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喝了那麽多水,我膀胱有點脹,跑到酒吧的廁所裏放水。


    但是沒有想到才一會兒,出來的時候薑子牙跟那個女人已經不見了。


    我吃驚地問著還在呆坐著研究符紙的陸飛:“他們人呢?”


    陸飛頭也不抬地說:“那個女的說她家有許多遊戲卡遊戲機,薑仙人就跟著她走了。”


    這……這……


    我想象到,一個月黑風高夜,雷電閃嗚裏,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男的長得那麽俊俏年輕,女的長得那麽性感動人。說是研究研究遊戲問題,可是真的就有這麽單純嗎?


    想不出點火花也難啦!


    我開始懷疑薑子牙是不是一直在裝單純,其實他是一個情場高手,這一切行為舉動不過是騙取性感女郎愛上他的一種手段。


    單純沒有經驗的我是不是應該學學薑子牙這位情場大師,狠狠的給陸琪一巴掌,告訴她不要再纏著我了,最後溫柔細心的給她敷藥,摸著她的臉說:“對不起,其實我很愛你。”


    啊!真酷,真浪漫!


    想想而已,不敢真幹。


    先不說我舍不得下手的問題,就是真下手了還沒有等我給她敷藥,陸琪就已經殺了我了。


    不過薑子牙今晚怎麽辦?他跑到一個那麽性感的女人家裏去“玩遊戲”了,玩出了事怎麽辦?


    我拉著還在發呆的陸飛準備走,結賬的時候酒保告訴我那個性感女郎已經給薑子牙的賬付了。


    唉,長得俊被包養,怎麽現在還沒有人來包養我呢?


    晚上十點,我和陸飛走在街上。


    我無聊地走在前麵踢著一塊小石頭,從街頭一路踢到街尾,又從這條街踢到那條街。


    陸飛舉著符紙一路研究著,木偶似的跟著我的背影,就算是我將他帶到我家估計他也沒有發現。


    有那麽好看嗎?


    無意中抬頭瞄到了街上有一家蛋糕店,心生一個主意。轉過身拍了一下陸飛說:“在這裏等我一下。”


    陸飛茫然地看了我一眼,又低下頭繼續盯著符紙看。


    我進了蛋糕店,選了兩個大蛋糕。一個是特大份,準備買迴家給妖怪們吃的。另一份是準備給陸琪的,求原諒的。


    陸琪那份是黑巧克力蛋糕,我叫店員拿了奶油瓶,在黑巧克力蛋糕上麵用奶油寫上:“陸琪,對不起。”


    雖然寫得很醜,店員還笑著叫我撤了讓她們來寫。不過我拒絕了,就現在這樣,要是寫得漂亮的還是我木冬青嗎?


    付了錢,把兩盒蛋糕包裝好,我拎著它們從店裏出來。


    陸飛這時才抬起頭說:“你想這樣求我姐姐原諒?”


    “切,什麽叫求?這叫哄,就像大人哄小孩子不要哭一樣的道理。”


    我將那盒蛋糕交到陸飛手上,他接過,我認真地說:“一定要完好無缺的送到你姐姐手裏,要拚了性命來保護它,更加不能夠自己把蛋糕給偷吃了!”


    “我怎麽會偷吃,而且……”陸飛舉著這盒蛋糕看著:“有那麽重要嗎?”


    我雙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兇惡地吼道:“非常重要!”


    “知,知道了。”


    得到陸飛的承諾之後,我的心總算放鬆下來,今晚有個好覺可以睡了。


    不,薑子牙今晚跟別的女人混在一起,我還是很擔心。


    當走到陸家樓下的時候,我還是不敢上去。陸飛又被我萬分囑咐下拎著蛋糕上樓。我聽到上麵傳來的關門聲後才離開。


    這個時候,我才開始思考我應該如何迴家。


    迴家的那條公交線路,站位從村子的人搬走後就取消了。最近一直都是自家開車四處走,現在徒步的行動還真是少有。


    飛吧!


    我看這天色黑暗,冬風吹拂,屋子外的行人很少,就算飛行也應該不會被發現才對。


    於是找到了一條小巷,在裏麵看四周無人後,踩著樓房牆壁往上跑,很快就來到了六樓的樓頂。


    沒有人。


    古有仙俠禦劍飛行,今有木冬青禦板磚飛行。沒錯,就是板磚!


    要是脫離法寶飛劍的幫助來飛行,速度減慢不說,對妖怪真氣的消耗還很大。以我真氣的水平,用真氣托身體飛是飛不起來的。一旦用了妖氣,飛行顯露出的大量妖氣又過於明顯。於是也隻有選擇:禦板磚飛行。


    我取出板磚,用真氣和意識注入其中,讓它張大一些,便淩空的坐在上來。意念一動,板磚便托著我緩緩飛行起來。


    說起來,這真氣就是好用得多。要是妖氣,我還得費很大的勁控製它們,現在這些真氣隨心而動,果真是施展法術的好能量。


    我加速,加速,再加速。板磚載著我逐漸從小麵包車的速度往f1賽車的速度邁進。


    風吹得我越來越冷,我馬上就控製著真氣在身上形成了一層驅寒的防禦層。


    從天上往下看,青木市燈光斑斕,好美麗!


    我一路欣賞了青木市的風景,忽然的,從天邊遠方出現一個微光點,快速地往我飛來。


    我心裏害怕,這是怎麽迴事?外星人?ufo?


