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家夥結結實實的被我的拳砸中,人直接倒了迴去跌倒在地上(忘了說了,我因為是北方人那種高大墩厚的體格,重慶人一般體格都比較小所以從小打架幾乎就沒輸過,除了一次輸給了個個子比我大太多的家夥,體型決定戰鬥力,嗬嗬。)。


    我那一拳應該是正好砸在他鼻子和眼睛的中間,他捂著臉又站了起來,不過看起來一隻眼睛已經睜不開了,鼻子裏也開始流血。可這家夥似乎也沒在意,還準備站起來和我繼續打,看不出來還真夠彪捍的!


    這個家夥看起來很危險,不過我是個從小就天不怕地不怕的那種性格,人家比我橫我就比人家還橫那種,看到他還準備打我拉開架勢準備繼續,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了手裏的電筒,心生一計。


    我進來的時候就發現那個家夥也帶了個電筒,但因為要用雙手使用電工鉗所以他就把電筒放在地上燈光朝上,起到一個照明的作用。而我進來前就已經把電筒關閉了,所以我們過招時候借用的光都是他電筒裏發出來的,而我的電筒還在我左手裏握著。


    我的電筒是那種小型的聚光電筒,用旋轉電筒頭部來縮小和擴大光圈,本來我在這裏是用的最大光圈以取得最大的照明範圍。於是我在手裏暗暗的旋轉手電頭,直到旋轉不動。


    這時候那麽家夥大概最初的疼痛已經過去了,兩隻手握了個拳擊姿勢準備和我再來場拳擊塞,但他一隻眼睛傷的很重根本沒辦法再張開,眼框四邊也開始腫了起來。


    我左手反拿電筒,也一樣舉起拳頭,但就在我左拳舉起來的時候,我反拿的電筒被我打開開關。已經集中到一點的光線直接射進了他還能用的另外一隻眼睛。


    光線已經被我聚集到了一點,加上四邊現在都還是很暗,那強光直接讓他出現了短暫的“暴盲”,他下意識立即閉上了眼睛的拿手去擋光,這個時候,我左腳想前衝,右腳向後抬起在猛的向前一伸,配合真全身想前衝的加速度,直接命中了他的腹部。


    然後我就看見他的雙腳離開了地麵,整個人向天空騰起,以一個和青蛙很像的姿勢一個大馬趴摔在地上,然後猶如一根被拉伸到極限的彈簧突然失去了拉伸的力氣後猛的迴彈,像一個大龍蝦一樣縮在了一起哼哼起來。


    我檢起了他的電工鉗,他哼哼的半天才算緩過了勁來,看叫我獰笑這拿著他的電工鉗看著他,他立刻抱著腦袋開始求饒


    “大哥!我家裏老母親重病!娃兒要讀書!求你放過我嘛!我來生肯定報道你……”


    這套裝孫子的說詞基本小偷都倒背如流,本來小偷基本都是社會最底層的人我是同情的,但這個家夥最開始還準備用電工鉗揍我,要是被這東西擊中了那絕對夠受的!所以我一點對他的同情心都沒有,隻是冷冷的看著他。


    大概也感覺到我根本沒理他說什麽,他立刻跪在了地上開始道歉,嘴裏亂七八糟的說著一些套話我也懶得聽了,冷冷的問到:


    “電是不是你斷的?”


    “是……”他小聲迴答到。


    “先給我接上!”


    “那個……總開關……在馬路對麵……要到那裏去合閘才行……”他迴答。


    我笑到:“你這家夥技術不過關啊!還的斷電操作,人家偷電線的不都能帶電操作嗎?”


    誰知道他突然好象恢複了自信一樣抬起頭不屑的說到:“那些傻兒自己以為自己得行!遭電死了都不知道為什麽!”


    我覺得有些奇怪:“那你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到這種地方來偷電線?還有你為什麽知道總開關在馬路對麵?”


    他似乎又萎靡了下去,小聲說到:“我……是這裏的電工……”


    我吃了一驚!不是說這工廠的人全部失蹤了嗎?怎麽這裏又冒出來一個?


    可他接下來的一句話又讓我泄氣了:“上上個月,我遭這裏老板開(除)了!”


    原來是這樣的!,我鬱悶了,還以為找到了點線索呢!結果又不是,於是又問他:“你老板為什麽開你啊?”


    他抬起了眼睛,現在他還能睜開的眼睛應該已經恢複了,但半天沒說話,隻是看著我。


    “我不是警察,你直接說就好了!沒事!我不給人家說就是。”


    “哥子?你為什麽在這裏啊?你不知道這個地方鬧鬼嗎?”他開口迴答到。


    “怎麽個鬧鬼?你說說具體的?”本來這個地方失蹤了34個人還不夠鬧鬼的?但他已經離開這裏兩個月了,他在的時候出現過一些什麽事呢?


