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住處,眾人慶祝了一番,雖說司徒怡和莊翼輸了,但五人之中,能為天擎宗爭下三個名額,實屬難得,這種情況,也是多年不曾出現了,天擎宗雖是北域第一大宗,可其他幾宗也不弱,每次北域大試,能爭下兩個名額,已是極限!


    “兩日之後,才能進入烈火聖地,這兩日你們可以好好休息一番,或者出去透透氣,這裏離烈陽城很近,那可是北域第二大城,比起定安城,也是絲毫不差!”顧明義喝了不少酒,語氣中帶有一絲醉意的!


    清晨,凡辰良正在房間內修煉,突然聽見屋外動靜,開門一看,見司徒怡、昧離等人正走了上來!


    “凡師弟,早啊!”


    “幾位師兄師姐早,不知這大清早的,找我何事?”


    昧離開口道:“是這樣的,我們幾個商量了一下,想一起去烈陽城逛逛,聽說烈陽城有一種烈元晶,可以助人修煉,打算買些迴天擎宗,便過來找凡師弟,叫你一起去!”


    “你也去?”凡辰良看向百裏元,他知道百裏元不是愛湊熱鬧之人,見他和其他幾人在一起,有些奇怪!


    “你去我就去!”


    凡辰良輕笑一聲,看其他幾人興致頗高,也不好拒絕,便點頭答應,下山途中,剛好撞見燕靈萱等人,於是又叫上了星月門五人一起結伴前往,大家禦空飛行,不足兩個時辰,便到了烈陽城,一派繁華之氣,確如顧明義所說,這烈陽城熱鬧非凡,和定安城相比,也是不遑多讓!


    “不知這烈陽城哪裏有烈元晶賣呢?”見大家漫無目的,凡辰良開口隨意一問。


    “凡師弟,你放心,我都打聽清楚了,這烈陽城賣烈元晶的地方很多,不過其中最出名的還要數易寶閣和聚珍閣,這兩個都是烈陽城最大的交易行!”莊翼解釋道,來之前,他便做足了準備,向天擎宗弟子打探了一番!


    “烈陽城也有易寶閣?”凡辰良有些驚訝,他沒想到易寶閣在烈火宗的管轄範圍內都有。


    “那是自然,易寶閣是整個北域最大的交易行,很多地方都有分閣,不信你問問燕師妹他們,星月門所屬二十七城,肯定也是有的!”


    “不錯,我們星月門附近的清月城就有一座易寶閣!”燕靈萱點頭迴應。


    “那我們就去易寶閣看看吧!”凡辰良提議,易寶閣畢竟是齊家的,凡辰良自然更加偏向於它。


    其他人都無意見,眾人便趕往易寶閣!


    迎上來接待凡辰良等人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計,見眾人穿著不凡,又是生麵孔,立馬笑臉相迎,引著眾人入內!


    進入易寶閣之後,凡辰良見裏麵很大,眾人眼神四顧,便開口說道:“時間還早,我們先隨便逛逛吧!”


    “好!”眾人點頭。


    與此同時,易寶閣一個雅間之內,坐著兩人,其中一人耳肥體寬,左臂缺失,另一人虯髯半長,正是淩雲派掌教雲慕容和長老雲漢,當初與沈夢瑤一戰,雲楚身亡,雲漢斷了一臂,隻不過不知他二人今日為何出現在這,而且看起來像是在等什麽人一般!


    “掌教,你說那姓吳的會不會來?”


    “再等等,現在還沒到時辰!”雲慕容端起茶杯,裏麵熱氣騰騰,吹噓一二,輕抿一口!


    易寶閣交易廳內,凡辰良等人正閑逛著,突然一位四十出頭的中年男子迎了上來,對著凡辰良恭敬行了一禮:“敢問公子可是凡辰良凡公子?”


    眾人皆好奇,難道凡辰良在這烈陽城還有認識之人?


    “你認識我?”凡辰良也是一臉茫然!


    “在下齊衡,是這烈陽城易寶閣閣主,曾在定安城有幸見過凡公子!”齊衡見自己沒認錯人,一臉欣喜,他是齊家宗族之人,受齊商鳴調派,管理這烈陽城易寶閣!


