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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賈環捂著一隻眼,載著得意洋洋的史湘雲返迴時,卻發現家裏的姊妹們,除了賈迎春外,都已經開始騎馬了。


    而當“教習”的,是之前並沒有出現的許多年輕蒙古女孩子。


    為首的那個女孩子賈環還認識,正是帖木兒的女兒,博爾赤的妹妹,十六歲的蒙古小丫頭娜塔。


    娜塔在蒙古語中,是珍珠的意思。


    她正小心的牽著林黛玉的白馬,給林黛玉講著騎馬要領。


    而林黛玉對賈環的到來,隻是輕輕一瞥,恍若未覺,反而責怪身下的白馬,不懂事,不乖巧,隻會瘋


    嘿嘿,聽的賈環忍不住好笑,惹的林黛玉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到底是林美人,心眼兒和針鼻兒一樣大小。


    至少在這種事上是如此


    史湘雲見狀,哼了聲,又瞪了眼強繃著臉忍笑的賈環,狠狠一個肘擊


    然後顧自翻身下馬,去找來她的馬,喚了一個蒙古丫頭教她騎馬。


    史湘雲雖然不懼林黛玉,麵上也大大咧咧的對賈環,可心裏卻著實不願再給賈環添麻煩。


    因為她知道,她以後還有很多大.麻煩要讓賈環頭疼,比如說:


    史家!


    她和薛寶釵交好,因此可以從薛寶釵那裏得到許多外麵的信息。


    其中就有史家兄弟倆的種種作死行為。


    而賈環曾跟她保證過,為了她和賈母,為保住這倆人的性命。


    史湘雲知道這會很難很難


    因此,她不願再讓賈環為了這些兒女小事頭疼。


    這便是七竅玲瓏心的史湘雲!


    而見史湘雲這般“識相”,林黛玉反而沒了意思,心裏後悔自己做的是不是有些過了。


    念及此,她又瞪了賈環一眼後,也驅馬離開了他一邊。


    仿佛這樣一來,便不算爭風吃醋了


    賈環環視了圈興高采烈的姊妹們,都騎馬騎的不亦樂乎。


    唯有賈迎春隻是站在宅子前,溫柔的微笑著。


    賈環下馬後,牽著馬走了過去,道:“姐姐,你不愛騎馬嗎?很好玩的!”


    賈迎春聞言,有些羞赧的輕輕搖頭笑道:“看著都眼暈呢,我哪裏敢騎我太笨,她們讓我騎,我也不敢。”


    賈環笑道:“那怕什麽?我帶你騎一圈,兜兜風?”


    賈迎春聞言,頓時猶豫了,一雙溫柔可親的眼睛中,既有期盼,也有害怕


    賈環哈哈笑道:“姐姐,你跟我還客氣?


    走,我帶你去兜兜風!走,我帶你走,我帶你走,我帶你


    賈迎春聞言,頓時猶豫了,一雙溫柔可親的眼睛中,既有期盼,也有害怕


    賈環哈哈笑道:“姐姐,你跟我還客氣?


    走,我帶你去兜兜風!


    賈迎春聞言,頓時猶豫了,一雙溫柔可親的眼睛中,既有期盼,也有害怕


    賈環哈哈笑道:“姐姐,你跟我還客氣?


    走,我帶你去兜兜風!


    咱們不像雲兒那樣快跑就是,她瘋哎喲!”


    “噗嗤!”


    賈迎春的眼睛忽然彎成了月牙,笑眯眯的看著對麵的一對人兒。


    賈環轉過頭,“驚恐”的發現,原來史湘雲“不知何時”到了他身後,剛才聽到他說的壞話,便用馬鞭“狠狠的”抽了他一鞭!


    賈環委屈道:“雲兒,我是說你是風一般的女孩子,那樣的輕快,那樣的開朗可愛”


    正值豆蔻年華的姑娘,又哪有不愛玩的,隻是之前賈環不在,她素來膽小,沒有安全感罷了


    唯有賈環在,她才能放開的玩笑一番。


    賈環小心的控製著坐下馬,隨著賈迎春操縱著韁繩往左拐,往右拐,還拐到小溪邊。


    看著笑顏如花的賈迎春,賈環的心情也是極好的。


    他希望這個溫柔可親的姐姐,能永遠這樣快樂的笑下去


    賈環轉過頭,“驚恐”的發現,原來史湘雲“不知何時”到了他身後,剛才聽到他說的壞話,便用馬鞭“狠狠的”抽了他一鞭!


