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飛盯著那輛救護車的號碼,記在心裏,跑出警戒區,打輛出租車。


    “司機,火葬場。”廖飛一上車就得大聲道。


    “去哪?”


    “火葬場。”


    司機沒啟動車子,透過後視鏡看著廖飛,哆嗦地道:“大哥,這深更半夜。你別開玩笑。”


    “馬上開車。”廖飛低著頭,不讓對方看到自己的長相,低吼著。


    “大哥,你換輛車吧!我這個點不去那地方。”司機見廖飛不像鬼,哀求道。


    “馬上開車,否則我殺了你。”廖飛將槍拿出來,恐嚇道。


    現在出租車司機的裝備很先進,基本都安裝了無線對講係統,可以讓總公司進行調度,也方便司機們溝通,所以這些人的信息傳遞的最快。他一看到槍,就想起剛才談論的恐怖分子,臉色瞬間蒼白。在這個時候,他不認為對方的槍是假的。


    “開車。”廖飛冷冷地道。


    “大哥,別開槍,我馬上開。”為了小命,司機麻溜地開車。


    為了防止被查到,廖飛一路上低著頭,讓出租車司機開得飛快。


    司機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也為了趕緊擺脫廖飛,什麽超速,與生命比起來,就是個屁。


    在一路超速的情況下,出租車趕在救護車之前開到火葬場。


    廖飛脫下衣服,將頭包住,道:“你記住你的車牌號了,你要是報警,就為你自己和家人準備好後事。”


    “大哥,別殺我,我肯定不報警。”司機都要嚇尿了。


    廖飛見救護車已經開了過來,車牌號正是拉著羅蘭的那輛,走下車,對司機道:“滾蛋,不許報警。”


    “不會,絕對不會。”


    廖飛擺擺手,司機如蒙大赦,將出租車開出火箭的速度,消失不見。


    救護車停在火葬場停屍房的門前,那名負責押送的人跳下車,走進去辦手續。廖飛這時候竄到救護車的旁邊,來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上去低喝道:“開車。”


    他包著頭的形象將司機嚇一跳,還以為炸死了呢!要不是廖飛的說話,他就能直接嚇死。


    司機轉頭看到廖飛手中的槍,哪敢拒絕,啟動汽車。


    “去哪?”司機問道。


    “往市外開,快點。”廖飛低吼。


    救護車司機一腳油門,車子立刻駛離火葬場。


    負責押車,並要立刻焚燒的那人見救護車離開,迅速追了出來。卻隻能看到救護車的尾燈消失在他的麵前。


    他掏出電話,立刻匯報自己的上司,救護車自己開走,疑是被劫。


    救護車司機開了一段,廖飛就讓他停下來,下車滾蛋,自己開車。


    羅蘭一直在後麵冒充屍體,聽著前麵的情況,知道司機下車,她敲了敲車體,示意自己已經起來。


    這也就是廖飛知道羅蘭沒死,要是之前司機開車的時候,羅蘭敲車體,司機能被嚇得將車撞大樹上。


    廖飛又往前開了一段,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將車一停,打開後門。


    羅蘭從車內跳了出來,道:“你又救了我一命。”


    “要是你將同夥打死,可能現在死的人就是我。”廖飛說完,看著剩餘的三具屍體發愁。


    他沒有車,剩下的幾具屍體要怎麽處理?尚銳說是全弄走,可往哪弄呀?


    幸好羅蘭是殺手,很多時候為了方便,偷車什麽的是必須學會的手藝,她偷了輛車,將三具屍體扔入後備箱中。


    兩人開著偷來的卡羅拉,找了個地方將山鬼和狼王的屍體埋了進去。


    羅蘭見廖飛沒將醜牛的屍體扔裏麵,問道:“為什麽不將她的屍體也埋了?”


    “我怕被發現,這樣就算這兩具屍體被發現,別人也會以為是分開掩埋,或是將女人的屍體帶走。”


    兩人再次開出很遠,找個荒郊野外將醜牛的屍體埋了下去。


    當做完這些,時間已經接近下半夜。廖飛問道:“你以後打算怎麽辦?”


    羅蘭迷茫地道:“我也不知道。”


    “你現在已經死了,算是脫離了組織。以後就不要再殺人。”


    “嗯!”


    “我們迴去。”


    “我不能和你迴去,市內恐怕已經有人到處抓我。”


    “你已經死了,他們抓的是我這個搶屍體的人。我相信這事發生後,恐怕周圍的城市出入口都會有警察檢查,你沒有地方躲,反倒不如會市內,我們兩人在一起,還不會引起注意。相信救護車司機會告訴軍方,是一個男人搶了救護車。”


    “我不會給你帶來麻煩嗎?”