    “就是……這個地方每個月的用電量都不正常。”他迴答到“每月都比正常情況下多用了2-3倍的電!”


    “為什麽?”我奇怪的問到,雖然也是不正常,不過多用電也撤不到鬧鬼上去啊?


    “我把所有的電器都加起來算了耗電量,每個月都比正常的耗電量多了很多。王老板懷疑是有人偷電,結果我把全部的線路全部檢查完了也沒發現有偷電的線路,王老板就說我不得行,把我開了!”他看起來憤憤不平的,看起來到是個對工作挺執著,對自己專業也很自信的人,這讓我對他有了些好感


    “那是不是電表壞了?”我問到。


    “肯定不是!”他非常肯定的迴答。“電表都是計量局來人檢測了封裝的,肯定不可能有問題!”


    “那是什麽問題呢?”我也想不出別的可能了。


    “我也不知道!肯定是有問題!這裏真的鬧鬼啊!大哥你還是別在這裏待了!”他很誠懇的對我說到。


    “除了電以外還有別的奇怪的事情嗎?”我問到


    “還有就是有時候半夜起來,聽到那裏有打石頭的聲音,就是那種大錘在砸釺子的聲音,但工地上早就沒人了,不知道是從那裏發出來的!”


    半夜的鑿石頭聲音?對了,想起來我還沒去他們工地上仔細看過,其實是因為他們工地就是那片山石,情況基本是一目了然就沒有去注意。


    “那這裏發生了什麽事情你知道嗎?為什麽還敢迴來?”我問到。


    “我不知道,外麵說是王老板發不起工資了,工人都跑了。我兩個月了沒找到工作,因為對這裏熟悉,就想先迴來偷點電線賣……”他小聲說到。


    “你在這裏幹了多長時間?發現過多少次用點量大?”我問到。


    “就幹了三個月。”他苦著臉說。“每個月都是這樣,我走了以後就不知道了。”


    “把線接好,然後去對麵把閘合了,完了就走吧。”我聽完之後覺得也沒什麽可問的了,轉身走了出去。背後傳來那個電工的聲音“謝謝大哥!謝謝大哥!”


    謝啥啊?我才20你看來都40多了還叫我哥,這也實在誇張了點吧?


    迴到了辦公室,我把電筒關了坐在黑暗的角落沙發裏,目前這裏的事情越來越奇怪了,34個人的消失、用電量的顯著提高、還有剛才那些螢火蟲也給我一種異樣的感覺。


    這個時候,手機突然響了,結果我一看,居然是老爸的電話!


    他們去西寧已經5天了,現在居然打了電話過來,我趕緊按下了接聽鍵。


    “兒子啊?你在那呢?宿舍?”老爸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


    “啊,不是!我在自習室呢?你們好嗎?”我趕緊迴答到,我身邊太安靜了,現在就算在學校大概也隻有自習室會有這個效果。


    “這邊的事情辦完了!我和你媽明天晚上的飛機迴來,想著還是先告訴你,到時候記得來接我們啊!有好多行李!”老爸說到。


    “你就直接說要我去當搬運工不就行了嗎?”我哈哈一笑:“知道了,明天我去江北機場接你們。”


    “好,那先不說了!明天見!”說完,老爸收了線。


    我不能告訴家人我目前已經加入了特別事件調查局,調查局裏每一個人都有一個掩護身份和職業,例如老王是風水先生,小狐狸在西南政法大學讀書,唯一比較特殊的是劉隊,他的正式職業也是正式的:緝毒警察。等我和小狐狸畢業後組織會給我們安排個公務機關辦事員身份,但實際依然是特別事件調查局的調查員。


    過了一會兒,燈又重新亮了起來,大概那個電工已經把閘合上了,這家夥手腳到是夠快的!


    連續幾次虛驚,中間還和人打了一架,我也有點困倦了。把電腦打開找了部喜劇片開始看了起來。正在我開始覺得半睡半醒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喀嚓!”的巨響!


    我一下子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轉頭看著窗外:居然下起了雷震雨!


    窗戶上的玻璃猶如抄豆一樣響了起來,黃豆大的雨點拚命敲打著窗戶,外麵已經是一片朦朧,雨勢相當大。


    就在這時候我突然發現外麵騰起了一陣白色的煙霧,那種煙霧似乎是被雨從地上激起來的一樣,隨著雨的持續而不斷變多變厚。觀察了半天我終於發現:那是因為雨水淋到了外麵的石灰而產生的一種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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