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替他調教
司語顯然也想到當初的黑曆史，有些汗顏。
“其實，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她那種奇葩……因為鋼琴課的作業趕著交，又懶得寫電影觀後感，幹脆就兩個不相幹的結合在一起完成，偏偏還是成了驚世之作，哎，人比人真是氣死人。”
司語永遠忘不掉當初聽到紅後時的驚豔。
那個家夥是天才，真正的天才。
“不是你阻止，如今鋼琴天才的名號就不是屬於我了。”司語跳起來，坐在君子諾麵前的辦公桌上，感慨道：“就算是現在，我也有種撿便宜的感覺。”
“別坐桌上。”
君子諾對司語的行為頗有些不滿。
司語卻擺手，“這有什麽大不了的？當初小夜還不是不規矩，你怎麽不教訓她？”
君子諾：“……”
想起當初的日子，她的確是最不守規矩的類型，離經叛道的典型，雖然天賦極佳，可門門紅燈高掛，也不是沒理由的。
真是說多少遍都糾正不過來。
他整個人往後靠去，靠在寬大的辦公椅上，迴歸正題，“鋼琴天才……這些名號對她來說隻會是累贅，她隻要做好自己就行。”
“你啊……”
司語歪著腦袋，說：“別人都說你是君子中的君子，為人處世均是極佳，可我怎麽覺得你對小夜卻管教那麽嚴呢？她本打算那紅後去參加鋼琴大賽，你說太招搖，她就把曲子給了我，當去不夜山賽車，你說太危險，她就沒有去過第二次，還有好多，比如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書法家萬耶，又比如總是帶著麵具出席的舞蹈皇後顏如水，不都是她嗎？她的身份如果曝光，一定會引起世界級的轟動。”
如果隻是某方麵極具天賦，或許還不會太大的關注，可這麽多世界級的大師都是同一個人，那意義就完全不一樣了。
或許，君子諾就是為了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才一直阻止小夜用自己的名義去參加各種公開比賽。
好在小夜也是個奇葩，對名利這一塊也不太看重，像彈鋼琴賽車之類的，也隻是興趣使然，並沒有當做職業看待。
說到底，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對了，之前不是說又有她的下落了嗎？怎麽樣？有線索了沒？”
司語詢問道。
君子諾古水無波的眼眸微動，他微微搖頭，“還沒消息。”
“額……”
司語感覺自己說錯話了。
現在這個關頭，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立刻生硬地轉話題，道：“今晚的個人演奏你會來吧，給你兄弟捧捧場，行不？”
“好吧。”
君子諾點頭，“今晚我也沒事，會過去的。”
“那就好，有聯邦總統候選人來捧場，我可長臉了。”司語雙手合掌，他跳下桌，拍了拍君子諾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兄弟，以後打開帝國市場就靠你了！”
君子諾扯唇一笑，“怎麽感覺我變成你的踏板了？”
“我這是站在巨人的肩上往上爬。”司語厚顏無恥地承認了，他說：“我跟小夜不同，我需要名望，司家就靠我了，我不能失敗。”
君子諾也知道司語家的情況，所以也不多說什麽。
“預祝你今晚演出成功。”
“交給我好了。”
——
接到白小秋的電話，小夜還有些驚訝。
“小白？你沒事吧？”
白小秋的聲音有些虛弱，她說：“我沒事，那天不辭而別，讓你擔心了，小夜，抱歉。”
“我才應該給你道歉。”
小夜搖頭，低聲道：“其實，你被楚湛帶走的事情，我都知道，可是……”
“不用說了！”
白小秋打斷小夜的話，她笑了笑，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楚湛是科技島的人，科技島的人，能不招惹，就盡可能別招惹，要是因為我，你被科技島的人盯上，我就太對不起你了。”
白小秋的話讓小夜心裏有些煩躁，她感覺自己有些太白眼狼了些。
小白能為了她的安危遲遲不向她求救，可她卻擔心會因此攤上科技島這個大麻煩。
小夜坦白：“小白，這件事很抱歉，可就算在讓事情重演一次，我也沒辦法行動，楚湛是個很危險的人物，跟他牽扯上關係，可能會給我帶來大麻煩。”
“你不用給我道歉啦，我知道你的苦衷。”
