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小段哥嗎?複盤一遍,細思恐極】【恐什麽,人家從頭到尾都在依法維權,況且他本來就是被牽連的,就算真的跟他有關,受害者還不能依法維權了?】【我還以為這個瓜能吃過年,沒想到這麽快就結束了】【真·雷霆手段】其實就連薛平也沒想到會有這麽快的速度,段琮之竟然真的在二十八日前處理好了這件事?這麽一來,節目應該是保住了。這天彩排完,武術團的負責人去打探消息,忐忑不安地等待結果。段琮之跟其他人一起從台上下來,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外麵彩排還在繼續,音樂聲不斷,屋內卻靜悄悄的,所有人一言不發,現在是等待宣判的時候。段琮之知道他們今天能上台基本就已經沒有問題了,其他人未必不知道,隻是這種事,總是要再肯定一次求個心安。門被推開,團長進來,掃了一眼房間裏的大家,臉上露出久違的笑:“過了。”所有人都站起來喝彩,甚至有人當場抹眼淚。這一刻的喜悅,不亞於當初得知節目被選上的時候。段琮之坐在角落裏,看著他們哭,看著他們笑,跟這一片喧鬧格格不入,他有點想秦恪。這兩天大家雖然還是一起練習但是基本沒什麽交流,他們看他不順眼很正常,但段琮之也不想熱臉貼他們冷屁股,他們不說話,他也不說話。反正練得多了,出了什麽問題自己都知道,下次改就完事了。大家慶祝完了,都把目光投向段琮之,虎子扭扭捏捏過來道歉:“對不起,上次是我說話不好聽,你別往心裏去。”段琮之搖搖頭,雲淡風輕:“你沒說錯,我男人不在家,不然還真是他去解決。”虎子:“???”段琮之說完還衝他笑了笑,虎子直接退開一大步,驚疑不定地看著他,團長走過來,給了他一下:“幹什麽呢,讓你道個歉你耍雜技?”虎子委委屈屈地站到他身後,團長對段琮之說:“辛苦你了,前段日子是我們不對。”“人之常情罷了。”話說開了,這事就算是過了,段琮之站起來的時候腳步顫了一下。晚上吃得不多,彩排到這麽晚,他可能又有點低血糖。段琮之身上沒有帶糖,站著緩了一會兒才往外走,周泉在外頭等他。段琮之其實是叫他不用過來的,他今天自己開車了,下午讓周泉迴去替他帶湯圓玩一會兒,晚上就不用來了。周泉眼裏有擔憂:“薛哥讓我過來的,說你排練一天了,這會兒開車叫疲勞駕駛。”“……”段琮之確實有點累,不想跟他計較這個問題,問他:“有糖沒?”周泉知道他的情況,拿出來一塊巧克力給他,段琮之拆開直接嚼了,醇厚的香氣彌漫了整個口腔,熟悉的味道,讓他迅速安定下來。段琮之跟他出去才發現,周泉不是自己來的,他還帶了司機,司機開的是勞斯萊斯。段琮之看周泉,周泉說:“我開您的車迴去。”兩輛車一前一後開進蘭汀,秦家送來的宵夜已經在等著了,方大夫和營養師定製的菜譜裏麵還包括了夜宵。段琮之正好餓了,夜宵做的就是湯圓,還有一小份是單獨盛出來的,上麵貼了張標簽,隻有兩個字:低鹽這是給湯圓準備的,是它最喜歡的牛肉餡。湯圓已經聞到味了,叼著盆走過來,坐在桌邊,不停地搖晃著尾巴。段琮之揉了一把毛茸茸的狗頭,把它的那一份連湯倒進他的碗裏:“慢點吃,燙。”他讓湯圓慢點吃,自己卻在吃第一個的時候不小心嗆到了,湯圓抬起頭看他,這之後每吃一個都會抬起頭看一眼段琮之。確定他沒事才繼續低頭自己吃。他們吃完了段琮之又帶著湯圓和它的玩具下樓去消食,其實已經很晚了,但這裏太小了,實在有點委屈它。周全說,下午他來的時候湯圓就下樓去解決了一下生理問題,沒有跟他玩多久。冬天晚上外頭人很少,段琮之帶著湯圓走了一陣,開始在草地上陪它玩飛盤,平時湯圓比誰都積極,但是今天似乎不是很想玩。它幾乎無時無刻不在看段琮之。既然湯圓不想玩,段琮之就帶著湯圓走了一會兒,走累了,隨便找了條長椅坐下,手上拿著湯圓的飛盤開始發呆。這不合理,他不該這麽容易疲憊。段琮之揉了揉額角,忍不住多想,他迴來一年多了,他上輩子好像是在22歲生日後不久死的。他努力迴想,卻怎麽也想不起來自己的確切死期了。是不是跟這個有關?他注定要死嗎?段琮之一坐下,湯圓就坐在他身邊,石板地麵很涼,相比之下木質的長椅更容易焐熱,段琮之拍拍椅子,示意湯圓上來一起坐。手機震動起來,段琮之拿出來看了一眼,是個陌生號碼,他還沒接對方就掛斷了。境外打迴來的。他立刻迴撥,沒有反應,打到第二個才有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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