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江!陸江!”高程拉住陸江。陸江瘋了一樣往上衝,抓住付軍的脖領子一拳一拳的揍,拳拳到肉,打的付軍滿地亂爬。“你飛機要晚點了!別和他動手!小蔡的前車之鑒你不懂嗎?陸江!”高程抱住陸江的腰往後拖。高程的人拉開混戰一團的人們、用力推著陸江不讓他往上靠了。陸江像憤怒的公牛,好幾個人都拉不住。氣的恨不得劈了付軍。高程提高音量厲聲嗬斥。“你冷靜點!他要告你故意傷害,你家都迴不去!這孫子能惡心死你!行了!”高程的話有道理,小蔡就是教訓。陸江生氣,但是恢複理智了,眼神恢複一些清明,不再憤怒的噴火。拍拍高程的胳膊,高程這才放鬆一些、“我把你鬆開了啊,你別往上衝了。趕緊迴去,車就在外邊!”高程推搡著陸江,快走!“我在唐城市等你!”陸江放下話,迴唐城市在收拾付軍、“見你一次打你一次!”秘書點著付軍大罵。“快走,趕緊的都迴去!”高程連推在搡,把這群人都推出了大廳。付軍擦擦鼻血。哼了一聲。手下敗將,怕你個球!一個季度的訂單我能頂你半年,這一年拿下四個十萬噸的訂單,一年我資產能超過你!唐城市怎麽了?有錢的人就有話語權。擠兌你這個小破廠子不是更容易嗎?我做大做強了,你就死去吧,繼續混跡街頭當臭流氓去吧、高程把陸江他們送上飛機。迴頭高程去找白嶺市幾個大建材商。說什麽要聯名抵製付軍了。付軍太不地道做事陰損,毫無誠信、陸江這一路上都沒說話,閉著眼睛,臉色很差,氣的。別人大氣也不敢出啊、下午才知道不合作了,迴來的航班都晚上八九點多了,到了唐城市的時候都晚上十一點半了、陸江開車到了樓下,看到停著的燕至的車,陸江長出一口氣。心裏那些怨氣啊,那些憤怒啊,生意被搶走的憋火啊,都消失了。生氣是肯定的,但是陸江一想到燕至在家等他呢,就覺得疲憊頭疼都被安撫了。多少辛苦在看到燕至那燦爛的笑,全都消失。打開了門,燕至正在沙發上看電視,準確的說是看電視看睡著了。蓋著小毯子,枕著陸江的枕頭,身上穿著陸江的睡衣。遙控器落到地上了,側躺在沙發上睡得很沉。陸江剛邁步進來,就踢倒了一個玻璃瓶子。吧嗒一下,玻璃瓶子摔落在地,發出一聲脆響。、陸江納悶,門口這放一個玻璃瓶子幹嘛?本來在熟睡的燕至猛地坐起身,手也伸到了枕頭下邊,眼神犀利陰冷看過來!身體緊繃如弓,像是要馬上衝過來殺了他!“媳婦兒?幹啥呢,睡蒙了?”陸江嚇一跳。咋的了,做噩夢了?還以為進來壞人了?哦哦哦,想起來了,估計是嚇住了,前幾天唐城五虎不是砸了紋身店嘛?這是給他留下心理陰影了,以為有人闖進家門報複呢。“別怕啊,老公迴來了!”陸江安慰著快速的把門關上。鞋子都不換了幹脆張開手臂過來。“老公抱,抱抱嚇不著!”燕至縮迴伸到枕頭下的手用力揉了把臉,跳下沙發鞋子都不穿一個乳燕投林衝進陸江的懷裏。“嚇死我了。”燕至緊緊地抱著他,臉埋進他結實的胸口,聲音悶悶的,在陸江耳朵裏都是膽小恐懼後的撒嬌,聽著叫人心疼又好笑。“在自己家怕什麽。這小耗子膽兒。”嘴上嫌棄,抱緊燕至,反複的順著他的後背,把那嚇壞的小心髒安撫住。“你怎麽這個時候迴來了?”燕至在他懷裏抬起頭,不應該啊,中午打電話的時候還炫耀著說,我明年給你新買一輛阿斯頓馬丁。晚上就到家了?生意談的這麽順利嗎?陸江摸摸他的臉,笑了下。“想你了。”燕至抬手摟住陸江的脖子,往下一拉嘴唇湊上去。嘴唇等待親吻都等起皮了,說了等他迴來就好好親熱的,怎麽能不兌現承諾?是個爺們就要說哪做哪。陸江一條手臂摟緊燕至的腰,力氣大的甚至都把燕至抱起,燕至腳尖占地,另一隻手撫摸著燕至的臉,勾過他頭發捏過耳朵,落在脖頸上,手一扣脖頸,讓貼合的嘴唇更加親密無間。揉撚的嘴唇不再滿足著嘴唇的碰觸,不知道誰先張開的嘴,也不知道誰先用舌尖舔過的唇縫,不等迴神,已經舌尖碰觸,摩擦,勾纏,吸允。爭奪著嘴巴裏的空氣,吸允著他的唾液,啃咬著嘴唇,這些都不滿足,側過頭去親吻的更深,嚼咬著嘴唇,舔過他嘴巴內的嫩肉,舌尖在上鄂掃過,再一次用有些粗糙的舌尖表麵摩擦。鼻子都碾在對方的臉上也不管,捧著他的臉,恨不得就這麽把他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