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迷路沒砍,今天砍錯了樹又白幹了一場,五天時間白白浪費了兩天了,還有三天,要砍下一棵銀樹好像真的不可能了。


    刑尚和薛飛揚兩人蹲在樹底下托起了香腮,打鐵的第一步,砍樹,竟然也完不成,怎麽辦,不知柳劍和司馬城俊有什麽收獲。


    砍不動,搖不動,拔不動,無奈,兩人隻得提著斧子又一次無功而返。


    兩人迴到那棵‘四株樹’旁,剛好,柳劍和司馬城俊也哭喪著臉過來了。


    “怎樣,你們有什麽收獲嗎?”柳劍問道。


    “他奶奶的,這也太難了,我找了棵大的,可根本沒辦法砍,太硬了,比石頭還硬,這斧子根本砍不動。”刑尚迴道,“早知道這麽硬就不找大的了,小的還好,至少還能把皮給砍破了。”


    薛飛揚苦著臉迴道:“你還好,我更慘,都砍錯了,白費了一天的力氣。”


    司馬俊秋歎了一口氣說道:“唉,師傅給的第一個任務恐怕完不成了。”


    柳劍皺著眉說道:“要是完不成的話我們該怎麽辦?”


    沒想到砍棵樹都這麽難,那以後他們還能做什麽。


    “還是迴去問問師傅吧,這到底該怎麽做。”刑尚說道,“或許這樹不該這麽死砍,或許師傅他老人家那還有什麽法寶沒拿出來。”


    柳劍點了點頭,讚同道:“嗯,隻能這樣了,那咱們就先迴去吧。”


    四人各懷著心事,垂頭喪氣地迴家去了。


    迴到家中,四人急忙來找師傅想辦法。


    “師傅,這樹太難砍了,五天根本不夠,恐怕要一個月才行呀。”刑尚向莫師傅哭訴道。


    莫師傅臉一板,迴道:“砍一個月這樹就廢了,這銀樹要是五天內砍不下來,樹內的精氣就會全部流失掉,砍迴來也沒什麽用了。這銀樹要是一刀砍下才能留住它全部的精氣,精氣越多,樹才值錢,五天是最長期限了,絕不能超過五天。”


    薛飛揚哦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可為什麽不能換樹呢,我想換棵小點的砍,大的太難砍了。”


    莫師傅白了薛飛揚一眼說道:“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是不是,這樹不能換。這銀樹不比別的樹,一旦這樹受到衝擊,它的傷口處就會散發出一種氣味,這種氣味能飄很遠,它能對周圍的樹產生作用。周圍的樹一旦接收到這種氣味就會在體內產生一種保護液,這種已經產生了保護液的樹更難砍,這種產生保護液的樹精氣流失很快,有的甚至在樹的外皮被砍破的一瞬間,樹內的精氣就全部轉移揮發掉了。這種沒有精氣的樹砍了也白砍,放不了一天它就會腐爛掉。”


    “啊,”薛飛揚驚歎道,“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那師傅我能請你幫我去砍一下嗎?我可以出靈魂幣。”


    莫師傅瞪了一眼薛飛揚說道:“這怎麽行,這種事怎麽可以讓別人代勞呢,你是不想學了嗎?小小年紀就知道偷賴,難怪會這麽胖。”


    薛飛揚被莫師傅說得羞紅了臉,趕忙退到刑尚身後。


    刑尚撓了撓頭,問莫師傅道:“師傅,這砍樹有沒有別的什麽辦法了,我們這麽死砍的話恐怕要完不成任務了。”


    莫師傅搖了搖頭說道:“能有什麽辦法,我也是一刀一刀砍下來的,你們怎麽就不行呢,我看你們就是想著偷懶,這樣是不行的,要知道我讓你們去砍樹還有別的用意在。”


    “別的用意?”四人怔驚了,這砍樹難道不是為了打鐵嗎。


    莫師傅咳嗽一聲說道:“我們這裏很危險,生存很不容易,像你們這麽年輕,又沒什麽事,想要生存下去,沒把好點的武器是不行的。我讓你們去砍樹,其實就是想幫你們打把武器,一把隻屬於你們的武器。想要一把專屬武器就得用你們親自砍的樹親自燒鑄才行。隻有親自燒鑄的武器才能吸收主人的靈氣,最終也能與主人合為一體。”


