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日塤搔搔頭,覺得這更是一團亂麻了。現在似乎唯一能做的就是將這個問題記下來,拋一邊,或者花15點積分,看看能不能從督主,那裏不續費就解決問題。這麽想著,賈日塤瞅瞅正用那把金匕首,和風裏刀玩□的督主,怎麽感覺朝這個方向反而會越走越遠啊= =。


    看著雨化田,用一把鋒利異常的匕首,輕輕的貼著風裏刀的臉移動。賈日塤突然想到一個人麵對著鏡子,刮胡須……


    原諒他在這裏想這麽破壞氣氛的事情吧。 沒辦法,誰讓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呢。


    隻見雨化田一臉邪魅壞笑的模樣,微微低頭貼近縮著腦袋的風裏刀。一手打著圈兒把著玩,風裏刀垂下來的帽帶;另一手捏著黃金匕首,在一模一樣的白皙臉上,曖昧遊離。臉頰,朱唇,鼻尖,眼窩,長長挑起的秀眉……


    突然“嘶啦——”的一聲;一頭青絲似煙火般綻放,複安靜垂墜下,紛紛揚揚披散在風裏刀單薄精瘦的身上。


    美人如玉,青絲如墨;徒留下一截斷發和撕裂開的天青白色冠帽。


    嗬嗬……嗬嗬嗬…………


    好一會,聽見笑聲,被嚇的聳肩縮脖,雙目緊閉的風裏刀;才緩緩打開包子似的皺褶。發現地上隻有一截烏黑的斷發和儒帽,才放鬆的唿出一口氣,軟□子。


    不想,“嗖”的的一下,滿頭青絲就被人粗暴的揪住了一把。疼得他,瞅著側身旁的督主,直抽氣,又不敢防抗的把俊美的五官,重新擰成了隻包子;默默擠眉弄眼的忍耐。


    “住手——!”果然看風裏刀被虐的,敢怒不敢言;顧少棠忍不住了;“風裏刀隻是個買情報的,根本不會多少武功。江湖規矩,有種的衝我們來!”


    馬蛋,今天這些人是腫麽了,都不知道督主大人就是沒“種”麽qaq。做死也不是這樣的,他會被一起滅口,買一坨送一坨的。現在找素慧容女俠,求證明,求帶走還來不來的及啊,督主求想起,咱也是我西廠的大臥底中的渺小一員呐tat。


    被督主淩厲的鳳眼一掃,除了不怕死的顧少棠,和驚呆了的風裏刀以外;眾人都默契的選擇了低頭沉默,雖然他們知道顧少棠是為了轉移雨化田的注意力,拖延時間。不然很難說,陰晴不定的雨化田還會對風裏刀做什麽。


    但是,明顯氣勢上完勝的督主,是不會輕易滿足的;手下一使勁,直接就把風裏刀的腦袋拽到了跟前。妖豔的朱唇一邊勾起,露出蒼白尖利的牙尖;親密的靠近風裏刀白皙,透著細膩青血管的耳畔。噴出溫熱曖昧的氣息。


    “你說,既然這些討厭的女人,這麽要求了,我是不是應該成全她們呐~”


    “雨化田!”明顯風裏刀被督主的這番話驚道了,忍著刺痛的頭皮,迅速側過臉來,難以置信的盯著,仍然一臉似笑非笑愉快表情的督主。“你不能……你答應了………”


    “哦,是麽~”見風裏刀主動轉過頭來,貼近他;雨化田隨即鬆開了手裏的青絲,改為放在手中漫無目的的把玩。“我記得好像我說的是,可以留下你的孩子吧。”修長白皙的玉指,靈活異常的纏繞著錦緞似的發絲,一會兒打圈,一會兒翻轉□。另一邊手,已經捏著黃金匕首,緩緩的從風裏刀的臉頰,一路滑到優美的下顎,纖長美麗的脖頸,尖銳的刀鋒泛著冰冷的寒光,輕輕挑開青年人緊閉的衣襟……


    突然刀鋒一轉,在空中劃過一道簡潔的幅度,就要向顧少棠的反向飛去。


    “啪——!”的,出乎意料的,卻被風裏刀扣住了。閃亮的刀身還沒脫離督主的手指的時候,一雙同樣白皙修長的手指,覆蓋在了捏著匕首的手上。匕首劃出的幅度被迫改變,在剛剛要脫離風裏刀優美脖頸的時候,被阻攔了下來;重新貼到風裏刀的靜脈上,留下一線鮮豔的紅痕。


    雖然脖子上割了個細長的口子,風裏刀卻狠狠鬆了口氣。要知道近在半刻鍾前,親眼目睹了趙懷安和淩雁秋的相繼死亡。沒有人還會認為雨化田的話,他的動作;隻是一個簡單的威脅,他深刻的明白雨化田的厲害,那句話說是提前的死刑通知要更準確一些。


    雨化田見匕首竟然被扣住,驚訝的眯起眼睛,探照燈似的上下打量了,僵硬死撐的風裏刀一番。看得人,明顯連那一點點骨氣也縮了迴去以後,重新緩慢的抽出匕首,往顧少棠的反向抬起修長的手臂;狹長的眼瞼眨也不眨的,盯著急紅眼差點就要哭的風裏刀。


    “且慢,雨督主身上的毒恐怕還沒好吧,繼續用內力壓製恐怕寶藏不保……”見事態發展已經快燒到自己身上的常小文,也無法再作壁上觀了;很明顯,那個人處理完顧少棠,瞄一瞄依然挺著肚子站在西廠眾人之中的素慧容;好不疑問的下一個就是她了。


    現在再不開口,恐怕一會就不用再說了。“雖說雨督主武藝高強,可是這人啊,貪婪起來眼睛一紅,那這大漠無人之境,難保沒那麽些個挺而走險的……”


