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他獰笑著一把把我拉起來,雖然他60歲了可身手絲毫不慢,直接把我從地上拽了起來然後從我手裏扒下了那串手鏈。


    “這個東西那裏來的?你說啊!這個東西那裏來的?”他一隻手拽著手鏈,一隻手舉著槍嘿嘿冷笑看著我。


    “我也不知道這東西怎麽來的……”我隻好說到。


    “狗p!你tmd敢騙我!快說!屍體藏到那裏去了!東西都藏到那裏去了!”他像瘋了一樣吼到,然後又用槍直接按在了我的額頭上。


    槍管按在額頭上,皮膚上傳來的那冰冷的觸覺如果沒這種經曆的人是絕對體會不了的,我知道隻要他的手指在扳機上再用點力,我就可以直接去見祝美緣了。當然是以我最不想的那種方式。


    “郝教授……請你說清楚……你說的是誰的屍體?”我集中所有的耐力,在他的槍口上繼續講話到。


    “還有誰?你tmd還和我裝蒜!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的屍體!為什麽不見了?究竟在那裏?”他繼續用力在我頭上按了按他的槍,我很擔心他別一激動直接動動食指。


    他說的那個女人是誰?是祝美緣嗎?可祝美緣和這手鏈不是沒關係嗎?


    我心念電轉,必須先想辦法讓他穩定下來。


    “好吧,我知道,但是你先放下槍好嗎?”我集中精神說到。


    “快說!快說!”他咆哮道,但是看的出來他非常的緊張。


    “就在那裏……”就在這時我突然朝他身後看去,因為我們是麵對麵的,他下意識的順著我的目光看去,在我說話的同時,我的手摸到了兜裏的刀。


    就在他轉身的一瞬間,我把刀向上一舉:準備先給他手上來一下把槍奪走,這樣他就威脅不到我了。


    “嚓”的一身,我右手握刀用盡全身力氣向上一抬:刀尖直接刺破了他的手腕,隨著“啊!”的一身慘叫,我卻沒有看見預想中的情景:郝教授槍掉在地上捂著手唉嚎。


    我看到的是:郝教授他,還有他的槍,都如一個被棒球杆擊中的棒球,直接在我眼前橫飛了出去!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郝教授在天空中飛行了5米多後一頭撞在了路邊的圍欄上,那圍欄是石頭做的,他當場昏了過去。


    在轉頭到另外一側:1米9正在做側踢的迴收動作:收迴腿氣沉丹田在地上擺了個弓箭步。


    “還不錯撒,居然被槍指著還沒當場尿褲子”他對我笑了笑,走上前去查看郝教授的情況去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他,這家夥是什麽時候出現的?我和郝教授都完全沒有察覺他的存在,就猶如空氣中突然出現了一樣,如果他那腳早上一秒,郝教授手一抖槍一響我不就見上帝去了?


    想到槍我趕緊想去檢,誰知道往地上一看卻看見一雙女式晾鞋和一兩條裹在修身褲裏的很直的細腿,再往上看:小狐狸那明亮的眼睛正滿含著悲憤看著我。


    “你……怎麽在這裏?”我吃驚到,這小狐狸什麽時候也出現了?


    “死光頭你就不會輕點啊!痛死了!”小狐狸不理我,卻直接朝著1米9大聲嚷嚷到,1米9依然在檢查郝教授的情況,根本就沒理她。


    “我說你……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麽迴事啊?”我揉著肩膀說到。


    小狐狸這才狠狠的盯了我一眼:“下晚自習我看你鬼鬼祟祟的到了這裏不知道你又出什麽妖蛾子,就跟你到了這,結果你又在這地方來來迴迴的走!”小狐狸氣憤憤的說到,“結果看見郝教授威脅你,我就趕緊摸出電話想報警。結果這個不知道什麽時候來的死光頭直接就在我背後按住我肩膀不準我打電話!按的我痛死!”說完她以比剛才瞪我的時候兇狠百倍的眼神瞪那和尚,那眼神看的我都不寒而傈。


    1米9似乎檢查完了,直接一隻手把毫教授扛在了肩膀上,然後又檢起了那把54式手槍走到了我們麵前。


    “既然這樣我們還是報警讓警察來處理吧。”雖然我現在已經有點怕他了,還是建議到。


    “如果你想死的更快就去報警吧!”他丟過來這麽一句。“事情不是你想向的那麽簡單,交給警察就完了?沒那麽簡單!”


    “那你能不能先告訴我,19號祝美緣是不是要來找我?”我問到。


    “我不知道,你自己去理解好了!”他有點不耐煩的迴答,同時有熟練的把那把54手槍子彈匣卸了下來,觀察了一下子彈數量和槍械情況,看他動作似乎非常的熟練。


    “你什麽都不告訴我,你究竟是什麽人?現在你也看見了,我還怎麽保護我自己?”我有點瘋狂了,歇撕底裏的吼到,這破和尚好象從來都沒有說過點有用的話。


    “你是男人吧?”他的話還是冷冷的,但比剛才的不耐煩好多了“是男人就要自己學會分析問題,解決問題,而不是從別人嘴裏要答案!”他冷冷的說到。


    “你必須學會自己保護好自己,否則沒人會每次都能及時出現來幫你!更何況……”他轉頭看著小狐狸,“現在你要保護的不隻是你自己!”


