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我還真不知道農村對於這些方麵的東西到底是怎麽看的,不過這種事情無論在任何地方都不會被看好吧。


    “這樣呀?找了個和自己爹一樣大的有錢人?怎麽會這樣呢?那現在這家人又怎麽迴事?門窗怎麽都給釘了?”我接著問道。


    “嗬嗬,別提了:這才是這個故事的重點:你知道我們這裏有一種叫做陀術的東西麽?


    陀術?那是什麽東西。


    “現在石柱還在流行陀術啊?”


    說話的是我爹。


    我爹一直就在邊上,這時候卻一下子參與了進來。


    “這位老哥還知道陀術?”中年人有些驚訝的問道。


    “以前在這片混過:你們這裏是土家族自治區了麽?以前我也在雲貴川那邊的走過不少地方,和苗人混過不少時間,陀術我記得是土家族的一種東西,和苗族的東西也有些類似。怎麽?現在石柱這邊有這種東西啊?


    “唉!可不是麽?陀術現在已經很少有人知道了,但是傳承還是在的:這種東西說實在話肯定有不少假的東西在裏麵,但是真的東西也有不少呢!”


    “是麽?那麽這家人和你說的什麽陀術又有什麽關係?”我繼續問道。


    “嗬嗬,這裏麵的事情就更加複雜了。”那個中年人發現我們似乎還知道不少事情,這下子更加的激動了起來,指著那棟房子對我們說道:“當地雖然有道士,陀術已經是式微了,但死我們這裏還是有一個人精通這方麵的東西,這個人是一個女人,被人叫做陀奶奶,很多人都不知道這個陀奶奶的真實身份,有人傳說她年紀很大了,但是我看也就大概70歲左右的樣子,這個人就住在那邊的小河山上麵。


    說著她直接指著遠處的一座山說道。


    那座山看起來挺高的:石柱這邊已經不再是重慶的那種丘陵地形,已經到了比較高的地方了。


    “當年有不少人傳說:看到張雅然和陀奶奶有所接觸,並且還有人真的看到了他們兩個碰麵,所以有人說張雅然是會陀術的。”


    “那也就是說,張雅然會法術?”我更加驚訝了:“那這個1法術到底有什麽用處?”


    “誰知道呢?據說陀術指著一個人,就能讓一個人一下子一病不起甚至一命嗚唿,還能用轉運大法把一個人的病給轉到另外一個人的身上,反正我們這邊的傳說有很多,但是大對數都覺得陀術不是什麽好東西就是了。”


    我點點頭:這個倒是可以肯定。


    “那麽那個陀奶奶為什麽要教張雅然陀術啊?張雅然不是住在道觀裏麽?照理說陀術和道術之間應該不會參合在一起的吧?”


    “這個就很難說了:傳說是陀奶奶和那些個道士之間有仇,所以看中了張雅然,想要用張雅然對那些個道士來做點什麽,所以才搞成這個樣子的,不過張雅然到底學了多少就很難說了。但是後來的事情,肯定都和這件事情有很大的關係。”


    “那麽後來又發現了什麽事情?”我接著問道。


    “後來,似乎張雅然和自己家裏又有了什麽過節:大概還是一位張雅然的弟弟:張雅然的弟弟叫做張狗兒,特別的能折騰……”


    聽到這裏我笑了:“張狗兒?誰給自己孩子取這麽個名字?張雅然的名字多好聽,自己的弟弟怎麽會用這樣一個名字呢?


    “你還不信是吧?張雅然以前的名字叫做張招弟你知道麽?後來好像是她的一個語文老師說你弟弟也有了別用這個怪名字了,才給她改了一個張雅然,後來還把他弟的名字改成了張浩,農村人能取出什麽好名字來?她爹娘都是完全沒有文化的啊。”


    我忍住笑接受了這個解釋,同時我開始明白了張雅然的悲哀:遇到那麽兩個父母還真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投胎是個技術活啊!


    “總之是張雅然和自己的父母吵了一架之後,就離開了,後來我就再也沒見過,但是卻見到了她的那個男人派來的人:這次更好:不但把他家給裝修了一遍還買了不少東西,同時還給他的爹媽辦了養老保險什麽的,還有一大堆什麽保險一類的東西,反正都是我們農村人完全不明白的那些稀罕東西,這下子兩個人臉上都是光。還有張雅然她弟弟也弄到什麽學校去了,聽說也還不錯。”


    “可就在一個月前,聽到了一個噩耗:張雅然死了。”


    我裝作很驚訝的樣子:“死了?怎麽迴事?”


