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故事也許並不很歡樂,但是lz為什麽要呢:


    其一,中華民族數千年以來都傲然屹立於民族之林,進入近代我們曾經經曆了一段非常黑暗的時期(在這,lz要強調一點,這是由曆史的必然性在裏麵,與某個民族、某個朝代沒有必然的關係),我們的經濟、文化、軍事、科技在世界上落後了一大截,經受了各種屈辱和苦難,那些侵略者為了更好地壓榨和奴役我們,對我們的山川物產進行了調查研究,但是這在客觀上也促進中華民族的覺醒和複興,雖然這些打著“科學”名義而來的人並不是很高尚,但是我還是要紀念他們,他們也在我們民族在黑暗中摸索出路的時候點亮了啟蒙和科學的火炬。另外,lz已經離開了生物學的工作領域,但是還是希望將來能夠看到更多的新發現物種定名的時候有中國人的名字。


    其二,當今世界並不像我們想象的那麽和諧友好,有些不懷好意的“朋友”和“鄰居”雖然不在敢明火執仗的來劫掠我們,但是他們依然賊心不死,就在我們身邊,就有很多這類“友人”,lz就不說當年在野外實習的時候“一不小心”弄壞過這些“友人”“一不小心”“遺落”在某些地理坐標定位點的無線電微型通訊設備。


    其三,迴到這次的題目,科學無國界,但是我們要牢記我們作為一個中國人的意義,也許在我們眼裏我們掌握的一些信息也許微不足道,但是如果他們落到有些“友人”的手裏就會給國家和民族造成嚴重的損失。


    “人們,我是愛你們的!你們可要警惕啊!”——伏契克


    不知道是不是受某些歐美影視劇的影響,比如《x檔案》之類的,在很多朋友的心目中主流學界、官方機構似乎是奇異動物研究中萬年不變的反派角色,他們古板、頑固、抱殘守缺,有時候為了掩蓋“真相”成為了少數掌握真理的英雄的絕對對立麵,他們甚至為了掩蓋某些神秘動物(可能是水怪、野人等任何奇異生物)的真相殺人滅口、顛倒黑白。


    但是現實中真的是這樣麽?也不見得,那就讓lz慢慢道來:


    其一、除了掩蓋真相還是掩蓋真相的“官方”。如果有人告訴你有史以來世界上最大規模的奇異生物調查是政府主導的,而且還是一直被認為是各種落後、各種封閉、各種獨斷的中國政府主導的,我想很多人會驚訝的下巴脫臼的。在上世紀70~80年代,中國政府部門多次聯合軍方、科學界、地方政府等多方力量,甚至還有民間人士的參與,對神農架地區的野人問題進行了多次大規模的科學考察,雖然最終結果並不令人滿意,但是經過多次的係統考察,使得我們對房縣和神農架林區的生態情況和野生動物分布有了詳盡的了解,雖然考察的對象野人依然是虛無縹緲,但是羚牛、白化熊、金絲猴等一大批珍貴的野生動物資源進入了公眾和科學界的視野,這不能不說是收獲頗豐的,而且相關的研究資料我們可以輕易的從很多渠道獲取。這僅僅是一個最典型的例子,縱觀全球,政府主導的科學考察一直沒有停止過,除了極個別的特殊情況,我們都能夠從這些考察活動中得到非常嚴謹、客觀的資料,這能說是政府掩蓋真相、顛倒黑白麽?


    其二,除了古板僵化還是古板僵化的“主流學界”。在很多人的心目中,主流的科學家都是古板的、抱殘守缺的。殊不知,經過千百年的的發展和積累,現代科學的每個領域都已經建立起一套有效的、嚴謹的、規範的研究模式和體製。以野生動物學為例,在確定一個研究對象之後,首先要對研究對象外圍生態、生活區域、習性特征進行研究,逐步深入到獲取研究個體,對其生理與解剖學特征進行研究,最終形成係統的研究成果和模式樣本。試問、這種通過前人總結歸納的、被普遍認為合理的研究模式和僅憑幾根毛發、幾坨便便、幾個腳印和語焉不詳的目擊者就三分鍾熱血的研究模式相比,哪個最能讓我們信服呢?


