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心繼續說:“那人將事情密報給師傅的事情還沒有讓他們那邊的人知道,但是其潛入山頂諸殿,卻沒有被人發現的實力,的確非常了得。”


    聽他這麽一說,我更加覺得不可能是唐風和吳爽了,他們兩個的實力雖說不差,但是要做到月心所說的還是不可能。


    難道是那個猥瑣大叔?


    立馬就在腦海中將他否決了,原來我也是一個看臉的人。


    “從這幾天的比武上,我和師傅也沒有看到過唐門的那兩人有這樣的實力,或許真正通報的人並不是唐門。可是如果不是唐門的人,那麽又怎麽可能會把事情知道的那麽清楚呢?”


    月心苦思不得其解。


    不管那個人是誰,我還真必須感謝一下,沒有他長空就不會知道我是誤會的,說不定還真會將我往死裏整。


    現在可以說事情峰迴路轉。


    我抬起鐵銬子對月心說:“大家都是自己人,快給哥解開,我東西沉得很呢。”


    “木大哥......”


    月心忍著不說穿,終於還是對我露出了鄙夷之色。


    我從這鄙視的眼神裏醒悟過來,默默地將鐵銬縮了迴去。


    “不可以打草驚蛇,所以不能夠放了我對嗎?我記得的,我真的記得的,我不是笨蛋。”


    月心微笑地點了點頭。


    我還有個疑問,問他:“不過真是奇怪,為什麽長空他會將這件事情跟你說,他不怕你也像你的陽明師兄一樣背叛他嗎?”


    “師傅最相信我了,我也絕對不會背叛師傅的。”


    月心語氣肯定地對我說:“以前發生過一些事情,所以我深得師傅的信任。雖然有點自持為傲了,不過師傅是知道我絕對忠於他的。”


    這樣啊,我有些好奇到底是發生什麽樣的事情才會互相絕對相信。


    “原來你老爹是掌門啊。”


    “你怎麽知道的?!”


    反應過來的月心立馬閉上了嘴,驚慌地看著我。


    沒有想到隨口開的一個玩笑竟然成了真的,好一個蒼雲門的掌門,居然出現私生子門事件,倒是讓我對他刮目相看了。


    我半眯著眼睛意味頗為深長地盯著月心。


    “哎呀哎呀,老骨柔情嘛~”


    “別這樣的語氣好嗎?!”


    月心急說:“事情並不是這樣,剛剛不過是一時錯口,我與師傅並無那種關係......”


    我微微往後仰了頭,鄙視又以“你騙誰啊”的目光迴望月心。


    “真的不是你所想那樣!”但是不到兩秒月心就泄氣了,終於誠實道:“好吧,我和師傅的確是你所想那種關係。”


    我變得正經沉穩起來,伸出手拍了拍月心的肩膀說:“沒事,私生子而已,沒有什麽好丟臉的。隻是月心小朋友,一直以來你辛苦了。”


    我的一句話讓月心深受感動。


    “木大哥,你能夠理解我的感受就好......即使你的內心有嘲弄我的意思。”


    哎呀我去,這小子並沒有看起來那麽笨啊,這樣也被他發現了?


    月心央求我道:“木大哥,這件事情你可不能夠傳出去,不然師傅的名節就要毀了。”


    “放心,你要相信我的人品。”


    隨後又補充一句:“這可以成為我克製你老爹的秘密王牌!”


    月心的心情又變得沉重起來。


    他從衣服中拿出了一把鑰匙隔著鐵柵遞到我麵前,我接過打量著這把鑰匙,銅製的,看起來挺有年代價值的一把鑰匙。


    “這是打開你手銬的鑰匙。”月心說:“應該什麽時候打開我想木大哥你應該能夠把握住。”


    “你做得不錯!”我高興地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放心,我絕對能夠把握住,你小子有意思,大哥我看好你!”


    月心無奈地站起來,對我說:“那就這樣了,我也是時候離開,不過還有件事情我想請求木大哥你。雖然師傅性格頑固,並不想讓你們插手到此事中來。不過我們並不清楚對方的實力,所以為了蒼雲門的安危,也為了整個修真界的安危,希望你在事情發生的時候能助我們一分力。”


    我給了他一個拇指:“你放心,有龍組罩著你們蒼雲門,保你大!”


    月心放心地點頭,離開了地牢。


    他人一走,地牢再次隻剩下我一個。熱鬧過後的安靜顯得分外難過,周圍的動靜又迴到我的耳朵中。


    鼠群的吱鬧,某個角落裏忽然出現一點的小響聲,還有耳朵裏嗡嗡嗡的靜響。


    我鬱悶地歎了一口聲,躺迴到幹草堆上,呆呆地望著地牢的天花板,真的好無聊好無聊。


    迴想起以前的我一個人住在果園小屋裏,很少跟別人來往,小雪也是一周迴來一次。那時候我除了看照顧果園平時也就看看電視,或者到城裏公園走走。那時的安靜應該跟現在差不多吧?又好像差很多,至少在果園小屋裏有風的聲音,有草動樹搖的聲音,有蟲子的叫聲。而這裏,除了老鼠,什麽也沒有。


    我是什麽時候開始變得那麽不能夠耐靜的?


