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從雲連續不斷的攻擊下,囚牛放棄了抵抗,呆呆的站在漣漪當中,身上的皮膚被漣漪一層層剝下,可是這不代表毫無勝算,對囚牛來說,貌美人還賜予了他一項生命體原本不具備的力量,這是一種用拋棄來延續生命的能力,想要活下去,還有什麽東西不能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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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牛的皮膚被剝去後,露出的不是肌肉組織,而是濃煙,囚牛的身體完全被濃煙所包裹,他的皮膚就像是為了封住這股濃煙一般,沒有了皮膚的束縛,濃煙終於可以不斷冒出,現在的囚牛隻是濃煙中一個模糊的影子,漣漪襲來,最多隻是讓濃煙劇烈晃動。


    麵對波及越來越廣的漣漪,囚牛也有了自己的辦法,漣漪是通過靈氣形成,將靈氣聚集為可以具象化的攻擊手段,囚牛身上的濃煙亦是如此,一旦受到漣漪的攻擊,立馬將濃煙參入進去,是漣漪抵消。


    突然產生的撕裂感令曹恩發出撕心裂肺的喊聲,這種感覺就像正在被五馬分屍,隻感覺腰部位置已經發麻沒了感覺,如果沒猜錯,不消片刻自己就要變成兩截。


    如此巨大的疼痛已經讓曹恩喪失了所有力氣,靈氣也無法維持,變得一團混亂,本就不容易握住的神遲鋙直接掙脫了曹恩的手,掉落到地上繼續不停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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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仇遠不情艘術所陽月獨結  神遲鋙中具有的自然靈氣越來越多,而曹恩卻沒有任何感覺。神遲鋙也在慢慢發生著改變,一顆從雲的頭正從神遲鋙中伸出,然後是其他部分,知道整個身體代替神遲鋙。


    不過此時的神遲鋙也出現異常變化,從劍身中長出一條手臂,確切來說應該是從雲的手臂。


    從雲的手臂比囚牛的手臂更加巨大,一掌直接將囚牛打飛老遠,將曹恩救了下來,可是曹恩此時已經陷入昏迷,他不知道是誰救了他,或許還以為自己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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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牛的體格彪悍,根本就沒想自己竟然還有被擊飛的時候,眼中滿是驚愕,從地上爬起後,有些恐懼的看著長出一條怪手的神遲鋙。


    囚牛發自內心的感到恐懼,不是因為自己打不過神遲鋙,而是對於死亡的恐懼,能將自己打飛的東西,肯定具有殺死自己的能力,自己已經不想再死了,那種感覺有一次已經足以讓自己奔潰。


    此時的囚牛身上冷汗直冒,渾身肌肉又暴漲了些許,他要將神遲鋙粉碎,要以最快的速度在最短的時間內將神遲鋙打成連渣都不剩。


    囚牛怒吼一聲,全力奔向神遲鋙,可是神遲鋙也不傻,曹恩是它的主人,囚牛想殺他,作為一件靈物,它要做的很簡單,就是消滅敵人,於是一條手臂也向囚牛迎了上去,兩者戰成一團。


    囚牛的怒火隨著揮拳越來越盛,下一拳無法擊潰神遲鋙,就會令他的恐懼再加深一分,人也變得更瘋狂,隻聽見囚牛的吼聲在雜草叢一帶迴響。


    囚牛的拳風越來越厲,神遲鋙感覺有些招架不住,在沒有主人使用自己的情況下戰鬥,幾乎沒用上東西靈氣,於是乎,神遲鋙內又冒出一條手臂,這條手臂直接插入了曹恩的身體,與他強行連接起來。


    有了曹恩的身體,神遲鋙可以盡情的發揮自己的特性,以曹恩為載體,不斷吸收著周圍的靈氣,將整個蜀山中的自然靈氣作為自己的供應來源。


    對於強行吸收自然靈氣,曹恩沒有這個能力,所以神遲鋙這麽做,對他的傷害甚至高於囚牛,他快要成了神遲鋙的犧牲品,一旦他這樣死亡,神遲鋙便將掌握主動權,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而曹恩則變為劍奴,永遠受神遲鋙支配,雙方的地位發生完全的翻轉,這將會是最可怕的結果。


    神遲鋙中具有的自然靈氣越來越多,而曹恩卻沒有任何感覺。神遲鋙也在慢慢發生著改變,一顆從雲的頭正從神遲鋙中伸出,然後是其他部分,知道整個身體代替神遲鋙。


    一隻有兩個囚牛大的從雲完全脫離了神遲鋙,並將神遲鋙包裹在自己的身體中,曹恩則依舊連著從雲的手,背負在背上。從雲是靈物,所以沒有智商,即便具有思考的能力,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等到殺死有威脅的囚牛後,估計會過上如同正常妖類的生活,隻不過曹恩將要陪伴它一輩子。