    我吃驚的看著小狐狸:“你是說……她也有危險?”


    “她既然出現在了這裏,那麽也就被卷了進來!”1米9繼續說到:“既然你是男人。那你必須保護她的命。”


    “可威脅我們的究竟是什麽?”我瘋狂的問到,我已經被這個問題折磨瘋了!


    “威脅無處不在。而你,必須學會麵對。”說完,他直接……把那把槍放到了我手上,另外還有那串紅手鏈也在一起。然後扛著郝教授頭也不迴的走了。


    我拿著槍呆呆的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了黑夜裏。


    還在我發傻的時候,身邊一隻白嫩的手突然從我手裏把槍搶了過去。


    “挖!是槍也!”小狐狸歡叫一聲,在手裏細細的把玩了起來,我趕緊又一把搶了迴來,卸下了彈匣放迴口袋裏。(54式手槍沒有手動保險,隻有機錘半待擊保險。


    “小氣!再給我玩玩嘛!”小狐狸又嘟起了嘴巴,手伸到我口袋裏去搶,我趕緊一退然後又推著她肩膀讓她別過來,誰知道一碰到她肩膀,她卻發出“啊!”的一聲慘叫!


    “怎麽了?”我奇怪到,我沒用力啊。


    “剛才被死光頭抓的!你還碰!55555……”她揉著肩膀,居然哭了起來。


    這下無手足無措了,這時候我才發現,今天小狐狸居然穿了件淡黃的小吊帶,雪白的肩膀和細細的鎖骨全部露在了外麵,她皮膚很好,不但白而且帶著一種凝脂一般的質感,讓人忍不住想摸一摸。


    看著她揉著肩膀疼的哭,我立即軟了,連聲叫對不起然後想看看她肩膀傷成什麽樣子,但她捂的死死的就哭,我在邊上說了好多聲對不起後,她突然破涕為笑,不過我也看出來了:她是實在忍不住了笑出來的。


    再看看她的肩膀,雪白如玉,那裏又有一點被掐青的痕跡?


    “你知道不知道啊?我們現在都處在危險中,你還有心情開玩笑?”我頭疼的說到,這小狐狸難道還看不出我們現在處在什麽地步嗎?


    “那又怎麽樣啊?那死光頭不是說了叫你保護我嗎?”小狐狸嘟著嘴眉開眼笑的說到,似乎真的沒有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真不知道她是天生的樂觀主意還是純粹的沒心沒肺?


    四下看看,現在已經接近12點了,再留在這個地方實在不是什麽好主意。我想了一下立刻拉著她朝大門走去。走了陣路我發現她居然乖乖的讓我牽著她的手走路,上次她穿著我的外套的時候她就沒讓我碰過她。


    到了大門口,雖然已經12點了,但這裏還是有點人,我思考著現在肯定是迴不去了,隻能在外麵過夜。


    然後我就拉著她又去了重慶大酒店。


    這種時候帶個女孩深夜去開房間一般人都會有比較邪惡的想法,而我的想法其實比較簡單:酒店裏至少會比外麵安全點。


    “請開兩個房間。”我遞上了身份證。


    “不用,開一個就好了,你不是要保護我嗎?都不在一起怎麽保護?”小狐狸笑到。


    忍受著酒店前台詫異的目光,我辦好手續帶著她上了9樓,房間的門牌號碼9-6。


    進了門,她直接衝進了酒店的床上,四仰八叉的躺在上麵,叫到:“恩!床不錯!”然後以一個相當誘惑的姿勢斜躺在了床上看著我。


    而我則仔細鎖好了門並且把門扣搭好,然後再檢查了一下窗戶沒什麽問題後,再把窗簾全部拉上。再把房間裏的椅子斜抵在門上,這樣門就不能輕易撞開。在裏裏外外檢查了一遍櫃子什麽沒什麽問題後,才做到了她對麵的床上,細細的開始分析這件事情。


    郝教授找我要屍體,準確的說是要屍體上隱藏著的什麽東西。而他的根據就是我那串紅手鏈,也就是說紅手鏈是屬於那個屍體的,並且屍體是個“女人”,可又不可能是祝美緣。因為祝美緣身上沒這串鏈子,那麽這個屍體是什麽人呢?郝教授居然能用槍來威脅我,那麽又是什麽樣的東西有那麽大的吸引力讓他如此鋌而走險?如果今天真達到了他的目的,我毫不懷疑他肯定會直接給我腦袋上來上一槍。但如果是這樣的話郝教授又是什麽人?重慶本來就到處是軍工企業,黑社會火並的時候經常都會用上槍械,但大多都是自己亂七八糟做的火yao槍和鋼珠槍,這種正規的軍事裝備還是很少有的,況且54手槍的子彈也很難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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