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恢複對武器的使用也有一個好處就是:最開始的時候他是看著我把武器丟開的,也許這種事情會在他心裏造成一個印象:覺得我應該是個守規矩的人。


    可是我偏偏就不是!


    看到現在這種情況,我立刻恢複了對武器的使用!


    想了想還是拿起了剛才的那個檔杆,也就是所謂的擊妖棍:雖然這東西並不算是什麽好武器,不過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應該算是個不錯的,用得挺順手的玩意兒。


    我拿武器這個動作並沒有引起他的什麽注意,他還是感覺到我是一個在戰鬥方麵比較正人君子的,可惜的是我劉波從來就不是什麽正人君子,看到這種情況之後,吳亮依然是一個掃腿向我飛過來:現在他已經知道我並不是一個很好打交道的對象,而看到這種情況,我把那根擋杆狠狠的用全身的力量甩了出來,直接砸他的小腿!


    吳亮的掃腿踢過來,他也用了很大的力量,而我也一樣用了所有的力量去砸他那隻腿,兩邊的力量相加所產生的效果,自然是可以想象:這一腳直接踢過去,而對麵就是我的擋杆直接砸了過來,兩相一接觸我就聽到我手上的檔杆和他的腿上同時發出啪的一聲,然後那家夥直接捂著自己的腿跪了下去!


    當然這一腳讓吳亮直接跪了,但是也沒有把他的腿骨給踢斷,不過產生的後果應該是相當可怕的:那就是他的腿被我這一下子狠狠一撞,然後整條腿都估計沒啥感覺了:給疼的麻木了!


    “你這混蛋,居然用武器?有沒有點精神!”吳亮抱著腿大罵道。


    “誰特麽告訴你老子就不會用武器了,你個白癡!”我笑道。


    吳亮這一下子抱著腿單腳跳著連退好幾步,而我更不會理會你受傷了,直接衝上去,一個大腳就像是他的腦袋踢了過去。


    你不是喜歡踢腦袋麽!我也來一個!


    他也知道我肯定會乘勝追擊,先後連退好幾步的同時從邊上抓了一個桌子出來,擋在自己腦袋上:也虧他的速度真快,這一腳叫我直接踢在桌子上!


    並沒有傷到他:看樣子這家夥打架的經驗也相當不錯,還知道這樣保護自己!


    我那一下子看樣子根本沒有傷到他,他很快應該就可以恢複過來了,想到這一點,更不能饒了他!


    直接一隻手想把桌子弄開,而他也一隻手抓著桌子,想把自己暫時保護起來。


    他現在受的這種傷,其實馬上就可以過去:類似於足球場上被人踢了一下,當時痛的要死,抱著腿慘叫的那種,但是幾分鍾之後,也許就過上兩分鍾之後,就可以和沒事的人一樣繼續起來該踢球踢球了。


    所以我也知道,也這一兩分鍾的事!


    所以我也根本不理會,那是把那板凳壓在地上,然後用擊妖棍繼續往他腦袋上招唿!


    “你這家夥算什麽人,都拿武器了,你個混蛋!”他居然還有力氣罵我?


    “我他媽本來就不是什麽正人君子!”我笑了。


    “劉波,你特麽給我記住,等下走著瞧。”


    情況開始出乎了他的意料,我直接一檔杆砸在他頭上,然後那家夥的腦袋,直接被我敲了一個血印子,有一些血就直接流了出來。


    “你腦袋還是挺厲害的嘛!”看到這種情況我更興奮了,捏著檔杆繼續往他頭頂上敲!


    發現我似乎確實不好對付,他也不敢再亂來,而是拖著一條腿繼續往後退,我則直接追了上去,不過這時候他已經到了進來的門邊上。


    在這個林教授的辦公室門邊上,掛著一個應該是打坐用的蒲團一類的東西,那個蒲團平常是用來打坐的,平時不用的時候,就掛在牆上,他猛地撞到了這東西之後捏在手上當盾牌,我的檔杆打了幾下,一次都沒有打中。


    “你特麽的總在背後搗鬼又算什麽英雄?”我一邊打一邊罵道:“去你媽的,你還拿東西?早知道老子那把刀了!”


    “哦!去拿呀去拿呀?看你有什麽本事!”


    這時候他的腿恢複的差不多了,可能是覺得自己又能行了,拿個蒲團向我丟了過來,然後,兩隻手向前抓,想把我的檔杆搶走,看到這種情況我也不猶豫,先是往後退了兩步。


    這時候我的,腳邊就是茶幾,茶幾上還有幾個茶杯什麽的,我順手操起幾個茶杯就直接往他腦袋上招唿!


