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風裏刀正背對著他,飛快的從係統背包中取出上次用剩下的,效果是極好了的小師傅出品迷幻魅藥。 動作熟練的抹在自己的唇上,注意角度,並不會抹得太裏麵而還沒接近目標,就被自己吃下去。


    轉身,迴頭助跑,迅速踢翻木盆,直撲因為木盆翻到發出巨大聲音,而條件反射迴頭看的目標——嘴唇。


    撲————


    嘩啦…啦,咣當———當——!


    銀白清冷的月光下,穿著整齊和半果的青年,上下交疊的倒在地上,四條修長的腿,糾結在一起。因為倒下去的衝力和反向,兩人將另一隻木盆也打翻了。角度問題,恰好潑了兩人滿頭滿臉的美人洗澡水。


    剛剛止住鼻血的賈日塤,再次唿吸受創,氣管和喉嚨裏嗆了一大口洗澡水。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此時風裏刀似乎又恢複了白天時不冷不熱的樣子,順手握住賈日塤肩膀,將嗆水咳的整個身子縮起來的人,從地上扶起來。


    皺著好看的秀眉,風裏刀捏捏濕了一大塊的衣袍,從鼻子中歎出一口無聲的氣來。


    所謂樹欲靜而風不止,子夜的風依然很寒冷的徐徐吹著,無奈的撿起木盆,毛巾。風裏刀遷小狗似的,將突然僵硬住的賈日塤遷會房中。打開房門的時候,賈日塤真不知道該哭好還是該笑,狹小的房中隻有一鋪床,並沒有多餘打地鋪的空位;可是剛剛那麽一嗆,他唇上的藥不是被他自己吃了個幹淨,就是被那盆水衝了個稀裏嘩啦。而目標qaq,也因為被木盆絆了一下,侃侃隻擦過風裏刀白皙溫涼的臉頰。


    賈日塤被遷進屋,望著風裏刀背過去,換幹淨衣裳的白花花的肌膚,喉嚨突然一陣幹渴,他去~要不要這麽速效qaq,盯著房中唯一的瓷器,一套破舊的茶具,賈日塤覺得,他該考慮下怎樣再次下藥的成功率更高了。


    因為要倒翻過去擦洗的緣故,風裏刀整件裏衣都被弄濕了。此時隻好一件一件的拖個幹淨,重新換上幹淨的裏衣就寢。


    隨著衣裳一件一件的除去,雖然風裏刀動作迅速,可是仍然不免讓背後的賈日塤過足了眼癮。隱沒在烏黑華麗的黑發下,精瘦有力的腰身,渾圓翹挺的臀,少許沒擦拭幹淨的水珠;順著背後腰線緩慢而弧度優美的沒入兩瓣白皙的□中間,顯得更加誘人;最後順著健美修長的雙腿,晶瑩滑落。


    被那雙長腿夾住必定是迷醉又*的事情。 咽咽口水,賈日塤艱難的將恨不得黏在,美人白花花身子上的眼神,重新拖迴破茶壺上。深吸一口氣,壓下已經起來的欲念;迅速打開小巧的茶壺蓋子,抖動手腕,將藥瓶中的粉末,小心的從茶壺狹小冒著熱氣的壺口中抖進茶水裏。收好藥瓶,雙手抓住壺柄和壺嘴,小弧度迅速晃動,幫助藥粉溶解進茶水中。最後蓋好壺蓋。


    “夜裏天涼,本就極意染上風寒,又穿著凍衣這麽一會,趕快先喝口熱茶暖暖,在下既是個大夫,又是害倉舟兄如此的罪魁禍首;這就下去為你們熬煮薑湯。”


    說著提起茶壺,左手捂住已經開始發燙顫抖的右手,穩住;快速的注入兩隻茶杯中。扶著桌子直起身,控製發燙變軟的雙手,一邊用力摩擦衣袍,一邊猛的一口將其中一杯茶水灌下去;最後咬牙使勁,轉身出門。


    “等等。”


