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給我花花呀!


    ps,卡蠻wb是作者名哦


    第9章


    「我讓秘書明早送過來,今晚就穿車上備著的襯衫和內衣。」


    「哦,那我先去了……」


    危夏在樓上洗澡,傅葉予去廚房給兩人煮醒酒湯。


    房間裏有很好聞的香氣,應該是香薰一類的東西,讓人心神寧靜。


    片刻,男人端著小鍋和兩個碗迴到樓上,聽見有水聲滑過耳邊。


    他側目看了一眼,頓在原地。


    她沒有。


    把門完全關上。


    危夏披散著如瀑般的長髮,襯得肌膚如雪。


    玲瓏的曲線更是一覽無遺。


    她已經洗完了,站在洗漱間的梳妝檯前用毛巾慢吞吞地將身上擦拭幹淨。


    等換上幹淨的吊帶睡裙,危夏推門出去。


    傅葉予背對她,站在房間的茶幾旁邊,上麵擺著用陳皮和一些佐料做成的醒酒湯,還冒著熱氣。


    危夏從男人身後貼近,雙手環住他的腰際,身子輕輕靠住。


    果然手感就是好。


    「傅先生好賢惠啊。」


    傅葉予:「醒酒湯趁熱喝,我也去洗個澡。」


    危夏沒注意到他的刻意迴避,喝了一口暖暖的湯水。


    柑橘果皮的氣味瞬間讓她滿血復活。


    作為一隻精緻的居居女孩,往身上抹磨砂膏和身體乳和香氛是必不可少的環節。


    畢竟隻有天生的基因彩票和後天的鈔能力才能滋養出這全身嬌嫩雪白的肌膚。


    危夏按照往常的習慣,還點起床邊矮桌上的香薰,那是她最喜歡的肉桂甜橙味。


    傅葉予在星雲monster待了一個晚上,渾濁的空氣在他身上留下一些氣味。


    男人洗去一身塵埃,將頭髮吹幹之後,仍有薄薄的一層濕潤讓黑髮泛著光澤。


    他出來的時候,一抬眼看見坐在床上還在玩著手機的小姑娘,她還沒心沒肺地朝他笑了笑。


    傅葉予隻問了一句:「你故意的嗎?」


    這話來的突然,危夏有點愣神:「什麽?」


    傅葉予重申了一遍:「剛才不關門是故意的?」


    危夏:「……」


    什麽情況?


    她洗澡沒關門嗎??


    不能夠啊——


    應該是關的時候沒用力,自己彈開了一些吧。


    這麽說來……


    剛才……


    他全看見了??


    危夏後知後覺,扯過被子遮到身前。


    傅葉予走到她麵前,將人往後推到床上。


    眼前就是一雙黝黑的桃花眼,矜貴清冷四個字不復存在,隻剩下濃鬱的占/有。


    「知道自己做錯什麽了嗎?」


    趁著危夏愣怔,他一手拽開兩人之間的被子,因為方才的動靜,她的睡衣已經貼在身上,更凸顯性感撩人。


    「你這是欲加之罪,傅葉予,你……」


    傅葉予抓住她的雙手,壓過頭頂,將她重重地吻住。


    上次做好準備什麽事都沒發生。


    這次什麽都沒準備,反而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親了一陣,傅葉予放開了她,感覺到男人寬肩窄腰的身體帶著滾燙的氣息,她下意識地將長腿往後撤了撤,但他的手指已經滑到她的腰線。


    危夏微顫,渾身的熱度都在攀升。


    男人的眼神既像是覆上寒霜,又像燃著暗火:「你會喜歡的,嗯?」


    她還想蹬腿,被他一手製伏:「乖一點,誰讓你勾引我。」


    危夏纖細的眼睫微垂,聲音就像軟了幾個度,「我真不是故意的啊……」


    「已經晚了。」


    傅葉予對她的迴答表示不滿意,長指勾住她睡裙的肩帶,身子伏在她上方,將那層薄薄的衣料剝下來。


    指尖托住綿軟,危夏已經軟軟乎乎,「等等我這裏沒有t……」


    「我帶了。」


    傅葉予輕聲迴答,在她耳畔的唿吸就像噴薄著令人微醺的熱氣,「那次酒店迴來,我一直隨身帶著。」


    危夏:「……」


    她的手正好抵在了他的腰窩處,再往下看,那地方尺寸相當可觀,如同沉睡的兇獸。


    危夏:「…………」


    兩人的唿吸越來越重,傅葉予深吻她的唇瓣。


    危夏羞得脖子都成了粉紅,身上柑橘般的甜味愈發溢出。


    剛開始他還算耐心,慢慢地就失去了控製。


    危夏沒有半點招架能力,一路失守,幾次三番的失神,每一次都像狂風驟雨。


    傅葉予的喉結滑動,啞著嗓子和她說話。


    這和以往在他人麵前的傅葉予好像完全不同。


    更壞,也更肆無忌憚。


    ……


    隔天,時間過了正午,危夏醒來的一瞬間仿佛失憶。


    記不起來我是誰、我在哪裏、發生了什麽。


    她懵懵地想了一會兒,某些畫麵如流水般進入腦海。


    被單濕了又幹,已經幹涸,等起床就得換上新的。


    從沒想過自己會發出某些片子裏才聽到的聲音,以前真以為那都是演出來的。


    天吶,太羞恥了。


    太陽不知是何時越過地平線的,微風穿過紗窗,輕輕吹起窗簾一角,帶來微亮的光線。


    而危夏在這一整個夜晚就像一條飄蕩的蘆葦。


    傅葉予比她起的早,已經處理完一些公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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