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啦？”鴉穀被呂風揚的喊聲嚇了一跳，“你聽過這種功法的名字？”
“等等等等，等下說！”呂風揚火急火燎地按下手腕上的一個按鈕，在光幕滑動幾次後，對著智能助手喊道，“給我接華院安保科主任。”
十來秒後，視頻電話接通，對麵是一個虎背熊腰的中年男子，穿一身灰色中山裝。
“呂總，有什麽吩咐？”
“把馮科在學校的所有資料發給我，現在就要。”呂風揚催促道。
“好的，五分鍾。”鏡頭中，這位主任一路小跑著進了電梯。
衛靈東被呂風揚的舉動迷惑了，堂堂風華國際的老總，聽到一個不知道多少光年以外的飛鴻界功法名字，怎麽就失態成這樣？
蔣雪則是將疑惑的目光看向自己姐姐，結果姐妹兩麵麵相覷，都是一臉茫然。
“呂總，你是不是先解釋一下？”衛靈東看著焦急等待的呂風揚，冷靜問道。
“待會兒就知道了，待會兒。”他雙手連連搓著，毫無以前的儒雅風度，“如果我的記憶沒錯，那整件事就差不多水落石出了。甚至，還有個驚喜給你。”
他這一說卻把衛靈東的胃口吊起來了。後者隱約猜測到，事情應該是跟自己的來曆有重大關係。
在緊張而焦急的氣氛中，呂風揚終於見到了手裏提個大大的牛皮紙檔案袋，氣喘籲籲跑迴來的保安主任。
“呂總，”這保安主任喘了口粗氣，“他的檔案都保存在這個袋子裏，您是隻需要電子文檔類的文件，還是像一些文具和小收藏也要？”
“先把電子文檔傳給我，實體檔案讓人加急送過來。”
“好，您稍等。”
主任用小刀挑開檔案袋上的安全保密封條，從中取出一個戒指盒大小的有機玻璃匣子，其中放著一枚小小的老式存儲卡。他劃開有機玻璃的絕緣膠，取出存儲卡，插進桌沿的集成式讀卡槽。
不到一分鍾，呂風揚的桌麵便顯示收到壓縮文件。
輸入密碼解壓後，800多g的視頻和文本文檔鋪滿了整個虛擬桌麵。呂風揚修長的手指飛快滑動，按照首字母順序找到一個名為“娛樂愛好”文件夾，點了進去。
衛靈東等人在一旁看得更迷惑了。
接著，呂風揚又點開下一級文件夾，名叫“閱讀寫作”，掃了一眼後，再點開“寫作”，微微顫抖的手指最後停在了一個純文字文檔上，名叫《飛鴻之主》，他略一猶豫後，輕輕點開。
看到飛鴻這兩個字，衛靈東以及鴉穀對望了一眼，心底突然便冒出一絲涼意。
在這個純文字的文檔裏，呂風揚打開搜索定位功能，虛擬框彈出，他想輸入文字，手卻在止不住顫抖。狠狠握住又鬆開之後，他終於稍微冷靜
了一些，在光框裏輸入了“鈞天七焰神訣”六個字。
瞬間，十餘條標記被智腦摘抄出來，浮在光幕上方，在特效的加持下，如同文字組成的光之飄帶。
“鈞天七焰神訣，天都陵，天雷落神斬，金。。。金鳳九轉！！！”鴉穀喃喃念出，聲音越來越大，隨即便衝著呂風揚大吼，“怎麽迴事，這是什麽東西？！啊？！這是什麽？快告訴我！”
呂風揚卻似乎鬆了口氣，苦笑道：“既然你全都知道，那就對啦。果然，果然是這樣。”
“這到底是什麽？”衛靈東感覺心底這股詭異的寒氣在向上竄。
“馮科是遠望一號的艦長，這是他在風華學院高中部的時候創作的一部網絡小說。”
“小說？”衛靈東驚得汗毛直豎，“你是說他在差不多地球時間的十年前，準確預言到了飛鴻界的信息？！”
