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璿璣啊玉璿璣,你究竟是個怎麽樣的人?


    明明高高在上,錦衣玉食,卻又城府極深,戾氣極重,好似從地獄裏爬出來的人。


    你究竟......有過怎樣的經曆?


    李熯抿了抿唇,他突然有種感覺,要是能摸透玉璿璣的過去,要是能徹底擊潰玉璿璣的感覺。


    可他的時間已經不夠了......


    想到這,李熯立刻加快腳步,他必須趁著玉璿璣還沒懷疑到他頭上的時候,將消息傳給宋淩俢,讓宋淩俢......


    下旨賜死蘇緋色!


    因為隻有這樣,玉璿璣才會真正的著急,而他也才能進行下一步的計劃。


    雖玉璿璣有明令要桑梓離開,但桑梓因為擔心玉璿璣和李熯會起什麽爭執,所以一直在院外守著,隻等李熯出來,這才壯著膽子走進去:“九千歲,李熯少爺的年紀還,又......又與王妃的感情極深,有錯話的地方,還請九千歲不要與他計較。”


    桑梓這麽做,倒也不是擔心李熯和玉璿璣的安危,而是擔心他們兩吵起來,會讓蘇緋色難做。


    如今蘇緋色人在天牢,情況撲朔迷離,他們九千歲府應該一致對外才對,要是連他們自己都內亂了,那......豈不正中敵人的計謀嗎?


    玉璿璣一聽這話,眼底的立刻閃過了一抹讚許,這也是他當初選桑梓來伺候蘇緋色的原因,事實證明,他沒有看錯人,桑梓果然可以勝任。


    “你放心吧,李熯?本督還未曾放在眼裏。”玉璿璣幽幽道,他有足夠的自信,也清楚蘇緋色對他的感情。


    別是一個李熯,就是一百個李熯過來,蘇緋色也隻會愛他一個人!


    聽見玉璿璣這話,桑梓就放心了,可她的一口氣還沒舒完,玉璿璣的聲音又傳來了:“既然你來了,那就去準備馬車吧。”


    “準備馬車?九千歲要出門?”桑梓詫異的問道。


    “去天牢。”玉璿璣一邊答道,7777,<div style="margin:p 0 p 0">一邊自顧自的起身。


    設局的人要陷害他,毒殺太後就行了,根本不用將整個萬壽宮的人都殺了。


    而這個人這麽做的原因隻有一個,就是萬壽宮裏的人不死,真相便會暴露。


    既然線索在萬壽宮裏,蘇緋色又是唯一一個當時進過萬壽宮的人,他自然應該去見一見。


    “天牢?”桑梓抿了抿唇,跟在玉璿璣身後,終是忍不住開口:“九千歲,天牢如今加了重兵把守,好似銅牆鐵壁,隻怕......”


    “隻怕本督進不去?這京城裏,就沒有本督進不去的地方,隻有本督想不想進去而已。”玉璿璣倨傲的道,沒有多,便大步走了出去。


    桑梓見此,也隻得趕緊下去準備馬車。


    這京城裏,的確沒有他進不去的地方,隻有他想不想進去而已,包括......當年的萬壽宮。


    他不想碰萬壽宮,不想碰太後,除了忌憚太後以外,還有......


    玉璿璣看了一眼九千歲府刑房的方向,眼底的戾氣突然消弭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讓人難以捉摸的情緒。


    他這是在看關在刑房裏的那幾個死士?


    他......為什麽會用那種眼神看那幾個死士?


    他和他們,究竟有著怎樣的關係?


    天牢很快就到了,正如桑梓帶迴來的情報,天牢早已被宋淩俢安排下重兵把守,光是外麵這個大門,便整整安排了六層。


    不僅如此,這六層侍衛還都穿了上戰場用的鎧甲,手持武器,好似時刻待命,隨時可以奮勇殺敵一般。


    看守天牢的侍衛早料到玉璿璣會來,所以已經都做好了心理準備。


    但當他們真正看到九千歲府的馬車停在天牢門口,而玉璿璣一身暗袍款款從車裏走出來的時候,他們的心還是忍不住顫了顫,好似一瞬間被巨大的恐懼抓住,連唿吸都有些困難。


    來了,來了,玉璿璣真的來了,他們......


    應當如何應對?


    因為所有人都被嚇得連大氣也不敢喘,所以場麵瞬間寂靜,好似連時間都靜止了。


    麵對他們的緊張,玉璿璣倒是悠哉得很,右手輕摸著左手上的黃金護甲,鳳眸極其魅惑的掃過看守天牢的侍衛,緩緩道:“宋淩俢就是這麽教你們行禮的?”


    一聽玉璿璣直唿宋淩俢大名,還唿得這麽輕蔑,看守天牢的侍衛更是緊張了。


    可死到臨頭,躲也躲不掉,領頭的侍衛隻得硬著頭皮到:“屬下從未如此近距離的見過九千歲,被九千歲的威嚴鎮住,一時忘了行禮,還請九千歲恕罪,但......九千歲如此直唿皇上的大名,未免也有些太不妥當了。”


    這個領頭的侍衛倒也聰明,一邊誇玉璿璣,一邊又幫宋淩俢話,兩頭都不得罪。


    “不太妥當?哈哈哈哈哈,是啊,的確是有些不太妥當,本督的王妃無故被關進天牢,本督一時情急,才會失口,相信皇上一定不會怪罪的。”玉璿璣幽幽道,纖長的睫羽一扇,這才勾著猩紅的唇角朝領頭的士兵問道:“你,是嗎?”


