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們開始了給董燕搞定這些事所作的一些準備。


    其實也沒啥好準備的:我爹讓董燕好好休息,然後寫了一大段看起來雲裏霧裏的東西給我,叫我背下來!


    “這尼瑪都是什麽外星語言?”我看著我爹寫的那堆東西不解的問道。


    “這是咒語!你給我背下來就好了!記住發音一定要正確!”我爹笑道。


    這段所謂的咒語居然長達三百多個字:也許你覺得三百多個字不算什麽:我記得中學語文書上要背的最長的一篇課文好像是出師表,大概也就三百來個字的樣子,我當年也沒花幾分鍾就搞定了。


    可是出師表好背是因為東西是諸葛亮寫的,寫的也是漢賦的那種格式,詞句華麗並且朗朗上口,要背下來其實很簡單,並且出師表的整個體係結構也很正常,要背出來很容易。


    而這個敗家的古怪咒語就麻煩了:三百多個字完全不知道在說些什麽,前後的句子都完全不良管,簡直不像是人所能搞出來的東西。


    節選如下:“默克科莫,悠悠四度悠悠二,晚娘打他我不是二五二,由得你說是我在我由的你二,你而不是我悠悠的你四度四度你二……”


    “這到底是什麽咒語?怎麽就完全沒有一點邏輯?”我一邊背一邊罵道。


    “嗬嗬,很簡單:這東西本來不是我們這裏的語言寫作的:部分是苗族的語言,另外一部分是一些早就失傳的了語言,現在寫給你的隻是按照現代文翻譯出來的音譯罷了,所以你隻能照著音來讀,否則我要是把咒語的苗語寫出來,保證你更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反正你記著,你爹我不會害你,把這東西背下來就好了。”


    “今天晚上,我們一起去傳染病醫院邊上董燕住的那個地方:就是她的窗戶外麵,你穿上我給你那套盔甲,然後董燕站在你麵前,對她念三遍這咒語就搞定了。”


    “那麽簡單?聽著不靠譜!”


    “廢話!要是有外人,我肯定跳個一小時大神,再念一個小時咒語,然後再想辦法折騰一個小時在做這一套事情!而且還要準備一大堆桃木劍黑狗血什麽的好好表揚一番!”


    這下子倒還讓我不解了:“你做那些東西有什麽意思啊?”


    “嗬嗬,所以小子你白癡呢。”我爹笑道:“一般來說神漢驅邪,你會憑什麽方式相信神漢啊?”


    我想了想:“當然是驅邪之後有用啊!”


    “如果馬上是看不出來的,那麽你用什麽辦法能隻管的判斷有沒有用處?”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搖頭了。


    “你這個傻瓜:要吃這碗飯,我看你還不如那個陳鐵嘴呢!”我爹笑罵道。


    “要讓別人信任你,那麽在做什麽驅邪一類的事情的時候,就要多折騰:比如做個七天七夜的水路全堂道場,多叫幾個人,陣勢拉的大一點,事情搞的大一點,表情要認真,程序要複雜,找專業演員來點什麽鬼上身,再來點化學的比如什麽油鍋裏麵弄銅錢啊一類的,那就更加精彩了不是?”


    “幹這種事,其實就是一種表演:讓邊上的人相信你真的是花了大力氣來驅邪,而不是在收了錢啥也沒幹:這種事情其實沒人知道到底內幕是什麽樣子的,但是至少看著你在幹事情,那麽人家就覺得你是真的是在幹事情了不是麽?”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種奇談怪論……


    “你的意思就是不管怎麽弄,反正要弄出一副確實是你在幹大事情的樣子對不對?”


    “沒錯,這些個所謂的什麽這個儀式那個儀式的都是給活著的人看的,而對死了的人其實沒有任何用處:這就是這些事情的本質。”我爹嗬嗬笑道。


    我撓了撓頭樹洞哦啊;“那麽你這個意思就是其實這一切都是騙人的?”


    “當然不是騙人的:要驅鬼其實就是把這東西給念三遍就完事,但是你就那麽完事了,人家怎麽會知道你真的做事情了?又怎麽心甘情願的給你錢?所以這種事情本來就沒什麽好說的,但是要給人感覺你做了事情,所以才把事情搞的那麽大:同時在你做了這些事情以後,也會給看的人一個潛移默化的心理暗示:這個人搞的那麽兇,鬼肯定已經被驅走完事了。很多事情就是這樣:在看到你做了事情之後,人家才會相信,才不會在為一點點的風吹草動一驚一乍,明白了麽?”