    囚牛如今因為對死亡的恐懼而變得瘋狂,神遲鋙也已經失控,戰場中的雙方都是不知道在幹什麽的瘋子,目的隻在於要消滅對方。


    囚牛越是瘋狂,身體的彪悍程度越能體現出來,現在的他即便對上從雲也不落於下風,達到勢均力敵的效果。


    從雲每一掌拍在囚牛身上,就如同拍在岩石上一般,無法撼動囚牛分毫,可見單憑力量囚牛已經占據優勢。


    從雲也不笨,本身就不是力量型的生物,自然也不會去與囚牛硬拚,等衝到囚牛麵前,直接驅使著靈氣產生出漣漪。蜀山的靈氣可比蜂窩山群更為濃鬱,漣漪瞬間產生,地上靈氣形成的霧直接將整片雜草叢淹沒。


    從雲發出的漣漪可不是靠力量就能抵抗的,囚牛一旦觸碰到漣漪便會被彈開,無用使出多大的勁,結果也是一樣,不過漣漪似乎也很難真正傷到囚牛,這場比試,估計隻有能堅持到最後的人才會勝出。


    漣漪波及的範圍十分廣闊,使得囚牛無法前進一步,能不後退已經可以算是一件好事了,目前的局勢對他來說占不到一絲便宜,估計貌美人沒有想到,曹恩身上還有這樣的東西。


    從雲除去漣漪的優勢外,還有手長和腳長的優勢,無論哪一個部分,都達到了囚牛的身長,隻要靠近囚牛,立馬排除一掌,一道集中的漣漪便會襲向囚牛。


    囚牛現在唯一做的到的就是被從雲擊飛,從雲每近身攻擊囚牛一次,漣漪便會將囚牛擊飛老遠,雖然囚牛是身體還沒有出現損傷,可是長此以往,一切都會變為定數。


    囚牛的恐懼之心慢慢變得麻木,可是仇恨之心卻無止境的蔓延,現在這樣的情況不是等於讓自己去死嗎?現在已經不是求生的時候,繼續向目前的狀況發展下去,死亡將會是唯一的可能。


    囚牛此刻在漣漪中就如同一個旁觀者,無論漣漪變得多猛烈,頻率變得多快,就是無法傷及到囚牛,他所在的那塊區域隻存在煙霧,是漣漪無法觸及到的隔離區。


    囚牛身上的濃煙實際也是一種靈氣的體現,他的每一寸身體組織都由不同的生命體拚接,產生的靈氣也不同,總共相加起來,不同的靈氣至少也達到了百個以上,如此渾濁的靈氣便形成濃煙一樣的東西。


    囚牛的身體構造原理與我體人偶差距不大,除了製作的手法不同外,其主要區別還是在於一個主祭學一個主機關術,導致了出現的效果完全不同。我體人偶擁有可以模仿比自己更強者的所有一切,囚牛卻不具備這樣的本領,他所擁有的是用濃煙腐蝕所有的物質,這也是隻有他才具備的本領。


    初次使用這種能力,囚牛還在適應漣漪,畢竟這也是一種混合的靈氣,隻不過混合的是自然靈氣而已,隻要能弄清其中的主要成分,並將其化解,囚牛便無需在害怕從雲,到時候便是反擊的時刻。


    從雲此刻也感覺到了囚牛帶來的威脅,漣漪之中所有的靈氣都會受到震蕩的波及,沒有誰的靈氣可以超出自然規律的影響,而不受控製。


    漣漪是從雲目前唯一的攻擊手段,可是無論進行多大的強化,都無法傷及囚牛,不禁讓它越來越著急,又經過幾十次猛烈進攻後,囚牛不再沉默,因為他已經適應了漣漪,也弄清了漣漪中蘊含哪些靈氣。


    就在從雲的再一次漣漪襲來,囚牛直接將濃煙參入漣漪中,沒出現一次漣漪,濃煙的範圍便會擴大幾倍,幾番較量後,濃煙覆蓋的範圍已經超過漣漪,這下輪到從雲頹廢了,囚牛已經占據了優勢。


    終於翻身的囚牛大聲的狂笑起來,終於擺脫了死亡的威脅,自己終於不用再感受那種痛苦,接下來要做的便是取下從雲的命,能讓自己生命受到威脅的東西絕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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