    這下子發現我又用上了暗器,他的無語了,但是那茶杯實在飛的太快,他根本就擋不住!直接被我的茶杯砸在腦袋上!


    茶杯裏還有水,雖然砸上去不算疼,但是這一下子糊上去的整張臉都被茶水糊住了,他一下子睜不開眼睛。


    乘著這個空隙,我看準它的鼻子,狠狠的一拳打了過去!


    打人的要訣在於:拳頭捏得夠緊,不但要打的夠準,然後就是用力的方式一定要正確:拳頭的破壞力並不是用手腕和手臂的力量,而是要把全身的力量集中一點:腳上蹬,腰上扭,大腿小腿,屁股還有胸部,能用到的所有的肌肉,全部的力量!這時候打出來的拳,是結合了身上至少上百塊肌肉的力量,能發揮出的力量絕不是單個手臂發出的拳可以相比得了的。再加上我這種從小打架打到大的家夥打出的拳頭,那是絕對可以想象!


    這一拳直接打到了他鼻子上,然後我就看到他的鼻子裏流出了鮮血,整個人向後一仰頭,直接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鼻子是一個人最關鍵的地方:隻要打中他的鼻子,他可能一下子就會失去戰鬥力。我記得這是以前,另外一個老打架的電話告訴我的,後來這辦法我試過,好像確實挺有用的:這一拳下去,吳亮是真不行了:鼻子被打的全在冒血,隻是他還沒暈過去,直接捂著自己的臉。


    我也不跟他客氣:先是一腳踹在肚子上讓他整個人看起來的像條大蝦米一樣,然後又是一腳踢到他胸口:他便分了隻手捂在自己的胸口上,然後我又是一腳踢到他後腰上!


    這三腳下去,吳亮身上的主要部位都被我打擊過了一遍,而且我是使得全身的力量進行了打擊,這三下子就應該讓他已經有一定程度的受傷了。


    這時候他估計自己也知道大勢已去,不過發現:他的一隻手放在他的褲包裏,似乎在摸什麽東西。


    要想到這家夥是幹什麽的,我知道絕不能讓他摸出東西來,立刻一腳踩在了他的褲兜哪裏:現在那裏是手指,我這一腳是用後跟直接往上蹬踏的:這一腳力量踩在手指上的感覺可以想象:那家夥立刻慘叫了起來。


    “老子叫你還亂來!”我一邊踢一邊罵道。


    “好了小子,你還不夠啊?”


    這時候門外出現了我爹,然後傳來了聲音:“好了好了!你已經把他打的都快半殘了,你這是準備直接把他打死嗎?快給我停下,夠了,夠了!”


    我爹這說法聽著像勸架,可看他滿臉卻都是笑意:我爹對我剛才打的這一架看樣子非常的滿意,他居然會對我說住手,這我倒是第一次聽見。


    以前我在外麵打架,迴來找我爹的時候,我爹不會說好歹,隻會問我:“你打贏了還是打輸了?”然後再問我:“你身邊有幾個人對方有幾個人?哪邊的實力強?”


    一般來說如果說打贏了,他也不會說什麽,如果說打輸了,我爹會問我:“為什麽會輸?是人不夠?還是你打的方法不對?還是其他什麽原因?”,我迴答了之後他也會煞有介事地給我講解一下打架的要訣和到底應該怎麽打?“


    他給我說的東西他說那都是以前南來北往跑車中練出來的一些經驗,不過老爹講的一些東西確實也很有用,指導了我不少打架的技巧,可以說,在打架方麵我老爹是我的老師。


    當然了,每次都是他教我,以後我就出去找人實戰,輸的也不少,但是大多數都贏了。


    我看著我老爹又突然出現,就知道他肯定是在邊上一直看著,然後知道我已經把場麵控製住了以後,他老人家才像天神下凡一樣,直接走出來,眼看著我嗬嗬笑了笑,然後再看著地上的吳亮。


    “你小子不是挺能的嗎?居然很喜歡先用致幻粉控製場麵啊?不過你這家夥是不是也太差勁了點?我兒子從來就沒學過一天到底該怎麽正規的打架,你這家夥居然連我兒子也打不過你敢來挑戰我們父子?是不是太自不量力了點?”


    我看著我老爹一臉說教的模樣就好笑:明明是你老人家陰了人家,現在還一副自己是好人的模樣。


    吳亮捂著鼻子,這時候才算睜開眼睛,不過就算是睜開眼睛也是眼淚汪汪的看著我爹。


    “你們父子都是混蛋!居然這樣陰我!”


    這時候才發現他們的鼻子裏在流血,嘴裏也在吐血,不過並不是我把他打的胃出血了,而是我打的鼻子那一拳估計實在疼得太狠,讓他的幾顆牙也鬆動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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