    “原來是這樣!”四人恍然大悟,原來師傅也是一片苦心。


    師傅的良苦用心讓四人很感動,師傅這樣有心,那他們更加要用心。


    四人決定無論多難也要堅持下去,白天不夠那就晚上繼續,夜以繼日地砍,不信就砍不動它。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四人就出發了,四人決定晚上不迴來了,一定要在三天內把樹砍下來。


    來到銀樹林,四人繼續自己的目標。


    薛飛揚埋頭苦幹,繼續砍起了那棵大樹,一下一下,大樹上的那條刀痕越來越深了,這大樹的樹皮要厚多了,砍了一天一夜了還沒把它砍破。


    雖然進展得理想,但薛飛揚一天一夜的勞作至少還有些成績。可是刑尚、柳劍和司馬城俊就沒薛飛揚那麽幸運了,他們連砍了兩天兩夜,那棵樹基本還是原來的那個樣子,除了砍過的地方有點凹陷外沒有更大的變化。


    隻剩下最後二十四小時了,薛飛揚已經把樹體也砍了個口子了,開了口的樹很好砍。這樹很韌,它的質地就像是金屬,順著開口砍下去,樹就慢慢撕裂開了,看樣子應該可以在天黑之前砍下來拖迴去了。


    薛飛揚那邊是沒問題了,可刑尚還沒什麽進展,硬砍是來不及了,得想個辦法。


    刑尚苦思冥想著,突然靈光一閃,尿,他的血液與眾不同,他的尿同樣特別,上次他的尿就把一隻巨貓給溶化掉了,反正硬砍是砍不下了,不如賭一把,看自己的尿能不能把銀樹的樹幹給溶化掉。


    刑尚在那棵銀樹的樹根上撒了一場尿,那尿果然有效,隻見那樹根慢慢變黑了。刑尚用力朝發黑的樹根砍去,那樹皮竟像是被燒焦了一樣,碎了。


    砍掉樹皮後的樹很好砍,今天應該就可以把它砍下來了,怎麽早點沒想到這個好辦法,不知同伴們怎樣了,他們能順利完成任務嗎。


    刑尚的任務完成了,柳劍還在琢磨。


    柳劍身子弱,力氣小,幾天的勞作他都沒力氣再砍了。


    砍不動樹幹他就爬到了樹上,他對這滿樹的珍珠葉子早已垂涎已久,砍不到樹至少也要摘點珍珠葉子迴去,不管這葉子有沒有用,光看看就感覺很舒心。


    柳劍選了一張大點的葉子,用力扯了一下,葉子紋絲不動,牢牢地掛在樹枝上,這葉子竟然也生得這麽牢固。


    柳劍又使勁拉了一下,不行,一隻手摘不下,看來得用兩隻手。柳劍選了個安全的樹叉站穩後,伸出雙手來摘,終於摘下一片了,再去摘另一片葉子,這下好摘多了。


    柳劍摘了些放進口袋,口袋裝不下了,他就又摘了些扔到了地上,可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那些珍珠葉子一接觸到地麵就碎了,碎成了一堆白色的粉末。


    怎麽會這樣,柳劍又摘了些葉子輕輕地扔到地麵,結果還是一樣,樹葉碎成了粉末。


    柳劍從樹上爬了下來,他想看個究竟,那些粉末細得像麵粉一樣,他捏了些聞了聞,沒什麽味道,他又用舌頭舔了舔,有點苦。


    柳劍搖了搖被摘去一半樹葉的銀樹,竟然動了,銀樹的樹幹鬆動了,怎麽迴事,難道樹葉會影響樹的根基。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柳劍又重新爬到樹上,把樹上的那些樹葉全摘了。


    摘光樹葉的銀樹變得搖搖欲墜了,柳劍跳迴地麵,朝銀樹使勁踹了幾腳,銀樹歪斜到了一旁,原來銀樹的樹根很淺。柳劍用力將銀樹踹倒了,樹被拔了出來,竟然意外找到了這個好辦法,不知這樣的樹有沒有用,先扛迴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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