聽到他這個話，蔣雪和蔣杏兩姐妹嚇得驚叫出聲，這種堪稱靈異事件的推斷，哪怕是在異能者遍地走的新時代，也足夠驚悚駭人！
衛靈東本以為自己猜測得八九不離十，誰知道呂風揚卻搖搖頭。
“我不認為是預言。這不符合宏觀物理上的因果律。”
“如果不是預言，難道他夢到了我們飛鴻界的一切信息？這也太荒謬了！”鴉穀一副見鬼的表情，他也被嚇得不輕。
“你們想想，為什麽鴉穀和我們的肉體結構一樣，生命習慣一樣，甚至連語言都一樣？茫茫宇宙雖然浩瀚無邊，但怎麽可能有這麽巧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衛靈東眼睛漸漸睜大，他無比敏捷和縝密的思維能力，幫他推斷出了一個更加荒謬更加驚悚的答案。
“隻有這個解釋才最合理最完美。”呂風揚點點頭，逐漸從震驚的情緒中擺脫出來，恢複了他的冷靜，“某種力量按照馮科的這本小說內容，創造了飛鴻界。”
“一派胡言！”鴉穀跳腳大怒，“純粹是胡說八道！我們飛鴻界1900多年的曆史！不，現在算起來應該是兩千多年了！怎麽可能是被一部狗屁小說創造出來的！”他激動到話都說不利索了。
“你忘了你當時怎麽和我解釋的陳馭航的年齡問題嗎？”衛靈東搖搖頭，看著鴉穀說道，“這事兒我當初在紅牆內開會的時候，就跟唐老以及呂總都說了。所以，他現在的推論並沒有時間上的漏洞。”
說完，他又轉頭看向呂風揚，“按你剛才的說法，他那時候隻是個高中生，你是怎麽知道這本小說的？”
“他從小在風華學院的名氣就非常大，應該說，是神童裏的神童吧。唐老說他在研究生畢業的時候，專業領域的能力，就已經超過了絕大多數50到70歲的老科學家。所以，他也引
起了我的注意。在他升高二的時候，剛好要去渝市調研，便參加了他的開學典禮。沒想到，他在代表學生致辭完了以後，向我提出了一個要求，說要成立文學興趣組，還申請在風華學院的大學部成立文學院。”
呂風揚迴想著那一幕，露出了一絲追憶的神色，“那時候，我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遠望計劃上，包括孤兒院，華院，這一切，都是為遠望號服務的。所以，我隻能委婉地拒絕他的要求，我當時說，你的科學課程那麽優秀，為什麽還要花費時間去搞文學？結果他說，他最喜歡的就是文學。然後，他當場將這篇火爆網絡的玄幻小說分享給了我。看著他倔強的眼神，我不忍心當著他上千同學的麵，讓他下不了台，便花了幾分鍾，走馬觀花地看了一下整個小說的大體架構。不得不說，他的文筆真的是非常非常好，流暢，老辣，完全不像是一個高一學生的筆力。在這書裏，我見到了一個印象深刻的名詞，就是鈞天七焰神訣。因為，我父親的名字就叫呂鈞天。當時，我便考他，問他知不知道鈞天是什麽意思。”
呂風揚搖搖頭，像是在自嘲。“誰知道他脫口而出，說鈞天代表中天，是最中央的意思，東西南北中，鈞天即中央，為最大，其他四方拱衛中央。所以，他的小說裏，鈞天七焰神訣並不是單獨的一部功法，他還寫了東西南北四部法訣，如果能全部練成，最後五絕合一，就能成為飛鴻之主。這些法訣的具體名字都在這小說裏，我是記不住了。”
衛靈東打開智網，輸入那六個字搜索，卻發現一片空白。
