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添頭會讓我更加的困擾:這樣會讓我和董燕綁在一起更加的緊密,那麽周娟的問題又怎麽辦?


    至於石豔秋……現在我都沒空去討論這個問題了。愛怎麽怎麽吧。


    帶著董燕和唐東風大概了解到了情況之後,唐東風說了一個明天的集合地點:就在烈士墓,大家一起出發之後就會南友村了。


    我帶著董燕一路迴來,董燕路上興奮的一愣一愣的:“我總算是吃皇糧的人了!”


    “別高興的太早,這事情我看到了後麵還麻煩的很:誰知道到底會遇到什麽東西,而且也危險……總之你自己要真的小心一點才好。


    “嗬嗬,我知道,反正到時候有什麽問題我就藏在你身後就好了不是麽?”董燕開心的哈哈大笑,就和瘋子一樣。


    “我們總算是可以在一個地方做事情了,我怎麽覺得好開心好開心來著呢!哈哈哈哈哈哈!”


    看著董燕那得意忘形的模樣,我還真不知道怎麽說才好了。


    到了家裏之後,我打發董燕去準備午飯,然後直接把我爹拉近了臥室裏好好的說了一頓我今天看到的情況。


    我爹很淡定的聽完,然後很淡定的點點頭:“是這樣啊?知道了。既然是這樣你就好好的和這些人混好了,別的沒什麽。”


    這尼瑪就完了?


    “我說老爹,你覺得這事情很正常?還是你覺得這件事就是這樣的?難道你覺得一點都不驚訝?你不驚訝這個世界上有這種事?”


    “看你那點出息!”我爹一臉無語的看著我:“這種事情,你想想也覺得會很正常啊,不是麽?既然這個世界上有僵屍這種東西,你也看到了,那麽就有克製僵屍的東西會出現: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的東西肯定都有應對的辦法,所以有這樣的組織做這樣的事情也很正常。另外你給那個什麽玉居士說我不想見任何人,至少現在不想去見,你自己就好好的和這些人混好了,我一點意見也沒有。”


    這尼瑪就是所謂的無所謂,什麽都無所謂麽?


    “難道你就不怕我出什麽危險?這份工作本來就很危險啊!”我叫了起來。


    “和你去的什麽玉居士啥的不都是牛人麽你怕什麽?聽他們的就好了,收拾個隻能藏的小僵屍還能有什麽難度?這點事情都搞不定那幹脆不要搞算了。好了!你隻管去搞!現在我可沒工夫折騰你們的事情。


    “那你這段時間要做什麽?”我一臉懵逼的問道。


    “沒什麽,這段時間都沒好好上班,東風小康都要把我開除了,這段時間我要好好的兼顧一下我的事業:反正你都是有組織的人了,好好的混你的組織好了!就這樣!”


    我特麽覺得好好笑:比起那麽多大事,你那個什麽鬼上班居然是正經!


    這種情況下我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麽,但是看著我爹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我估計我爹肯定還是在暗中的謀劃什麽事情,隻是不想讓我知道而已。


    “好了好了,老革命你繼續幹你的革命工作,我去幹我的可以了吧?”


    我爹點點頭,直接迴自己房間裏麵了。


    雖然不知道我爹到底是什麽意思,但是隻要不反對就好。


    不過我的感覺是:自己好像在某條根本沒法迴頭的道路上一路狂奔……


    當夜無話,第二天一早我帶著董燕直接去了烈士墓。


    到了紅岩魂廣場,我看到了三個仿佛是準備去搞戶外活動的家夥。


    其中一個是天居這個當然沒問題,領悟一個是唐東風就很有問題了:這家夥瘦的像是猴子一樣,穿著一身戶外裝備怎麽看都感覺像是低配版的孫悟空,看著相當的搞笑。


    而另外一個家夥看起來卻真的像是玩戶外活動的:身坯壯實的要死,看起來有邊上的唐東風三個那麽寬,兩個那麽厚,一身的腱子肉簡直是讓人感覺隨時要爆衣!”


    “這是黃亮,你們比較陌生認識認識。”玉居士笑著介紹到。


    “一路過去很遠,我來開車好了,你們兩個相互熟悉一下:幹我們這行最重要的是相信自己的夥伴,要是不熟悉的話,誰也沒辦法信任彼此。”


    就那麽把我趕到了後麵一排來。


    看著這個彪形大漢,我也不知道到底該如何和這人打招唿,隻是是看著他笑了笑:“你好。”


    “看你也是一個不怎麽會說話的人對吧?”


    這家夥倒是一臉的灑脫,然後又笑道:“其實我和你也一樣……”


    這個開場白怎麽總有寫奇奇怪怪的感覺?