    見常小文開口,風裏刀也眼珠子一轉,趕緊附和;“有道是人心隔肚皮,雖然督主技高一籌,可是這寶藏開放的時間總是有限,若為此被耽誤了,得不償失。倒不如放她們一馬,督主快快服藥,方便恢複萬全。那些個宵小之輩自然不敢輕舉妄動。”說風裏刀了解雨化田,還真不過分,憑著三寸不爛之舌,就搓中了雨化田疑心病嚴重的g點。


    見雨化田似乎並不排斥這個提議,風裏刀才敢偷偷看顧少棠和常小文一眼。畢竟能活一時是一時,反正他本來就是個貪生怕死的小混混,不管是哄還是騙,能讓雨化田衡量一下利弊,為她們爭取點時間,是再好不過的了。


    “確實……”白皙修長的手指一翻,有意無意的,鋒利的黃金匕首移開了,風裏刀纖細的脖頸,雨化田反捏著匕首手柄,一手時輕時重的刮畫著風裏刀幅度優美的下顎,一手輕輕撫摸對方烏黑順滑的長發。“先拿到解藥,再殺也不遲。”(愉快笑~)


    “……”


    喂,就算你這麽想,也不用說出來吧= =;督主大人,自從趙懷安和淩雁秋死後,您的形象就崩壞的一去不複返了……


    不知道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風裏刀一行人,還是不情不願又無可奈何的將解藥交給了督主大人。好在雨化田答應了,現在先服用一半,足以抽出內裏來行動之後;暫且放過他們的性命,待到出去在服用剩下的另一部分。


    雖然賈日塤覺得,更可能是督主大人本來就沒打算在這裏,和風裏刀算賬,清理情敵。所以就再逗弄了風裏刀他們一番後,就沒有再繼續為難他們,將人交給某個檔頭後,就離開了。


    餘下的賈日塤時時刻刻見金燦燦的寶藏,從麵前被裝進早有準備的西廠麻袋之中,卻隻能聞到財富的味道,怎麽也摸不到。天可憐見的,他多想去督主那邊,表現一下忠誠,透漏一下背包空間的秘密,讓他來裝吧,要帶出去多少都沒問題啊,隻能看,不能摸太殘忍了,嚶嚶qaq。


    一個時辰,來的快去的也快。兩個小時,總共還要扣去路上,和進入皇宮的時間。雖然雨化田利用原劇中的那截房梁,節約了進出的時間,可是仍然要趕在風暴再次埋沒這裏之前,帶著寶藏離開。


    一甲子,六十年隻有一次的機會,下次打開大概就在下輩子了。西廠眾人也是充分的發揮了主觀能動性,留在外麵的人手,馬不停蹄的接過寶藏,裝箱。裏麵的根據督主的囑咐,拿最貴重的東西。


    就連看押他們的某個檔頭,也或多或少的就近摳一些,玉石珠寶放進兜裏。看得風裏刀和賈日塤,饞的咬牙切齒。恨不得去雨化田那裏告他一狀,玩忽職守。


    可是沒折,還是趁著人家不注意的時候,把繩子弄得鬆一點,好好休息恢複體力,待會瞅著機會,盡快逃命吧。畢竟財富雖可貴,性命價更高,沒錢可以再想法子弄,沒命就是什麽都沒了。


    等了緊張的小半天,一行人終於都輪流喝了脈動,體力值都恢複到最高點的時候,督主大人傳話,端好最後一批寶藏,啟程迴去了。要不怎麽說雨化田的幸運值是負數,好死不死的啟程,人最多,風暴雲湧,場麵最混亂的時候,風裏刀小隊又恢複到最好的狀態。想不趁亂行事一番都難。


    一班子人,磨磨蹭蹭的繼續裝作體力不支的模樣,遠遠的墜在寶藏隊伍的後麵。被牽引著,慢慢吞吞的爬上房梁階梯。外麵已經風沙漸起,天色黯淡。賈日塤一行人站在,出口的末端,皇宮金頂的最高點。迅速被糊的一頭一臉黃沙。瞅瞅前麵的風裏刀,漫天黃沙之中,月牙白色的身姿挺拔,一頭披散的墨色青絲迎風飛舞。


    肖似雨化田的豔麗麵孔,更為溫和放鬆的微笑下。注意到的人都看呆了。包括賈日塤,等他反應過來,這班人已經以風裏刀一馬當先,掙脫繩索,衝進了皇宮之中。


    他打得主意很簡單,卻也一針見血。“大白上國”的皇宮將要被黃沙埋沒,西廠那些人也已經殺了他們追尋的通緝犯,得到了大量的寶藏。在這種情況下,根本不可能有人還願意冒著被黃沙埋葬的危險,再跟過來捉拿他們這些連賞金都沒有的江湖小賊。


    而如果他們乖乖跟著西廠人出去,等待他們的就將會是被督主順便處理掉的小蟲,一樣簡單粗暴的命運。倒不如跑迴皇宮,看看還有沒有機會從另一個路口逃出去。畢竟不比雨化田,他們還有一份“大白上國”的皇宮路線圖在手中,拚一拚還有一線生機。


    不過賈日塤卻發現,風裏刀想錯了;督主居然就丟下一句:“你們先上路。”就毫不猶豫的追著風裏刀跳了進去。 為了完成任務的賈日塤,還能如何= =。趁著西廠眾人還沒從這麽大的衝擊中緩過來,帶著長長的繩索,運氣輕功,也跟了進去。他想反正隻要完成了任務,就可以離開了。既然督主和寶藏都還在這,那就不怪他兩手都抓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就是拖稿的報應麽,來不及應付榜單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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