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樣兒的。”姚彥戳動係統,兌換了真言糖。知道劉嬸兒愛占便宜,所以故意將糖扔在她家門口不遠處,果不其然,劉嬸兒撿到糖以後,直接就放嘴裏了。“哎喲,你們是不知道她和她兒媳婦吵得有多厲害。”楊氏心裏暢快極了,給姚大嫂指手畫腳的形容著。“她怎麽忽然罵起親家來了?”劉嬸兒咒罵兒媳婦幫襯娘家人,可都是她自己的猜測,一直堆在心裏,這迴吃了那糖,甭管是誰,隻要是她第一個見到的人,就會把心裏所有的不滿都吐出來。這不,她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她兒媳婦。“她那兒媳婦可不是好惹的,三個哥哥全來了,這會兒都在劉家呢!”姚大嫂眨巴著眼睛看向姚城。姚城看向楊氏。楊氏一揮手,“去看吧,我才迴來呢。”於是兩人便去了。姚彥懶洋洋地曬著太陽,“活該。”想著這東西這麽好,於是瞅了瞅自己積分,想要再來點的時候,係統卻說已經缺貨了。……姚彥深深吸了口氣後,又支付積分,去瞅薑雋的位置,在發現對方已經快迴縣城後,這才舒展眉眼,繼續曬太陽。薑雋背著茶直接就往省城邊趕去,他也舍得,一路坐馬車,緊趕慢趕過去,直奔城裏最大的茶樓,死皮賴臉給掌櫃的泡了姚彥泡的茶。掌櫃一看泡出來的成色就敲定了。十文錢一斤的水茶,炒好的茶按成色,在鎮上賣二百文到五百文一斤,這茶樓生意好,掌櫃的又識貨,於是提前諮詢了價錢的薑雋抬高了價,賣一兩多銀子一斤。除去路費,成本,賣了八十兩。接著薑雋又花了三十兩在城裏買了些成色不錯又好看的布,還有些手絹和胭脂水粉,坐在牛車往迴走,一路走一路賣,到縣城的時候,貨賣完了,三十兩翻成五十兩,賺了二十兩。帶迴家一百兩銀子外加幾兩碎銀子。“厲害。”姚彥衝大口吃紅燒肉的薑雋豎起大拇指。薑雋露出一口大白牙,“這銀子怎麽用,你說了算。”他剛迴家,姚彥便讓他歇著,做了一桌子的飯菜讓他好好吃。說起茶,其實不是姚彥的炒茶技術好,而是這個時空炒出來的茶沒有現代摸出來的那麽有技巧,所以很容易造成苦味以及茶沫。姚彥也沒客氣,將二三兩的碎銀子撥一旁,“這是咱們日常開銷用的。”接著又看剩下來的銀票,這個時空最小的銀票就是十兩銀子的,為了方便趕路,薑雋隻留了幾兩碎銀子,其餘的都兌換成了銀票。“這八十兩攢著,”姚彥數了五張銀票出去。“這十兩咱們在鎮上開鋪子,這十兩咱們做生意的時候資金流轉用。”聽完姚彥對這一百兩的安排後,薑雋喝了口茶水,“開鋪子賣茶葉?”“早飯和茶葉蛋,”姚彥笑道,“至於之前賣出去的那種毛尖,咱們就如你定下來的那樣,賣給那掌櫃的,他每年派人過來取就是了。”“咱們隻炒毛尖賣?”薑雋秒懂。姚彥點頭。薑雋迴來,楊氏做了一桌子的好飯好菜,請他過來吃,薑雋將給大夥兒帶迴來的東西送了過去,楊氏等又驚又喜。他們得知這一出去賺了銀錢後,便什麽都沒問了。眾人高高興興的吃飯喝酒。晚上姚彥也乖乖在家睡覺,沒去薑雋家。第二天,薑雋和姚彥一塊兒去鎮上看鋪子,還真有一小鋪麵要打出去,一年租金二兩。位置不偏不倚,鋪子對麵是賣綢緞的,旁邊是雜貨鋪。“別看我這鋪子小,”那中年男人笑眯眯地打開側門,“這裏還可以放一張床,完全不用擔心下雨下雪迴家不方便。”這倒是不錯。姚彥瞅了瞅那個空間,放一張雙人床是沒有問題的,就是櫃子不容易放下。“怎麽樣?”薑雋問姚彥。姚彥點頭,“成。”於是薑雋付了租金,第二天姚彥沒去了,姚城被叫去修整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