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教,說得真好聽,其實不就是想揍我嗎?鎮妖塔裏麵那三個我打不贏,難道我還打不贏你嗎?


    喔!差點忘記我折了左手,可不能夠那麽囂張。


    “你就是呂師姐在人間認識的朋友嗎?”林一凡看向我。


    呂綺月語氣更加反感地對林一凡喊說:“不關你的事,我們還有事情要忙!”


    “師姐……”


    林一凡發覺到自己被呂綺月討厭,難堪了半刻,又將目光投向了我,語氣不善地說:“我是心誠想向這位兄弟指教一番,好讓我領教一下山下的修煉之術,還請多多指教!”


    如果是平時的我還會跟他玩一下,不過今天我一點心情也沒有。


    我和頭上的小白都懶得管他,從一旁走過去,但是馬上就遭到了隨他而來的幾個蒼雲門弟子的阻撓,他們站在一排對著我,眼中帶著藐視,看來他們隻覺得自己蒼雲門最了不起,其他來人都低他們一等。


    見我想走,林一凡轉過頭來,帶著鄙夷的語氣問我:“如此忽著要走,莫非是怕我傷到你?”


    我握上拳頭,對於他們敢攔我路心生憤怒,已經想要揍他們一頓。


    “林一凡!”呂綺月激怒地對林一凡喊道:“今天我心情不好,你就不要再給我添亂!”


    語氣堅決,將這群家夥喝住,林一凡愣在當場。


    “師姐、師姐我……”


    “你不要再來煩我了!”


    我看著林一凡絕望的樣子,覺得似乎他也挺不容易的。


    既然呂綺月教訓了他們,我的氣也就消了不少。無言地瞧了他們一眼,從攔著我路的幾個蒼雲門弟子中穿過,沒有人攔我,我踏著石板階級往寄住的古樓走去。


    呂綺月馬上追了上來,臉色不悅。


    雖然我看不到後麵林一凡是什麽表情,但絕對臉黑。


    再迴到古樓五樓,用感應掃了一下,走到眾人都在薑小鬼的房間。打開木門後看到眾人都在等著我,一片焦慮不安。除薑小鬼不是趴在床上打遊戲的話,根本沒有照顧我的生死的話。


    而當我迴來之後眾人的目光注意力都瞧來,除薑小鬼外。


    “師傅!”


    “喔,迴來了。”


    “啊!你的手受傷了?”


    看著他們一片手忙腳亂的樣子,我無奈地苦笑。


    一小時後,受傷的手臂早已經被陸琪用紗布纏上一圈又一圈,還用木板夾住,不能夠隨便動彈。


    “如果安靜的躺著的話,三天可以接上,十天可以愈合。”


    剛剛給我上藥的薑小鬼坐在床上,將他的仙藥瓶子拿迴到小布袋中。還瞧了一眼我特別地警告道:“這已經是極限,你這個家夥還是安分一點好。”


    “得了得了,一個小鬼頭說得好像我很能闖禍似的。”


    陸琪和眾人立馬用鄙視的目光看著我。


    包紮好我的傷口後,一直站在眾人身後的呂綺月說:“那我先走了。”


    我感情複雜地看著呂綺月,陸琪直到呂綺月麵前。


    “我送你。”


    “謝謝,不過不用了,你們應該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吧。”


    呂綺月謝絕了陸琪送她,獨個兒離開,看背影還特別的令人惆悵。


    小白在薑小鬼的床上打哈欠,粉嫩的舌頭伸得尖尖的。


    陸琪關上了木門轉過身對大家問道:“情況已經清楚了,冬薔薇也沒有大礙,那我們應該下一步應該怎麽辦?”


    大家都一頭霧水,隻有薑小鬼簡單地說:“衝進去救人就是。”


    “相信你有殺個來迴的能力,不過要帶上什麽也不會的冬薔薇,總不能夠全身而退吧?”我說。


    “哼,真沒有意思。”薑小鬼不爽地拿起遊戲機玩起來。


    劉鏹東一旁說道:“老神棍不是說了武鬥大會最後一天有可以營救冬薔薇的機會嗎?那就按他說的等到那天再行動不就可以了?”


    趙無極的能力大家都有所體會,相信他的話是眼前最好的選擇。


    眾人點頭,隻有我皺起了眉頭。


    說實話,雖然趙無極一直神機妙算,但是多少了解他真實麵目的我對他抱有懷疑,難保他不會為了某些事情出賣冬薔薇。


    死老頭真是該死的貨,從來不見他給我帶來好事!


    王師恩依靠在窗口旁看著我,擔憂道:“可是師傅的手變成這模樣,明天的武鬥大會怎麽辦?”


    眾人都擔憂地看著我的受傷的手臂,還沒有等我說話薑小鬼就看也不看過來地就說:“勸你不要亂動。”


    “嘿,你這小鬼還關心起我來了?”


    薑小鬼平淡地說:“少自戀,隻是覺得要是再給你治傷口了又得浪費本大爺的仙藥。”


    陸琪也走過來嚴肅地對我說:“明天的武鬥大會你就不要參加了,反正也不是不參加不可,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要救小薇嗎?”


    “你說得對。”


    “可是你是不是忘記了那天你和我約好了要在武鬥大會一決勝負嗎?”


