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斯宗忙著招唿客人,還不忘偷空跟楊斯寧說話,“我看那個葉景政沒有惱你,就算了,以後別看到感興趣的人就上去聊天,這些人都是人精,兩三句話就能把你試探個底朝天。小心總沒壞處。”


    楊斯寧乖巧的點頭,心裏想著他好像真的三句話就把自己的底給交代了大半,不過他也知道葉景政的底了,也不算吃虧。


    前期準備做的好,然後也沒人搗亂,這次晚宴辦的十分成功。


    楊家一家和陸家一家都在門口送客,楊斯寧看沒人注意到他,慢慢的挪出了眾人的視線,他剛就看準了葉景政的位置,直接跑了過去。


    “怎麽樣,血滴了沒有?”


    “還沒有,我想還是找個無人的地方好,就怕引起其他人注意。”


    楊斯寧想了想拉著葉景政進了別墅,躲進了自己的房間,反鎖了房門,“放心,他們都在外麵送客,那麽多人,拉拉扯扯沒有一個小時送不完,不會有人注意到這邊的。你快試試,我想看看效果。”


    楊斯寧純粹是好奇,倒是沒有想到葉景政的其他顧慮。葉景政有點哭笑不得,他心思縝密,自然要找個安全的地方,再做嚐試,這話不太好直說,便隱晦的表示了下要找個無人的地方,沒想到楊斯寧根本沒有想到話裏另一層意思。葉景政暗地裏搖了搖頭,以後不能用對待外人的那套托詞跟楊斯寧相處,既然對方對自己這麽赤城,他也應該坦蕩蕩些。


    葉景政也不猶豫了,直接在楊斯寧的書桌上,找了一把裁紙刀,在手指上開了口子,滴了幾滴血在以血為引的紙張上麵。


    原本隻是想滴幾滴血嚐試一下,沒想到血一接觸到紙張,感覺就想滴入了一個黑洞,紙張上一點痕跡也沒留下,然而葉景政卻控製不住自己的手,而手指上的血液沒也有停止的現象,一直滴入紙張之內。


    楊斯寧一開始還特別興奮,後來越看越不對勁,怎麽這麽久還不停下來,就算葉景政身高高,也不用放那麽多血吧。而且葉景政的臉色也變的蒼白。


    “你沒事吧?”楊斯寧不敢貿然打斷隻能問一句,


    “我能感覺我的血脈純度太低,所以需要的血量比較多。”葉景政皺著眉頭說道。


    楊斯寧點了點頭,專注於看血液滴入紙張中,大約過了十來分鍾才停下來,幸好血流比較細,葉景政的身體素質也比較好,要不然還真扛不住,不過葉景政就算沒有暈過去,也是眼前發黑,混混沉沉的。


    “感覺沒有變化啊。”楊斯寧翻了翻,還是一個字都沒有。


    葉景政有些撐不住,失血過多的後遺症有點厲害,躺在楊斯寧的床上,按著額頭說道,“給我看看。”


    楊斯寧把書冊打開,放到葉景政眼前。葉景政眯了眯眼睛,看到書冊上的字,葉景政睜大了眼睛。


    “寫的什麽?”楊斯寧好奇的問道。


    “是一種法門,可以讓人控製龍脈的力量。”裏麵寫了很多東西,葉景政總結了一下。


    “那不是正好對你有用。”楊斯寧倒是挺開心能給葉景政一點幫助。


    “嗯,要謝謝你。”如果真的按照法門裏的來修煉,他應該就可以不受龍脈的限製,可以作為一個正常人生活下去。


    楊斯寧助人為樂的任務完成2/10。楊斯寧一喜,距離10000積分,又近了一步。


    “你臉色真的不太好哎,要不要補點血?”


    葉景政想起身,但是失血的後遺症有點嚴重,身上沒有什麽力氣,而且因為他的自我意識有些迷糊,龍脈的力量快要占主動的意識,隻能默默的抵抗,連迴話的力氣都沒有。


    楊斯寧四周看了看,在家裏又不能輸血,隻能找點補血的食材,好像紅棗可以,便下樓到廚房找了點紅棗,幸好今天家裏宴客食材多的是,楊斯寧感覺餓了,還端了點吃的上樓,準備當夜宵。


    給葉景政喂了幾顆紅棗,但是葉景政沒有吃的意識,棗子鼓在葉景政的嘴裏,又不能讓他硬咽下去,楊斯寧伸出手指在葉景政的嘴邊比劃了一下,最後還是沒下定決心伸手把紅棗給扣出來。隻能就這麽放著,楊斯寧想了想在葉景政耳邊說道,“我在你嘴裏放了點補血的紅棗,你記得要吃啊。”


    看到葉景政沒有動靜,楊斯寧默默的啃完手裏的蛋糕,打了哈欠。躺在了旁邊準備休息一會去洗澡然後睡覺,卻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楊斯宗那邊送完了所有的客人已經快十二點了,聽傭人說楊斯寧端了吃的迴房間了,也就不在意了,辦個婚宴實在是太累了,他就想找個床好好休息一下,其他人大多是同一個感覺。都各自迴房休息了。


