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也要看對誰,對你這樣的人我實在是文明不起來啊!”我爹冷笑道:“這些年為了修煉,你也害了不少人對吧?不然你為什麽要教張雅然陀術?你還不是在張雅然有所成就了之後,就想辦法把張雅然的成果給奪取過來。但是到底會是怎麽奪取我還不知道,但是是為什麽就不清楚了,反正肯定又是非常惡心的東西。”


    “並且,就你這個人而言,你到底做了一些什麽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從你那個故事裏麵,我能看到一些不太正常的東西:當年教你本領那個老乞丐,似乎對你也沒安好心,所以你的故事應該還沒完:到底為什麽那個老乞丐要幫你?後來你們兩個之間發生了什麽事情,你最好還是先把這個事情講清楚。”


    “你特麽要折磨死我,你想要幹什麽?你究竟想要如何?”妙玉直接罵道。


    “那你現在就不用多說了什麽,我直接敲碎你骨頭如何?”我爹舉著那個擊妖棍笑道。


    “好把好吧……我說。那個老乞丐確實是又想法的,其實她用的就是所謂的唯我獨尊的法術,隻是方法和一般的方法不太一樣而已。並且算是利用了我自己的怨氣作為誘餌,然後埋在槐樹下麵是為了利用槐樹吸收陰氣成長的屬性,讓槐樹下的陰氣三天的之間就熏製成了藥物,然後分為三天害死了我怨氣最重的三個人。”


    “原來都是一丘之貉啊?嗬嗬嗬,我知道你是什麽意思了。那麽後來你和那個老乞丐住在了一起,又發生了什麽事情?”我爹繼續問道,活像是一個八卦記者似得。


    “還能是怎麽樣?到了我稍微大點了,他就直接當上了我丈夫,我們兩個就那麽人不人鬼不鬼的就那麽活著,後來我也開始懷疑其實一開始他就沒有安好心:他完全就是利用了我的怨氣把我家人全部害死讓後再雀占鳩巢的這種情況。”


    “後來我們在一起生活了十幾年的時間,他也想要用返老還童術,但是我卻抵死不給他生孩子,而他就用各種方式強迫我,結果後來他發現還是不行:並不是我不行,而是他自己不行:他已經是完全沒有這方麵的生育能力了。”


    “得知了這件事的時候,他又開始要求我去和別人生孩子:不是自己的孩子吃掉也也會有一些作用,我假意答應了,也和另外的人生了孩子,但是卻沒有如他所願,最後他被我活活整死了!”


    說道這裏,她咬牙切齒的程度絕對不輸給那個老公和公公婆婆。


    看到這種的情況,我明白了這人這輩子完全沒遇到過好人,完全不知道到底是怎麽迴事。


    “我就知道你們這情況是怎麽迴事。”我爹冷笑道:“你和那個老乞丐完全就是一種人不是麽?”


    “我確實和他是一類的人!當時我們那個時候,人命賤入草雞!那個時代的人過來誰不是這個樣子!你不能因為這樣的事情來懲罰我!這都是曆史造成的!完全是曆史!不是我的錯!”


    “很多人都覺得自己的悲劇是曆史造成的,然後讓自己的性格完全的扭曲,這一點嚴格來說確實是那麽迴事,但是這並不是你為惡的理由你知道麽?現在別給自己找什麽理由了。我還要問你:你在這些年都做了一些什麽?這個墓到底是怎麽迴事?”


    “從那以後我一直再想辦法讓自己活下去,所以一直就在用返老還童之術讓自己不斷的保持年輕,但是我的陀術卻一直沒有什麽提高,後來我覺得是不是我的方法不對,我就想到處找人看有沒有懂得這些的人。後來在外麵遊曆了十幾年之後,我發現世道正在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有很多東西都完全出乎我的意料,現在的這些年輕人懂的什麽東西我完全不懂,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意思,我現在都隻是會使用電視!電腦手機什麽的我完全不知道怎麽使用!”


    “這是為什麽啊?這些東西都很好使用把?”說道這裏我還真完全不懂了。


    “廢話!你不直到我現在根本沒辦法融入現在社會麽?我現在連個身份都沒有!國家也不可能給我頒發身份證明!我現在怎麽去給民政局解釋一個溥儀那個時代的人到了現在還或者還能活的活蹦亂跳還能那麽年輕?我特麽不成了怪物了麽?”


