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完全不知道是什麽的人,老爸幹脆給他取了個名字叫做‘陀君’。


    “從上麵的記錄來看,這個叫做陀君的家夥帶著一幫人來到了這個地方,據說有唿風喚雨一般的能力,立刻就把勝男王給吸引了,然後這幫人都有不少神奇的能力:估計應該是有一些比較特別的陀術什麽的,然後在這個地方掀起了不少腥風血雨,看樣子這幫人還真有能力……”


    “這幫人都做了一些什麽啊?”我好奇的問道。


    “嗯……這就比較複雜了。”我爹皺著眉頭說道:“首先是說這地方的人不好:人口不足:女人太少。所以他們在當地的很多水井裏麵投入一種藥物,讓這裏的女人喝了水之後,隻要受孕生出來的基本都是女孩。”


    “我去…那時候就有這種技術?”


    “然後,他們為了解決糧食問題,叫當地人種一種他們帶來的糧食作物,這種糧食作物相當的高產,畝產量是原來種水稻的好幾倍,他們稱之為天稻,並且這喜人還很有發力,需要求雨就直接求雨,讓這地方三年都沒有過旱災和洪澇,所以這幫人在當地建立起了自己的威信,並且讓當地的統治者喜出望外。”


    “不過到了一定程度之後,這幫人就開始露出了自己的本來麵目:說勝男王應該能做天子,而不用應該在這種地方,就讓勝男王修築一座陵墓,按照皇帝形製,並且他們也看好了一塊風水寶地正好做這件事,也就是我們現在在的地方。”


    “然後這幫人征伐了數萬百姓在這裏修陵墓,前後二十年,終於修成了一個比皇陵還要大的陵墓!”


    說道這裏,我爹歎了口氣:“死在這裏的百姓,前後也過萬了。”


    這山穀裏死過上萬人?


    我聽得倒吸一口涼氣:這尼瑪也太誇張了!活脫脫的萬人坑啊!


    “並且很大部分是故意弄死的:因為這幫人本來就是修煉陀術的,所以用人命作為祭祀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等到勝男王終於死去進入靈墓之後,這幫人似乎是屠殺了這裏所有的百姓,並且用這些百姓的屍體和靈魂做了一些機關,而他們本身也進入了墓穴內部進行修煉……這之後的事情就沒有記載了。


    “看樣子這個墓是個模仿明代墓的結構,你知道明代皇陵大概是個什麽結構麽?”我爹沒有對這些東西做什麽評價,而是淡淡的看著我問道。


    “……不清楚。”


    “朱元璋建立明朝後,為了推崇皇權,恢複了預造壽陵的製度,並且對漢唐兩宋時期的陵寢製度作了重大改革。這些改革表現在很多方麵。首先,陵墓形製由唐宋時期的方形改為圓形,以適應南方多雨的地理氣候,便於雨水下流不致侵潤墓穴。所以這一時期非常講究棺槨的密封和防腐,墓中的屍體一般都保存較好。其次,陵園建築取消了下宮建築,保留和擴展了謁拜祭奠的上宮建築。相應取消了陵寢中留居宮女侍奉亡靈的製度。這是對陵寢製度的重大改革。它說明,隨著社會的發展,陵寢中原始迷信的方式逐漸廢止,這樣就更加突出了朝拜祭祀的儀式。”


    “根據記載,裏麵要是模仿皇陵的話,那麽我們的麻煩就會特別多了!”我爹皺著眉頭說道。


    “是不知道裏麵的結構麽?”我看著我爹問道。


    “不是不知道裏麵的結構,而是知道了裏麵的結構也很困難。畢竟曾經有一座明代的皇陵被人盜掘過:那就是萬曆的皇陵!”


    70年代的時候,曾經進行過一次對萬曆皇陵的發掘,並且情況也記錄的很清楚。


    網絡上對挖掘萬曆的皇陵有公開的記錄,並且是當年的隊長留下的記錄。


    已80歲高齡的定陵發掘親曆者,當年的發掘隊隊長趙其昌老人告訴記者,他擔任考古隊長時不過是個20幾歲的北京大學曆史係考古專業畢業生,當初讓他擔任考古隊長,感覺膽戰心驚。而且鑒於長陵勘探毫無線索,所以向當時的北京市副市長吳晗請示,找一座規模稍小的陵寢“試掘”一下。考慮到定陵營建年代較晚,地麵建築保存得比較完整,將來修複起來也容易些。而且萬曆是明朝統治時間最長的一個,做了48年皇帝,可能史料會多一些,所以發掘長陵改為發掘定陵。