    賈環委屈道:“雲兒,我是說你是風一般的女孩子,那樣的輕快,那樣的開朗可愛”


    賈環委屈道:“雲兒,我是說你是風一般的女孩子,那樣的輕快,那樣的開朗可愛”


    賈環委屈道:“雲兒,我是說你是風一般的女孩子,那樣的輕快,那樣的開朗可愛”


    正值豆蔻年華的姑娘,又哪有不愛玩的,隻是之前賈環不在,她素來膽小,沒有安全感罷了


    唯有賈環在,她才能放開的玩笑一番。


    賈環小心的控製著坐下馬,隨著賈迎春操縱著韁繩往左拐,往右拐,還拐到小溪邊。


    看著笑顏如花的賈迎春,賈環的心情也是極好的。


    他希望這個溫柔可親的姐姐,能永遠這樣快樂的笑下去


    又玩了半個時辰,姊妹們大都盡興後,便紛紛下馬歇息了。


    不過卻讓各自眼饞的不得了的丫鬟們,也上馬過了把癮。


    這種事對於丫鬟們也是再沒有經曆過的,自然是人人興奮的嘴都合不攏。


    等丫鬟們也過了一番癮後,大家又一起看了娜塔帶著一群蒙古丫頭們賽馬、叼羊的表演。


    那酷烈如風的馬技,別說賈府姊妹們紛紛大開眼界,連賈環都有些瞠目結舌。


    眾人鼓掌鼓的手都痛了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的很快,天色漸漸昏暗下來。


    在草場上看到的夕陽,和在重重樓宇高院包圍著的賈府中看到的落日,是截然不同的。


    似在草原的盡頭,夕陽染紅了半邊天空。


    那晚霞之豔,天空之廣闊,紅日之哀美,無不讓家裏的姊妹們心曠神怡,看的如癡如醉。


    直到最後一抹紅消逝在天邊,天色完全黑了下來,又有漫天繁星升起時,眾人才依依不舍的收迴了目光


    牧場上的婦人們在草地上清出了一片空地,點燃了堆起的篝火。


    又在篝火旁架起了烤架,烤上了一隻大全羊。


    還用大大的銀壺端來了香噴噴的奶茶,並用最潔淨的銀器杯具呈給每一個尊貴的客人。


    家裏的婆子們則搬出了一排小杌子,她們可不敢讓家裏的姑娘們跟草原上的丫頭一樣席地而坐


    不過,薛寶釵卻指使著婆子們,將帶來的那些點心、果子和一應黃酒、清酒分出來些,送給了那些牧戶們。


    又得到了許多感激,其樂融融


    這時,馬頭琴聲再次響起,年老的老人,坐在遠處,拉響了蟒皮包裹的馬頭琴。


    琴聲悠揚而粗獷。


    引得眾人再次沉醉。


    而娜塔則帶著牧場上的姑娘們,換上了節日的盛裝,圍著篝火,跳起了古老的蒙古舞,鴻雁!


    舞姿優美動人,更有濃濃的草原風格,讓賈府的姊妹們過足了眼癮。


    卻還未完,鴻雁之後,那些牧場女孩子們,看貴人們這般喜歡看,商量了番,又跳起了歡快的鍋莊舞。


    果不其然,風格陡變的熱情歡快的鍋莊舞,讓所有人眼睛一亮,跟著歡笑起來。


    因為父兄皆是賈環信重的手下,娜塔有機會常去寧國府請安,說起來和賈環也算很熟悉了。


    因此膽子格外大些,竟敢將賈環拉進了長長的隊伍裏,一起跳了起來。


    看著賈環在一群蒙古姑娘中撩啊、甩啊、晃啊,賈家的姑娘們,無不笑的前仰後合,眼淚都快下來了。


    烏仁哈沁出身草原,最熟悉這種草原舞,自然而然的跳了進去,還站在賈環前麵,教他怎樣跳。


    而隻要有賈環在,小吉祥就從來不知羞為何物。


    見烏仁哈沁都進去玩了,她也拉著抬不起頭見人的香菱,加了進去,跟在賈環身後,歡天喜地的胡亂扭了起來。


    整隻舞蹈隊伍的氣氛陡變,從歡喜,變成了喜劇


    賈家人愈發笑的喘不過氣來。


    賈環也看的哈哈大笑,而後還招唿其她人也來跳。


    可別說端莊如寶釵,自重如探春,羞澀如迎春,就連靈動的林黛玉、好玩的史湘雲和明明已經蠢蠢欲動的賈惜春都不肯上前。


    誰若跟小吉祥一樣上去亂扭,迴去後還活不活了?