    ………


    渾身發軟的賈日塤顫顫的靠著牆,望著越走越近的風裏刀,心情忐忑,隻好使勁張著開始模糊的雙眼,直直望著對方,極力表現自己的無辜和疑惑 。


    “既然明知濕衣裳引起風寒,怎麽自己反倒穿著呢。”說著走到他跟前,伸手動作輕柔卻迅速的解開,賈日塤身上被這些天蹂躪的皺巴巴*的外袍。


    麵紅(表情),背緊緊貼靠著脫灰的牆壁,向外扭過頭,賈日塤拚命大口唿吸低溫的空氣,試圖緩解現在窘迫的狀況,告訴自己還不是時候。可惜風裏刀此時極不識趣的越靠越近。


    “這店裏備的茶水吃食都不可碰,如此荒山野嶺,你以為他們就收那麽幾個子房錢吃飯不成。”溫熱的氣息就噴在他的臉頰和耳朵上,讓他無法控製的一個顫抖。雙腿發軟,根本無法支撐同樣無力的身體;“你初入江湖,不要一個人胡亂走動,擔心去廚房被直接做成白肉,(眯眼笑)把濕衣裳脫了,就躺床上去。看臉紅的,別其他人沒事大夫先病了。”


    說著,不由分說的將被撥了個精光,昏唿唿的賈日塤拉到了屋裏唯一的床上。


    ++++++++++++++++++++++++++++++++++床簾分割線++++++++++++++++++++++++++++++++++++++


    並不柔軟的老木床上,鋪著漿洗的發白的被褥,因為長期沒有打理而發出一股黴味和結塊僵硬的質感。已經被藥效所有的迷幻劑完全控製的賈日塤,毫無知覺的攤在床上。


    被體內一陣陣燥熱所騷擾著,眼睛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暈上薄霧,迷迷糊糊的望著床前,居高臨下看著他難受的不斷翻滾的人。


    已經“燒”糊塗了的賈日塤,再獨自無助的滾了幾圈,並沒有解決反而更加燥熱難耐的時候。練就百花殺神功的潛意識似乎被喚醒了,水蛇瞄準目標一樣的,迅速纏繞上風裏刀也隻著單薄裏衣的身體。貼著絲薄的布料,溫涼的提問緩緩傳來。讓他像一個發燒的人貼近冰塊一樣,舒服的發出“嘶嘶”的感歎聲。


    整個人如無骨水生物一般的,每個皮膚表麵都恨不得,能緊緊吸附在上麵;修長的(觸)手靈活的探進衣領中,試圖進行更加零距離的親密接觸。


    還沒來得及關上的窗戶,從外麵吹進來一縷縷清冷的夜風,卻並沒有吹散屋內的曖昧。


    靈活的複有自我意識的手指,遊蕩在風裏刀白皙光滑的肌膚上。經曆過一番折騰,已經完全被拉的散開的前衣襟,露出白花花的胸膛和若隱若現結實的腹部。


    賈日塤歎息一聲,眯著水霧朦朧的眼睛,半張臉頰貼了上去。磨磨蹭蹭,再換一邊磨磨蹭蹭,露出一臉貓咪蹭毛的享受滿足表情。


    時不時的有意無意的,用到處遊蕩的雙手,輕輕撫弄過對方的身下關鍵部位。


    有反應,(竊笑)看樣子確實是風裏刀了。


    這種若有若無的撩拔,隔靴撓癢的感覺,馬上令風裏刀倒吸了一口氣;表麵事不關己的淡定表情很快就出現了裂縫。白皙修長的十指,無意識的緊緊扣住賈日塤圓潤的肩膀,留下幾個不規則的紅印。


    站在床邊的風裏刀別扭的扭過頭去;“都讓你不要碰店裏的東西了……”看到小桌上還冒著熱氣的茶壺和茶杯,兩隻茶杯,一隻已經空空如也,隻餘下一圈未幹的水漬,歎息一聲。


    一臉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表情,風裏刀眨眨狹長明亮的眼睛,抿緊嘴唇,烏溜溜的眼珠子靈活的轉了幾圈;被濃密纖長的‘羽扇’掩住。停頓了小一會,風裏刀才抬高下巴一頓一頓的轉迴頭來,濃密的‘羽扇’,留下兩條細細的縫,頻頻的顫抖起來。


