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飛無論怎麽想,再也無法迴憶起之前的事情。這不禁讓廖飛萬分氣憤,還好,總算不是一無所獲,這次的迴憶讓廖飛知道自己的英文名叫做leo,那名和自己關係很深的美女叫做alice。記憶中廖飛那件辦公室裏裝修完全是西式的,辦公桌旁邊的書櫃裏,全都是英文書籍,桌子上的用具和電腦也可以看出外國東西,根據這些分析,當時應該是在國外。


    國外,英文名,有自己獨立辦公室,同樣在看公司的財務報表,難道自己之前是國外某公司的高管或是老總?


    廖飛陷入沉思,這與自己之前的分心並不相同。他一身的傷疤,超強的格鬥技能,百發百中的槍法和縝密的心思,都不像是個高管。何況之前迴憶中大量出現槍戰,和不同國家的風光。尤其是鐵血占據了迴憶的大部分,這都不應該是公司高管應該做的事。


    自己到底是誰?真正的身份是什麽?這次的迴憶不但沒有讓廖飛清楚,反倒更加迷糊,更加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喂!你怎麽又閉上眼,這是在上班,你要是看不懂這份財務報表,我就交給別人。”林嘉琴見廖飛不理自己,不滿地道。


    廖飛完全陷入思考,對林嘉琴的話充耳不聞。


    國外的名字叫做leo,國內的名字還有兩個,廖飛、龍飛揚,失憶前的女人叫做alice,對她最後的記憶就是滿身是血地跪在地上,身後是戴蒙德等十幾名持槍的壯漢。廖飛用力去想,想知道alice最後到底怎麽樣了。


    廖飛再次因為迴憶而頭部劇痛,他的臉孔因為疼痛而扭曲,額頭上全是豆大的汗珠。


    林嘉琴被廖飛的樣子嚇壞了,趕忙晃動廖飛,道:“廖飛,你怎麽了?別嚇我,我不說你還不行嗎?”


    廖飛甩開腦中的迴憶,虛弱地道:“我沒事,你要是再晃的話,我才真出事了。”


    “你真的沒事,頭上全是汗。”林嘉琴關切地道。


    “沒事,剛才想了下以前的事。”廖飛拍拍腦袋,希望能夠一下就恢複記憶。他十分擔心那名叫做alice的女人,戴蒙德還活著,並且來到中國,廖飛自己也活著,現在隻有alice的生死不明。按照迴憶中的情況看,自己和戴蒙德應該是勢不兩立,兩方隻能活下一方。可事實卻是他和自己都活著,這讓廖飛完全不知道到底是誰勝利,為什麽兩人還都活著。廖飛不知道戴蒙德已經被殺,現在已經死得不能再死。


    “你不要再想了,以前的記憶會慢慢恢複,不用著急。”林嘉琴安慰著,心中卻考慮要帶廖飛去看最好的醫生,讓他盡快恢複記憶,不要在因此而頭痛。


    “我知道。”廖飛揉了揉眉心,非常擔心alice。


    我得找到戴蒙德,找迴失去的記憶,一定要知道alice的情況,不能再這麽渾渾噩噩了。廖飛下定決心,打算去打聽戴蒙德的情況。


    他知道尚銳一定能夠找到戴蒙德的所在,甚至尚銳就知道自己以前的身份,隻是上次沒什麽機會詢問,尚銳也沒有說的打算。


    林嘉琴將自己的咖啡給廖飛端過來,還用細心地幫廖飛擦汗,和剛才不停故意找茬判若兩人。


    “嘉琴,我想請假一段時間。”


    “為什麽?難道是因為我調你為助理生氣了?大不了我再將你調迴保安隊,或是業務部,去哪裏都行。不要生氣好嗎?”林嘉琴怕廖飛用請假的借口辭職。


    “你想多了,我想去興城看看。”


    “興城?去那做什麽?”


    “三年前,興城的廖飛因為車禍身亡,我想那個地址看看。是不是能找到些什麽。”


    林嘉琴知道廖飛不是因為自己而生氣,就放心了。至於請假,反正助理也沒什麽事情幹,請假就請假唄。


    廖飛因為多少恢複些記憶,財務報表對他在沒有什麽難度,整理好後交給林嘉琴,就離開辦公室,通知趙冠男自己要暫時離開一段時間的事情。


    趙冠男聽到廖飛要離開幾天,心中雖然不舍,也沒說什麽。她知道廖飛失去記憶很苦惱,既然不能幫助他,也不能扯後腿。


    她幫廖飛整理下衣領,關切地道:“你去外地小心些。”