    “其實我也不喜歡絮絮叨叨的的說什麽東西,這樣吧,我給你看看我寫的一個小說,寫完了之後,也許你會對我有些直觀的認識。”


    “黃亮你又想賣你那個賣不出去的小說了?”前麵開車的玉居士用過一種開玩笑的口氣說道。


    “切,寫關於重慶的小說,沒人比我寫的好!”


    一邊說著,一遍拷貝了一篇東西給我。


    我看了看,上麵的題目是:《霧都的鬼故事》


    霧都當然就是指重慶,去過重慶的朋友們和來過重慶的朋友們大概會發現其中有著許多大家都很熟悉的地方,如果有時間,我可以拍攝一些照片給大家看看。


    鬼是什麽?用一個比較通俗的說法就是:很多人都在討論它,就是誰都沒有見過它,類似的話還用來形容過處女和好男人,那麽,鬼真的存在嗎?


    我可以告訴你:他們是存在的。但是,我們永遠也不會看見他們。


    正常人有五種感覺:聽、嗅、視、味、觸。這是我們與我們身體以外的一切打交道的通道,也是僅有的5種通道,除此而外,就隻有第六種感覺,也就是最玄的那種:直覺。


    能夠讓我們感覺到它們存在的方法,也隻有這唯一的一種感覺。


    直覺是確實存在的,自己有自己的手指去點自己額頭的時候,手指還沒接觸到你的皮膚,你的皮膚就會有所感覺,不信你可以自己試試。


    它們和我們相處在兩個並不相關的平行世界裏,也就是說,兩個世界互相不打攪,但是總會在一些奇怪的情況下相互聯係,所以這個世界上才出現了那麽多故事。


    而這,就是我的故事。


    “奶奶死了。”電話裏的爸爸在我剛喊完老爸兩個字後就給我說了這句話,沒有任何語氣。


    “怎麽死的?”我問。


    “跳樓”爸爸還是用剛才的語氣,緩緩的對我說到。


    “知道了,現在在哪裏?”


    “鳳天路安樂堂。”


    “好,我知道了,馬上過來”


    此時我正在寢室裏,和幾個哥們看著“那種”片子(至於什麽叫做那種大家都知道吧?)我在重慶大學讀書,現在大二。


    “東爺。我有點事情,這兩天不能來,給我請假啊!”我對著寢室裏一個哥們說到,然後開始滿宿舍找褲子和鞋(對不起,平時大家在宿舍裏都是能怎麽省事就這麽省事,要出去的時候才會想起穿戴的問題)


    “曉得老!,你娃各人注意點哦!那種地方不幹淨的很哦!”東爺漫不經心的迴答了我一句,這個家夥的老爸是個上市公司的老總,但他為人很仗義,一點沒有“富二代”的那種不可一世架子,在宿舍裏我們也玩的最好。


    “知道,難道我活的還怕死的啊?”我笑道。


    出門,走出重大中門,直接攔了個“羚羊”(重慶出租車)朝安樂堂而去。


    安樂堂是個最近幾年才出現的東西。原來重慶流行的都是在自己家附近紮個大棚子,找個冰棺把屍體放在裏麵,然後擺上很多桌子板凳,整兩台大喇叭開始放哀樂,然後親戚朋友鄰居什麽的大家一來,說個結哀順便什麽的,然後就開始坐下來進行中國偉大的全**動:打麻將,四川地區在葬禮上打麻將還有個專有名詞,叫做“da(二聲)死人子板板”。


    很多人都很喜歡“da(二聲)死人子板板”,因為這有幾個好處:1、不會收你“板板錢”也就是租賭具,場地的租金。2、茶水有人伺候。3、可以通宵,因為人家在辦喪事的時候你來守夜(其實就是打一夜麻將)是很給人家麵子的事情,也是積德,人家不但歡迎你來,還提供晚飯宵夜,那些賭鬼們何樂而不為。


    而後來因為噪音擾民(這到是事實,誰喜歡聽一晚上哀樂啊?)被強大的城市管理者們取締後,一切的紀念活動就隻好到go-vern-ment的製定地點——安樂堂去了。


    到安樂堂後我下車直接走了進去,這個地方我很熟悉,前不久就來過一次,因為一個朋友的長輩死亡。路上接到了老爹的短信告訴我具體地點“進門右轉,德富菀”


    但從進門開始,一股奇怪的感覺就突然出現在我腦海裏。


    我是一個對這方麵非常有感覺的人,從小開始我就對有“不幹淨”的東西特別敏感,在任何一家我從來沒有去過的醫院,我都能準確的找出太平間在那裏,這不是開玩笑,重慶的幾家醫院:西南醫院、新橋醫院、重醫我都可以憑借感覺找到,以前有親人在這些地方住院的時候,我在醫院裏亂竄每次都能竄到太平間去把自己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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