    對了,自從家裏來了妖怪之後我連公園也很少去了,整天家裏都是吵吵鬧鬧的,想靜也靜不下來。


    “好想迴家......”我沒用的將心裏話說了出來。


    想起家裏那些妖怪的身影,小綠、黃悠、石大山、霍玉、青萼、免女、猩爺和狗哥......


    “好想你們啊。”


    可惜我這樣說並沒有任何作用。


    吱吱吱吱!


    忽然間傳出老鼠劇烈的叫聲,將我從迴憶中喚醒。


    我慌忙地站起來聽著,沒錯,是一隻老鼠的慘叫聲,同樣還引起其他的老鼠也叫起來。我朝著聲源望去,馬上就看到了地牢的角落裏有一隻大老鼠在那裏掙紮撲騰著,拚命地慘叫,看起來都覺得痛苦。


    這隻老鼠是搞什麽了?


    靠近角落仔細地打量它,這隻老鼠看起來有些眼熟,盡管老鼠都差不多樣,但是這樣老鼠好胖,手腳都有被綁過的痕跡,斷然就是我剛剛虐待過的那隻大老鼠。


    “喂,鼠兄,你還好嗎?”


    老鼠撲騰掙紮停止了,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


    我心裏有些不安,雖然這隻是一隻老鼠。我用幹草紮起一團,點了點老鼠的肚子,沒有動靜。


    死啦?


    因為我虐待過它,所以這隻老鼠就死了嗎?


    不過這不可能吧?我並沒有使用太多的暴力,不至於會弄死它。


    對了!它吃過月心給的飯!


    我朝牢房前的那個托盤望去,月心以為我會吃所以沒有帶走,所以還放在牢房前,不過這時已經有兩隻三隻四隻的老鼠陸續被米飯香氣吸引,爬上托盤上湊到碗前開始小心地吃起來,眼睛不時的往我望來。


    我就坐在原地,看著這些老鼠吃著這碗米飯。


    其他的老鼠看到如此順利就能夠吃到東西而不斷地有老鼠往托盤跑來,加入吃飯大軍當中。一會後已經有十幾隻老鼠來到飯碗前,大吃特吃起來。又過了一會,碗裏連一顆米飯也沒有剩下,老鼠大軍才鳥獸散。


    我等了又等,大概跟胖老鼠發作的時間差不多,牢房裏陸續有老鼠開始慘叫和掙紮,不到幾分鍾,整個地牢都充滿了老鼠的慘叫聲,而在短暫的慘叫之後,這些老鼠都先後的停止叫聲,死去。


    我望著到處都是老鼠的屍體,心裏覺得有些惡心之餘,也對自己沒有吃這飯菜感到好運,差點就死在這個破地方了。


    飯菜有毒。


    送飯菜來的月心既然用米飯喂老鼠,自然不會是下毒的那個人。


    那麽整個蒼雲山中想毒死我的人,恐怕就隻有陽明或者是他們的同夥。


    可是要是他們下毒的話又不像,要是我被毒死了,那麽這不是顯得此地無銀,我說進攻蒼雲門的真實度有所提高了嗎?


    不知道是誰想要殺死我,但看來呆在地牢這段時間不僅過得十分空虛,還很危險。


    我幹脆就地打坐,在老鼠屍體遍地的地牢裏陷入冥思中。為了防止他們用飯菜毒我不成會在地牢裏傳播毒氣,我還屏蔽了唿吸,如同死人一般,僅是通過千年妖瞳的妖氣維持生命,隻要地牢裏出現動靜就會喚醒我。


    這一坐就是坐到了第二天的晚上,有人來到地牢中。


    我感覺到動靜後睜開眼睛,不久便看到了月心再次拿著托盤來這裏,看到遍地的老鼠屍體後他覺得頗為震驚,往牢房裏的我看來。


    “木大哥,這,這裏發生了什麽事情?”


    地牢裏還有不少老鼠的吱叫聲,說明這裏的空氣並沒有毒氣。


    我重新唿吸,跟月心說了昨天他走後老鼠吃了他送來的飯菜有毒的事情。


    了解到老鼠被飯菜毒死的月心注視了他手中的托盤一會,又仔細研究地昨天的空托盤,年幼的臉上表情格外沉重。


    “真是抱歉,差點就害死你了。”月心歉意地對我說。


    我坐在牢房對他搖頭道:“跟你無關,而且要不是你先給老鼠喂了吃的,那我才是說不定已經死了。”


    月心才安心了一些問:“差不多兩天沒吃東西,那你現在豈不是很餓?”


    “放心,大哥我有辦法不吃東西也沒有關係,你就不用擔心了,這幾天也不用送東西過來。”


    我費了一些口水才讓月心相信我真的可以不吃東西而不是任性。


    “今天是武鬥大會的八強賽了,什麽情況?”我問他。


    他頗覺失望地說:“這一次的比武要糟糕得多,原本的八強比武,結果隻剩下三人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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