    但不論如何,今夜大家真的好開心,舒暢


    這種開心,與平日裏在家看某三孫子耍寶時哈哈大笑不同。


    那種笑,雖然也開心,但會一笑而過,不留痕跡


    但今日這種,是開闊了眼界和心靈後的開心。


    每個人的神采都有些不同了,煥發著身心通透的喜悅光澤。


    賈環見之,便打定主意,待日後安定下來後,一定多帶著家裏的姊妹們出去走走,逛逛。


    見識一下不同的人間景色,世間風.流。


    總不能讓她們一輩子,都拘在那座大觀園裏,做名副其實的籠中雀吧?


    隻希望這一天,能早點到來


    而就在賈環帶著家裏的姊妹們,在城外牧場上歡樂度假時,位於神京皇城安福門外輔興坊的五城兵馬司衙門內,氣氛卻格外的壓抑。


    自鐵網山打圍之後,背負著謀逆罪名的五城兵馬司,接連遭到黑冰台、刑部、大理寺以及兵部刑律司的輪番洗禮。


    當初裘良隻帶了兩千兵馬去了鐵網山,不算那一萬幫閑餘勇,留在京中的,還有三千正規人馬。


    可經過四大強力機構掃蕩後,如今堪堪隻留下了一千人馬。


    鐵網山之變,著實驚世駭俗了些。


    兵變、逼宮、弑君,種種不忍言之事一夜盡數發生!


    此等滔天罪孽,又豈能輕易放過?


    縱然那位現在隱忍不發,隻想著日後清算。


    可朝廷依舊要用不少人頭,來為死去的忠良陪葬,更要為朝廷的體麵粉飾一番威嚴。


    如此一來,還有比最先起事的五城兵馬司更好的選擇麽?


    這支送給都察院人家都嫌棄的隊伍,就是最完美的背鍋俠!


    而除了整整兩千兵馬被鎖拿治罪外,原本分布於東城、西城、南城、北城和中央皇城附近的五個分部營的營指揮使,如今也隻餘兩人了。


    這兩人能留下來,是因為他們身後都有不弱的背景。


    值得一提的是,五城兵馬司原本是忠順王手下的地盤勢力。


    五城兵馬司主事裘良,當初傾家蕩產,將景田侯府的一應家私全部投獻給忠順王,才謀得了這個肥缺兒。


    而餘下這兩人的背景,亦是忠順王這一脈,或者親近他這一方的勢力。


    其中一人,名喚古征,是兵部尚書古侖的侄子。


    被他拿下了東城營指揮使的位子。


    神京城格局,大體分為東富西貴,南貧北賤。


    古征能坐在東營指揮使這個肥的流油的位置,自然是因為他是古侖嫡親侄兒的緣故。


    古侖雖然被稱為泥塑尚書,但到底是官拜二品的六部尚書,為自己嫡親侄兒謀一個五城兵馬司的營指揮的能量還是有的。


    而另一個營指揮,名喚白貴。


    原是國舅府白家的一個遠房親戚,因好吃懶做,不事生產,在鄉下老家活不下去了,便來到京裏投靠了國舅府。


    隻因他極能說會道,且善於溜須拍馬的鑽營,倒讓他敲開了國舅府的大門,謀得了一個好差事,如今生發起來了。


    不過因為白國舅對這個風評不大好的遠房窮酸親戚並不怎麽看得起,因此隻輕輕打了個招唿,就選了個西營指揮使的差事。


    雖比不得東營指揮使肥的流油,但也是一等一的好差事。


    因為東、西城各有一集市在,分別為東市和西市。


    買賣人和商家多,油水自然就多。


    這兩人各自背靠身後的大樹,整日裏手裏進著白花花的銀子,也沒人欺負得了,自然活的滋潤無比。


    縱然鐵網山之變後,五城兵馬司從上到下被血洗了幾遍,也沒波及到這兩人身上。


    非但沒有波及,還給兩人留出了極大的好處,便是裘良留下來的位置。


    兩人同時盯上了五城兵馬司都指揮使一職。


    這些日子來,兩人也是瘋狂的鑽營著。


    銀子淌海水一樣的送出去,這些年的積蓄送出了一大半,越鬥越激烈。


    然而眼看就要分出勝負手了,得,被人截胡了!


