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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大局已定,佐藤道山再怎麽不甘,也無濟於事。請


    整個佐藤家族的人此時都陷入了恐慌之中,甚至還有人為了能夠活下去,開始打電話暗地裏活動活動關係。


    每一個人都各懷心事,盤算著該如何掌握自己的命運。


    昔日裏令普通民眾羨慕的佐藤家,眨眼間就成了人人見之,欲啖之的一塊肥肉。


    然人們都知道這塊肥肉絕非自己可以輕易吃下,因為正府已下達了命令,正派警員速速趕來。


    二十分鍾後,警察總部來人,在圍住佐藤家的街道巡警的引領下,進入了佐藤家宅子。


    剛進來,就感覺到整個佐藤家死氣沉沉,寂靜無聲,隻能聽得見自己的唿吸聲和走路聲。


    正因如此,總部警察的頭揚得更高,胸膛挺的更直,彰顯出作為維護全城治安警員的威儀,同時也體驗一番把昔日赫赫有名,不可一世的大家族踩在腳底下的快感。


    很快,在佐藤家族人的引領下,警察來到佐藤秀吉的房間中。


    當那道屬於佐藤秀吉的門吱嘎一聲唄打開時,呈現在眾人麵前的事兩具早已冰涼的屍體。


    頓時,佐藤家族的引路人心中一涼,感覺到頭頂上的那片天終於塌了下來,一時沒站穩,摔倒在地,頓時就暈了過去。


    警察們探了探二人的鼻息,見真的已沒有了生命的跡象,這才吩咐外麵的人進來抄家封財產,並逮捕相關人員。


    又三個小時後,警察總部部長在東京城廣播電視台露麵,向全城市民宣布了佐藤家族的罪行,並陳述了逮捕人員的相關供詞。


    頓時全城市民一片嘩然,同時也帶有一份驚喜。


    東京城和夢起國際背後的各大家族總算鬆了一口氣,佐藤家族已成為曆史,他們各大家族還得把佐藤秀吉弄下的爛攤子接過手來收拾收拾。


    高橋家和渡邊兩家,因失去了家主,陷入了內亂,無暇東顧,失去了在夢起國際的副會長席位,淪為普通股東。


    至於伊藤家和山口家因失去了伊藤正一這個共同支持的對象,也沒有了昔日的那般和睦,各自為政,在夢起國際內部掀起了爭奪會長的戰爭。


    可惜他們忙於爭奪表麵上的權力,卻忽略了夢起國際底下試驗基地的真正東西。


    正當他們忙於新一輪權力爭奪賽時,秦天三人在遠離東京城的某處密林中會見著一個人。


    “秦先生,事,我已辦妥。剩下的五百萬,該給了吧?”大輔看著秦天三人問道。


    “當然。我們華夏人有句古話,君之一言,駟馬難追。列文,給他。”秦天道。


    列文笑著走了過來,拿出一張銀行卡,道:“這張瑞士銀行的卡,是以你的名字開的戶。你放心使用,沒人會查到你。不過,我們還是給你一個忠告,就是不知你可否願意聽?”


    “哦?什麽忠告?”大輔接過銀行卡問道。


    “趕緊離開島國,否則,事情泄露了,你下輩子隻有在監獄了過了。好自為之吧!”列文迴道。


    “謝謝秦先生的忠告。有了一千萬美金,我還留著島內幹嘛?我傻麽?行了,錢我已收了,事我也做了,我們兩清了,從此各走各的道,就當從來沒見過。再見!”


    大輔把銀行卡放進口袋,就轉身離去。


    嗤!


    他的身子剛轉過去,背後就傳來一道疼痛感,不明的轉過頭一看,見列文拿著一把匕首刺入了自己的背心。


    “你……們不是說駟馬難追……麽?”話音未落,大輔就倒了下去。


    列文蹲下來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跡,冷冷的留下一句:“可惜我們不是君子。白癡島國人。”


    拿迴五百萬的銀行卡,列文交給秦天,秦天不接,道:“這張卡,是你的了。”


    “什麽?秦總,這……”列文頗為意外。


    “你們跟我來島國這麽辛苦,不掙點零花錢,怎行?拿著吧!段純的那一份,我也辦好了。”秦天說完就拿出另一張卡遞給了段純。


    “謝謝秦總。”二人同時感激道。


    “行了,客氣話就不要說了。這次說要感謝,最該謝的人是川島浩。”秦天道。


    “是啊,要不是他貪心不足,想收三份錢,被秦總您察覺,這個計劃做起來,還真有點難度。”段純歎道。


    “嗯。川島浩一麵給山本太郎做事,以免收我們的錢替我們辦事,又一麵和佐藤秀吉談條件,他想一件事,收三分錢,事成後遠離島國,不再迴來。”


