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波出現了之後,周娟一下子就完全不對勁了。


    看到了自己兒時的一個夥伴,甚至是一個自己在那一段生命裏突然出現的一個男人,另外一個自己被完全驚醒了。


    原來那麽長的時間之後,自己還是一點都沒變,還是那個周娟。


    突然就覺得自己身邊的一切是那麽的惡心,那麽的讓人煩躁,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怎麽辦了。


    估計那次從我車上下去之後,周娟坐在了自己的房子裏,看著自己身邊的一切。


    自己以前最看重的東西:畢業證書,獎狀,各種各樣的證書,證明什麽的,看起來都是那麽的刺眼。


    這到底都是一些什麽東西?自己為了這些東西,花了那麽多時間那麽多精力,這一切都是否值得?自己這些年究竟在幹什麽?


    自己離開了井口,成為了一個另外的人,自己真的快樂麽?自己真的得到了快樂麽?


    完全不知道,完全無法估計。


    自己原來還是以前的那個周娟,那個在井口長大的周娟,幾乎就沒有變過。


    以為自己有所改變那都是自欺欺人。


    自己還是喜歡原來的那個自己,原來的那個在劉波的身後,到處看到處惹禍,等著劉波那個家夥給自己偷來大白兔奶糖吃的那個周娟。


    隻想著自己那時候簡單的快樂,為什麽現在自己就做不到了?


    其實自己什麽都沒變。


    為什麽現在自己還在吃大白兔奶糖?甚至於為什麽自己完全不想著原來井口的生活了?


    其實不是不想了,而是完全麻木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麽做了。


    想到了這一切,我突然覺得,自己似乎更加迷茫了。


    看著我的表情,董燕似乎明白了我想想什麽。


    “現在你明白了吧?我要在你身邊的難度真的很大很大:你身邊的兩個女人都是如此優秀,我要想辦法戰勝這兩個女孩還真是很困難,不過還好我還有我自己的優勢,所以我認為,再下去我一樣能贏!”


    “好吧好吧,你能贏行了吧?”我沒好氣的說道:“現在休息吧,明天你就在這裏等著我和我爹好了。”


    “恩恩明白,你還不累吧?今天你又喜歡用什麽姿勢?”董燕笑著說道。


    看到她那樣子,我就感覺身體的某一部分開始不斷的膨脹了。


    這些天基本都是和董燕做這種事,在每次翻雲覆雨的時候,我能感覺到董燕其實不太喜歡做這種事情:甚至有些排斥。


    我點點頭,先把董燕給樓主了。


    每次樓住她,我都能感覺董燕似乎有一絲絲的微微顫抖:那是一種好像對這種事非常害怕的一種身體防禦。


    “你為什麽每次都會發抖?並且我觀察了一下,你每次基本都是閉著眼睛的,隻有我叫你睜開的時候你才會睜開?為什麽?”


    聽了我的問題,董燕睜開了眼睛看著我,那眼神中帶著一些迷茫。


    “你不是就要和我做愛麽?問這些東西幹什麽?你隻需要按著我不就完了?”董燕皺著眉頭說道。


    “我不是這樣的人。董燕,我直到這兩年你肯定遇到了很多我完全不明白的事情,否則怎麽會弄的自己一身的病還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你現在告訴我到底發生過什麽事情好不好?如果我們兩個人最終在一起,那麽我也需要知道這些明白了麽?


    我把她抱著,並沒有任何的動作,而董燕則使勁的把自己轉載我的懷裏。


    這種小貓一樣啊的姿勢讓我很受用。


    “你還想知道我的黑曆史啊?你想想顧顏,你能接受那種女孩麽?”


    我皺了皺眉頭:“現在不是我接受不接受的問題,而是你們確實做過一些什麽事情的問題:不管我接受不接受這些不都是事實麽?


    “這不一樣:如果你知道我以前的一些事情,你估計隻會覺得我很惡心,聽了之後你搞不好連接觸都不想接觸我了知道麽?我很害怕!”


    這特麽就是傳說中的以退為進:她已經打算說了,卻給我打那麽多的預防針。


    可想而知那內容有多麽的驚人。


    “好了我知道了,你說好了,我不會有什麽比的想法的,我知道你們那時候啃死為了自己能在社會上立足,做了不少的事情。我能接受。”


    “你能接受?好吧。”董燕的口氣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感覺:“我們從顧顏說起好了:我這個閨蜜這兩年一直就在我身邊,她最知道我的事情,也和我最像!”


    “顧顏都死了。”


    “死了又如何?我現在必須找個人來和自己對比!”董燕不依不饒的說道。


    “你知道,我曾經當過小姐。沒錯,就是小姐,完完全全最最賤人的那種小姐。不過顧顏比我還要誇張:她能去擋女奴!”