    “原來是齊閣主,失敬失敬!”凡辰良見是齊家之人,抱拳迴禮。


    “凡公子客氣了,不知您怎麽會在這烈陽城!”齊衡好奇問了一聲。


    凡辰良稍作解釋:“我與眾位師兄師姐來烈火宗參加北域大試,今日有空,便來烈陽城逛逛,想買些烈元晶迴去!”


    齊衡聞言,向其他幾人行禮,隨後問道:“不知公子需要多少烈元晶?我這就讓人準備!”


    凡辰良看向昧離等人,他本就不清楚烈元晶的作用,也沒見過,一時還真不知道說要多少,其他幾人也是紛紛搖頭,凡辰良又問向齊衡:“齊閣主,這烈元晶我也是第一次聽說,並不清楚它的作用,也不知多少合適,要不您幫我們拿主意吧?”


    “公子客氣了,我帶大家先去看看烈元晶,大家具體感受一下,然後需要多少,再和我說,您看怎麽樣?”


    “那就麻煩齊閣主了!”


    齊衡前麵引路,眾人跟隨!


    雲慕容房間內,咯吱一聲,房門被退開,一人長袍黑帽遮身,走了進來,手掌一揮,房門便自動關上!脫去長袍,是一個年齡大約四十左右的男子,長得還算得體,留有一簇茂密黑髭。


    “吳長老,您來了!”雲慕容起身相迎。


    “怎麽選在這?”吳長老問了一句,語氣中帶有一絲質問。


    “這裏人多熱鬧,很少有人注意到我們,方便談事情嘛!”


    “是嗎?我看你挑在易寶閣是因為這不是烈火宗的地盤,人員混雜,真要有什麽事,方便及時自保吧!”吳長老絲毫沒有給雲慕容留麵子,直接戳破他的用意!


    “姓吳的,你什麽意思?”一旁的雲漢出言質問。當初淩雲派投靠烈火宗之後,漸漸便失去了價值,烈火宗對淩雲派也就不聞不問,使得淩雲派很難立足下去,在烈火宗諸多下屬門派之中,幾乎墊底,這次約吳長老相見,就是希望烈火宗能夠給到一些資源支持,改變淩雲派的現狀!


    “你說什麽意思?”吳長老不依不饒。


    雲慕容見勢不對,忙出言緩和:“吳長老,您別在意,選在這見麵真的沒別的意思,就是安全一些!”


    吳長老擺了擺手:“好了,我沒興趣跟你扯這些,直說吧,約我出來,到底所謂何事?”語氣中有些不耐煩!


    雲慕容陪臉一笑,邀著吳長老入座,隨後又是奉茶:“吳長老,您看我們淩雲派好久沒得到宗門的資源支持了,又被其他門派排


    擠,是不是可以幫個忙,稍微給些修煉資源,讓我和弟子們有個交代?”


    “慕容掌教,你也知道,宗門本就弟子眾多,資源耗費巨大,下屬各大門派,從來都是自給自足,看在以往交情上,讓你們免了每年上繳賦稅,已經是壞了規矩,還想要宗門資助,這是不是有些不合適啊?”吳長老故作為難的迴答。


    “吳長老,話是這樣說沒錯,可其他宗門都是根基穩固,又有管轄區域,我們淩雲派現在借一城安居,宗門弟子眾多,實在是有些難以支撐下去了!”


    吳長老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意味深長的開口說道:“慕容掌教,要是實在堅持不下去,那就算了吧!”


    雲慕容一愣,臉色微變:“吳長老你這是什麽意思?”


    “意思很簡單,宗門不養閑人,淩雲派若是難以維持,那它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吳長老說完,繼續品著茶,仿佛這是一件無關痛癢的事。


    雲慕容聞言,臉色驟變,一掌拍在桌子之上,震倒茶杯:“吳鵬,你可不要過河拆橋,當初說好,投靠烈火宗,會給我們最大的支持!可這些年來,烈火宗可有給過什麽支持?”


    一旁,雲漢也是一臉怒意,雙眼狠盯著吳鵬!


