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周婆子都厚著臉皮過來幫忙。好在她幹活沒有偷懶,趙家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初夏的時候,周媳婦生下一個兒子,周家高興極了,周媳婦也挺直了脊梁,而她偷摸找春蟬想讓她知道自己有了弟弟,就有了依靠,以後偷偷補貼她弟弟的時候被姚彥逮了個正著。春蟬連忙過來抱住姚彥的手,麵無表情的看著尷尬的周媳婦,姚彥摸了摸她的腦袋,對害怕的周媳婦道,“她不需要弟弟做依靠,因為她除了爹娘外,還有兩個哥哥可以依靠,所以這個還沒斷奶的奶娃子,咱們春蟬不稀罕。”“可、可到底是她弟弟。”“我不想再聽見這樣的話,”姚彥冷著臉,“當然,你若想做寡婦,我倒是可以幫你。”這是赤果果的威脅了。周媳婦落荒而逃。“我想跟大哥學武,”春蟬抬起小胳膊,十分認真,“以後她再敢抓住我,我就揍她!”“好,”姚彥向趙珩良提了後,趙珩良開始教春蟬拳腳功夫。春蟬十分能吃苦,在趙家新宅建起來的時候,春蟬的個頭長了半個頭不說,徒手和村裏的男娃子幹架還贏了。“他要是再敢說彥哥的壞話,我還揍他!活該!”在對方家長找上趙婆子的時候,春蟬惡狠狠的看著那躲在親娘後麵的男娃子道。趙婆子立馬道,“說得好,不過不用你揍,讓你大哥揍!”趙珩良果然揍了那男娃的爹。子不教父之過。孩子滿嘴髒話罵別人,與父母在家經常罵是有關係的。趙家如今新房那麽氣派,鎮上又開著鋪子,一時間村裏倒是沒人敢找茬了。在入秋前,姚彥和趙珩良商量後,在縣城又開了鋪子。鎮子這邊由鐵柱他們看著。姚彥他們則是將重心放在了縣城。開業那天,於成武帶著衙門的一眾兄弟過來捧場,第二天鏢局那邊的兄弟又坐得滿滿當當,第三天,武術行那邊的師兄弟又來了。比起鎮子上,姚彥他們在縣城的鋪子居然更吃得開。趙婆子夫婦在姚彥他們鋪子開了一個月後迴來時,說了鋪子盈利後,終於放下了心。不過縣城那邊的鋪子雖然收益好,但是成本也比鎮子這邊高。鎮子這邊菜能從家裏拿,可縣城那邊是姚彥他們新找的農戶訂菜。“你真是有福,”守城門的哥們時不時過來打打牙祭,這不,他今兒來的時候姚彥他們已經關門了,不過正趕上他們吃飯,趙珩良請他坐下。姚彥已經吃好了,他便去做了兩盤下酒菜過來,接著便去後院洗漱。這鋪子剛開始是租下來的,後來銀子夠了便給買下來了。“我上輩子積德。”趙珩良為他滿上酒。兩人喝了小半個時辰後,趙珩良送走那哥們,關上鋪子們迴到後院。“熱水在鍋裏,”姚彥見他進來便指著灶房。“好勒,”趙珩良連忙打水洗漱。見姚彥捶著手,趙珩良過來為他捏著,“要不我來掌廚,你在一旁看著?”姚彥雙眼一亮,“是啊,我咋沒想到呢!”秘製調料他來就行,這炒菜燒菜啥的,趙珩良也行啊!於是來他們鋪子吃飯的人便發現這菜的味道還想和以前有些不一樣。隔了一段時間後,便發現也差不多了。趙珩良成了掌廚的,姚彥又開始過收錢的日子了。於大嫂生下小閨女後,夫夫二人關上鋪子,帶上特意打的銀鐲子和銀墜子去喝滿月酒。除此之外,他們還趕了一兩二錢的禮錢。之前於成武可是給了春蟬一兩銀子的見麵禮。他們不能忘記。等他們迴縣城沒幾天,倒是遇見了一個熟人。李秀才。他如今很落魄,沒考上舉人,原本的張員外一家倒了後,還得如約娶張姑娘,兩人成了怨偶。“聽說他還想往上考,這不,在東街那邊找了個小院,可還是改不了進妓院的毛病,夫妻二人時常吵鬧,那老太太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反正他們院子裏熱鬧得很。”守門哥們對城裏的小道消息了解得很。姚彥在一次迴村的時候,將李秀才的事兒告訴了王嵐,王嵐聽完後大笑,“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