    “現在情況如此,這種約定不就算了嗎?”


    “不能算了。”


    我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向王師恩旁邊的窗口,望著蒼雲山的雲山霧海說道:“我還是打算參加武鬥大會,一隻手。”


    ……


    艱難的時刻業了,晚上我還是得和丁治共宿一房。


    對於我手臂的傷,丁治表達了非常的關切,問了我許多事情,而我對他問題用了最敷衍的借口——我摔的。


    丁治見我不想說,也就不多問。


    因為一天的疲憊,所以早早就裹著被子睡了,實在沒有心情跟這位剛認識的同房朋友好好說話。丁治也很照顧我,在我睡下後他也很快就將舊木桌上的油燈吹熄,睡覺。


    手臂的傷口被藥水去了大部分的疼痛,但這樣躺在床上,注意力集中在手臂的傷口中還是覺得隱隱作痛,讓我徹夜不得安眠,疲憊十分。偶爾轉過身往另一邊床上的丁治瞧去,他一直安然地睡著,氣息平穩,說不定已經睡了。


    一直想著白天的事情,迷迷糊糊不知道什麽時候睡著。


    夢到了冬薔薇,夢到了三千年前那次最終戰爭。夢到木偶少女和冬薔薇,她們的樣子重疊在一起,有著許多的不同點。特別是木偶的眼睛沒有一絲靈氣,而冬薔薇的眼睛充滿了溫柔和愛。但是,不管怎樣的不同,從她們中我都有種熟悉的感覺。


    小薇,我一定要救你出來……


    包著這種執念半睡半醒到深夜,突然驚覺。


    不是手臂的疼痛讓我痛醒,而是感覺身後床邊有人在無聲地靠近,讓我緊張得菊花一緊。馬上就想到了不和諧的事情——丁治要夜襲我?!


    禽獸啊,居然還真是發生這樣的事情了。本來我隻是以為自己缺智商的頭腦無聊亂想而已,居然“夢想成真”了啊?。


    這家夥果然是gay!


    我想轉過身喝住這個家夥,結果這個時候才發現身體軟綿綿的動彈不得。


    被下藥了!睡覺前他給我倒的那杯茶裏居然有毒!


    我心裏害怕極了,而同時身後那個人已經靠近我,雙手按在我身上,我可以感覺到那雙手的溫柔和細膩。


    女的?


    難不成是傳說中被女生夜襲?!


    那人將我轉過身平躺著,我才發現,我果然太能夠幻想了。


    我的人生就像是在吃爛蘋果,永遠也不知道裏麵有一條蟲或者有半條蟲。


    我很倒黴,真的,真夠倒黴的!


    眼前這個人真的就隻是丁治,一副溫和的笑容望著我。


    “木兄弟,這樣子對你,真是很對不起。”


    說實話,我從來不歧視同性戀。因為同性戀是天生的,歧視同性戀就像是在歧視一個身體先天有疾病的人,太卑鄙了。


    但是我無法原諒被同性戀夜襲!


    麻痹了的我怒瞪著他,嘴唇微張,從喉嚨裏對他無力地吼道:“你想對我幹什麽?!”


    聲音很弱,以至於其他房間的人根本不會聽到我的求救聲。


    這衣冠禽獸一隻手的手指摸著了我的臉,輕輕地劃了一下,輕笑道:“從我第一眼看到木兄弟你,我就喜歡上你了。”


    瞬間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一道閃電在我腦海中轟鳴,我甚至聽到了一陣嗡嗡的耳鳴。


    想喊人又沒有力氣,想掙紮更加不可能,隻能夠眼看著丁治這個禽獸蹂躪我的靈魂和肉體。這一次菊花真的不保了。


    “滾!不然我就喊人了!”


    我裝作兇惡地用喉嚨對他吼道。


    “喊吧喊吧。”丁治微微一笑,搖了搖頭:“你喊起來我才更加高興。”他拆開了我的被子,頓時一陣身體上的和心理的涼意湧來。


    “你,你,你這個單身狗快住手!我已經有女票了!”


    “木兄弟,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你不說,我不傳,絕對不會有人知道的,包括你的愛人,隻要你不說出去,她也不會知道的。”


    這個家夥有犯罪的潛能!


    不,說不定已經犯罪了許多次,將無數純情少男教調成彎的了。


    慘……陸琪,我對不起你。


    丁治絲條慢理地伸手到我的衣服扭扣,將我的睡衣解開,露出了我弱弱的幾塊肌肉。


    見到丁治那眼中閃動的色眯眯的目光,我的心從來沒有感到過的寒冷。


    “救命~救命~有誰來救我啊~快來人啦~”


    此時此刻的我是多麽想看到陸琪、黃悠他們。誰都好,隻要能夠喊一聲救命就可以。


    “不用緊張哦。”丁治還“調皮”地眨了一下眼睛。


    我麻痹的身體猛抖了一下,這家夥表麵看起來那麽友善,但是實際上卻是腹黑到禽獸!


    “你個混蛋,我要殺了你……”


    “哼哼哼,最喜歡聽到這樣的話了。來,咱們開始吧。”


    丁治低下頭,閉上眼睛,他的嘴唇往我的嘴唇探過來。我的心頓時停止了動作,瞪了眼睛看著越來越靠近的丁治,恐懼如潮水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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