“你說它當年火爆全網，為什麽我在網上搜不到這部小說？”
“都過去了十年啦！”作為智網行業的頂級技術boss，天朝第一大風投企業的李總，呂風揚耐心解釋道，“網絡文學這種行業，更新換代速度特別快，再加上各個文學公司之間惡性競爭，涉及到很多抄襲，版權之類的問題，所以差不多每過一年，就會有很多書被徹底刪除。不但是文學，在2025年之後興起的虛擬偶像和自製電影，也是如此，當時造就了一大批獨角獸企業，改變了整個娛樂業的格局。讓那些整容臉和小鮮肉一夜之間淪為了技術革新的炮灰。還有m國那些世界級的電影公司倒閉，電影院線也因為家庭沉浸式影音係統的出現而破產。這些慘烈的商業巨人的死亡，就跟當年柯達膠卷被手機攝影革掉了命，諾基亞的塞班係統被安卓和ios掃進了曆史的垃圾堆一樣。你看現在，純網絡文學和純漫畫，已經變成了極小眾的一類娛樂形式，絕大部分作者都變成了編劇，自己寫劇本，自己用ai軟件捏明星，各種主角配角一鍵生成，再自己根據
市場審美及角色需要，進行微調。然後利用超強運算的智腦搭載的cg軟件，3d建模搭建各種以假亂真的場景，各種天堂地獄宇宙星空微觀世界都可以用純特效製作出來。以前的文字寫出來，全靠讀者想，現在都是作者想象有多牛，就能把讀者帶到多不可思議的高度！”
呂風揚跟衛靈東額外講這許多似乎沒必要講的例子，然後話鋒一轉，“既然飛鴻界把地球稱為天選之境，那地球的科技水平，就有著很特殊的意義了，我希望你能把之前跟唐老學習的計劃，盡快落實提上日程。當然，這隻是我的個人建議，畢竟你現在是衛將軍了。”
講到這裏，他笑了笑，“如果有需要，也可以隨時來找我，或者智網上聯係。”
（本章完）
“等等等等，等下說！”呂風揚火急火燎地按下手腕上的一個按鈕，在光幕滑動幾次後，對著智能助手喊道，“給我接華院安保科主任。”
十來秒後，視頻電話接通，對麵是一個虎背熊腰的中年男子，穿一身灰色中山裝。
“呂總，有什麽吩咐？”
“把馮科在學校的所有資料發給我，現在就要。”呂風揚催促道。
“好的，五分鍾。”鏡頭中，這位主任一路小跑著進了電梯。
衛靈東被呂風揚的舉動迷惑了，堂堂風華國際的老總，聽到一個不知道多少光年以外的飛鴻界功法名字，怎麽就失態成這樣？
蔣雪則是將疑惑的目光看向自己姐姐，結果姐妹兩麵麵相覷，都是一臉茫然。
“呂總，你是不是先解釋一下？”衛靈東看著焦急等待的呂風揚，冷靜問道。
“待會兒就知道了，待會兒。”他雙手連連搓著，毫無以前的儒雅風度，“如果我的記憶沒錯，那整件事就差不多水落石出了。甚至，還有個驚喜給你。”
他這一說卻把衛靈東的胃口吊起來了。後者隱約猜測到，事情應該是跟自己的來曆有重大關係。
在緊張而焦急的氣氛中，呂風揚終於見到了手裏提個大大的牛皮紙檔案袋，氣喘籲籲跑迴來的保安主任。
“呂總，”這保安主任喘了口粗氣，“他的檔案都保存在這個袋子裏，您是隻需要電子文檔類的文件，還是像一些文具和小收藏也要？”
“先把電子文檔傳給我，實體檔案讓人加急送過來。”
“好，您稍等。”
主任用小刀挑開檔案袋上的安全保密封條，從中取出一個戒指盒大小的有機玻璃匣子，其中放著一枚小小的老式存儲卡。他劃開有機玻璃的絕緣膠，取出存儲卡，插進桌沿的集成式讀卡槽。
