著他的身側進入研究室。研究員感覺身邊刮過一陣風,可沒有發現人,又將注意力放在資料上,走向分析室。


    “你是誰?”一名年紀大點的研究員看著突然出現的忍者問道。


    忍者進入房間後,他幾塊布都沒有用了,因為研究室的四周全是透明玻璃,他的布就算是有著最新的科技,對顏色等線條進行模擬變化,也不可能將身體變得透明。


    忍者將刀架在這名研究員的脖子上,問道:“配方在哪裏?”


    “配方沒在這。”


    忍者一刀劃斷他的脖子,對著房間內其他的研究員問道:“配方在哪裏?”


    所有研究員全都嚇壞了,有的人躲到桌子下,有的人瑟瑟發抖,手中拿著的東西都掉落在地。就是沒人迴答他。


    忍者拎著滴血的刀,走向附近的一名女研究員,惡狠狠地道:“說。”


    這時,十幾名特種兵趕了過來。忍者看到特種兵,一轉身,閃到女研究員身後,將她挾持住。


    “扔掉武器,放了她。”特種兵大聲喊道。


    “將潛能配方給我,讓我離開這裏,我就放了她。”


    “你被包圍了,沒有資格談條件。”


    “你們要是不顧她的性命,就開槍。我不怕死。”忍者視死如歸。


    “等等。我去輕視。”


    忍者心中急躁,他知道自己恐怕很難逃出去,隻希望對方能夠將配方拿過來,讓他有機會插在隨身帶著的微型電腦上,然後通過網絡傳出去。


    安保主任帶著二十多名特種兵趕來,蘇安渠混在人群中,端著槍瞄準忍者。


    忍者見安保主任站在最前方,知道他說話有用,催促道:“快點將配方拿來,讓我離開。”


    “可以,不過你不能傷害人質。”安保主任答應的很爽快。


    安保主人拿著個u盤,打算走上前交到忍者手裏。


    忍者認為他們這麽快就答應下來,應該是有詐,吼道:“你別過來。”他這這不遠處的一名戴眼鏡的研究員,喊道:“你給我將u盤送過來。”


    眼鏡研究員的腿都直哆嗦,將頭搖得像是撥浪鼓。


    “快點。”忍者轉頭去看眼鏡研究員。


    就是現在,蘇安渠抖動扳機,子彈瞬間打穿了忍者的腦袋。他為了防止忍者不死,又開兩槍,徹底將忍者的腦袋打成爛西瓜。


    忍者手中的刀掉在地上,女研究員發生大喊,嚇得蹲在地上。


    特種兵立刻衝過去,將忍者的屍體蓋住,然後抬走,其他人則是用熱能探測器和紅外探測器查看時候還有其他忍者。


    地下研究所經過仔細排查,確認了沒有其他忍者。安保主任忙著安撫研究員,也沒工夫理廠房裏的混混。


    龜壽多石在工廠外等了好久,沒看到手下發出成功的消息,反而是大量軍車和救護車趕了過來,大量混混都被扔上軍車,帶走審訊。


    他不甘地握住拳頭,道:“失敗了!我們走。”


    另一名忍者默默地轉身,隨著龜壽多石離開。


    日本,女警等廖飛洗完澡,吃了東西後,兩人再次趕往交番所。


    這次廖飛沒有進去,而是在附近的咖啡廳喝咖啡。女警則是按照廖飛的要求,將所有那幾年都是女孩的卷宗統統調出來,拷貝到u盤裏。並且她根據自己的分析,拷貝一些資料,希望能對廖飛有用。


    等晚上下班,女警拿著u盤,來到咖啡廳,和廖飛吃了頓晚飯,一起迴到酒店,對現有的資料進行分析。


    兩人晚上都沒有喝酒,女警主要是讓廖飛看資料。尤其是丟失女孩的父母照片和丟失時小時候照片。廖飛記得馮飛絮說過自己的身世,她被撿到的時候,當時還不記事。srt組織應該也怕小孩記事,知道自己是日本人,到時候跟收養的人說,會影響他們的大計。有此可以分析出,丟失的孩子應該是嬰兒到兩歲之間,最可能的是一歲以內,還不會說話的時候。