    你,是嗎?


    玉璿璣這模樣,哪一像情急了?


    分明就是故意的!


    但這眼神,這聲音,再加上這話......


    領頭的侍衛隻覺得整個脊背都僵直不能動了,就好似地底下伸上來了一隻手,正抓著他的腳踝往下拽,要拽他進入那個無盡的深淵。


    “是是是。”領頭的侍衛猛地咽了口口水,就差沒“九千歲什麽都是了”。


    過了半晌,見玉璿璣似乎對他的迴答很是滿意,領頭的侍衛這才壯著膽子裝糊塗問道:“這......不知九千歲大駕光臨天牢,所為何事?”


    “所為何事?本督所謂何事,你們難道會不知道?”玉璿璣挑了挑眉,下一秒,眼底的魅惑卻突然一掃而空,被濃烈的殺意取代:“讓開。”


    讓......讓開?


    他們哪裏敢讓!


    這天牢要是守不好,讓玉璿璣進去了,那他們可就是死路一條了啊!


    想到這,領頭的侍衛趕緊開口:“九千歲,有些事情您比屬下還明白,就別為難屬下了。”


    “哈哈哈哈哈,為難?如果本督一定要為難呢?”玉璿璣大笑著上前一步。


    看守天牢的侍衛們便下意識的退後一步,好似早就約定好的,竟然沒有一個人例外。


    領頭的侍衛看了一眼身後的侍衛,又看了看自己的腳,心裏悔得腸子都要青了。


    宋淩俢的聖旨還在他懷裏揣著,聖旨上明明白白的寫著一步也不許退,一定要死守天牢,可他們......


    可他們這沒辦法啊!


    他們對玉璿璣的恐懼是發自內心的,是刻在骨子裏的,就算腦子裏不停的有一個聲音告訴自己,不要退,不要退,可身體還是會不由自主的退後。


    好似人的本能一般。


    再這樣下去,隻怕這件事傳到宋淩俢的耳朵裏,宋淩俢第一個要問罪的人就是他了!


    不行,不行,他還不想死。


    可玉璿璣如今也明了要進去,若是不讓他進去......


    不讓他進去又如何?


    他們這麽多人,難道還會害怕玉璿璣一個?


    不管了,事到如今,怎麽也得賭一把了!


    想到這,領頭的侍衛立刻給自己壯膽似的開口:“如果九千歲一定要為難屬下,那屬下幾個也隻能不客氣了。”


    “不客氣?就憑你們?”玉璿璣的聲音徒然降低了幾度,腳下又陰風吹起,是他開始用內力了。


    “知道九千歲平日裏根本沒把屬下幾個放在眼裏,但今日挑選出來看守天牢的,都是虎軍裏的精英,一個兩個,與九千歲單打獨鬥或許不能取勝,可這麽多人一起......九千歲的武功就是再高,隻怕也有些吃力吧!”領頭侍衛深吸了口氣道。


    橫也是死,豎也是死,隻能賭一把了!


    “好,那就讓本督來領教領教所謂的虎軍精英。”玉璿璣也不願意與他們多廢話,話音落,立刻揮起袖袍,腳下好似生風般朝看守天牢的侍衛滑去。


    看守天牢的侍衛們見此,也趕緊上前將玉璿璣團團圍住,手中的刀劍閃亮,明晃晃的在空氣中揮舞。


    而玉璿璣就這麽隻身在刀光劍影中旋轉著,他不會蘇緋色一刀斃命的招式,但他的內力極強,一個甩袖,便能叫人肝膽俱裂。


    見看守天牢的侍衛一個個倒下,在這樣下去,不僅攔不住玉璿璣,還得把人都給賠光,領頭的侍衛頓時就急了,朝著玉璿璣大喊道:“九千歲手下留情,九千歲武功高強,屬下們自然不是您的對手,但虎軍有幾十萬,難道九千歲一人能將這幾十萬都殺光嗎?就算是車輪戰,九千歲也有覺得疲憊的一刻吧!”


    領頭侍衛話的時候,玉璿璣的手裏正掐著一個人的脖子,隻見他將那人的身子舉高,好似殺雞儆猴一般,用尖銳的指甲穿過那人的喉嚨,然後指尖,指頭......就這麽一一的滑進去,最後整隻手指穿透那人的喉嚨,那人也死透了。


    【作者題外話】:墨蟲蟲,秀完旅遊秀假期,我感覺你會被打!/杠杠,迷之淚的書評啊!截圖保存!/mrood,冒那麽大的危險!/兜爺醬,我想看看她會不會什麽太好了,就是想搶兜兜的感想,hhh。/森林與鹿,99,hhh,這個稱唿莫名喜感!/棉花田,書評幾乎都是在罵李熯的,你可以放心了。/君紙,你都開始考試了?/講真,我今晚被99殺人給帥到!手指穿過喉嚨什麽的,簡直帥我一臉血好嗎!!(花癡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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