    兩人豈有不惱的?


    可如今這兩人的想法,卻不是去忌恨有人搶了他們謀求的位置。


    而是在考慮著,日後如何才能繼續混下去。


    之前景田侯府的裘良,他們可以不理會。


    畢竟景田侯府早已除爵,忠順王也隻是將裘良當成摟銀子的狗而已,以古征和白貴的背景後台,根本不怕他。


    若不是顧忌到官場規矩和背後的忠順王,兩人不欺負裘良就不錯了。


    可以說,兩人雖然隻是營指揮使,卻有底氣和裘良這個都指揮使平起平坐。


    可如今就要正位的這位主,卻是堂堂一等國侯!


    別說是他們兩人,就是他們身後的主子,主子的主子,都拿那人沒辦法。


    想起賈環那些暴虐的手段,兩人連覺都睡不著,更沒有再去想著謀求指揮使的念頭。


    從得知“噩耗”時起,就瞬間摒棄了前嫌,坐在了一起,商討日後的路該怎麽走。


    兩人甫一見麵就定好了基調,一定要同舟共濟,相互扶持著共度大劫!


    “古大人,您就沒讓古尚書幫個忙,把您調出去?哪怕是去江南隨便哪個城裏當個兵備道,也比這個好啊!”


    白貴看起來三十來歲,相貌忠厚,但眼神狡黠,看著古征問道。


    古征要年輕不少,二十四五的樣子,雖然看起來頗為囂張,卻也不傻,看著白貴冷笑道:“你怎麽沒讓國舅爺將你調出去?去宮裏龍禁尉裏當個親軍,也比這個有前途吧?”


    白貴聞言,麵色一滯,眼睛轉了轉,麵色依舊憨厚帶笑,道:“莫非,古尚書也想讓你留下來?”


    古征口氣有些衝,道:“大家彼此彼此,老白,你就不要再我跟前耍心眼子了。你鄉下人出身,和爺比頭腦,豈不是自尋不自在?”


    白貴聞言,非但沒氣,反而哈哈笑了起來,道:“正是正是,那明兒在下就唯古二爺的馬首是瞻了。”


    古征惱道:“瞻個錘子!那位主兒鬥大的字不認識一筐,鬥爭起來根本不講究策略,隻會舞刀弄槍耍暴力!


    爺若出頭惹惱了他,被他砸成了太監,上哪兒說理去?”


    白貴聞言,眼睛眯了眯,道:“那尚書大人,是怎樣教你的?”


    古征反問道:“國舅爺怎麽教你的?”


    白貴聞言,苦笑一聲,道:“古大人您還不知道我啊?國舅爺整日都在宮裏陪太後娘娘說話,開解她老人家,哪裏有功夫理會我的事?


    隻是派人告訴我,一定要在兵馬司裏待下去,至於怎麽待下去,卻是提也沒提


    說起來,我和古大人您不能比啊!


    我隻是國舅爺的遠方親戚,他老人家慈悲,才賞了我一口飯吃。


    可您不同,您是兵部尚書的嫡親侄兒,身份貴重,尚書大人還能不教你怎麽走路?


    尚書大人能在兵部那個虎狼窩裏穩如泰山,智慧著實不小。


    不知,可有甚高招相教?”


    古征聞言,麵色隱現得意之色,不過隨即想到了什麽,麵色又耷拉下來,有些煩躁道:“高個屁招!


    若是換個其他人,倒也有法子可想。


    可那人是什麽路數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連親王世子都敢打廢了,還敢當著皇太後的麵殺了莫為廣。


    對這等粗暴野蠻之人,我二叔能有甚高招?


    無非是教我按照規矩辦事,隻要一切都按規矩來,那人就算再霸道,也不能把我怎麽樣!


    我二叔說,那人雖然素來暴虐無禮,可真論起來,理還都在他那邊。


    他好像還是一個講理的人。


    所以,隻要我按照規矩行事,占住了道理,他就不能把我怎麽樣


    你聽聽,這算什麽?


    敢情那位要是一棍子把我砸死了,就是因為我沒理?”


