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飛肩膀一抖,從保安的懷抱中掙出,閃開一名在前麵攔截的保安,衝上二樓。


    保安發現想要將廖飛攔住,和平地帶出去解決已不可能,通過無線電大喊道:“有人鬧事,所有人到二樓攔截。”


    廖飛上到二樓,就聽到走廊裏傳來陣陣難聽之極的聲音,有人五音不全,還唱得聲嘶力竭,絲毫不知道那聲音有要人性命的功效。


    有人唱歌的包房,廖飛根本不動,沿著走廊快速行走,隻有聽到沒人唱歌的包房,或是隻放著音樂的包房,他才會推開看一下。


    前兩間包房都沒人,推開第三間包房,隻見幾對男女正在放著舞曲跳去,一個個搖頭尾巴晃,好像嗑了點藥,嗨大了的樣子。


    市內燈光昏暗,一對對男女還挨得很近,無法看清楚全部的人的臉,廖飛打開燈。燈光讓幾個人扭頭看了過去。


    “你誰呀?”


    有個小子剛問完,廖飛已經關上門。


    媽的,敢不理我?這小子感覺丟了麵子,開門衝了出來。其他人也都是小年輕,正是好勇鬥狠的年紀,一個個也跟著出來。


    剛打開門,就看到幾名保安衝向廖飛,手中的警棍朝著廖飛的頭上砸去。


    雖然打倒他們不廢多少時間,可廖飛最缺的就是時間,閃身讓開。大吼道:“攔住他們。”


    保安的目光齊刷刷地看向衝出包房的幾名男女。這一耽誤,廖飛已跑出幾米又推開了間包房。


    “沒你們事,迴去唱歌。”保安厲喝道,朝廖飛追去。


    幾名男女是衝動,好勇鬥狠,喜歡惹事,但他們不是**。已經看出保安是在追廖飛,他們可不想無故參與進來,要是和保安打起來,那不是腦袋進水了嗎?不過呢!這群人雖然不會真因為保安的語氣不好而動手,卻跟著保安跑了出去,準備看熱鬧,不得不說,這幫人是真閑著了!


    來ktv的人都是唱歌,屋內一聲沒有的基本都是空房間,放著音樂的大體都是剛來,或是跳舞的人。這些人畢竟是少數,廖飛很快就將二樓的包房看完,身後跟隨者一大群的保安和那幾名看熱鬧的男女。


    他跑向三樓的時候,樓梯口出已經站滿了保安,形成前後夾擊之勢。見他過來,數名保安揮舞著警棍撲了上來。


    廖飛躲過進攻最快那人的警棍,掐住他的脖子頂在身前,其他的警棍“嘭嘭嘭”地落在他的身上,將這人打得差點吐血。廖飛搶過他的警棍,將他身體扔出來,砸倒前麵的人,


    “我不想動手,全都讓開。”廖飛低吼著。


    廖飛幹淨利落地打倒幾人,可保安們還是有心理優勢,畢竟人多呀!何況ktv中很多的男服務員也都可以幫忙,有一百多號男人,在他們看來,打倒廖飛,那還不是玩一樣。


    “給我打死他。”隨著保安隊長的一聲怒吼,保安進行合圍,圍毆開始了!


    廖飛眼睛一眯,知道不戰不行,戰意勃發,身上的氣勢開始節節攀升。


    一瞬間,所有人仿佛看到的不是廖飛,而是一頭張著血盆大口,兇猛無比的餓虎。這股氣勢讓他們手腳冰涼,差點失去戰鬥的勇氣。


    “殺!”廖飛大吼一聲,踏上通往三樓的樓梯。


    這一聲猶如虎嘯龍吟,幾名膽小的保安拿不住警棍,當啷啷地掉在地上。


    廖飛趁著他們士氣被奪的時候,一棍砸在麵前的保安身上。


    橡膠警棍別看外麵是橡膠,就以為它的威力很小,其實它裏麵是鐵芯或是鋼芯,這樣整體重量大,加大了警棍的衝擊力量,用力過大時,極易讓人內髒受傷。


    警棍砸在保安的肩膀上,鎖骨發出聲悲鳴,斷裂開來。


    保安發出聲慘叫,捂著肩膀躺在樓梯上。


    廖飛再次揮舞警棍,打在另一名保安身上。


    慘叫聲將其他人驚醒,紛紛發出怒吼,朝著廖飛撲去。


    廖飛一心向前,隻打到麵前攔路的人,而對身旁和身後的人基本不費時間打倒。


    他警棍翻飛,狀似瘋魔,每當抽中一人,比慘叫到底。沒前進一步,腳下就會至少躺下兩人。他踩著保安的身體,堅定的向上走去。


    嘭!嘭!嘭!


