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個個照片閃過,沒有一個是馮飛絮。直到將所有叫**田美沙的人都看過,包括七老八十的人,都找不到馮飛絮的相片。


    馮飛絮登記的名字會不會是其他的呢?或是因為她的身份被加密了!


    廖飛又請女警奈美幫忙,說愛田美沙之前曾經丟過,最近才迴來,查查看京都中是否有這樣的年輕女人。


    也就是廖飛和女警奈美已經很熟悉,並且奈美對廖飛的印象很好,否則絕對不會幫忙去查。


    經過了又一輪查詢,廖飛還是沒有找到馮飛絮的任何蛛絲馬跡,有幾個丟失後再找到的女人,不過從年紀和長相,都不是馮飛絮。


    正當廖飛還想讓她幫忙,將馮飛絮來中國那附近兩年京都所有丟女孩子的報案記錄查出來時。兩名男警察走了進來。


    奈美連忙將查詢頁麵關掉,起身問候道:“你們來了!”


    “我們來交班,奈美,你可以下班了!”兩名警察看向廖飛,問道:“這位……”


    “他是我的朋友,等我下班。”奈美自然不能將廖飛要查詢的事情說出來。


    兩名警察和廖飛打了個招唿,交接一下,就迴到座位工作。


    “我們走吧!”奈美將廖飛拉出來,以免他繼續求其他警察。


    “你要找到的愛田美沙也許不是京都人吧!”奈美猜測道。


    “她說是京都人,她不會騙我的。”廖飛裝出癡情一片。


    “我現在下班了!不能再幫你了!如果你還要找,等我明天上班,我再幫你。”奈美其實已經認定廖飛是那名女人騙了,那名叫**田美沙的女人不但不是京都人,恐怕都不叫愛田美沙。


    “非常感謝,我請你吃飯。”廖飛還打算讓她幫忙,得先處好關係。


    奈美客氣了幾句,在廖飛的誠摯邀請下,和她來到一家飯館。


    廖飛去過美國等地,見識廣博,言語幽默。何況酒桌上非常容易建立感情,在廖飛的刻意下,兩人的關係突飛猛進,像是認識了好多年一樣。


    奈美被廖飛輕易地灌多了,不能說是人事不省,也差不多了!自己連家都迴不去。無奈之下,廖飛拉著她去酒店開房,用的還是奈美的身份證。


    這下廖飛有地方住了,奈美的身份是警察,開房的信息傳到警局,也不會有問題。


    廖飛開了個標間,將她放到床上。


    奈美的身高隻有一米五八,穿著平底鞋,本來一身的警服就顯得英姿颯爽,警裙下的肉色絲襪將雙腿顯得纖細嫩滑。她此時醉倒在床上,警裙下的風景若隱若現。


    廖飛將她的衣服脫掉,掛起來,以免有褶皺,就連裙子都脫了下去。


    弄完這些,他離開酒店,迴到情趣酒店中,將自己的袋子拿上,同時在床頭留下十萬塊,算是給那名叫做火舞女仆的錢。本來他打算在這裏三天,既然有了其他地方,當然得換了,否則廖飛總得不停地換女人帶來,以免被情趣酒店的服務員懷疑。廖飛還喜歡和那種女人發生關係,將她們帶迴去,絕對是煎熬。


    他再次迴到酒店,迴到自己的床上睡覺,沒有借機做點什麽意思。


    奈美這一覺睡得很好,她抻了個懶腰,感覺上身有些涼,睜開眼睛,發現不是自己的房間,立刻做起來,仔細打量。


    看到廖飛趴在旁邊的床上,她連忙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雖然警服被脫下,但裏麵的衣服都在,應該沒有做什麽事情。


    大部分男人要是有這個機會,不上才怪了。廖飛沒有動她,給她留下了非常的印象,這絕對是正人君子。她是女警,要是廖飛借機上了她,雖然她不會怎麽樣,不過對廖飛的印象自然就會下降。而沒碰她,印象分大漲。


    不但是人品的保證,對她的尊重,更是顯得之前廖飛講的故事更加真實。要是廖飛上了她,就不是深情的人了!


    廖飛其實早就醒了,他的袋子雖然放在櫃子了,誰知道奈美要是早醒了,會不會查看,裏麵可是有武器的。所以他一直很警醒,隻是裝睡而已。


    奈美走下床,來到廖飛床邊,盯著他的俊臉看了會,低聲道:“那個叫**田美沙的女人一定是騙你的,你這麽好,不值得為了她傷心。”


    廖飛睜開眼睛,將奈美嚇了一跳。她拍著胸脯,結果卻發現自己並沒有穿外套,發現廖飛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的身體看,連忙跳迴自己的床上,將被子蓋在身上,臉色羞紅。