    楊宅在深夜中安靜了下來,然後慢慢迎來了新一天的黎明。


    葉景政慢慢從黑暗中退了出來,他這一夜過的很玄幻,感覺自己身處在一處山穀中,四處是龍,耳邊都是龍吟,一條紅色的龍在自己周圍舞動著身軀,告訴自己作為一條龍應該怎麽修煉。但是他保持著一絲自我意識,他是人,他是葉景政。


    等到這絲意誌徹底掌控了身體,葉景政慢慢睜開眼睛,第一感覺就是唿吸有點困難,胸口發悶,嘴裏有點唿吸不暢,隻能用鼻子唿吸,砸吧了一下嘴才感覺自己嘴裏有東西,牙齒一嗑,便是一股紅棗的味道,耳邊突然響起一段話,“我在你嘴裏放了點補血的紅棗,你記得要吃啊。”


    葉景政徹底醒了過來,然後就發現,自己身上還穿著昨天的衣服,但是胸口壓著一個重量,葉景政伸手摸了摸,就看到一隻白淨的腳丫子,腳趾還動了動。


    葉景政看了下四周,不經笑了笑,楊斯寧睡覺真不老實,這隻腳壓在葉景政身上,另一隻腳彎曲的抱在懷裏,跟葉景政的身體成四十五度,斜著躺在床上,被子已經掉在了地上,枕頭也亂七八糟的。


    葉景政小心翼翼的將楊斯寧的身體放直,蓋上被子,然後看了看時間,早上四點多,現在正是深秋,外麵的天色還沒有亮。想直接趁著夜色離開吧,又感覺楊宅的安保做的挺到位的,現在還有人巡邏,院子裏還亮著燈,葉景政還發現幾個紅色的監控點。


    看樣子還是得從楊家正門離開,葉景政便坐迴了房間,拿起昨晚的冊子,細細的研究裏麵的內容。


    龍是有血脈傳承的物種,一般是生而知之,知道自己應該怎麽修煉,應該怎麽生活,甚至還有前輩刻意留下的一些記憶,幫助龍的成長,但是擁有龍脈的人,卻不會得到這些傳承,哪怕激發了龍脈的力量,也會被龍脈的力量給吞噬到人格,最後隻剩下瘋狂的本能,然後就有龍族長輩了為了一個激發了龍脈的後輩不至於瘋癲爆體而亡,寫下了引龍訣這本冊子,如果資質夠好,就可以激發龍脈所有者的傳承,獲得龍族的修煉方法,資質差點,可以修煉引龍訣來控製龍脈的力量不至於影響正常的生活。


    葉景政想到昨晚的那些夢,那裏麵說的那些話,那些龍的生活習性和記憶,應該就是傳承。他應該是屬於資質較好的那種龍脈人。既然如此他就不應該放棄這種優勢,葉景政緊了緊握著手冊的手,他不願受製於龍脈,他要做龍脈的主人。


    “唔恩唔恩唔恩。”楊斯寧蹭著被子,嘴裏無意識的哼唧著。不過身體的反應比腦子的反應誠實,閉著眼睛一個翻身起床,晃晃蕩蕩的進了衛生間,放水。


    本來葉景政還擔心他碰到什麽東西摔倒受傷,跟了上去,看楊斯宗在那解褲子,不由的轉過頭笑了笑。


    “啊啊啊——”楊斯寧出了衛生間便看到一個黑影,立刻叫出了聲,叫到一半又捂住自己嘴巴,因為他突然響起眼前這個人事誰,為什麽出現在這裏了,“嚇了我一跳。”


    楊斯寧撫了撫胸口,“終於知道嚇的魂都沒了,是什麽感覺了,感覺還挺刺激的。”


    楊斯寧的話讓葉景政默默無語。


    楊斯寧坐在床邊,嗅了嗅鼻子,隨手散了散風,抱怨道,“一股酒味,好難聞啊。真不知道為什麽會有喜歡喝酒。”


    葉景政昨天被人敬酒敬的有點多,但是他酒量好,沒有被灌倒,但是經過一個晚上的發酵酒味散發出來,味道就難聞了。


    葉景政也感覺味道有點難聞,準備把外套脫了散散氣味,外套剛脫到一半,外麵的門就被打開,一根槍管對著屋裏的人,“都不許動!”是陸君海。


    葉景政的神經緊了又鬆,手上的動作停在那裏,不知道這家人要做什麽。


    楊斯宗穿著睡衣從陸君海身後探出頭,看清房間裏形式,急忙走了進來,“斯寧,你……”眼神突然注意到了地上的紙團,兩團紙巾,帶著點點血跡。


    楊斯寧隨著楊斯宗的眼神看到,他記得這紙張,用來擦裁紙刀的,葉景政劃完傷口就不管了,他看刀子那樣沾著血不好,就抽了紙巾擦幹淨了,把刀收迴去了,楊斯寧當時的關注點都在手冊上,就把紙巾隨手往紙簍裏扔,大概準頭不太好,全部落在地上了。、


    楊斯宗一抬頭,就看到正在“穿衣服”的葉景政。臉色數變。


    葉景政看到楊斯宗的臉色,也暗道不好,準備脫衣服的動作,又穿起來了,這個動作讓楊斯宗的臉色更加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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