    結果認真一看,看到了是一個人踏著飛劍向著我飛來。那飄逸的身姿,流暢的飛行軌道,我知道這絕對跟我禦板磚飛行絕對不是一個檔次,對方要高級我許多。


    修真者?!


    我慌忙地找地方躲,可是這半空中,哪裏有遮掩物?我隻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對方追上我,來到我旁邊飛行。


    不過倒是今我吃驚的是,這個禦劍飛行的人居然是一個妙齡女子。穿著藍白色花紋的似長裙似道袍的衣服,柔順的長發紮著發簪,臉如美玉,眼若皎月,駕馭著一把碧玉似的飛劍,渾然如同天仙下凡,美不勝收。


    傳說中“最美麗的女人”出現在我麵前了!


    我一臉癡呆地看著跟我並駕齊飛的仙女,板磚緩緩的減速,直到最後停了下來。


    仙女張開小口跟我說話了:“這位道友,請問……”


    我反應過來,真氣已經不自覺的斷開了供給,連人帶磚的從空中掉下來。


    “嘩呀呀呀呀!”


    仙女吃驚的飛了下來,一把拉住我的手,讓我吊在淩空當中。


    還沒有反應這股手拉手的觸感,仙女忽然的又鬆開了手,讓我往下麵落下去。我馬上用意識召迴了板磚,一腳踩在飛迴來的板磚上,晃了幾下,總算是站穩了。


    我一手拿著蛋糕盒子,極度不滿地抬頭望著上方那位仙女,怒道:“幹嘛要鬆手啊?老子差點就摔死了你知道不?!”


    仙女低著頭,滿是歉意地對我說:“非常抱歉,師門規矩,男女授受不親……”她看著剛才拉著我的那隻手,露出難色,還偷偷擦了擦。


    她這樣子我就不樂意了:“師門規矩?你是哪條道上混的?”


    “什麽?”


    “這都不懂,看來剛出道不久,我的意思就是問你是什麽門派的。”


    仙女變得鄭重地說:“我是蒼雲門長空真人弟子,呂綺月。”隨即又有些羞澀地說:“道友說得沒錯,綺月的確剛下山不久,對於世俗規矩並不了解,如有冒犯,請見諒。”


    原來是一個小龍女型笨蛋啊,那就好玩了。


    我飛了上來認真地對她說道:“真是不懂規矩的丫頭,那我就教教你吧。在山下嘛,年輕人與年輕人之間都是兄妹相稱的,這樣才顯得互相尊敬互相愛護。老子叫木冬青,按照山下的規矩,你應該叫我做冬青哥哥,我應該叫你做綺月妹妹。”


    呂綺月麵露難色,有些懷疑地看著我:“這是真的嗎?”


    看來還笨不全,我馬上就說:“相互懷疑在山下的十分忌諱的事情,她可不要隨便懷疑別人說的話。”


    “嗯,這樣……”


    “綺月妹妹。”我玩味地說道:“我已經叫了你了,現在輪到你叫我了,知道怎麽相互稱唿嗎?”


    呂綺月低著頭,羞澀地說:“冬青哥哥。”


    忽然覺得一陣的脆軟,整個人飄飄欲仙,軟綿綿起來。


    “乖~好妹妹~”


    呂綺月在羞澀過後,認真地跟我說:“冬青哥哥,我這次下山是奉師傅之命,除了下山曆練以外,還要到此處青木市來抓拿一夥害人的妖怪,不知道冬青哥哥對此事有沒有多少了解?”


    一說到妖怪,我馬上就醒了過來,緊張地問呂綺月:“什麽妖怪?”難不起蒼雲門已經盯上了我們了?


    還好呂綺月說的是:“一夥蝙蝠妖。”


    我鬆了一口氣說:“不知道。”不過馬上改口:“哦,好像遇到過類似的妖氣。”


    呂綺月有些興奮問:“冬青哥哥有線索?”


    我往南麵指去說:“昨天我經過南方大概兩百裏的地方,偶爾聞到一股蝙蝠妖的妖氣,似乎往更南方去了。你或者可以在更南更南的地方找到它們也不一定。”


    呂綺月失落地說:“這麽遠……”又抬頭望著我:“可是,冬青哥哥怎麽聞得到它們是蝙蝠妖的?”


    我呆了一會,馬上胡說道:“老子的鼻子特別靈,能夠從妖氣就分辨得出來對方是什麽妖怪。難道你是在懷疑我嗎?”


    呂綺月搖頭說:“不是的……嗯,總之感謝冬青哥哥告訴我妖怪在哪裏,我現在就去抓拿那隻害人的妖怪。”


    看呂綺月著急的要離開的模樣,我猜她是怕了我。


    “哦,那咱們有緣再見了,綺月妹妹。”


    其實心裏麵還有一種說法,我就是妖怪,咱們還是再也不見要好。


    呂綺月向我禮節性的鞠躬,帶著微笑:“有緣再見,冬青哥哥。”話畢,便駕著飛劍箭一樣的飛走,隻留下一個背影。


    真是美,可惜是一個修真者。啊,我怎麽就沒有錄下音來呢?那一聲冬青哥哥,恐怕是這輩子不會再聽到了。


    嘖,我果然就是一個妹控,改天讓小雪也這樣叫我聽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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