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總繼續忙去了,陸江拉著燕至到了角落,燕至寒暄過後就是看看這裏有什麽好吃的。陸江也有不少好朋友呢,看他來了都過來打招唿,燕至也沒多說什麽,打過招唿後就做到陸江身邊,端著杯酒看著周圍的人、就聽到有人說,榮盛實業的付軍沒來,付軍雖然能購買到原料了,但是他客戶流失很多,麵前維持生產罷了,沒破產也在破產的邊緣,被打擊的很慘。那個王謝先生,和王謝先生的手下唐謙,卻從來沒有消息啊,走了就是走了,再也沒有出現過。燕至抿了一口葡萄酒,擋住嘴角的笑。“燕先生,你也是外五市來的,你聽說過王謝和唐謙這兩個人的名字嗎?”李姓老板看燕至一直沒說話,怕冷落了弟妹,故意找個話題問著燕至。燕至放下酒杯有些茫然,搖了搖頭。“外五市大得很,我前段時間去過一次,不比唐城市小,繁華又熱鬧的,一個圈子的才熟悉呢,不是一個圈的誰認識誰呀。”陸江把這話題接了過去,不想讓別人難住燕至。“也對,是這個理。”“匯珍樓的老板也是從外五市來的。”一個周姓老板順著說了下去。燕至喝酒的手頓了頓。抿了一口酒笑著搭了一句。“匯珍樓的老板?姓什麽?”“匯珍樓的老板姓吳,吳善堂,和利隆集團的老板交情不錯,聽說三十年前在一起當過兵的。這次也應邀來參加王總的生日宴。燕先生認識嗎?”燕至搖了搖頭,看向陸江。“金桔大街不都是玉器行嗎?記不記得?”陸江點頭,記得呀。還在那條街上走過,還進去看過呢。“那條街上最大的一家玉器行就是匯珍樓,如果沒錯的話,老板也姓吳,估計是吳老板到這邊開玉器行了。”燕至說出猜測。“吳老板現在不正在王總身邊說話呢嗎?”周姓老板下巴往前點點,眾人視線都看過去,穿過川流不息的客人,王總身邊站了一個五十多歲的小白胖子。燕至眼睛眯了眯,往陸江身邊靠了靠,盡量躲在陸江的身影後。其他老板們打量完吳老板,這又開始展開討論。“吳老板開玉器行是一方麵,聽說這吳老板手裏有礦啊,想找人合作一起開發。”“礦?什麽礦?玉石礦?和咱們也對不上啊。”“鐵礦啊。咋們幹的是什麽生意呀。唐城市是全國鋼材大市,他有鐵礦山肯定找鋼鐵大市的人一起合作呀。這麽一來才能一起開發呀。不然幹嘛跑了三四千公裏到唐城市來開店?”周姓老板消息很靈通的。都點了點頭,燕至挑挑眉,是嘛?“估計是和王總合作,他們是老戰友了,一起搞開發的吧、”“王總的利隆集團最近準備上市了,都在做上市準備,王總也有礦山啊,就在附近的城市,吳老板的礦山距離還有些遠,不太夠的上。王總的意思是想幫吳老板找個合作夥伴。”“要是能合作,錢也不少賺呢。”“主要是太遠了。”“遠怕什麽呀,運輸多發達呀。從國外進貨呢不是更遠,就是和吳老板搭不上話。”眾人說什麽的都有,燕至也不多話就聽著。他不懂這鋼材生意,但是聽這些老板分析,這是很有利的合作,要是一起開發礦山能賺更多的錢。側頭看看陸江,陸江興致勃勃的,看樣子也挺感興趣。燕至喝光了手裏的酒。人們口中的匯珍樓老板吳善堂一直和王總在一起聊天。說說笑笑見了一些客人、身邊的人群散了,吳老板放下酒杯,在服務員的引導下往大廳後邊走。看樣子是要去洗手間。燕至放下酒杯貼在陸江耳邊。“我去洗手間。”“我陪你去。”陸江說著就要站起來,這裏人多,燕至和誰都不熟悉,也不認路,可別走丟了。“不用,我知道在哪,實在找不到我給你打電話。”燕至拍拍他的手,對左右看看,陸江明白燕至的意思,是說朋友都在呢。都走不合適。“別耽誤太久,誰要問你誰就說我的名字。”陸江把手機放到他口袋,這才讓燕至去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