白小秋笑了笑，“你能收留我，讓我在別墅住那麽久，已經是仁至義盡，也怪我沒事亂跑，才會被楚湛找到，不過現在沒事了，楚湛也沒有為難我，你別擔心。”
“楚湛把你抓迴去，沒對你做什麽？”
白小秋想到之前的電擊，還心有餘悸，她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項圈，又死命搖搖頭，將腦海裏那些不好的記憶全部甩掉。
她強顏歡笑道：“沒有，楚湛雖然生氣，但對我也沒做什麽，不然我現在也沒辦法給你打電話了。”
好像也有點道理。
“那你能自由外出嗎？我想楚湛也不太可能允許你去外麵打工，你如果在家無聊的話，就來找我吧。”
“嗯嗯。”
白小秋跟小夜又嘮嗑了幾句，然後掛了電話。
楚湛會允許她離開別墅嗎？
怎麽想也覺得不太可能。
但是白小秋還是鼓起勇氣給楚湛打電話，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電話另一端，傳來了楚湛的輕笑聲，“真稀奇啊，你竟然會主動給我打電話。”
“那個，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什麽事？”
“我在家一個人很無聊，剛才我跟小夜打了電話，她邀請我去她家玩，不知道可不可以……”
白小秋感覺自己就像是小學三年級的孩子，出個門，見個朋友都要跟家長報備一聲。
她說完後，心髒就開始狂跳，緊張地聽著手機另一端的動靜。
不過楚湛卻出乎意料地同意了。
他風輕雲淡道：“可以啊，一直窩在家裏對身體也不好，出去走走也行，不過，去夜姐姐哪兒你可悠著點，我雖然不介意了，不過夜姐姐家裏那位可是很介意你的存在的，我可不想聽到抱怨。”
家裏那位，自然是赫連城。
白小秋想到那幾天住在別墅裏，赫連城的臉色的確是越變越黑，每天看她的眼神都快飛刀子裏，要不然就是對她陰測測的笑著，渾身冒冷氣。
白小秋一想到那個情形，不禁縮了縮脖子。
如果她再跑過去，城少爺一定會剁了她。
“不過你真的想見，我也不反對，但是別在那兒過夜就行，什麽時候去？我到時候開車去接你。”
白小秋搖頭，“還沒決定好。”
“那決定好了給我說一聲。”
“好。”
楚湛似乎很忙，很快就掛斷電話了。
白小秋又開始糾結起來，楚湛正常的時候，其實也蠻好的。
正如小夜所說，這丫頭有輕微的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去小夜那兒得三思而後行，出去走走應該還是可以的，她穿好衣服，準備出門逛逛，家裏的智能機器人滑過來，將一張黑卡交給她。
這是楚湛給她的零花錢。
白小秋看到黑卡，這是無限刷的那張，更加震驚了。
這是要鬧哪樣？
楚湛竟然放心大膽地將黑卡交給她，他就不怕她帶著巨款離開？
這個人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
難道真的隻是希望她留下？
自從她說過會聽話後，楚湛確實沒有再做過過激的事情，甚至對她也越來越好，不會再像從前一樣刻意欺負她……
其實，隻要轉變觀念詳想一想，把寵物也當做一份職業，心境就大不相同了。
她之前沒日沒夜的工作，還要遭上司的責備，同時的白眼，每天還要為房租水電費吃什麽穿什麽發愁，日子比現在隻會差不會好，跟在楚湛身邊，隻要像一隻小寵物似的乖乖聽話，就能衣食無憂，還能拿著黑卡去到處瀟灑，這日子難道不好過嗎？
再說了，就像小夜說的那樣，楚湛並不是殺害她父母的直接兇手，她遷怒於他確實沒意義。
白小秋不禁苦笑，為了讓自己能夠心安理得，是好是壞都被她說完了。
她剛要開門，結果大門自己就打開了。
一個身材高挑，性感火辣的女人踏著高跟鞋，一副女主人的姿態走了進來。
白小秋看到麵前美豔的女人，腦子一懵。
這是什麽情況？
“請問，你是……”
阿玲比白小秋高出很多，她居高臨下地俯視她，眼底是不加掩飾的輕蔑，視線落到她脖子處的項圈上，露出玩味的笑意，“你就是阿湛的小狗？長得很一般嘛～”
白小秋發現阿玲言語間透著敵視，她不解地看著她，“你，你是什麽人？”
她竟然有這棟別墅的鑰匙，口中的阿湛，大概是楚湛。
這是楚湛的情人？
“我是誰，你還沒資格知道。”
阿玲撩了撩飄逸的卷發，身上的香水味幾乎把白小秋熏過去，她給身後下屬一個眼色，那些人上前，架住白小秋。
“你們要幹什麽？”
白小秋大驚。
阿玲微微一笑，“不聽話的小寵物就應該調教，阿湛很忙，沒時間管你，那我就代勞好了。”
說完，就轉身，臉色也陰沉下去，“帶走。”