    古征很不以為然,也很不安,可白貴的眼睛卻是一亮,連連讚歎道:“高啊!真是高啊!不愧是尚書大人!”


    古征聞言,麵色陡然一黑,他以為白貴是在嘲諷古侖是個泥塑尚書,出的狗屁主意。


    然而白貴卻忙解釋道:“古大人,尚書大人這個法子,當真妙不可言,乃是堂堂正道,陽謀也!”


    古征聞言,覷眼看著白貴,道:“正道?等賈環一巴掌拍死你,你就知道這叫取死之道了!”


    白貴聞言麵色微微一變,但想了想後,卻搖頭道:“不會不會,古尚書分析的很有道理。


    寧侯雖然看似霸道暴虐,動輒將人打殘打殺。


    可仔細想想,不管是不是強詞奪理,他總是強占著道理的。


    否則,太上皇也不會那般顧看著他。


    所以說,尚書大人要古大人恪守規矩,先一步占住道理,這樣一來,那位縱然再強勢,也不能拿古大人如何!


    而且,五城兵馬司的規矩,咱們可是要比那位熟悉的多,道理就在咱們這”


    古征聞言,皺了皺眉頭,道:“你是不是糊塗了?他是什麽位份,咱們又是什麽牌位的,你還指望跟他講道理?你配嗎?”


    白貴卻也不惱,嗬嗬一笑道:“古大人啊,這是兩碼事!


    要知道,官位和爵位不同。


    他爵位貴為武勳班列第一,貴則貴矣。


    可是論官位,他卻是一個徹頭徹腦的新手。


    這論做官,首先就要服眾吧?


    不然空空一個光杆將軍,下麵人都陽奉陰違,也打不了仗啊!


    對不對?


    所以他首先得要服眾,怎麽服眾?


    咱們五城兵馬司可不是九邊戰軍,憑幾分戰功就能唬住的。


    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通常都是要借某人的項上人頭一用,以立威風!


    可惜的很,咱們五城兵馬司剛剛才被兵部、刑部、大理寺還有黑冰台,幾番輪流的查驗過!


    有問題的人,都已經被鎖拿了,剩下的,都是清白的!


    他若想雞蛋裏挑骨頭,那就是在故意找茬,苛待我們這些替人背黑鍋的軟柿子,就會讓人笑話!


    所以,他要想硬來,卻是行不通的!


    硬的不成,就隻能來軟的。


    嗬嗬,可惜,咱們的人,隻認一樣,那就是銀子!


    誰有法子籌到銀子,讓他們有吃有喝能嫖能賭,誰就有威望,水就能服眾!


    嘿嘿!


    明兒,咱們就看看這位主兒,到底有沒有能為!”


    聽白貴洋洋灑灑說了一通,古征先是聽的極為心動,可聽到最後,卻嗤笑了聲,道:“我原道你有什麽好法子,能難他一難,給個下馬威,誰曾想竟是這


    老白,你是不是傻了?


    那位主兒是什麽人?誰不知道,他比拳頭更厲害的,就是他賺銀子的能為。


    他家的銀子海了去了


    你還想用這來憋他?”


    白貴聞言,眼中閃過一抹光澤,嗬嗬笑道:“若真能逼得他拿體己銀子來貼補,那倒是一件好事了!


    隻是,五城兵馬司說到底還是朝廷軍中建製,他若用私人銀子,來養朝廷的軍隊


    那就叫施私恩!


    這可是真正的大忌!


    到那時,嗬嗬”


    古征聞言,眼睛頓時亮了


    ps:自從寫書以來,就再沒出去玩過,一次都沒有,隻能靠些許迴憶,在書中享受一下。


    打定主意,等好生寫完這本書,把坑都填了後,一定出去轉轉。


    當然,如果有時間的話


    但生活中總還是有驚喜的,比如說我要做首輔的作者青史兄,是作者群裏很談得來的朋友。


    他喜歡聽戲,讀古書,還會唱大鼓,很有文人氣息。


    重點不在這,我雖然欽佩他,但取向還是正常的。


    畢竟我不是魔皇


    重點是,他送了我兩罐自家產的蜂蜜!


    今天收到了,很好喝!


    嘿嘿!


    古人講究禮尚往來,我想了想,覺得應該也送他一點特產。


    你們說,我送他兩隻鴨子怎麽樣?周黑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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