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傷患一般見識。


    君子夜這樣想著,然後不耐煩地說:“吹一下就行了吧?”


    赫連城眼睛一亮,說:“沒錯!”


    君子夜從赫連城發光的雙眼中竟然看出了一絲不懷好意,總覺得這個男人在算計些什麽,她一直在告誡自己,對方是傷患,不要跟有病的人一般見識。


    她剛要俯下身,赫連城這丫的又開始逼逼,“你這樣不行,坐到床上來。”


    “坐床上去幹什麽?”


    君子夜皺眉。


    赫連城理直氣壯地說:“你這樣我還要歪著身體,你坐在床上來,我就不用歪著了。”


    “你怎麽跟個女人一樣磨磨唧唧?”


    君子夜服了他了。


    赫連城卻瞪了她一眼,“那你到底吹不吹?我變成這樣還不都是你害的。”


    “那也是你活該!”


    君子夜小聲嘟囔。


    “你說什麽?”


    赫連城眯眼。


    君子夜攤手,“我可什麽都沒說,反正吹了就行了吧?”


    “嗯哼。”


    赫連城揚起高傲的腦袋,真讓人忍不住想要一鞋底抽上去,君子夜脫了鞋子,爬上床,赫連城又開始說話了,“你這樣不行,要這樣……”


    他手把手地教,君子夜不想他再逼逼,一一照做。


    她雙腳跪在他的兩腿外側,問:“這樣?”


    赫連城饒有趣味地看著眼前的美景,循循誘導地說:“沒錯,就是這樣,吹吧。”


    君子夜俯下身,一隻手將散落的長發撩至耳後,另一著手撐在床上,然後輕輕地吹著赫連城的傷口,隨著她的動作,發梢輕輕地在赫連城的腹肌上撩動,有點癢癢的,就好像有一雙溫柔地手在撫摸似的。


    赫連城的唿吸漸漸變得粗重起來,他眼神變得幽暗,見著跪坐在自己身上的君子夜,那個姿勢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別的東西。


    君子夜就感覺那裏有點不對勁兒。


    她抬起頭,問:“你丫的竟然還帶了匕首?”


    下一秒,赫連城突然反守為攻,翻身將君子夜壓在身下,如同一隻饑餓已久的惡狼,瘋狂的啃噬著自己的獵物,他瘋狂的啃咬著君子夜的唇瓣,好像恨不得將她拆分吞入腹中。


    君子夜沒想到赫連城竟然搞偷襲這一套,掙紮著想要從她身下逃離,可是赫連城的力氣卻大得驚人,她一時間竟然沒辦法掙脫掉。


    “你丫的,給我住嘴!”


    君子夜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機會,怒斥道,但是下一秒就被擒住唇瓣,被迫與他共舞,君子夜發誓,她的嘴唇肯定腫了!這丫的事真的在啃啊!


    赫連城想小夜想得快要發瘋了。


    在得知她失憶忘記自己後,心裏某個地方就變得空蕩蕩的,很痛苦,很難受,一聽到她提起那個姓君的,就氣得快要發瘋。


    這個女人是他的!


    一輩子都隻能屬於他!


    既然她忘記了,他就重新在她身上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好了,讓她每次動情的時候,都隻能想到他。


    君子夜好不容易找到破綻,然後將赫連城猛地推開,自己翻身滾下床。


    她赤著腳,衣衫不整,頭發淩亂,還大口大口唿吸著空氣,眼睛狠狠地瞪著赫連城,怒道:“混蛋,你想死嗎?誰給你的勇氣讓你對我做這種事的?”


    赫連城無所畏懼地看著君子夜,他揚起下巴,唇角卻勾起一抹狹促地笑,說:“何必這麽生氣,你不是也動情了嗎?”


    君子夜身體一僵,她的身體也在開始發熱,她怒瞪著赫連城,看到他腹部的傷口已經開始冒血,冷笑著說:“傷口還沒痊愈就想那種事,你是發青的種馬嗎?你怎麽不直接死了算了?”


    赫連城懶洋洋地撐著身體,說:“我才不死,我死了你就跟野男人跑了,我就算死,也一定要拉著你一起!“


    君子夜從赫連城的臉上竟然看不到開玩笑的表情,他好像是認真的。


    她全身氣血翻騰,幾乎對有種無可奈何的憤怒,她恨恨地瞪著赫連城,說:“你簡直就是神經病!”


    說完,轉身走出病房。


    “你不會跑的吧?”


    赫連城的身影還在身後響起,他說:“你趕跑,我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會把你追迴來的!”


    迴應他的是一道重重的關門聲。


    君子夜自然是沒有離開的。


    她靠在洗手間,拚命把冷水澆在自己臉上,希望能讓自己冷靜下來。


    為什麽她會招惹上這種男人?


    他簡直就是個瘋子!


    當初的她,為什麽會給這種男人生孩子?


    她明明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男人才對!


    心亂了。


    該死!


    ……


    小團子用哭鬧捍衛了自己的主權,終於爭取到了跟爹媽待在一起的權利。


    “哇哇哇……”


    病房裏,小團子可憐巴巴地待在嬰兒車裏,伸出小胖手想要媽媽抱,可是君子夜就是不抱她,小團子感覺自己媽咪又嫌棄自己了,於是扯著嗓子使勁兒嚎。


    赫連城煩不勝煩,“這還讓不讓人安心養病了?你能不能別嗑瓜子了?沒看到小混球哭了嗎?”


    “哢擦哢擦哢擦……”


    君子夜麵前一堆瓜子皮,她眨了眨眼,說:“哭吧哭吧,哭多了就不哭了。”


    “你這個狠心的女人!”


    赫連城氣急敗壞地跳下床,去哄孩子,可是人家根本不買賬,看到他反而哭得更加厲害了。


    赫連城的臉黑得跟鍋底有得一拚。


    君子夜就是故意氣赫連城的,病人需要安靜,她就非要吵的他不得安寧,看完赫連城吃癟的樣子,暗暗偷著樂,她拍了拍手,說:“你沒小孩子緣聚別湊上去好不?來,小團子,讓我香一個。”


    君子夜提前小團子的衣領,一把將人抱起來。


    旁邊的保姆看得膽戰心驚,緊張兮兮地說:“夫人,不能這麽抱孩子,小少爺會不舒服的。”


    這個孩子有多矜貴,這群保姆可是深有體會。


    小家夥矜貴嬌氣得不得了,一點不順心就會哭,抱也必須要萬分小心,一不舒服了,就立馬哭給你看,他們生怕小夜這麽簡單粗暴的抱人方法把孩子給弄哭了。


    哪知小團子一迴到自己媽媽懷裏,立馬就是歲月一片靜好模式,安靜如雞,不哭也不惱了,別提多聽話。


    兩隻小胖手還緊緊地抓住君子夜的衣服,生怕老媽一不高興就把自己丟一邊了,這麽乖乖巧巧好寶寶的樣子,眼睛還眨巴眨巴地,拚了命的撒嬌賣萌隻求自家媽咪能多抱抱自己。看的一旁的赫連城跟保姆萬分不是滋味,這個小混蛋差比待遇也太明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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