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今兒早上,姚彥一直沒起床,姚二叫他也沒動靜,剛開始以為姚彥是貪睡,可太陽都起來了,還不見他起來。姚二生怕出事,便和黃夫郎等人將房門撞開,接著衝到床前,卻發現姚彥雖然身體沒有異常,卻怎麽叫也叫不醒。春哥兒曾聽司琪臨走前和自己阿麽阿爹交代過,如果姚彥身體不適,一定要去找李老大夫,把他送到鎮上。於是春哥兒便和姚二說了,姚二趕忙去找李老大夫,聽聞這事兒的六阿麽也趕忙跟著一起到鎮上。“你真沒事兒?”姚二就怕姚彥是騙自己,寬慰自己的。姚彥紅著臉點頭,“我、我隻是睡得太熟,今兒天快亮了才睡著的。”姚二和六阿麽有些不信。直到得知他醒來,趕過來的古老爺子把完脈開口,“確實是睡熟了,身體沒有大問題,藥丸按時吃,以後別睡這麽遲,可能是失魂症觸發了。”姚彥連忙點頭。迴去的路上,姚二盯著他,“什麽失魂症?”姚彥知道這事兒避不過去,便道,“去年冬天病了一場,夫君把我送到古爺爺那裏,古爺爺說我有失魂症,還給我開了藥丸,我一直在吃,二哥不用擔心,沒事兒的。”“怎麽會沒事?”姚二紅了眼,“你都不知道剛才我有多怕!要是爹和阿麽他們知道了,比我更急!”“……是我的錯,”姚彥暗恨司琪在他要走前又鬧了一迴,下次決不能任由他行事了!六阿麽聞言也帶著愁,他看著姚彥,“等大郎迴來,一定要讓他帶你去府城瞧瞧,這失魂症我也聽說過,嚴重了可是叫不醒的!”姚二又被嚇住了,拉著六阿麽問了許多。直到到家才停下來。這天姚二和春哥兒他們不準姚彥插手大灶房的事兒,左右姚二也知道怎麽二次熬醬了,等黃夫郎他們走了後,姚二便一個人忙活。閑不住的姚彥隻能在一旁動動嘴皮子。一直過了十天,姚彥才被允許跟著幹點輕鬆活兒。而一直請人關注著姚彥的司琪,很快便收到了姚彥被送到古老爺子處的信,他隻覺得心疼極了。小夫郎為了和自己在夢中相會,居然付出這大的代價!端茶進來的司大順一進門便見司琪手裏的筆居然被折成了兩段,鮮血正順著筆杆滴落在地上!“大郎!出什麽事兒了?”司大順嚇一跳,連忙放下茶,去看司琪的手,他是知道村裏來了信的,把信給司琪的時候,對方還高高興興,怎麽看了信以後就……“無礙。”司琪鬆開手,任由司大順拿走斷了的筆,洗了手後,也顧不得上藥,開始迴信,並且請司大順讓人快馬加鞭的送迴去。姚彥接到信時便想到了那一夜,他這些日子忙著攢積分,一直沒去夢裏見司琪。拆開信一看,便是司琪充滿沉重的語句。看完信的姚彥將信放到小箱子裏,“是村長送的信?”“是,你被送到鎮上的事兒在村裏傳得很開,村長自然要給男主寫信說一聲。”說起村裏對於他去鎮上的傳言也有很多,其中最厲害的是說他得了重病,已經命不久矣,於是盯著他舉人夫郎位置的哥兒便多了起來。甚至還有很多人家,借著送食材過來的機會,打量他的臉色是不是和傳言中的一樣。原本不怎麽想理會的姚彥在看了司琪充滿擔憂的信後,立馬寫了信表示自己身體健康,那天隻是睡得比較熟,身體並沒有問題,讓司琪不要擔心,也提了幾句讓對方照顧好自己,別為了念書,虧了身體。送完信後,姚彥又特意去村裏轉了一圈,能跑就不帶走,很快便又有新的語論傳了出去。舉人夫郎迴光返照,日子真不久了。姚彥:……棒槌!一群棒槌!正好秋收了,姚彥給姚二他們放了幾天假,自己也在地裏忙了幾天,瞧著他臉色紅潤,幹活有力的模樣,多多少少讓一些人歇了心思。今年的糧食收上來後,姚彥並沒有往年忙,姚二和六伯叔他們因為擔心他的身體,姚二迴家待了兩天便過來幫著曬糧食。春哥兒自然也被叫過來幫忙。“大哥的身體怎麽樣了?”前不久,姚彥迴姚家看姚阿麽兩口子的時候,姚大已經帶著孩子迴去了,他和陳山要建新房,確實忙。“已經大好了,”姚二揚起笑,“他們家的房子也起好了,正好這個月初六讓我們去吃席。”“得去,”姚彥點頭,“到時候問問大哥過來幹活不。”到了初六那天,姚彥和姚二一起去了陳家村,姚大他們的房子修得大而亮堂,還有一個大院子,院牆也高得很,十分安全。“沒瞧見陳家那幾個?”姚彥左右瞧了瞧,確實沒發現陳阿麽兩口子以及陳老四兩口子,就連狗蛋也沒過來。“他們敢來?”姚二指了指喝酒的一眾姚家漢子,今兒姚大他們新房席麵,姚家那些漢子自然是要過來撐場麵的。“怎麽在這站著?吃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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