司語顯然也想到當初的黑曆史，有些汗顏。
“其實，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她那種奇葩……因為鋼琴課的作業趕著交，又懶得寫電影觀後感，幹脆就兩個不相幹的結合在一起完成，偏偏還是成了驚世之作，哎，人比人真是氣死人。”
司語永遠忘不掉當初聽到紅後時的驚豔。
那個家夥是天才，真正的天才。
“不是你阻止，如今鋼琴天才的名號就不是屬於我了。”司語跳起來，坐在君子諾麵前的辦公桌上，感慨道：“就算是現在，我也有種撿便宜的感覺。”
“別坐桌上。”
君子諾對司語的行為頗有些不滿。
司語卻擺手，“這有什麽大不了的？當初小夜還不是不規矩，你怎麽不教訓她？”
君子諾：“……”
想起當初的日子，她的確是最不守規矩的類型，離經叛道的典型，雖然天賦極佳，可門門紅燈高掛，也不是沒理由的。
真是說多少遍都糾正不過來。
他整個人往後靠去，靠在寬大的辦公椅上，迴歸正題，“鋼琴天才……這些名號對她來說隻會是累贅，她隻要做好自己就行。”
“你啊……”
司語歪著腦袋，說：“別人都說你是君子中的君子，為人處世均是極佳，可我怎麽覺得你對小夜卻管教那麽嚴呢？她本打算那紅後去參加鋼琴大賽，你說太招搖，她就把曲子給了我，當去不夜山賽車，你說太危險，她就沒有去過第二次，還有好多，比如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書法家萬耶，又比如總是帶著麵具出席的舞蹈皇後顏如水，不都是她嗎？她的身份如果曝光，一定會引起世界級的轟動。”
如果隻是某方麵極具天賦，或許還不會太大的關注，可這麽多世界級的大師都是同一個人，那意義就完全不一樣了。
或許，君子諾就是為了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才一直阻止小夜用自己的名義去參加各種公開比賽。
好在小夜也是個奇葩，對名利這一塊也不太看重，像彈鋼琴賽車之類的，也隻是興趣使然，並沒有當做職業看待。
說到底，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對了，之前不是說又有她的下落了嗎？怎麽樣？有線索了沒？”
司語詢問道。
君子諾古水無波的眼眸微動，他微微搖頭，“還沒消息。”
“額……”
司語感覺自己說錯話了。
現在這個關頭，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立刻生硬地轉話題，道：“今晚的個人演奏你會來吧，給你兄弟捧捧場，行不？”
“好吧。”
君子諾點頭，“今晚我也沒事，會過去的。”
“那就好，有聯邦總統候選人來捧場，我可長臉了。”司語雙手合掌，他跳下桌，拍了拍君子諾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兄弟，以後打開帝國市場就靠你了！”
君子諾扯唇一笑，“怎麽感覺我變成你的踏板了？”
“我這是站在巨人的肩上往上爬。”司語厚顏無恥地承認了，他說：“我跟小夜不同，我需要名望，司家就靠我了，我不能失敗。”
君子諾也知道司語家的情況，所以也不多說什麽。
“預祝你今晚演出成功。”
“交給我好了。”
——
接到白小秋的電話，小夜還有些驚訝。
“小白？你沒事吧？”
白小秋的聲音有些虛弱，她說：“我沒事，那天不辭而別，讓你擔心了，小夜，抱歉。”
“我才應該給你道歉。”
小夜搖頭，低聲道：“其實，你被楚湛帶走的事情，我都知道，可是……”
“不用說了！”
白小秋打斷小夜的話，她笑了笑，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楚湛是科技島的人，科技島的人，能不招惹，就盡可能別招惹，要是因為我，你被科技島的人盯上，我就太對不起你了。”
白小秋的話讓小夜心裏有些煩躁，她感覺自己有些太白眼狼了些。
小白能為了她的安危遲遲不向她求救，可她卻擔心會因此攤上科技島這個大麻煩。
小夜坦白：“小白，這件事很抱歉，可就算在讓事情重演一次，我也沒辦法行動，楚湛是個很危險的人物，跟他牽扯上關係，可能會給我帶來大麻煩。”
“你不用給我道歉啦，我知道你的苦衷。”
白小秋笑了笑，“你能收留我，讓我在別墅住那麽久，已經是仁至義盡，也怪我沒事亂跑，才會被楚湛找到，不過現在沒事了，楚湛也沒有為難我，你別擔心。”