    我這才明白了我爹的意思。


    “說了半天。全是忽悠!”我評價道:“真正做事的其實就是那麽一下,別的全是在起哄架秧子,可是起哄架秧子也就罷了,還這樣起哄,還必須起哄,還不許搞的很大,似模似樣的在哪裏很認真的演戲,把事情全部演給人家看:口塞這個意思對吧?”


    “恩恩,不錯,你總算是聰明點了!”


    一下午,我就在背這一片天書。


    到了晚上,我總算是差不多吧這篇東西被的一個字都不錯了。


    不過其實多讀幾遍之後,我也發現這東西其實也沒有想得那麽困難:在那些讀音中似乎暗含一種像是韻律一樣的東西,隻需要合著那些韻律,好像踩著布點一樣的背,你就會發現其實這東西在音律上還是很有規律的。


    其實這東西讀起來更像是一首歌,隻是現在已經沒有了曲調,隻能用這種方式來拚讀罷了。


    在準備好了之後,晚上我們來到了那個地方。


    晚上來傳染病醫院的邊上,給人的感覺其實很不好:這個地方本來就戾氣很重。


    更重要的是:這裏是傳染病醫院的附近!


    傳染病醫院這種地方,一聽就知道不是什麽好地方。


    以前把傳染病醫院弄在這種地方是因為這地方在很久以前其實還是個鳥不拉屎人煙罕至的地方,而隨著這城市的不斷發展,這地方居然已經成了主城區的一部分:雖然因為這地方的赫赫威名所以趕在這地方住的人還是很少,但是應為大城市生活的各種便利和各種不得與的需要,這地方也隻能是邊住了一部分人。


    同時,傳染病醫院在這種地方其實還有另一層意思:這裏距離重慶最大的火葬場:高廟村火葬場非常的接近:開車估計五分鍾都用不到,所以要是有人死了就可以直接就近拉去火葬完事。


    這也算是喪屍一條龍服務對吧?


    而且爆發性的傳染病一般來說死人都特別的快:例如2003年的沙司,所以這醫院死人的概率肯定比普通的醫院大的多,並且應該是那種爆發性的死亡:一下子就死好多個的那種類型。


    而爆發性死亡,按照我爹的說法:更加的容易堆積大量的陰氣造成負麵能量爆棚。


    而這還是這地方的一個問題。


    另外一個問題更加嚴重。


    重慶以前最大的刑場也在這上麵!


    具體地點我並不太清楚:大概就在現在的加油站附近,不過具體地點是保密的,但是住在這裏附近的人誰都知道這個秘密。


    在什麽嚴打一類的事情裏麵,這地方一般都非常的忙:一批一批的槍決犯直接拉過來,直接砰砰搞定。


    重慶的俚語中,對這種事有一個稱唿叫做‘敲砂罐’。就是形容一槍下去,腦袋直接開花。


    據說那個時候牆壁全都是刺刀對著後腦勺,然後把子彈給磨鈍,直接一槍下去,整個人的臉都沒了,地上全是血,脖子裏的血全都是直接往外飆的!非常的可怕。


    而這種情況,也不知道該怎麽說好。


    死刑這個東西,全世界很多國家似乎都放棄了,隻有我們國家還在繼續執行。


    但是要我的態度:特麽執行的好!就應該永久的執行下去!


    作為對犯罪分子震懾程度最大的極刑,能對社會起到的正麵效果遠遠大於負麵,而歐洲的那些聖母們還感覺世界就是和平了就是好了不該剝奪別人的生命什麽的,在我看來就是笑話。


    像是有些人犯下的罪行,拉出去槍斃好幾迴都夠了!


    我但願這個製度能永遠的執行下去!


    而這個地方距離那個當年的刑場一非常的接近:當然,這個刑場也早就取消了,隻是沒多少人知道這個地方現在具體在什麽地方,隻有一些附近的老人才會知道了。


    但是距離這裏很近,那麽問題就很大。


    刑場這種地方,比醫院的問題還要嚴重:到了刑場上,沒有幾個是能錚錚鐵骨等著挨槍子的:一般都是嚇的屁滾尿流全身發抖甚至是不斷的慘叫:畢竟要被剝奪生命那是誰都從深入骨髓的害怕的。


    所以這種人死的時候,怨氣很大:甚至可以說是基本都會變成鬼。


    所以,刑場這種地方晚上根本沒有人敢去:那地方完全就是死人的地方,誰敢去?


    一般來說,死刑的地方在平時都會養狗或者是養雞:這都是有生氣的動物來綜合死氣,這些被養在這些地方的動物,一般都會很快就死,必須經常換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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