    廖飛雖然看過馮飛絮的小時候的照片,不過那都是從五六歲之後的,再早的並沒有。因為孤兒院那個時候沒錢給那麽小的孩子找照相留念。


    因為馮飛絮的五六歲的時候就已經在中國,所以超過六歲的丟失小孩的家庭廖飛可以完全略過。


    本來京都丟孩子的就不過,幾年之內的是六歲以下的更少,隻有八個人家。廖飛仔細辨認這八家,別說沒有愛田這個名,就連長相也完全不同。沒有和馮飛絮像的。


    奈美見廖飛看完,問道:“找到了嗎?”


    廖飛搖搖頭,問道:“你可以查找全國丟失孩子的資料嗎?”


    奈美搖搖頭,道:“我沒有那個權限。這種權限得是我們交番所的所長才有。你為什麽相信她說的,也許她的身世是騙你的呢?我還拷貝了你們分開路口的錄像,你可以看一下,興許能找到線索。”


    廖飛心裏一緊。我去,奈美要是看了錄像,會發現自己根本就沒在哪。到時候不就穿幫了!


    “錄像你看了嗎?”廖飛問道。


    “還沒有,我在交番所沒有時間看。我們一起看吧!”奈美要點開錄像。


    廖飛一下抓住奈美的手,組織她的動作。


    奈美疑惑地看著他。


    廖飛發現自己情急之下做錯了,連忙將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道:“你對我真是太好了,謝謝你。”


    奈美臉色一紅,沒有抽出手。道:“你不用謝我,自從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願意幫你,為你做什麽事。”


    廖飛聽得天雷滾滾,這是一見鍾情嗎?


    奈美道:“我們看錄像吧!”


    廖飛就是不能讓她看錄像,要是看錄像了,那自己還混個屁。他一手摟上奈美的纖腰,慢慢地吻向她的唇。


    奈美臉色羞紅地閉上眼睛,也靠了過去。


    廖飛親著她,手也沒閑著,不一會就將奈美弄得氣喘籲籲。


    奈美和廖飛滾到床上,不一會,衣服就漫天飛起。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奮戰,兩人才停了下來。奈美已經沒有絲毫的力氣動彈,很快就沉沉睡去,廖飛則是去將錄像快速播放下,然後就刪掉。


    京都沒有任何收獲,也找不到什麽有用資料,不知道是自己的方向錯誤,還是srt組織已經抹掉了當初馮飛絮丟失的全部檔案。按理說廖飛已經可以離開,不過既然已經拿下個女警,她可以通過警務係統幫忙查詢,可比自己查找容易得多,他隻能暫時先留下,看看還能不能找到其他的線索。


    清晨,奈美睜開眼睛,看到緊緊摟著自己的廖飛,縮入他的懷中。她長這麽大,從來沒有像是昨天晚上那麽愉快過,其他和她上過床的男人,和廖飛比起來,就是個渣。


    廖飛早就醒過來,看到奈美縮在懷中,親了下她的額頭,問道:“今天還上班嗎?”


    奈美看了眼表,道:“嗯!還有兩個小時。”


    “時間還夠,我們再來。”廖飛沒給她開口詢問錄像的機會,決定將她的時間都榨幹。


    這次奈美是穿著警服陪廖飛的,讓廖飛體驗了把日本女警的製服誘惑。


    當戰鬥再次結束,時間真就不多了!奈美收拾完,臨離開房間時問道:“錄像你看了嗎?”


    “看了,找不到。我看還是得查詢丟失小孩的記錄,或是看看是不是有其他遺漏。”


    奈美將u盤帶好,道:“我想辦法去找,你不要擔心。就算工作沒有了,也可以在京都找,這樣我們就能天天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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