    “雲宗主,當初是當初,現在是現在,大家都是明白人,有些事就不用我明說了吧?”吳鵬看向雲慕容,語氣平緩,但眼神之中卻帶有兇色。


    雲慕容見狀,反而冷靜下來:“吳長老,這次北域大試,除了白羊護法,其他三大護法都不在烈火宗吧?還有星月門遭遇妖獸襲擊一事,怕也沒有表麵這麽簡單吧?”


    “你都知道什麽?”吳鵬大驚,警惕的看著雲慕容,這些都是宗門機密,他作為一個外宗長老,其中之事也隻知曉一二,但聽雲慕容之言,似乎比他知曉的還要多。


    “知道的也不多,不過引起其他幾宗的注意,倒是綽綽有餘!”雲慕容開始威脅起來!


    吳鵬內心揣測雲慕容說的話,衡量利弊,片刻後,臉色一變,笑著說道:“雲掌教,剛才的話是我無禮了,我給您賠不是,今日迴去,我就上報宗門,讓宗門給予淩雲派最大的支持,您看怎樣?”同時起身為雲慕容斟茶,摸著茶壺變涼,又繼續道:“你看這茶都涼了,我讓人換一壺!”


    “來人啊,換壺新茶進來!”吳鵬大叫一聲,門口伺候之人迴應:“好嘞,馬上就來!”


    “吳長老的話可當真?”經過先前之事,雲慕容此刻並不信任吳鵬。


    “當然當真,若是雲掌教不信,可以立字據為憑!”吳鵬明白雲慕容的顧忌,直接取出了紙筆,寫下字據。將字據遞給雲慕容之後,吳鵬誠懇詢問一句:“這下慕容掌教相信了吧?”


    雲慕容看了看字據,發現並無任何問題,這才點了點頭:“其實本座也不想拿此事要挾吳長老,隻不過宗門實在支撐不下去,祖輩心血,不能葬送在我手裏啊,希望吳長老體諒!”


    “慕容掌教這是哪裏話,您為了淩雲派嘔心瀝血,在下佩服還來不及呢!”


    就在此刻,門外傳來聲音:“客官您好,您的茶已經沏好!”


    “拿進來吧!”


    隻見一個夥計打扮之人端著一壺熱茶走進來,吳鵬上前接過茶壺,兩人眼神對視了一眼,雲慕容和雲漢都不曾發現!


    “來來來,慕容掌教,剛才是我言語不當,這杯茶就當給你賠不是!”吳鵬為雲慕容添上新茶,又給雲漢也倒上:“雲漢長老,你也辛苦了,這杯茶,也敬你!”


    往自己的杯子之中添上茶水後,吳鵬舉杯:“慕容掌教,雲漢長老,先前多有得罪,我就以茶代酒,向二位賠禮!”說完一飲而盡,雲慕容和雲漢也是端起茶杯,一飲而盡,吳鵬畢竟是烈火宗外宗長老,不好駁了他的麵子!


    見兩人都飲下茶水,吳鵬臉色再變,狡黠一笑:“雲慕容,敢和我講條件,你怕是活膩了吧!”


    雲慕容一愣,一時根本沒反應過來,突然意識到不對,體內一股寒氣,不斷在向心口逼近,連忙封住各處大穴,並壓製寒氣移向心口,怒叫一句:“吳鵬,你下毒?”


    噗!


    旁邊雲漢一口鮮血吐出,雲慕容趕緊迎了上去,扶住雲漢:“雲漢長老,你怎麽樣?”


    “這毒太厲害,我快要壓製不住了!”雲漢擦了擦嘴角血跡,雲慕容掌心源氣凝聚,準備運功幫他抵擋毒氣,卻被阻止:“掌教,待會你先走,我來擋住他!”


    “不行,要走一起走!”


    “笑話,中了我的蝕心散,你們竟然還想走!”吳鵬得意一笑,一掌便朝二人襲來,雲漢推開雲慕容,自己迎上吳鵬一掌,同時口中大叫:“掌教,快走!”


    接下一掌,雲漢鮮血狂吐,他本就不是吳鵬對手,如今又身中劇毒,一掌之後,毒素蔓延更甚!