    “誰知道是怎麽迴事?聽說是直接跳了橋,但是具體怎麽迴事沒人知道,但是正嚇人的是在那不久之後:這一家人也一起死了!”


    “啊?”我張大了嘴巴。


    “所以說啊,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那麽難說啊,這一下子,啥事情都難說了:一家人一夜之間全部暴斃,而且怎麽死的到現在也沒說清楚,我那天就看見警察來了好多人,從他們家裏抬出來兩具屍體,然後聽說張狗兒也暴斃了:死在了那個什麽學校裏麵,而且死的特別蹊蹺:從樓上跳下來的,有三個人拉都沒拉的住呢!反正這一家子就那麽全死光光了,你說要是你你怕不怕?”


    “這也是因為什麽陀術麽?”我咬著牙問道。


    “誰知道麽?反正用這東西的都沒好下場,但是具體問題我們就不知道了。”


    “那為什麽要把房子的門窗全部釘起來啊?”這時候我爹直接插話問道。


    “那房子鬧鬼,所以隻能把房子給釘起來啊!”中年人直接說道。


    “鬧鬼?這又是什麽情況?”我更加的不解了。


    “嗬嗬,晚上的時候,他們家的鄰居說總能聽見他們家裏有聲音:雖然不知道到底是蛇呢沒聲音,有說還能聽見有人的走動的聲音,還有的人說晚上影影約約的看著這房子裏似乎有燈光的樣子,但是這房子裏怎麽可能還有人?但是因為這一家人確實死的太蹊蹺,所以各種亂七八糟的傳言都出來了,最後村委會沒辦法,就隻好專門派人去他們家,把房子的大門和窗口全部湧釘子給盯上了,這才算是稍微太平一點:反正到現在晚上也沒人敢走近那房子。”


    我點點頭,算是徹底搞清楚了這裏的事情了。


    閑聊幾句之後我和我爹還有董燕來到了那房子麵前仔細看了看。


    主人房自看起來很新,並且修的確實很好:各方麵都修的相當不錯。


    透過那些窗戶上麵的木頭間隙我看了看裏麵,發現裏麵的家具什麽的都是嶄新的,並且修的也相當的不錯。


    “老爹,有什麽看法?我看著我爹問道。”


    “不清楚,但是這裏麵肯定有什麽內容,我們要進去看看才好。”


    “這麽光天化日的進去不好吧?”我看著我爹問道。


    “誰叫你那麽就進去了!後麵找個地方鑽進去!”


    避開了那些村民的目光,我和我爹還有董燕在後麵看了看,我爹非常簡單的發現了一個問題:後麵有一根木條是虛放的!


    把那根木條移開了之後,露出了一個洞口,足以讓一個人直接鑽進去了。


    “看樣子我們又要解開一些秘密了!我先來,董燕在中間,劉波你在最後,我們進去看看裏麵到底有什麽名堂!”


    我爹先鑽了進去,董燕也鑽進去,我最後進去,再順手把木條放在了原位。


    進去的地方是一樓一間臥室的窗戶,我們進去就踩到了一張床上。


    “地上有不少散亂的腳印,看樣子來過不少人,而且現在還在這裏,讓我們看看到底什麽情況再說!”我爹笑笑說道。


    一遇到這種情況似乎我爹就會變得非常的興奮:也不知道這位老同誌在興奮個啥呢?


    緩慢的推開了臥室的門,我看了看邊上的一扇門打開了,就無聲息的鑽了進去。


    然後發現裏麵居然是廚房。


    廚房裏麵堆積著不少東西:很多都是糧食,還有做飯的各種用具,我仔細看了看:飯已經發出了非常濃重的餿味。


    但是這就奇怪了。


    這裏至少也有一個月沒有進過人了,為什麽還有東西能發出餿味?這不可能啊?


    現世大夏天,要東西發出餿味最多兩天就能搞定,而從現在這東西的樣子來看:最多也就是三天前有人在這裏用電飯鍋吃過飯,然後剩下在這裏的。


    我左右看了看,立刻找到了電閘:這東西一般都在距離這裏不遠的地方。


    仔細看看可以發現是一排的空開斷路器:並且是處在打開狀態的。


    這說明這房間裏麵的電還有人使用!


    農村的電網到底是如何收費的我不太清楚,但是顯然不是和我們城裏一樣月月交電費的,並且這種地方偷偷的私接電網什麽的問題也很嚴重,所以現在依然有電用也是很正常的。


    如果有電,那麽晚上有人看到裏麵有燈光也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有人在這房子裏生活:因為他知道這房子裏再也不可能有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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