    原本跪坐在床上的賈日塤,此時已經完全直起上半身來。光裸修長的手臂已經伴隨著靈活的十指,將風裏刀身上薄薄的防線完全擊潰了。柔順的裹褲無聲滑下,長長的裹衣門戶大開,露出白皙緊致的肌膚。


    賈日塤雙手滑進敞開的衣袍中,緊緊環繞住他精瘦的腰身;嫩滑的胸膛密密貼著他同樣光裸的肌膚,輕引的朱唇中發出細細碎碎的甜蜜□與熾熱的氣體,伴隨著左右搖晃的腦袋,重重的噴灑在他的喉結上。逼得風裏刀,刷的張開雙眼,跟著垂下頭,賈日塤麵色紅潤眼神迷醉望著他的樣子,直直撞進了那雙烏黑深邃的眼裏。


    緊接著感到小腹中心一陣濕潤,下腹突然一緊。


    瞪眼看去,原來迷迷糊糊的賈日塤,已經不滿足於上狹窄的戰場了;此時那雙靈蛇般的手掌,已經在整個背部肆虐起來,如吸盤一般的緊緊貼合在他被夜風吹涼的脊背腰側,火熱的溫度,如烈火燎原般從四麵八方點燃他的整個身體。


    迷醉的眼睛被長長的睫羽掩住,從風裏刀的角度隻能看到露出的結高挺的鼻梁和一部分塗抹蜜汁般甜美的嘴唇,裏麵探出一截濕軟的小舌,正左一圈右一圈的勾畫著他敏感的肚臍眼。可這前後夾擊的快感也足夠大的了。


    在加上賈日塤練就“百花殺”神功,雖然隻在基層,可是附帶的魅惑功能仍然不容小視。雖然因此賈日塤頭腦很快就從魅藥中清醒過來,可是被藥效控製的身體,已經完全交給了神功與藥物引發的本能控製。


    身上受到兩麵夾擊還不夠,接著賈日塤還時不時抬起頭來,一臉迷惑饑渴的看著他,複又軟下身體,蜜色的光滑臉頰就這麽軟軟的貼著他的下腹,□的鼻子時不時隱沒進烏黑的‘草叢’間,柔軟的嘴唇溫柔的親吻著他麵前的朋友,發出淅淅簌簌,啾啾的聲響。


    打聲招唿後,抬頭小心的看看朋友的主人,得到鼓勵的撫摸後再繼續埋首其間。因為本著完成目標計劃的思想,所以賈日塤就一直順水推舟的裝作自己深受藥效影響。直到風裏刀受不住的從撫摸揉捏他的脖頸到線條優美的脊背,最後一把包裹住柔軟的臀瓣,滾進已經被糟蹋的淩亂床鋪中,也沒從藥效中醒來。


    反而自然的打開修長的雙腿,緊緊夾住風裏刀精瘦的腰身,雙手繼續在白皙泛起胭脂色的皮膚上作亂。


    望著身下蜜色的身體,英挺卻嫵媚的樣子,雖然不比絕色,卻別有一番獨特滋味;大力撫摸著身下的肌膚,盡情品嚐著甜蜜的汁液;風裏刀突然有種深重魅藥的是他自己的錯覺,渾身燃氣的‘火焰’似乎比和女人時更熱烈,比和那個男人時更自由更奔放,向似腕被點燃的烈酒一般,濃烈醇香的在空氣中滾滾的蒸發。


    直到觸摸到賈日塤因為白天騎馬,顛簸勞損而紅腫破皮的大腿內側,和彈性良好卻突兀粗糙的臀部時,才稍稍的遲疑停頓下來。可惜又被主動糾纏上來的賈日塤拉進了溫柔鄉。


    徹夜纏綿,等風裏刀徹底進入的那一刻,到底是溫柔鄉還是英雄塚,似乎已經不那麽重要。


    作者有話要說:  補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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