    工作隊來到定陵後,從寶城前開始勘察,幾天的勞苦奔波,隊員們個個脖子發木,腰酸腿痛,精疲力竭,然而迴報他們的仍是一無所獲。一天,當隊員們轉悠到寶城一角時,隊長趙其昌突然發現在離地麵三米多高的城牆上方,有幾塊城磚塌陷下來,露出一個直徑約半米的圓洞!由於沒梯子,隊員們便搭人梯上到洞口。經觀察,這個洞口像一個門券的上端,亮處可辨別磚砌的痕跡。“這是地宮入口!”隊員們歡唿雀躍,把長期以來的困惑拋在了一邊。


    後來經中科院考古所副所長夏鼐親臨現場勘探,根據他多年的經驗,也估計是通往地下玄宮的入口。


    民工意外發現定陵“鑰匙”


    由於發掘工作量大,發掘委員會雇請了十三陵周圍村莊的農民60多人。1956年5月17日,發掘定陵的第一鍬土在這天鏟起。發掘工程是在寶城內側對著那個發現的洞口外挖一條寬3.5米、長20米的深溝,目的是摸摸情況。


    兩小時後,寶城內側砌的石條暴露出來,在一塊石條前,有個民工忽然驚異地大喊一聲:“石條上有字!”大家循聲而至,圍住石條,隻見石條上露出了雕刻粗淺的字跡:“隧道門”。吳晗和夏鼐聞訊後驅車趕到工地,一致作出“這裏就是地下玄宮隧道入口”的結論。10多天後,在探溝挖到離地麵4.2米的深處時,發現了兩側用城磚整齊平鋪的磚牆。兩牆之間距離8米,如同一個弧形的胡同由南向北彎曲伸張。這由磚牆構成的通道便是史書記載的通向皇陵的第一條隧道——“磚隧道”。


    進入1956年9月後,一直不太順利的發掘工作出現了重大轉機。一名參與發掘的民工欒世海意外地在土中發現了一塊刻有字跡的小石碑,小石碑上刻有這樣一段話——此石至金剛牆前皮十六丈、深三丈五尺。這塊小石碑後來被考古隊稱做“打開定陵地下玄宮的鑰匙”,至今還安靜地躺在定陵博物館展室的玻璃櫃中。


    這東西的意思就是告訴你裏麵到底有些什麽東西,告訴你怎麽挖:這大概是以前的修墓工匠對墓主人:也就是皇帝無聲的一種控訴!


    在明代,人們把地宮的墓牆稱為“金剛牆”,顯然,這塊小石條明確提出了地宮的具體位置。就在通向寶頂中心的方向,考古隊挖開了第三條探溝。


    第三條探溝開挖不久便發現兩道東西走向的石牆,兩牆南北相隔8米,用花斑石條砌成,全長40米,這便是“石隧道”。找到“石隧道”,說明地宮不遠了。


    果然,到了石隧道盡頭,出現了一道橫貫南北的大牆,牆高8.8米,厚1.6米,厚厚的牆基由4層石條鋪就,石基上方用56層城磚和灰漿砌成,頂端有黃色琉璃瓦簷,這就是小石碑所記載的“金剛牆”。通過工作隊員的仔細觀察,發現金剛牆的中央是一個圭形的磚砌門券,上窄下寬,由於陵道填土多年的側壓力,它向裏凹進去約兩厘米多。圭形門券上的砌磚沒有用灰漿,是幹壘起的,這為發掘人員拆牆提供了便利。可以斷定,進入圭形門券,裏麵就是埋葬帝後的地下玄宮了。


    這一天是1957年5月17日,從工作隊挖下第一鍬土,到找到金剛牆的封口,正好花了一周年。


    戴著防毒麵具下地宮


    自找到金剛牆的一刻起,各種傳言就在當地百姓和參與發掘的民工中流傳,有的說陵內布滿了毒箭、飛刀、毒氣,有的說地宮前設置了陷阱,人踩上去就會翻等等事情,至於到底有沒有這些東西,反正進去的人都是說並沒有見到類似的東西。別的事情也就無從說起。


    為保障隊員們的安全,考古隊還是決定,隊員們戴著防毒麵具進入金剛牆內:不過有防毒麵具,那個時候誰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用處


    金剛牆被打開了一個缺口,一股黑氣帶著發黴的味道“哧哧”的從洞口湧出,待這股積攢了300年的腐爛發黴氣體稍稍散去,趙其昌第一個從打開的洞口翻進去。老人迴憶,當時為了保險起見,在腰上係好繩索、頭戴防毒麵具、衣服袖口全部紮緊。盡管這樣,內心仍難免緊張。“地宮裏麵太寂靜了,靜得讓人心裏發慌、發毛、,一股難以名狀的恐怖和淒涼之感滲入骨髓。”


    按照當年的這些先行者的記載,就是那麽打開了萬曆的地宮然後去找他老人家的晦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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