    “你醒了!”廖飛招唿道。


    “嗯!”奈美小聲地答道。


    廖飛睡覺時上身穿著t恤,防止奈美看到傷疤和傷口,下身卻隻是條內褲。他直接站起身,朝奈美走過去。


    奈美看到廖飛下麵鼓鼓的一大塊,臉色更加紅潤。日本男人的家夥普遍偏小,她從來就沒見過這種大家夥。


    他過來要做什麽,如果他有那種要求,我是同意還是不同意。不能,他喜歡那個騙他的愛田美沙,應該不會有其他想法。奈美心裏很亂。


    廖飛坐在她的床邊,道:“我經過一夜也想明白了!她可能是騙我的。就是為了得到那份文件。”


    “文件?什麽文件?”奈美好奇地問道。


    “我是新野株式會社社長的保鏢,替社長送一份文件。結果遇到了愛田美沙,和她分散時,裝著文件的文件包是她幫我拿著。也許……也許她根本是騙我,隻是為了文件吧!”廖飛的語氣低落,顯然萬分傷心。


    “那是什麽文件?難道那個叫**田美沙的是個商業間諜?”


    “文件是會社要收購另一家會社的並購方案。”


    “你和我去所裏,我給你登記。一定要找到偷你文件的那個女人。”奈美義憤填膺。竟然欺騙廖飛的感情,隻為了一份文件,這麽做太過分了!


    廖飛搖頭道:“算了,不用報警!文件找不到我認了!反正這份文件隻有被人看過,對手公司就知道了,再找到也沒有任何用。”


    “那也不能放過偷文件的人呀!”


    “哪怕她是騙我,我也不想她被抓。”


    “那你怎麽和社長交代?”奈美擔憂地問道。


    “我會辭職,來彌補我的過錯。”廖飛語氣低沉。


    奈美認為廖飛就是完美的,重情重義,哪怕知道被騙,也不願意那個他喜歡的女人被抓。她不想讓廖飛承擔責任,鼓勵道:“我可以幫你找到她,也許你們會社的對手沒有看到文件呢!要是找迴來不就沒問題了!”


    “你真的會幫我嗎?”


    “我一定幫你找到她。”奈美握緊小拳頭。


    “謝謝你。你真是太好了!”


    廖飛將故事成功的編了下去,讓奈美深信不疑。這就是間諜常用的手法,叫做故事中的故事。


    顧名思義,間諜會先給人講一個故事,如果這個故事被人找出破綻,或是拆穿。他就會將另一個故事,來解決上一個故事的漏洞。


    舉個例子二戰初期的例子。那個時候德國占領的很多國家,有些年輕人想要反抗德國,所以逃到法國,準備加入反抗組織或是參軍。這裏麵就有很多是德國的間諜。法國的反間諜機構就要將這些逃到他們國家的人挨個排查,確保沒有間諜。


    有一名德國間諜在初審的時候,他講了個一個熱血青年想要反抗法西斯的故事。說他是個海員,不願加入德國法西斯的海軍去服役,如何千辛萬苦的躲藏,甚至進行過反抗和破壞。後來逃到西班牙,又從西班牙逃到葡萄牙,最後來到法國。這個間諜講的故事簡單明了,合情合理。他神態自若,振振有詞,根本不像是假的。


    隻是反間諜人員從他的身上搜到了五十英鎊和兩百美元。這在二戰時期,並不是小錢。何況還是個逃了數個月,輾轉多個國家的窮海員,這根本就不是他身上應該有的錢。


    第一個故事被識破。這名間諜講了第二個故事,說他如何偷了一個富有女人的錢,將她的珠寶拿去變賣。


    第二個故事明顯是自爆其短。用自己偷東西的故事,來說明為什麽將第一個假故事。很多人都會因為第二個故事,而將第一個故事的疑點澄清。


    廖飛用的就是這種方法,他講第二個故事,這樣既能將他一定要找愛田美沙的理由說出來,又能因為保鏢的身份而對奈美一旦發現身體上的傷疤而掩飾過去。完全就是防範於未然。


    奈美感覺自己一身酒味,要去衛生間洗澡。可這家酒店的衛生間是那種下方磨砂玻璃,而上方是透明玻璃。洗澡的時候能看到上半身,而下半身若隱若現。


    她要在廖飛這個隻認識一天的男人麵前洗澡,有些不好意思,可不洗,還感覺身上有味道,渾身都不舒服。


    廖飛看出她的想法,道:“我去買點吃的。”


    她等廖飛離開,開始洗浴。廖飛迴來的時候,她正好洗完,穿著浴袍給廖飛開門。


    廖飛將早餐放在桌子上,自己進去洗澡,他是男人,倒沒什麽避諱,何況因為解釋了自己的身份,是名保鏢,身上有傷很正常,倒也不用可以掩飾。


    奈美吃著早飯,盯著洗澡的廖飛,內心悸動。廖飛實在太強壯了,不知道和他在一起,會是什麽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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