    其三、除了未開化還是未開化的“不明真相群眾”。總有人說在奇異動物研究過程中,普通群眾底下的素質和愚昧的心態阻礙了真理的被發現。lz就舉一個簡單的例子,在野人研究過程中,“猴娃”曾繁勝的案例可謂轟動一時,但有很多人指責“猴娃”的家人朋友對調查研究的不配合的態度,但是這些朋友們想過麽?作為“猴娃”和他的親友本身就是一個悲劇性的弱勢群體,從人道主義和基本的社會倫理出發,我們還能苛求他們什麽?假如您就是科考人員之一,您會麵對“猴娃”的母親——一個飽經風霜的農村老奶奶問得出:聽說你被野人捉去了,還給野人生過孩子,您能講講詳細的經過麽?lz不否認有不近人情、冷血的人,但是lz不是這種人。


    其三,除了掌握真理還是掌握真理的“少數人(或hero)”。對於這些人(無論是虛構的還是現實的),lz很佩服他們的激情和膽略,還有他們那種對知識的渴望。但是,有時候做事情,光憑一腔熱血還不夠,還需要科學的方法和嚴謹的態度,曾經看過一個國家地理頻道的節目,說的是一些愛好者在德克薩斯的森林裏麵通過播放所謂野人叫聲的錄音來尋找傳說中的野人的故事,那裏麵一個狂熱的愛好者甚至已經給野人確定了兩個亞種(俄勒岡亞種和德克薩斯亞種)。且不說播放的錄音到底是野人的叫聲還是神馬鳥叫,就說那些人大半夜咋咋唿唿的點著探照燈在林子裏亂竄,攝製組的大切諾基那尼亞加拉大瀑布一樣的發動機噪音,稍微有點動物學常識的人都知道,隻要不是傻x,神馬動物會去那裏湊熱鬧啊?在網上論壇,不止一次有奇異動物愛好者約請過lz參與奇異動物的野外考察,lz向來恢複他們的就倆字兒“嗬嗬”,問得急了,就迴一句“有機會的”。


    說了這麽多,lz還要總結幾點:


    首先,要抱有一種敢於質疑的意識。我們無論麵對任何事物,都要有問個為什麽的勇氣,很多奇異動物的事件最後都被確認是一場鬧劇,那為什麽在一開始沒人發現呢?就是因為絕大多數的人從一開始就盲目的相信眼前的信息並不假思索的認為都是真的,甚至有人還為了謀些私利而推波助瀾,最終一發而不可收拾。僅舉一個例子,同樣是水怪的問題,喀納斯湖水怪得視頻公布以後,引發了廣泛的關注,直接推動了相關科研機構對喀納斯湖的科考研究;而在鏡泊湖,一直流傳著有水怪的視頻,據說某個記者通過某些渠道看過這個視頻,但是自始至終這段視頻都沒有出現在公眾的視野,整個故事搞得跟驚悚小說一樣,但是民間各種以訛傳訛,最終引發了社會的關注,兩個例子的正反比較,我們不應該不有所思考。


    其次,要有明辨真假的素質。lz不止一次強調要文理兼修,在研究自然科學的同時也要汲取社會科學的營養。通過簡單的邏輯分析很多謠言鬼話就會不攻自破。比如說各種政府隱瞞真相的陰謀論,通過簡單的邏輯思維,我們就會問出幾個問題:既然政府隱瞞了真相,那為什麽還會有各種能夠傳言在坊間流傳?政府隱瞞的是哪些東西?隱瞞的那些所謂“真相”有什麽意義和價值?如果這幾問題迴答不出來,那有些事情的真假就昭然若揭了吧。在這裏扯個題外話,當年之所以參與神農架野人考察,並不是僅僅為了抓野人,還有很大因素是反敵特和保護國家安全的因素在裏麵(這就不說太細了,太細了lz就該被ga請喝茶了)。


    最後,要有人文和科學的雙重思維。很多問題,並不僅僅局限在客觀、機械的自然科學範疇,還有很大一部分屬於人文、社會、倫理學範疇,有時候有些朋友急功近利並不是他們的錯,正是因為他們忽略了很多科學和自然以外的東西,導致有些朋友盲目求成,對研究考察的複雜性、困難性估計不足。


    最後,lz為各位提供幾個比較值得思考的研究方向(某些課題lz當年和老師也探討過)


    1、喀納斯水怪和高山冷水湖泊魚類生態問題;


    2、野人、美人魚和靈長目人科動物基因和遺傳多樣性問題;


    3、外星生物和分子生物學的問題;


    4、孑遺生物和生物大滅絕問題。


    如果人類的祖先真的是水猿而不是樹猿進化的,那麽美人魚...會不會是沒上岸的人類先祖適應性進化的產物?畢竟人類很多生理反應都跟水棲哺乳動物相近,而且海豚類對人類的友好與熱情完全超過了動物對動物的程度,會不會是因為人類祖先還在水裏狗刨的時候跟海豚類是共生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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