    “……這個有什麽區別嗎?”我皺眉頭問道。


    “你想想石旭傑和顧顏最後把顧顏玩進了醫院,這就是區別。對了,你知道鴨子麽?”


    “鴨子?不就是男公關麽?我當然知道。”我點單頭。


    “鴨子不是男公關,而是向著女人提供哪方麵服務的男人,這一點你要搞清楚,這些鴨子中也有所謂的男奴,男奴遇到女主人必須下跪,讓女主人任意懲罰:扇耳光,舔腳,毆打什麽的,那些女人都是一些四五十歲的老女人,做什麽都瘋狂的要死,甚至於香八方那從各種各樣的方式折磨那些鴨子,變態的要死。”


    “曾經我知道三個大官的夫人,把一隻玩的最好的鴨子弄到酒店去,三個人不知道給那個鴨子灌了多少哪方麵的藥物,一晚上瘋狂的讓那個鴨子完全不會軟,三個人輪流上堅決不斷的來,最後一晚上把那個鴨子個玩斷氣了!”


    “……那後來呢?”我無語的繼續問道。


    “後來?嗬嗬,沒辦法啊,三個人都傻了,最後居然把那隻鴨子分屍,想分別帶走藏好,結果其中的一快沒有藏好暴露了,最後這事情轟動一時呢!


    “而我們女奴一般遭受的折磨不是這種:就像是石旭傑一樣,你知道石旭傑是如何玩的麽?”董燕看著我說道。


    “怎麽玩的?”


    “他玩的是虐待:他把顧顏的手腳全部綁起來,然後讓顧顏用各種姿勢和他做,用了好多工具,然後把顧顏吊起來,用皮鞭抽打,那種皮鞭是特質的,不會產生太大的傷害,可誰知道石旭傑居然覺得不過癮,還打算用皮帶抽,結果把顧顏的屎尿都快抽出來了。顧顏說石旭傑一邊不停的打一邊不停的罵,自己就像是石旭傑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樣,被石旭傑各種折磨。”


    “而石旭傑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整個人就像是變成了另外的一個人:非常的可怕,非常的恐怖,比對付仇人還要嚇人,顧顏說石旭傑一邊打一邊不停的罵她賤人,婊子,受夠你了什麽的東西,還一下打的比一下更加的狠毒,那感覺讓顧顏以為自己要被抽死在哪裏了。”


    “而且顧顏說石旭傑那時候的表情就像是瘋了一樣,整個人也像個瘋子不斷的抽打他,在不斷的抽打中,他還不斷的罵,不斷的吼叫,那時候顧顏感覺自己就要被打死在哪裏了。”


    “不過那時候,顧顏說自己也感覺到了:自己隻是一個被折磨的替代品:石旭傑肯定在心中把自己當成了另外一個人:另外一個仇人,然後不斷的折磨自己來發泄,後來顧顏被打的屎尿齊流了之後,石旭傑似乎才醒悟過來自己太過分了,把顧顏給放了下來。’”


    聽到這裏我點了頭頭:“你的意思是石旭傑其實是在發泄自己對某個人,應該還是女人的那種憤怒,所以才把顧顏給搞成了這個樣子:要不是顧顏被打的屎尿齊流了,估計石旭傑把顧顏活活折磨死也不奇怪對嗎?”


    “沒錯。其實在這個圈子裏,這種先例不是沒有:以前我聽說另外一個女孩,很年輕,似乎才17歲左右,也是為了掙錢去做這個事情,結果遇上了三個變態,那三個人把她弄到了歌樂山一個沒人的地方,不斷的被三個人輪流爆菊花,弄的肛門都撕裂了,可那三個家夥也不管,大概也事都喝醉了,然後開始給那個女孩上大刑:綁起來用打火機烤奶子和腳底,用樹幹從肛門插進去,前麵也插,用混子不斷的打小腹說是給她買藥省了錢,強迫她喝尿,吃大便等等。三個人用皮帶不斷的打,折磨了那個女孩一晚上。因為搞得實在是太厲害,那個女孩被之際打的一命嗚唿了。”


    “結果第二天他們三個人就在女孩慘不忍睹的屍體邊上酩酊大醉被當地人發現了,警察來可看到現場都被嚇了一跳,三個人酒醒了之後全部都看著警察很懵逼:他們似乎完全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一樣,給他們看女孩的屍體照片,幾個人都瘋了說根本不是他們幹的什麽的……後來這事情影響實在是過於惡劣,三個人我記得都被判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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