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這個混賬,五十幾歲了,還這個樣子他已經不可能再迴頭了,對他就沒有什麽好客氣的,並且為了保護自己,還傷過人,讓人自殺,那麽對他就沒有什麽好客氣的了,沒法子弄死了,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


    我流著汗看著我爹說道:“我咋覺得他還巴不得你把他弄死算了……”


    “那是很麻煩的你看就這樣子挺好吧?”我爹嗬嗬笑了。


    又等了十幾分鍾之後,吳亮再次出現在了辦公室?當他看到,林教授趴在那兒一動不動的時候嚇了一跳,然後把兩本書裏給我父親。


    兩本是線裝書,看起來是分為上下冊的,上冊叫做《花草錄》,下冊就做《蟲獸錄》,從外表看來,平平無奇,又像是講花草樹木和小動物的書,我拿來隨便翻了翻,發現裏麵都是一些很古老的字,有不少字都是繁體的,完全看不懂。


    看了一下我也看不懂上麵到底寫了些什麽,還有的地方一大堆到字都不知道到底是用什麽文字寫的我完全不懂,吳亮看到我看著那些怪字,對我說道:“那些東西我也看不懂。”


    “嗯,不錯,我估計你拿到的就是這兩本書。《花草錄》你大概讀了有1/3,《蟲獸錄》估計你連1/10都沒讀完吧吧?”我爹笑道。


    吳亮流著汗說:“不是我沒讀完,是我完全讀不懂,我隻能把一些能讀懂的東西,按照最簡單的方法翻譯了過來,另外還有一大段一大段的文字,我都不知道是什麽:我曾經把一些單獨的字眼拿給別人看,有人說這是苗族的一種古代文字,但是現在根本沒幾人懂,所以我也沒翻譯。


    “嗯,也不錯了,學了點皮毛也賺了點錢你也應該滿足了。”


    我爹看了看他,笑笑說道然後又了一種粉末,猛地一下噴在了吳亮的鼻子上,吳亮吸了一口就暈過去了。


    “爹,你這是幹嘛?”我不解的問道、


    “當然是最後幫幫這小子啊!”我爹笑道:“以後他就會把這一切東西都忘光,不再去想這些財富到底是怎麽來的,就當這一切都是一場夢而已,不過錢還是實實在在。”我爹看著我笑道,然後又沾了另外的一點粉末,對著他的額頭上點了一下:“你這樣就可以讓他忘掉很多事情嗎?”我不解的問道。


    “對呀,隻需要這樣一點就行,反正這樣的迴憶,也不是什麽好的迴憶吧?:我爹笑了笑說道,然後看著我:“是不是覺得很神奇啊?”


    “確實很神奇……完全無法理解好不好?”


    “嗬嗬,好了老爸。現在謎底算是解開了一點點:至少找到了吳亮這麽個人,不過我還是不懂他為什麽會跟那個郭凱長得很像呢?”


    “你說的那個郭凱我沒見過,用你的說法他是和顧顏一起自殺的?而根據我的想法,他應該是在,見到你們之前就已經死掉了,所以說這小子可能也隻是個受害者,他的背後也許還有更大的陰謀,不過現在我沒法再追查了。因為既然肯在她身上下的那麽大的功夫,那麽這個人是不會露出任何蛛絲馬跡,剩下的,我們隻能用別的線來追查了。”


    聽到這裏我立刻心神領會:“你是說張雅然和那個什麽勸退師黃嗎?”


    “對,現在看來隻有這條線的事情最麻煩,而,這個該死的教授的事兒到這兒來以後也就結束了。”老爹點點頭說道,然後和我一起用了一點時間把現場清理了一下,我爹讓那個教授也失去了記憶,然後把他倆放在辦公室裏,我們就直接離開了。


    這就是一個教授:簡單來說就是衣冠禽獸。


    已經是深夜了,我爹看了看我笑著說:“你小子是不是感覺有些手腳發軟呢?你小子看來受了太大的震撼對不對?得了,我們倆都是老司機,誰也別說誰,找個地方吃個宵夜,我再跟你慢慢說道說道。”


    我點了點頭:“那還是貓兒麵嗎?”


    “可以。”


    “走吧!”


    出來以後我沒有開車,我爹開著我的車直接到了磁器口,叫上兩碗貓兒麵,然後再拿兩瓶啤酒,我和我爹麵對麵的喝了兩口,然後看著我爹說的:“那個吳亮說的黑蠱和白蠱又是怎麽迴事?”


