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捏,江初翎迅速瞪過來:“凍瘡怎麽辦!”“就你小草崽子話多啊?”曲鳴笑著,語氣嚴厲,卻全然是裝的,他看似沒好氣地說,“含羞草也會凍瘡嗎?我有火,給你捂捂手。”話是這麽說,曲鳴還是鬆了手。他不放心地多看了兩眼。江初翎雙手插兜,哼哼兩聲。曲鳴看著他鼓起的嘴巴。江初翎耳朵尖尖雖然紅,但沒有凍瘡那樣發紫。曲鳴看了兩眼,生怕真凍瘡了,道:“等會出去了帶你去買毛耳罩。”江初翎笑出聲:“嘿嘿!我要那種毛絨絨特別可愛的!哥哥也要買,我們買一對,就像情侶耳釘那樣。”“好。”曲鳴牽過江初翎的手,“走去看看。”兩人跨步朝本相鏡去。這詭異的青石板路連接的,是山洞與地底下的地洞。路的兩邊仍舊水聲淙淙,兩人一進入牌匾寫著本相鏡的山洞,忽然就被隔音了。裏頭空蕩蕩的,撲鼻而來的粉塵。山洞不怎麽見光,中間嵌著塊巨大的血玉。是眼球的形狀,正中間瞳孔處是一麵鏡子,四周的眼球是白玉,而玉上絲絲縷縷的血色更像是睜眼久了沒闔眼的血絲。曲鳴和江初翎站在本相鏡前,就如同人站在足球場的邊緣。實在是太大,太大了。兩人站到前麵的那刻。本相鏡,詭異的眼睛忽然眨了眨。整隻眼睛散發著猩紅的光。就像七竅流血,眼中噴出。迅速在上方成了像──搖頭擺尾的龍身,卻隻有一隻爪。搖晃軀幹的含羞草,莖幹上貼著片龍鱗。畫麵迅速褪去,成為血紅色的字。“燭龍。”“含羞草精。”第89章 畫麵停留了會就徹底消散了。地上那隻巨大的眼緩緩闔上,一切就如同剛剛來時一樣。江初翎撓頭:“本相鏡重開鏡眼,這算開了嗎?”曲鳴看了兩眼,猜測道:“未必。”江初翎噢,又問:“為什麽哥哥剩一隻爪子?”明明在陰陽井中的幻境裏,曲鳴雙爪盡失,血流不止。這也是曲鳴思考的問題:“確實。好奇怪。”稀奇又古怪。但是絲毫不出人意料。誰知道這個眼和書上寫的眼,它到底是不是同一個眼?誰又知道這些事情的先後順序到底是什麽。難道是一隻爪子一隻爪子沒的?曲鳴端著下巴,陷入沉思。江初翎收了調皮的性子,看著四周其他神秘莫測的東西,幽幽吞了吞口水。曲鳴掌心燃著火,勉強讓這處洞窯明晃了些。實在是空得隻剩本相鏡了。要不就剩下犄角旮旯裏遍布著的蜘蛛網了。大概沉寂了很多很多年吧?曲鳴想著,撫上身側的石壁。石壁凹凸不平,也許是地底下潮濕陰森,石壁表麵似乎蒙著一層細小的水珠,手上涼涼滑滑。目光掃過,原本空無一物的石壁上居然還有幾處細微的劃痕。每一道劃痕差不多有成年人一足掌長。細小的溝略微向牆內凹線,縫裏滿是灰塵和蜘蛛網,刻得並不深。像是有人用什麽物件隨手一劃。總之不是純天然的。曲鳴蹲下來,仔細看了兩眼。身側的牆壁上總共有好幾道劃痕。從牆根和地麵緊貼的地方刻起,毫無規律。顯然,劃的人並沒有嚴格把控劃痕與劃痕之間的空隙。最高一條倒是和曲鳴站立時差不多高。每條劃痕邊上都刻著歪歪扭扭的數字,看不懂,也許是在經曆漫長的歲月,被一點點侵蝕模糊了,如今隻剩下隱隱約約的輪廓。曲鳴看著,拿手比劃了下。江初翎有樣學樣,蹲著身體雙手磕著膝蓋,他伸手摸了摸最底下那條縫,手指涼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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