    “快走!”雲漢悲嚷一聲,雲慕容歎了口氣,直朝門口而去,吳鵬想要追上,卻被雲漢攔下。開門一刻,門口一拳直接轟了進來,雲慕容根本閃躲不及,一拳直中胸口,也是吐了口鮮血,來人則是在進入房間那一刻左手一揮,將房門關閉,不讓外人看見。雲慕容擦了擦血跡,看向攻擊自己之人,竟是剛才送茶的夥計!


    “慕容掌教,沒點準備怎麽敢來赴約呢?”


    “吳鵬,你可真是卑鄙啊!”雲慕容破口大罵,迎上夥計,卻發現自己並非敵手,眼看都要隕落於此,雲漢突然出現在了雲慕容身前,奮力一擊,右掌擊在其胸口,卻並未傷及雲慕容,口中悲語:“掌教,一定要活下去!”同時,體內星源釋放出來,一舉震碎,在那一刻,他毅然選擇了自爆星源。


    “不要!”雲慕容大聲嘶喊,整個人卻直接被撞出房間。吳鵬兩人本想攔截,發現雲漢自爆星源,急忙後退!


    轟!


    一聲巨響,引起易寶閣所有人的關注!


    凡辰良等人正好取完烈元晶迴來,剛好看見一道身影飛出,隨後就是一聲巨響,整個房間煙霧繚繞!


    “怎麽會是他?”齊衡詫異。


    “齊閣主認識那人?”凡辰良好奇問道。


    “見過幾麵,那人是淩雲派掌教雲慕容,以前是咱們北域天擎宗下屬門派,後來投靠了烈火宗!”


    “淩雲派?雲慕容?”凡辰良一


    聽,臉色立變,對著齊衡吩咐一聲:“齊閣主,幫我照顧好眾位師兄師姐,我去去就來!”人影一閃,便消失不見,朝著雲慕容逃跑方向追去!


    眾人正想追上去,卻被齊衡攔下:“諸位,凡公子說讓我招唿大家,大家不如就在此歇息一二,等他迴來;他的實力,相信大家也清楚,必然出不了什麽問題,諸位若是有什麽看中的,盡管說,不用客氣!”齊衡作為易寶閣的閣主,善於察言觀色,自然看得出來,凡辰良與淩雲派有些私怨,這才攔住眾人,不好讓他們過分參與,讓他們免費挑選中意之物,也是有堵住眾人之口的意思!


    眾人相視一眼,最終還是聽從了齊衡的建議,並未跟隨,以凡辰良的實力,確實出不了問題!


    房間內,吳鵬和那夥計打扮之人掀開壓在自己身上的桌椅,嘴角流有一絲血跡:“可惡,竟讓他逃了!”


    “放心,他逃不了的,中了蝕心散,又受此重傷,活不了多久!我這就追去,倒是這裏,你好好處理一下,不要引起眾人議論!”吳鵬說道。


    另一人點了點頭,吳鵬化作一道黑影,追了出去!


    “那是,烈火宗的吳鵬長老?”憐雲突然開口,認出了吳鵬,她曾見過一麵,有些眼熟!


    “烈火宗?他們怎麽會在這,難道這事和他們有關?”燕靈萱疑惑問道。


    昧離等人臉色微變,涉及到烈火宗,此事就有些不一般了,若是凡辰良在這烈陽城和烈火宗起了衝突,可就麻煩了,畢竟在場之人,除了他們幾人,還有星月門之人,大家相識不久,誰也不知道此事會不會泄露出去,昧離當即轉移話題:“我們今日下山就是來玩的,還是別多管閑事了,咱們再去那邊逛逛吧!”


    齊衡見狀,也意識到事情不對,順著昧離的話接下去:“對對對,諸位難得來一次這烈陽城,恰巧今日易寶閣有幾件不錯的寶器,我帶大家去看看!”


    燕靈萱等人明白昧離和齊衡都在為凡辰良遮掩,內心苦笑一番,凡辰良雖說與他們相識不久,但對她們有恩,又怎會恩將仇報,也不計較,應和一聲,跟著走了上去!


    齊衡走在最後,叫了一個夥計過來,低聲吩咐:“爆炸之事讓副閣主去處理,告訴他,將所有消息封鎖,不得外泄!”


    ...