    “可惜他不知他心中所想,早已被我識破。為了不打草驚蛇,我才裝作不知,讓他繼續和佐藤暗中來往,直到他們交易時,偷偷潛伏過去,錄像他們交易的經過,讓整個計劃圓滿結束。這才有了東京城後麵的一切。”


    “秦總,鄧磊的仇現在已報,他在九泉之下應該也安息了。我們什麽時候啟程迴國?”列文道。


    “不急。我還有兩件事要辦。”秦天揮了揮手道。


    “哦?還要做兩件事?”段純二人齊齊一驚,東京城作為島國的首都,已被自己三人搞得亂成一片,快成了國際笑柄,秦天還想做兩件事,他到底想把島國攪成啥樣才覺得滿意。


    秦天看著二人的表情,笑了笑,道:“放心,東京城這樣的事,我是不會再做了。我在北海道有一個朋友,既然來了趟島國,總該去她那坐坐。再者,我想去女忍者說的那個遠古文明遺址看看。”


    二人對視一眼,這才明白了秦天說的是啥意思,心中放下一塊石頭,道:“好!”


    “嗯,你們倆處理下大輔,隨後我們就啟程去北海道吧!”


    “好的!”


    ……


    列文和段純處理完大輔的屍體後,就和秦天一路北上前往北海道。


    現在雖已接近五月,但北海道由於地處北邊,氣溫和東京這邊相比相對來說還是略為偏低。


    所以他們趕到北海道時,顧不得欣賞北海道的美景,第一件事就是去商店購物,買了一身合適的西裝。


    當然,秦天身為天級初級高手,這點冷對他一點影響都沒,隻是他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實實力,這才象征性的買了一套西裝。


    買完衣服後,三人接著就找了一家北海道餐廳,吃了頓非常地道的島國菜,接著又去泡了下溫泉,享受了下島國特有的服務。


    渾身舒爽後,就迴到酒店,唿唿大睡起來。


    第二天,太陽東升,三人被陽光刺醒,梳洗一番,買了張北海道地圖,買了旅行必備用上招了十名當地向導,就向女忍者所說的遠古外星文明遺址奔去。


    由於外星文明遺址地處北海道北邊,和北方四島很近,四周景色很美,十三人一路行走的很慢很慢,完全陶醉在北海道的美景當中。


    半天後,秦天等人才趕到遺址附近。


    其中一名年約四十的中年島國人指著前方某處,道:“你們看,那邊就是你們要去的地方。”


    秦天三人順指望去,見前麵白茫茫一片,全是白雪,好一副北國雪的世界。


    “好美!難怪人們都說要來北海道滑雪,果真名不虛傳啊!”段純讚道。


    “是啊,可惜我們這次不是來滑雪的,下次再來,我一定帶個姑娘來。不然太對不起這幅美景了。”列文也道。


    “行了,你們就別說雪景了。”秦天搖了搖頭,看向那名四十歲的島國男人,道:“甲,這裏離北方四島不遠,正府為什麽不把此地列為軍事禁地?難道他們就不擔心有間諜混入嗎?”


    甲笑了笑,道:“聽說兩年前,有幾個遊客來這裏玩,隻有一個人活著出來。從此這裏就成了許多人不敢踏足的地方。你說誰會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來這?”


    “原來是這樣。”秦天謹慎的問了句。


    甲點點頭道:“對。”


    秦天頓時有點不明,道:“那你還願意陪我們來這?難道你就不怕命喪於此?”


    甲和另一名三十歲的男子對視一眼,微微一笑,搖搖頭道:“沒事。我們是本地人,對周邊的一切都很熟。自從出了那件事後,我們曾偷偷過來查探過,斷定裏麵肯定有一座古墓,可惜那邊情形太過複雜,我們無法進入。”


    “古墓?這麽說你們給我們做向導是假,想進去探寶是真?你們就不怕進去了出不來?”秦天繼續問道。


    甲道:“實不相瞞,我們倆是盜墓賊,倒鬥過不少古墓,對人身上的氣味很敏感。上午和你們三人會麵時,我就從您身上感受到一股不同尋常的東西。到底是什麽東西,我也說不上來。不過直覺告訴我跟著您來這肯定不會有錯。所以……嗬嗬……您懂的!”


    秦天這時才明白二人上午為何那麽爽快答應陪自己三人來此,敢情兩人是國內人常說的倒鬥古墓的盜墓賊,不同的事倆人不是在華夏倒鬥,而是在島國倒鬥。


    可島國不過彈丸之地,就算二人是倒鬥出身,和華夏那些盜墓賊相比,其水平肯定相差十萬八千裏。


    不過秦天不太在意,俗話說蛇有蛇道,狗有狗道。這倆人就算再不濟,或許在某些方麵也能幫到自己三人。


    秦天盤算一番,決定帶二人一塊進去,為這趟探險加一分保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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