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將手裏的油紙遞了過去,司琪湊過去,“哪一個好吃?”男主真是平易近人!著急抱大腿的姚彥親自挑了一顆幹果片遞過去,司琪看著麵前的手,不是用手接,而是直接垂下頭將那幹果片含。住。即便對方的唇並沒有接觸到自己的手,可姚彥還是被司琪的舉動弄得臉紅脖子粗。不敢揣測男主想法的姚彥扭過頭和大叔說起話。剛過鎮子沒多久,牛車便被人叫住了,姚彥眯起雙眼看過去,是司壯。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不仔細看還真認不出。“過來,”司琪突然道。姚彥看了眼準備爬車的司壯,對方是漢子,這車上就兩根凳子,他和司琪一人坐了一根,即使是長凳,自己和對方坐著也不好,畢竟是個哥兒。於是姚彥自動忽略之前異樣的氣氛,乖乖的坐在了司琪身旁。瞧著乖巧的小夫郎,暗夜下的司琪勾起唇。係統要是有手,都能把臉捂住了。宿主怎麽沒想到司壯也不會坐在他身旁,而是會坐在同樣是漢子的男主身旁呢?司壯提著一個包袱,上了車後,才發現對麵坐著的是自己的堂哥和堂哥夫。他頓時就想下車了,可一想到白天村裏人遞過來的消息說他阿爹摔了手後,又緊著皮子坐下,並且低聲和司琪打了招唿。“哥。”“嗯,”司琪輕輕應了一聲。見此,司壯連忙又招唿了一聲姚彥。姚彥有些驚訝司壯的態度。書中提起司壯夫夫的地方並不多,大多數都是司二叔麽和司二叔,不過司壯是非常孝順的漢子,孝順到能和現代的爸媽寶男有的一拚,隻要是爹麽說的,他都會聽。也是因為這樣,在司二叔夫夫的竄使下,司壯才會做出那麽多事兒,讓男主決定下死手。可沒想到麵對男主的司壯是這個模樣。其實司壯在司琪剛和他們一起生活的時候,也是不喜歡對方的,加上他身來就比司琪健壯,在孩子群裏麵就是個傻大個,更是看不上瘦弱的司琪。可他一旦欺負司琪,就會各種遭殃,慘得很,漸漸的也發現自己腦子鬥不過司琪,便隻有忽視對方。用司琪阿麽給的銀子娶夫郎,是二叔麽和二叔的決定,但是司壯是知道的,他已經長大了,雖然覺得這不對,可在二叔麽的話語中,司琪這些年吃他們的用他們的,他們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司壯便沒再說話。後來司琪分出去後直接考上了秀才,成了秀才老爺,這可把司壯嚇住了,生怕對方報複自己,所以才會這麽害怕對方。可再害怕也抵不過他阿麽的話,所以才會一錯再錯。招唿完他們後,司壯便垂下頭不再說話,司琪也沒開口,就這麽一路沉默到村口。車剛停下,司壯便跳下車,火急火燎的走了。反觀司琪和姚彥卻不著急,慢悠悠的走迴去,吃了一肚子的幹果,姚彥並不餓,不過為了防止半夜餓醒,他還是做了手抓餅,用溫火溫在鍋裏,等要睡覺的時候再吃。“記得把那貼藥喝了。”進書房前,司琪叮囑著。姚彥的快樂頓時沒有了。他苦哈哈的熬好藥,瞪著眼看著那碗黑乎乎並且發出怪異味道的藥水,不動。“其實宿主喝了對身體也好。”係統幹巴巴地說道。姚彥捏住鼻子,將藥灌了下去,接著猛喝了兩碗清水,這才將那股子惡心感壓了下去。這才鬆口氣,院子角落,也就是他房間的後麵院牆處傳來了那熟悉的怪異鳥叫聲。哦,這該死的王巴又來了!姚彥隻覺得腦袋疼。他左右瞧了瞧後,最後選擇了鋤頭,正當他氣勢洶洶的來到院牆處,準備用鋤頭在地上敲打威震威震對方時,一道聲音讓他僵在原地。“你拿鋤頭作甚?”司琪的聲音不大不小,卻足夠讓牆裏牆外的人都聽見。躲在牆下的王巴以及手拿鋤頭的姚彥紛紛僵在原地。姚彥簡直要哭了,這該死的狗王巴!“我、我覺得這牆不怎麽結實,感覺要塌了似的,想用鋤頭壘壘。”說著,姚彥便用鋤頭輕輕地碰了一下那泥牆。“確實不怎麽結實,”司琪走過來,在姚彥的愣神下接過鋤頭,接著姚彥便眼睜睜地看著原本看著十分瘦弱的司琪一鋤頭砸在那牆上,接著牆就……倒了。而倒下的牆也就兩個人手拉手那麽寬。“確實不結實,”司琪搖了搖頭,“明兒請人過來用石頭重造,還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