    一連串的警棍擊打聲響在廖飛的身後,將廖飛打得一個趔趄,忍不住噴出口鮮血。幾名偷襲的保安見一擊成功,再次舉起警棍,打算乘勝追擊。


    他轉過頭,瞪視著後麵偷襲的保安。幾名保安本來偷襲得挺爽,當看到廖飛充滿殺氣的血紅雙眼時,手中高舉著的警棍竟然遲遲不敢再落下。


    這口血讓他變成了受傷的動物,猛獸在受傷的時候,都會比平時更加危險。廖飛也是一樣,他掄起警棍,橫著掃向幾名保安。


    警棍抽打在偷襲保安的臉上,將他們所有人的牙統統打飛,血水亂噴,讓空中下起來牙齒雨。


    打倒身後幾名偷襲的人,廖飛繼續向上。


    鮮血、混著他猙獰的表情,仿佛是地獄爬出來的惡魔,保安別看人多,但卻喪失了進攻的勇氣,一步步退卻,給廖飛讓開道路。


    有的保安想往後退,可因為身後有人,擠不過去,隻能拚命地擠到旁邊,給他讓出條路,生怕自己因為擋路,而被打進醫院。


    保安不動手,還沒什麽,畢竟這份工作好找,就算被開除,去別的地方依舊當保安。但是保安隊長不行,好不容易在這當上了頭,要是被開除,去了別的地方要是當普通保安,也不能接受呀!


    何況作為隊長,寧可被人打死,也不能被人嚇死。否則就算不被開除,還怎麽帶領手下?


    他大吼著:“全都給我上,他就一個人,你們怕個毛?打倒他,我讓老板一人給你們找個小姐,再多發獎金。”


    自古錢是英雄膽,有錢能使鬼推磨,何況還有美人刺激,在隊長的帶領下,一些利欲熏心,色膽包天的家夥再次哇哇亂叫地衝了上來。


    樓梯雖然能並肩走下來五個人,但還是不夠寬,被人包圍住,要是亂棍齊發,就是神仙都得被拍倒。廖飛身形如電向上竄去,再也不給前麵人躲閃的機會,警棍猶如毒蛇,或捅,或砸,每每都從不可思議的角度襲出,打倒麵前的人。


    前方的人多打倒一個,倒是圍攻的人就少一個,也更能起到震懾的作用。


    這種方法雖然震懾到其他人,但是也引起了周圍保安的反擊,他們不想挨打,隻能還擊。


    一時間警棍紛飛,警棍擊打在人體沉悶的聲音和慘叫聲在ktv中響起,仿佛是場盛大無比的交響樂。鮮血四濺,牙齒亂飛,倒地的人在地上滾動,一片混亂。


    廖飛是人,不是神,還是心有牽掛,爭分奪秒的人。對於打過來的警棍,很多不重要的部位,他都選擇了硬抗。


    當衝上三樓的時候,他的前麵沒有一名站著的保安,而他也又被擊中了十幾棍。


    保安隊長退伍兵出身,退伍後依舊鍛煉身體,不讓身手退步,他緊跟著廖飛衝了上來,掄起警棍就向廖飛腦袋砸去,絲毫不怕將廖飛打死。


    廖飛受夠了保安的攻擊,更恨保安隊長組織進攻,側身躲開警棍,靠近他的身體,對著他的腹部連擊三拳。


    保安隊長的胃部劇痛,忍不住彎下腰,張口欲吐。


    廖飛一個高抬腿,踢在他的下巴上,又將他踢得支起身體。然後以左腳為軸,轉身一個後旋踢。保安隊長就像是脫膛的炮彈,“嗖”地飛了出去,將身後的人統統砸倒,摔在二樓上。趴在地上吐血不停。


    有錢是好事,有女人也是好事,可得有命享受不是。保安看到廖飛這非人類的戰鬥力,內心最後的戰鬥**也消失殆盡。


    廖飛見他們不再進攻,繼續去找趙冠男的下落。


    “站住。”一名沉穩的男聲響起。


    隻見一名中年人帶著兩個氣度沉穩的保鏢從四樓走了下來,盯盯地看著廖飛。


    廖飛又不是認識他,還心急找人,根本不理他,扭頭就走。


    兩名保鏢見狀,從樓梯上跳下來,攔在廖飛的身前。微微拉開西服,顯露出腰間的槍柄。


    位於4樓的包房內,藥性已將趙冠男刺激得快要失去理智。皮膚燒得發紅,由內及外的發熱讓她忍不住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張華鬆看著她衣服下露出的肉,死死地盯著,口水都要流了下來。


    郭得誌已經和小魚戰鬥在一起,讓張華鬆恨不得立刻撲到趙冠男的身上。


    可他知道,這第一口湯,必須是郭得誌來,否則他今天做的一切不但白做,還交惡了郭得誌。他隻能將手深入褲子,自己先安撫自己。


    郭得誌見時機已到,說道:“將她抱過來,到時間給她開苞了!”


    張華鬆喘著粗氣,來到趙冠男的身前。


    趙冠男已經快要失控,聞到男性的味道就激動的纏了上去。


    張華鬆看到誘人的櫻唇就在眼前,恨不得不顧一切就親下去,將這美人拿下。可最後一絲理智讓他知道,現在他不但不能上,就連親一口,碰一下都不行。強忍著內心的悸動,將她放在郭得誌的身邊。


    郭得誌扔下小魚,來到趙冠男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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