    烈陽城外,雲慕容感到自己體內的毒有些壓製不住,卻不敢停留,最終毒氣攻心,一口黑血噴出,這才停了下來!


    “誰?”雲慕容剛一停下,便感覺到有人跟蹤,忙擦幹血跡,掩飾傷勢。


    “慕容掌教這是怎麽了?”凡辰良從樹後走了出來。


    “你是何人?”雲慕容盯著凡辰良,眼前這個少年,他並不認識,讓他驚訝的是,以他的實力,竟看不出這少年的實力如何。


    “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托我問候你!”


    “誰?”


    “天擎宗長老,沈夢瑤!”


    雲慕容聞言大驚,當初他們四人在落聖淵圍攻沈夢瑤,沈夢瑤星源自爆,雲楚也因此隕落,此事他可還記憶猶新,有些顧忌的問道:“你到底是誰?”


    “我是來取你性命之人!”凡辰良身形一閃,一拳擊出,雲慕容根本無法抵擋,受此一拳,傷勢更重,直接跪倒在地!


    “少俠饒命,我有個消息,事關天擎宗和烈火宗,不知少俠是否感興趣!”雲慕容發現自己絕不是凡辰良的對手,別無它法,隻能賭眼前之人與天擎宗有關,想通過消息換取自己的性命。


    “哦?是嗎?你說說看,有用的話,我可以考慮不殺你!”凡辰良停下攻擊,他追上雲慕容本來就有兩個目的,一來是為沈夢瑤報仇,二來是搞清楚雲慕容出現在易寶閣的目的。


    “少俠,你看我這還中著毒呢,要是說著說著毒發身亡...”


    凡辰良明白雲慕容的意思是想讓自己趁機為他療傷,從空間戒取出一個小玉瓶,扔給雲慕容:“服了它,你的毒可保暫時無礙!”


    雲慕容接過玉瓶,一看裏麵是顆品階很高的丹藥,詫異的看著凡辰良。


    “怎麽?不相信我?”


    “不是,不是,隻是不知道少俠究竟何人,一出手便是五品丹藥!”


    “不該問的別問!”


    “是是是!”雲慕容連忙點頭,服下丹藥,立刻便感覺到體內毒性被壓製住。


    “現在可以說了吧?”凡辰良表現的有些不耐煩。


    “是這樣的,現在不正是北域大試嗎?在北域大試開始之前,烈火宗除了白羊之外的三大護法全都離開了烈火宗,還有不少實力強悍的內宗長老也是不見了,有傳聞,他們是準備設伏此次參加大試的其他三宗!”


    “消息是否屬實?”凡辰良大驚,這可不是小事,此次參加北域大試的弟子,基本可以說是宗門下一代的希望,若有什麽閃失,宗門傳承可就有些難辦了,不過仔細一想,烈火宗膽子再大,也不敢同時得罪三大宗門吧,那樣恐怕等不到下一代成長起來,便先被其他三派聯手剿滅了!


    “絕對屬實!”雲慕容肯定道。


    “那你可知,他是想對其中一宗下手還是三宗同時下手呢?”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想來,應該不至於三宗同時下手!”雲慕容假裝猜測,其實他內心大概清楚烈火宗此次的目標,隻不過老奸巨猾,他又怎麽可能會全盤托出呢!


    “還有其他消息沒有?”


    “沒有了,單就這條消息,我都是好不容易才獲得的!”雲慕容搖了搖頭。


    “時間剛剛好!”凡辰良突然邪魅一笑,看向雲慕容,看的他內心發寒。


    雲慕容意識到不對:“你,你想幹嘛,你答應不殺我的。”


    “我確實說過不殺你,但是,你的毒,也差不多要發作了,難道你忘記我剛剛說的,你的毒隻是暫時無礙!”凡辰良說完,轉身離去,因為他感覺到,有一股氣息正逐漸往這趕來!


    “你,你...”雲慕容還未說完,便感覺到心口疼痛難忍,一口毒血噴出,隨後,胸口開始腐蝕,一陣綠煙冒出,整個人便再無生機!


    大約半刻鍾,吳鵬出現在了原地,見雲慕容已經死亡,雙眼還瞪著他,一掌揮出,整個人瞬間化作塵埃,骨頭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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