不到一分鍾，呂風揚的桌麵便顯示收到壓縮文件。
輸入密碼解壓後，800多g的視頻和文本文檔鋪滿了整個虛擬桌麵。呂風揚修長的手指飛快滑動，按照首字母順序找到一個名為“娛樂愛好”文件夾，點了進去。
衛靈東等人在一旁看得更迷惑了。
接著，呂風揚又點開下一級文件夾，名叫“閱讀寫作”，掃了一眼後，再點開“寫作”，微微顫抖的手指最後停在了一個純文字文檔上，名叫《飛鴻之主》，他略一猶豫後，輕輕點開。
看到飛鴻這兩個字，衛靈東以及鴉穀對望了一眼，心底突然便冒出一絲涼意。
在這個純文字的文檔裏，呂風揚打開搜索定位功能，虛擬框彈出，他想輸入文字，手卻在止不住顫抖。狠狠握住又鬆開之後，他終於稍微冷靜
了一些，在光框裏輸入了“鈞天七焰神訣”六個字。
瞬間，十餘條標記被智腦摘抄出來，浮在光幕上方，在特效的加持下，如同文字組成的光之飄帶。
“鈞天七焰神訣，天都陵，天雷落神斬，金。。。金鳳九轉！！！”鴉穀喃喃念出，聲音越來越大，隨即便衝著呂風揚大吼，“怎麽迴事，這是什麽東西？！啊？！這是什麽？快告訴我！”
呂風揚卻似乎鬆了口氣，苦笑道：“既然你全都知道，那就對啦。果然，果然是這樣。”
“這到底是什麽？”衛靈東感覺心底這股詭異的寒氣在向上竄。
“馮科是遠望一號的艦長，這是他在風華學院高中部的時候創作的一部網絡小說。”
“小說？”衛靈東驚得汗毛直豎，“你是說他在差不多地球時間的十年前，準確預言到了飛鴻界的信息？！”
聽到他這個話，蔣雪和蔣杏兩姐妹嚇得驚叫出聲，這種堪稱靈異事件的推斷，哪怕是在異能者遍地走的新時代，也足夠驚悚駭人！
衛靈東本以為自己猜測得八九不離十，誰知道呂風揚卻搖搖頭。
“我不認為是預言。這不符合宏觀物理上的因果律。”
“如果不是預言，難道他夢到了我們飛鴻界的一切信息？這也太荒謬了！”鴉穀一副見鬼的表情，他也被嚇得不輕。
“你們想想，為什麽鴉穀和我們的肉體結構一樣，生命習慣一樣，甚至連語言都一樣？茫茫宇宙雖然浩瀚無邊，但怎麽可能有這麽巧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衛靈東眼睛漸漸睜大，他無比敏捷和縝密的思維能力，幫他推斷出了一個更加荒謬更加驚悚的答案。
“隻有這個解釋才最合理最完美。”呂風揚點點頭，逐漸從震驚的情緒中擺脫出來，恢複了他的冷靜，“某種力量按照馮科的這本小說內容，創造了飛鴻界。”
“一派胡言！”鴉穀跳腳大怒，“純粹是胡說八道！我們飛鴻界1900多年的曆史！不，現在算起來應該是兩千多年了！怎麽可能是被一部狗屁小說創造出來的！”他激動到話都說不利索了。
“你忘了你當時怎麽和我解釋的陳馭航的年齡問題嗎？”衛靈東搖搖頭，看著鴉穀說道，“這事兒我當初在紅牆內開會的時候，就跟唐老以及呂總都說了。所以，他現在的推論並沒有時間上的漏洞。”
說完，他又轉頭看向呂風揚，“按你剛才的說法，他那時候隻是個高中生，你是怎麽知道這本小說的？”
“他從小在風華學院的名氣就非常大，應該說，是神童裏的神童吧。唐老說他在研究生畢業的時候，專業領域的能力，就已經超過了絕大多數50到70歲的老科學家。所以，他也引
