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君憶笑道,“當然抓到了,現在在府衙大牢裏關著。”徐正峰也走了過來,“他有沒有交代什麽?”金君憶攤攤手,“他不承認。”“硬骨頭啊?”“可能是吧,反正他仗著我們官府找不到證據,死不承認,還真以為我們拿他沒辦法了。”金君憶看著唐遠銘,“唐大師,不介意送佛送到西吧?”唐遠銘看了看空蕩蕩的醫館,“當然……不介意,走吧。”“等等。”這時孔翔飛抱著一個昏迷的小姑娘衝了進來,“唐大師,你先給她看看。”唐遠銘指引著孔翔飛把小姑娘放小床上,“她是誰?”“方藝璿的丫鬟小糖,昨天我從茶樓離去就是聽我手下報告說小糖也不見了,後來找了一宿,發現她昏迷在小河邊,這不,我立刻把她送了過來。”金君憶將劍抱在胸前,“這小姑娘一個人晚上去河邊幹什麽?”孔翔飛揉著酸痛的雙臂,“這個就得等她醒了問她才知道了。”唐遠銘給小糖把了一下脈,她身體沒問題。開陰陽眼一看。荷包那裏散發著淡淡的黑氣,問題在這裏。原來荷包裏有一張迷魂符。唐遠銘把迷魂符拿出來,“這個迷失了小糖的神誌,想讓她跳河自盡。”金君憶若有所思,“看來小糖一定是知道了什麽。”徐正峰問道,“君憶,你們是什麽時候抓到那個施展傀儡咒的人?”“昨天下午,天快黑的時候。”“遠銘,那小糖這個符咒是什麽時候下的?”唐遠銘將符紙拿到大門口對著太陽看了看,“上麵陰氣充裕,陽氣甚弱,我隻能確定符咒是前晚上午夜畫的,至於什麽時候放到小糖身上去的,看不出來。”孔翔飛低頭思索了一會兒,“小糖是在昨天我們去茶樓的差不多同一時間不見的,那肯定是在之前被下咒的。”金君憶猜測道,“會不會跟操縱傀儡符的是同一個人?”唐遠銘想了想,把荷包裏的兩張攝魂符,一張傀儡符拿出來展開,再與那張迷魂符對照,“這三張符紙出自同一個人之手。”徐正峰疑惑道,“等等遠銘,總教頭說找到小糖的時候她正暈倒在河邊,她為什麽沒有跳河呢?”唐遠銘肯定不知道原因,但是他知道別的,“迷魂符在迷惑人的時候,期間不能出現有人喊當事人的名字,不能讓身體產生痛覺,否則符咒會失效。”金君憶催促道,“大家都別猜了,先讓唐大師跟我去府衙看看,把嫌疑人的罪名確定下來再說。”孔翔飛指了指小糖,“她怎麽辦?”唐遠銘去櫃子裏拿了一個小瓷瓶出來,打開,放到小糖的鼻子底下,讓她聞了聞,立刻人就醒了。金君憶驚歎,“唐大師,這什麽藥,這麽管用?”“你聞一下就知道了。”唐遠銘順手拿給金君憶聞了一下,眼裏閃過一絲惡趣味的笑意。金君憶吸了吸氣後,連忙往後躲,猛扇鼻子麵前的風,“這什麽,好臭。”那臭味直鑽肺腑,差點兒沒吐。徐正峰和忘塵忍笑,他們都被唐遠銘捉弄過,那個臭味,簡直了。唐遠銘拿著藥瓶的手往上抬了抬,“你可別說他臭,昏睡得再死的人,聞一鼻子差不多也醒了。”金君憶還在往後躲,用衣服捂著口鼻,“好了唐大師,我知道是好東西了,你趕緊蓋起來,一會兒整個醫館都臭了。”唐遠銘很無奈地蓋上蓋子,這可是用很珍貴的藥材配置的,叫“一聞就醒”,歎道,“不識貨。”金君憶又扇了扇風,才放心唿吸了,“唐大師,你原諒我的無知,我們還是趕緊去府衙吧,大人還等著。”“行。”唐遠銘把小瓷瓶放迴去,“和尚,你跟不跟我們一起去?”“我就不去了,留下來給你看店鋪。”他都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去幹嘛?“也行,不過今天沒什麽人,一會兒你把店鋪關了迴家吧。”“我知道。”走出醫館後,孔翔飛給三人告辭,“我就不去了,武館裏還有事。”唐遠銘點頭,“行,那小糖我們帶走了?”“應該的。”……府衙。府尹大人果然等著,一看到唐遠銘就迎了過來,“唐大師,麻煩你跑一趟了。”語氣要多客氣有多客氣,這個案子要沒有唐遠銘的幫助,恐怕是結不了案了。唐遠銘行了一禮,“大人客氣了,各中情形君憶已經告訴我了,能幫忙的我一定幫,大人放寬心。”府尹大人點點頭,“唐大師有勞了。”“盡力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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