    “放心,我又不是小孩。再說,你老公這麽厲害,誰能打得過我。”廖飛摟住她,臭屁地道。


    趙冠男被廖飛摟住,立刻想起上次兩人在這裏顛鸞倒鳳,臉色羞紅一片,嬌豔欲滴,身體也軟了下來。


    廖飛透過她v領的衣服,看到那片雪白和深深的事業線,頓時咽了口口水,下麵也升起國旗。


    怒龍抬頭,趙冠男立刻感覺到那硬邦邦的東西頂在大腿上,不禁掐了下他的腰。


    還敢掐人,要是不實行家法那還不翻天了,廖飛當即吻上她的紅唇。


    趙冠男無力地推了廖飛幾下,小舌就被廖飛靈巧地纏住,隻能陷入深深的擁吻中。


    廖飛的大手順著她的身體滑下,摸入短裙之中,她下意識地夾住他的大手,阻止他亂動。


    “不要,這裏是辦公室。”


    “沒事,反正沒人能看到。”廖飛很激動,反正上次也不是沒做過。


    趙冠男不想在辦公室裏,上次就讓她很擔心,生怕同事知道,沒臉做人。緊緊地夾住廖飛的手,廖飛不甘失敗,另一隻手伸到她的腋下,輕輕撓了幾下。


    她癢得扭動身體,廖飛的大手趁機果斷地摸上那神秘的三角地。


    在他的魔掌下,趙冠男很快就氣喘籲籲,美眸如水般濕潤,麵頰羞紅,櫻唇微張。三角地更是已經成為一片沼澤。


    正當廖飛打算退掉她的小內內,再臨走之前進行魚水之歡時,該死的電話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誰呀!不知道打擾別人的性生活會爛小**嗎?廖飛本想不理,可電話不停地響。


    趙冠男也被鈴聲吵得迴過神,推開廖飛,跑到桌子後麵,整理衣服。她可不敢再靠近,以免廖飛在這裏將她吃了。


    廖飛見獵物跑了,不情不願地接起電話。


    “出來喝酒。”霍英傑的聲音很失落,好像非常不開心。


    “怎麽了?”廖飛眉頭一皺,他從來就聽過霍英傑發出過這種聲音。霍英傑的性格開朗,好像什麽事對他來說都不是問題。


    “見麵再說,出來陪我喝酒。”


    “好,你在哪?”


    “維也納酒吧。”


    霍英傑是廖飛失憶後的兄弟,他有事,廖飛就得立刻趕過去。他顧不得再和趙冠男纏綿,吻了她一下,趕去酒吧。


    維也納酒吧在五一路,這裏東邊是公園,西邊是美術學院,是著名的酒吧一條街,因為很多大學生來這裏,所以吸引很多人來這裏。維也納是這比較著名的清吧。


    廖飛第一次來到維也納酒吧,酒吧好像剛開業不久,服務員還在收拾,裏麵也隻有三桌人在,一桌是幾名有著披肩長發的男人,穿的衣服有些邋遢,看起來像是很頹廢的藝術家。另一桌是幾名學生,一男三女,低聲聊天,最後一桌就是霍英傑,他坐在角落,桌子上放著兩瓶威士忌。


    走到霍英傑身邊,他已經醉眼蒙矓,兩瓶威士忌喝掉了一瓶半。見廖飛過來,揮揮手,喊道:“服務員,再來兩瓶威士忌。”


    廖飛坐在他的對麵,給自己倒了杯酒,問道:“說吧!到底怎麽了?”


    霍英傑給自己滿滿地倒上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帶著哭腔道:“廖飛,兄弟對不起你,殺手組織沒有剿滅。”


    “這算什麽事,沒剿滅就沒剿滅唄。”廖飛毫不在意。


    他可不想兄弟因為這事而不開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隻要殺手敢來,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本來抓到幾個活口,我是能問出其他人在哪的,誰知道來了兩個混蛋,竟然接管了我的指揮權,將活口全都就地槍決,一個不剩。要知道殺手組織還有訓練基地,三個首領一個都沒有抓到,他們隨時可以死灰複燃。我當初就不應該同意讓你引出殺手,結果弄出這麽個大麻煩,讓他們盯上你。”


    霍英傑很自責,他認為是自己的錯,要是不同意軍方的提議,不讓廖飛當誘餌,也許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其實廖飛知道,這根本不怨霍英傑,不論軍方保護自己與否,殺手不還是得殺自己,自己也不會束手就擒,還是會殺掉殺手,最終的結局是一樣的。反倒是因為軍方的參與,讓他十分便利,還少了很多後顧之憂。


    “別提那些,沒有你的保護,殺手興許早就幹掉我了。再說你以為我不做誘餌,殺手組織就會放過我?不要天真了。”廖飛喝了口酒,道:“說說你昨天的行動。”


    霍英傑迷迷糊糊,也沒把廖飛當外人,不顧保密條例,將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還不停地罵下命令的尚銳。


    “你說下命令就地處決的人叫做尚銳?他是不是平頭?看起來很冷酷,眼睛很大……”


    “對,就是那個王八蛋,就是他下令要將所有活口就地槍決,他簡直狗屁不通,胡亂指揮。我已經向上級反映了,一樣要將他送上軍事法庭。”霍英傑口齒都有些不清,還在給自己灌酒。他絲毫沒注意廖飛怎麽會知道尚銳,還清楚描述出他的長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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