“楚湛把你抓迴去，沒對你做什麽？”
白小秋想到之前的電擊，還心有餘悸，她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項圈，又死命搖搖頭，將腦海裏那些不好的記憶全部甩掉。
她強顏歡笑道：“沒有，楚湛雖然生氣，但對我也沒做什麽，不然我現在也沒辦法給你打電話了。”
好像也有點道理。
“那你能自由外出嗎？我想楚湛也不太可能允許你去外麵打工，你如果在家無聊的話，就來找我吧。”
“嗯嗯。”
白小秋跟小夜又嘮嗑了幾句，然後掛了電話。
楚湛會允許她離開別墅嗎？
怎麽想也覺得不太可能。
但是白小秋還是鼓起勇氣給楚湛打電話，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電話另一端，傳來了楚湛的輕笑聲，“真稀奇啊，你竟然會主動給我打電話。”
“那個，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什麽事？”
“我在家一個人很無聊，剛才我跟小夜打了電話，她邀請我去她家玩，不知道可不可以……”
白小秋感覺自己就像是小學三年級的孩子，出個門，見個朋友都要跟家長報備一聲。
她說完後，心髒就開始狂跳，緊張地聽著手機另一端的動靜。
不過楚湛卻出乎意料地同意了。
他風輕雲淡道：“可以啊，一直窩在家裏對身體也不好，出去走走也行，不過，去夜姐姐哪兒你可悠著點，我雖然不介意了，不過夜姐姐家裏那位可是很介意你的存在的，我可不想聽到抱怨。”
家裏那位，自然是赫連城。
白小秋想到那幾天住在別墅裏，赫連城的臉色的確是越變越黑，每天看她的眼神都快飛刀子裏，要不然就是對她陰測測的笑著，渾身冒冷氣。
白小秋一想到那個情形，不禁縮了縮脖子。
如果她再跑過去，城少爺一定會剁了她。
“不過你真的想見，我也不反對，但是別在那兒過夜就行，什麽時候去？我到時候開車去接你。”
白小秋搖頭，“還沒決定好。”
“那決定好了給我說一聲。”
“好。”
楚湛似乎很忙，很快就掛斷電話了。
白小秋又開始糾結起來，楚湛正常的時候，其實也蠻好的。
正如小夜所說，這丫頭有輕微的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去小夜那兒得三思而後行，出去走走應該還是可以的，她穿好衣服，準備出門逛逛，家裏的智能機器人滑過來，將一張黑卡交給她。
這是楚湛給她的零花錢。
白小秋看到黑卡，這是無限刷的那張，更加震驚了。
這是要鬧哪樣？
楚湛竟然放心大膽地將黑卡交給她，他就不怕她帶著巨款離開？
這個人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
難道真的隻是希望她留下？
自從她說過會聽話後，楚湛確實沒有再做過過激的事情，甚至對她也越來越好，不會再像從前一樣刻意欺負她……
其實，隻要轉變觀念詳想一想，把寵物也當做一份職業，心境就大不相同了。
她之前沒日沒夜的工作，還要遭上司的責備，同時的白眼，每天還要為房租水電費吃什麽穿什麽發愁，日子比現在隻會差不會好，跟在楚湛身邊，隻要像一隻小寵物似的乖乖聽話，就能衣食無憂，還能拿著黑卡去到處瀟灑，這日子難道不好過嗎？
再說了，就像小夜說的那樣，楚湛並不是殺害她父母的直接兇手，她遷怒於他確實沒意義。
白小秋不禁苦笑，為了讓自己能夠心安理得，是好是壞都被她說完了。
她剛要開門，結果大門自己就打開了。
一個身材高挑，性感火辣的女人踏著高跟鞋，一副女主人的姿態走了進來。
白小秋看到麵前美豔的女人，腦子一懵。
這是什麽情況？
“請問，你是……”
阿玲比白小秋高出很多，她居高臨下地俯視她，眼底是不加掩飾的輕蔑，視線落到她脖子處的項圈上，露出玩味的笑意，“你就是阿湛的小狗？長得很一般嘛～”
白小秋發現阿玲言語間透著敵視，她不解地看著她，“你，你是什麽人？”
她竟然有這棟別墅的鑰匙，口中的阿湛，大概是楚湛。
這是楚湛的情人？
“我是誰，你還沒資格知道。”
阿玲撩了撩飄逸的卷發，身上的香水味幾乎把白小秋熏過去，她給身後下屬一個眼色，那些人上前，架住白小秋。
“你們要幹什麽？”
白小秋大驚。
阿玲微微一笑，“不聽話的小寵物就應該調教，阿湛很忙，沒時間管你，那我就代勞好了。”
說完，就轉身，臉色也陰沉下去，“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