    “我就知道你會問這個。”我爹點點頭:“所謂的黑蠱,白蠱其實就是蠱術的兩種形式,你可以理解為黑蠱基本都上,都是做法害人的一些東西,而白蠱呢,則是做法救人的一些東西,不過其實兩者之間的原理都是一樣:蠱術這個東西你不要認為是什麽壞東西:它隻是反映了不同側麵的東西而已,不論是好或者不認識壞,凡是事物都有兩麵性。吳亮那小子拿到的這兩本書:《花草集》和《蟲蛇集》是黑蠱術的一個基礎。蠱術其實就是用自然界的一些東西做成藥粉,來達到一些目的,最早其實是為了治病,不過在研究醫術的時候,那些研究者漸漸的發現:其中有些東西是可以用來害人的,於是就有一些心術不正的人又發明了黑蠱術用來詛咒和折騰,這裏麵記述最早據說在公元前就有了,經過這麽多年,一直在不斷的發展,雖然也被大規模的破壞過好多次,但是還是一直都很興盛。”


    “直到了現代,因為被現代社會的科學和技術還有一些衝擊的實在太強烈,所以開始變的越來越式微,而且許多比較神奇的技術都失傳了:因為現在的年輕人都想走出大山,也沒有多少人再去學這些祖先傳授的技藝,隻有隻言片語。並且就是這些隻言片語還不用書來傳,特別是一些比較高級的蠱術和咒術,幾乎連書都沒有寫,隻有人一代代的口傳!“


    聽著我爹的感慨,我點點頭:“那是。爹,你是怎麽學這東西的?跟母親學的嗎?”


    “可以這麽說吧。當年我下鄉就在貴州的一個苗寨邊上,也就在那裏遇見了你母親,你母親他們家是當地的苗寨的頭領,精通蠱術。”


    “蠱術這個東西在苗寨有一個非常奇怪的情況:女人人人都可以學,而男人要學非常的困難,並且,能學的人也很少。但是女人雖然人人可學,學會以後真正能達到極致的女人很少,基本都流於平庸。而男人也能學,一般人都學不會,但隻要有一個學會的,基本就能成為大師。記得真正的人才。”


    “嗯,我明白了,你就是學會了大師級人才是不是?”我用一個你真無恥的眼神看著我老爹。


    我老爹嘿嘿一笑:“我說我是人才難道還不對嗎?別說那時候,就算是在現在苗寨裏,估計都不會有多少人在比我對這技術更加了解!”


    “你對這技術更加了解,卻當了一輩子車夫現在又去當機修工,我看這技術就是在你這種人身上失傳的吧?”我一臉鄙視的看著我老爸。


    “嗯,你要這麽說倒也沒什麽問題,但是我不是用蠱術是有原因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你母親的問題?”


    “怎麽又跟我娘有關係了?”


    雖然我知道肯定和我娘有關係,但是我現在最害怕的就是我爹又說道一半不說了。


    “這破事就說來話長了,如果你想聽的話……”


    “咱別這樣好不好?你現在肯告訴我母親的具體情況了》難道我還會不想聽?我有些高興的看著我爹。


    “就算不說,你也會一直問我的不是嗎?我知道你小子一心想知道你娘的情況,不過說實在的,要迴憶這個故事連我自己都要,好好的想一想才行。”


    我點點頭:“那你想吧,現在有的是時間。”


    我爹點了點頭,陷入了沉思:大概用了幾分鍾的時間,我爹一口麵都沒吃,一口酒也沒喝,似乎在仔細的迴憶著什麽東西,完了之後,他看著我說道:“那一年子,我記得是十七歲的時候,高中隻讀完了一半,就被要求上山下鄉,我就被分配到了這麽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當時那個苗寨,我都不記得叫什麽名字了,總之我和好幾個知青都被分到那個地方,那個時候的條件挺苦的,啥都沒有我和你娘是在我到了那裏之後大概,一個月過後人認識的。當時你娘正在一天山裏頭,捉一種蟲:那種蟲被稱為金線蟲,每一根大概有,好幾厘米長,全身都是金色,那就是古書的一種原材料。”


    當時你娘在山間捉這種蟲的時候遇到了危險,差點掉進山崖,我和另外幾個知青看見之後,用衣服搓成繩子,下到山崖裏,把你娘給救了起來,通過這件事情。我們就和跟邊上的一個苗寨搭上了話,他們和我們就漸漸的有了來往,然後還產生了很好的友誼。我們之前的很多事情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最開始其實大家就是相互好奇。然後又因為都是年輕人,所以接觸起來非常的快速,很快就成了親密無間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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