    “不會。”


    兩人再次坐上卡羅拉,朝著市區駛去。


    因為發生了搶屍體的事情,警方在出入郊區的地方設卡攔車,任何出去的車輛都會嚴加盤查。相反,他們並不會去檢查進入的車輛,因為沒有兇手逃出後會立刻返迴。


    廖飛借著他們的思維盲區,順利地將車開進市內。進入市內,廖飛將車調頭,車頭對著出市區的方向,然後將車扔在這裏。裝出要逃離市區的假象。防止追查的人員知道他們返迴市內。


    兩人徒步走出十幾分鍾,才打了輛車。


    經過幾次轉車,廖飛拉著她來到趙冠男的家。現在趙冠男也不住,正好適合羅蘭暫時躲避。


    秦老收到尚銳的報告,吳振、何鬆死亡,自己受傷,廖飛毫發無損。當場就氣得拍了桌子,要不是隔著電話,他都能將尚銳給抽死。


    在尚銳的報告中,周國濤看出吳振、何鬆的想法,為了能夠幹掉廖飛,吳振、何鬆自作主張,將周國濤和他的手下殺死,結果廖飛反應迅速,將兩人打死,正當他要殺死廖飛的時候,沒想到房間內還有殺手,趁機發動攻擊,將他打傷。但他和廖飛的反擊也將殺手擊斃。


    這次行動失敗,都怪吳振、何鬆自作主張。可這能怪誰?是秦老親自對兩人下令,不惜一切代價幹掉廖飛,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秦老對尚銳的說辭不置可否,也不知道相信不相信,總之沒有多說,隻讓他繼續追查配方的下落。


    第六小隊在解除警戒後離開,電腦和手機都交給人處理,想要查出是否有配方。可電腦和手機中根本沒有。


    尚銳收到秦老的命令,趕到醫院將子彈取出,一邊下令讓人找尋戴蒙德、喬伊的下落。


    秦老很生氣,更大的是失望。本來設想的很好,拿迴配方,除掉間諜,幹掉廖飛,再為社會清除些殺手。簡直就是天衣無縫的大好事。結果間諜死了,可配方毫無蹤影。殺手死了,可廖飛毫發無損。


    他最想要的配方,最恨的廖飛,這兩個目的一個也沒達到。不但如此。第六小隊還犧牲一人,那是他手裏最精銳的戰力,犧牲一名都夠讓他肉痛很久。吳振、何鬆兩人也是絕對的心腹。更是重中之重,結果也死了。


    本來這些都快讓秦老受不住,結果當屍體被搶的消息傳來後,他差點沒當場就氣翻白。


    要是殺手的屍體被人暴露出去,還怎麽將他們說成恐怖分子。恐怖分子可都是男人,不包括兩名女人的。畢竟那有很多人看到,不像是在工廠,隻有軍隊的人看到,隨意下令封口就好。


    他下令去找屍體,主要是找到那名漏網之魚。


    漏網之魚廖飛,此時已經和羅蘭進入趙冠男的家中。


    趙冠男自從和廖飛發生了關係,就將鑰匙給了他一把,廖飛可以隨意來去。


    折騰了大半夜,廖飛也累了,坐在沙發上,道:“你去洗洗,身上都是血。”


    羅蘭也不扭捏,脫掉外邊廖飛的衣服,露出她染滿醜牛血,還有槍眼的外套。


    要不是廖飛將衣服給羅蘭穿,就衝她滿身的血,估計沒人敢拉她。


    羅蘭進入浴室,很快就傳來嘩嘩的水聲。


    過了二十分鍾,羅蘭從浴室裏走出來,一陣浴液的香味飄進廖飛的鼻中,他抬起頭,見羅蘭隻裹著條浴巾就走了出來,身上裸露著大片雪白的肌膚。


    剛出浴的羅蘭肌膚十分的水嫩,勇士手巾擦著頭發,那動作讓她豐滿的胸部露出近半,中間溝塹深邃而雪白,修長的大腿極其誘人。


    她這樣出來並沒有什麽不好意思,但還是解釋一句:“我沒有換洗的衣服。”


    “嗯!”廖飛應了聲,不敢再去看。


    當初他看過她的身體,可現在看,依舊充滿誘惑,讓人無法自拔。


    廖飛用強大的自製力扭轉視線,不再去看。


    等她去床邊,廖飛才進入浴室,簡單地洗漱。


    廖飛的衣服多少也沾了些血跡和泥土。畢竟又是挖坑,又是埋屍體的,一點沾不上也不可能。他洗完澡,看著上麵的血跡和泥土,實在是不想再穿。


    幸好內褲沒有沾到什麽埋汰的東西,要不廖飛還真不知道該怎麽出去。


    他穿著內褲走出浴室,躺在沙發上。


    羅蘭擦幹頭發,坐到沙發上,廖飛縮了縮腳,給她讓出些地方。


    “出錢殺你的人是郭震宇。”


    “我猜也是,他用真名找你們組織的?”


    “上次他催促組織的時候,不小心說自己的兒子被打傻,我調查了一下。你當時隻和郭得誌動手,將他打傻。郭震宇還讓組織殺掉趙冠男、小魚、張華鬆,很明顯是因為兒子被打傻,而遷怒他人。”


    “他兒子胡作非為,他不管,還要殺我們。”廖飛眯著眼睛,閃過一絲兇芒。暗殺自己雖然不能接受,但是能夠理解。可要殺趙冠男,那就不行。完全觸動了廖飛的逆鱗。


    “這次他給組織你的地址,讓組織出手殺了你。結果我們全軍覆沒,估計組織不但不會繼續殺你和趙冠男,還會清除掉郭震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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