    我撓了撓頭:這一點我似乎還真沒想過:對於一個活的和大多數人不一樣的怪物,確實也有這種問題:民政局根本不可能給這種老怪物頒發戶口,更沒辦法解釋為什麽還那麽年輕,估計隻能當成瘋子給叉出去。


    “誰叫你不好好學習?代替人家的身份也不是不可以啊,隻能說,你的陀術也沒學到位罷了,否則雲雲之中高手多的很,怎麽你就混的那麽差勁?”


    “你胡說!你還知道什麽高手?我在這裏傳播了那麽多陀術,我就沒見過任何一個另外的高手!”


    “白癡,我在你麵前你說我是不是比你高啊?井底之蛙!”我爹笑道。


    “那麽還有一個什麽傀儡術是什麽東西?”我繼續問道,


    “你父親是高手你問他好了!問我幹什麽?”妙玉怒道。


    “對於你這樣的垃圾,我實在是沒什麽好說的,我兒子的問題你也最好是好好的迴答,否則我可不知道我在盛怒之下會做出一些什麽樣子的事情來,到時候對你就不好了哦!”


    妙玉瞪著我父親,但是拿我父親一點辦法也沒有。


    “好了我知道了!”妙玉咬牙切齒的看著我說道:“所謂的傀儡術就是用一個人形的物體:無論是娃娃、紙人、成型何首烏什麽的都可以,隻要有人形就可以了,用念咒和注入念力的辦法來讓所謂的傀儡和本體產生一些聯係,然後用對傀儡做出一些動作的辦法來影響本體,就是傀儡術的基本原理。”


    “想要使用好傀儡術,需要日積月累,其中最關鍵的東西就是時間:一般來說要弄好一個指定的傀儡至少需要1年以上的時間才有可能,並且使用的越久和被踢的融合度會更高更好用。總的來說就是個在關鍵時刻沒有什麽用處的水磨功夫這麽一個東西而已,我做一個傀儡都需要三年以上才能有點用處。”


    “有什麽用處?”我好奇的問道。


    “把傀儡放在冰箱裏,對應的本體會全身發冷!”


    說這話的時候她還頗為得意。


    “張雅然也做過一些傀儡我見過,似乎起了不少作用呢。”我不解的說道。


    “怎麽可能?她做的東西能有什麽用處?她才學了多久?他根本沒可能成功的!”妙玉好像被踩著尾巴似得,歇斯底裏的大叫了起來。


    “你這白癡女人還真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笨啊?人和人是完全不一樣的你知道嗎?也許你覺得很困難的事情,在人家張雅然的手裏就是很簡單的事情,隻是你這家夥完全無法理解罷了。”


    我爹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好了,你這白癡女人,現在我連殺你的興趣都沒有了,兒子,這女人怎麽辦你自己定奪好了,你怎麽選擇你爹我都聽。


    這怎麽像是把皮球踢給我了呢?


    “別別!小哥你別殺我!我真的是無辜的你都知道吧?您大人有大量慈悲為懷您就放過我吧。”


    我想了一下,依然的舉起了擊妖棍。


    “你到底害死了多少人我不想知道,但是光是你教張雅然這些我就無法放過你了。你為了一己之私做了多少惡心事情你自己大概也不清楚,不過也不用清楚了,我現在就讓你直接下地獄!到地獄裏麵去懺悔吧!”


    說著,我直接拿著擊妖棍猛的砸向了妙玉。


    根本沒有料到我居然能翻臉如此之快,估計我爹都沒想到。


    就那麽一下,直接打在了她的天靈蓋上。


    這一下我用了最大的力氣:想起來那些無辜慘死的孩子我特麽就想咬人。


    對於這樣的人,我實在是不知道用什麽話來形容才是正確的:光是張雅然事件就死了那麽多人,現在都還沒個止境,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形容這個女人的惡毒和惡心!這簡直就是世界上最惡心的事情!


    這一棍子下去我感覺像是聽到了一聲把雞蛋殼給敲碎的聲音:整個一個哢擦的聲音:我估計我把這女人的頭蓋骨給砸開了。


    重慶人叫槍斃叫做‘敲沙罐’,意思就是直接一槍解決了死刑犯:因為是對著腦袋打,所以一槍下去人的腦袋就四散飛濺開來,頭蓋骨也被直接打破了,就像是一個沙燒製的罐頭被直接敲碎了一樣。


    而我這一下子,1也非常像是‘敲沙罐’,直接一棍子把腦袋給打的粉碎,隻看到血液和腦漿不斷的流了出來,一股血腥味聞起來惡心無比。


    雖然是我自己做的,但是看到了我還是有些腿軟。


    而我爹拍了拍我肩膀,正想說話的時候卻突然說道:“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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