起了我的注意。在他升高二的時候，剛好要去渝市調研，便參加了他的開學典禮。沒想到，他在代表學生致辭完了以後，向我提出了一個要求，說要成立文學興趣組，還申請在風華學院的大學部成立文學院。”
呂風揚迴想著那一幕，露出了一絲追憶的神色，“那時候，我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遠望計劃上，包括孤兒院，華院，這一切，都是為遠望號服務的。所以，我隻能委婉地拒絕他的要求，我當時說，你的科學課程那麽優秀，為什麽還要花費時間去搞文學？結果他說，他最喜歡的就是文學。然後，他當場將這篇火爆網絡的玄幻小說分享給了我。看著他倔強的眼神，我不忍心當著他上千同學的麵，讓他下不了台，便花了幾分鍾，走馬觀花地看了一下整個小說的大體架構。不得不說，他的文筆真的是非常非常好，流暢，老辣，完全不像是一個高一學生的筆力。在這書裏，我見到了一個印象深刻的名詞，就是鈞天七焰神訣。因為，我父親的名字就叫呂鈞天。當時，我便考他，問他知不知道鈞天是什麽意思。”
呂風揚搖搖頭，像是在自嘲。“誰知道他脫口而出，說鈞天代表中天，是最中央的意思，東西南北中，鈞天即中央，為最大，其他四方拱衛中央。所以，他的小說裏，鈞天七焰神訣並不是單獨的一部功法，他還寫了東西南北四部法訣，如果能全部練成，最後五絕合一，就能成為飛鴻之主。這些法訣的具體名字都在這小說裏，我是記不住了。”
衛靈東打開智網，輸入那六個字搜索，卻發現一片空白。
“你說它當年火爆全網，為什麽我在網上搜不到這部小說？”
“都過去了十年啦！”作為智網行業的頂級技術boss，天朝第一大風投企業的李總，呂風揚耐心解釋道，“網絡文學這種行業，更新換代速度特別快，再加上各個文學公司之間惡性競爭，涉及到很多抄襲，版權之類的問題，所以差不多每過一年，就會有很多書被徹底刪除。不但是文學，在2025年之後興起的虛擬偶像和自製電影，也是如此，當時造就了一大批獨角獸企業，改變了整個娛樂業的格局。讓那些整容臉和小鮮肉一夜之間淪為了技術革新的炮灰。還有m國那些世界級的電影公司倒閉，電影院線也因為家庭沉浸式影音係統的出現而破產。這些慘烈的商業巨人的死亡，就跟當年柯達膠卷被手機攝影革掉了命，諾基亞的塞班係統被安卓和ios掃進了曆史的垃圾堆一樣。你看現在，純網絡文學和純漫畫，已經變成了極小眾的一類娛樂形式，絕大部分作者都變成了編劇，自己寫劇本，自己用ai軟件捏明星，各種主角配角一鍵生成，再自己根據
市場審美及角色需要，進行微調。然後利用超強運算的智腦搭載的cg軟件，3d建模搭建各種以假亂真的場景，各種天堂地獄宇宙星空微觀世界都可以用純特效製作出來。以前的文字寫出來，全靠讀者想，現在都是作者想象有多牛，就能把讀者帶到多不可思議的高度！”
呂風揚跟衛靈東額外講這許多似乎沒必要講的例子，然後話鋒一轉，“既然飛鴻界把地球稱為天選之境，那地球的科技水平，就有著很特殊的意義了，我希望你能把之前跟唐老學習的計劃，盡快落實提上日程。當然，這隻是我的個人建議，畢竟你現在是衛將軍了。”
講到這裏，他笑了笑，“如果有需要，也可以隨時來找我，或者智網上聯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