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格蘭第二帝國時期,著名的帝國主義首相帕麥斯頓曾經說過:“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


    天津衛,法租界領事館內,各國政要齊聚一堂,他們討論的話題從一開始的‘義和團’轉而投向了另外一個反人類大魔王——錢多多。


    “現在事情已經明了,這個錢多多就是愚昧的代名詞,他的出現,將會是整個文明社會的共同敵人。”意大利領事薩爾瓦格憤填膺的舉手咆哮道。


    他的話語卻引來了以英國為首的領事們的嘲笑。


    “哈哈,我說薩爾瓦格領事,我說您是不是呆在這個愚昧的野蠻的國家時間太久了,以至於你的大腦出現了幻覺?整個文明社會的共同敵人?啊哈,你真以為這些剛剛放下農具的黃皮猴子,能成為我們的威脅?”葡萄牙領事盧斯毫不留情的說著尖酸刻薄的話。


    看到自己的盟友被人攻擊,奧匈帝國的領事毫不客氣的開啟嘴炮,迅速迴擊道:“整個文明世界自然不包括你們葡萄牙,我們討論的話題,什麽時候輪到你來指手畫腳了。”


    盧斯被奧地利的打臉行為刺激的麵紅耳赤,吭哧吭哧了半天,才求助的把目光投向了英國領事。


    作為一個過氣的老牌列強,葡萄牙曾幾何時還是風騷過一陣的。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先是海上霸主的地位,被新生代海上強國荷蘭和英格蘭取代,後又在一次地震中,國家遭受到了毀滅性打擊,好不容易重新建國了吧,法國又搞了一次大革命,自己沒多大事,倒是把葡萄牙給害苦了,一陣亂七八糟的內戰之後,重新建起來的布拉幹薩王朝,已經徹底淪為了英國人胯下的奴才走狗。


    盧斯之所以敢對意大利開嘴炮拉仇恨,主要是因為意大利以及他們的幫兇德國、奧匈帝國,跟自己的主子鬧的很不愉快,為了在主子麵前獲得好感,才在意大利領事開口後,對其進行了羞辱攻擊。


    可是奧匈帝國一加進來,盧斯頓時萎靡,如果僅僅隻有一個意大利的話,自己還能壯著膽子呲牙咧嘴一番,雙飛?孫子才陪你們玩呢!~


    英國領事看自己小弟吃癟,也不禁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冷豔傲嬌的說道:“先生們,這次我們前來討論的話題,是如何剿滅這群該死的異教徒的,而不是互相攻訌的,請大家都克製一下自己的情緒。”


    日本領事伊集院彥吉插話道:“各位尊敬的先生們,現在的這個野蠻的國度正在醞釀一個針對我們文明世界的大陰謀,我們決不能無視危險的存在,我國認為,該是讓這群自以為是的異教徒們嚐嚐正義鐵拳的滋味,讓他們在長槍大炮下,脫去愚昧的氣息,迎來文明的陽光。”


    “噗嗤。”一個不合時宜的笑聲,讓伊集院彥吉非常惱火,轉頭一看,原來是美國領事弗蘭克,tmd這群白人鬼畜,等我大日本帝國取清朝而代之後,定將報今日之仇。


    腹誹歸腹誹,表麵上他還是很恭敬的給弗蘭克鞠了一躬,嚴肅的說道:“不知鄙人剛剛所言,哪裏冒犯弗蘭克先生了,還請指正。”


    弗蘭克揮揮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沒有,你說的很好,隻是聽你自稱是文明的時候,總是感覺那麽怪異,現在想想,嗬嗬,主要是因為你們和大清民眾長的差不多緣故吧。”


    俄國領事托洛夫斯基舉著酒杯,氣焰囂張的說道:“區區對付一個野蠻人部落,哪裏需要那麽多人?隻要各國同意不插手,清國,我們俄羅斯帝國包了。”


    他的話引起了德國人的不高興,隻見德國領事吊眉斜眼的蔑視著看了這頭北極熊一眼,嗤笑道:“就憑你們麽?哈,玩泥巴還差不多?”


    托洛夫斯基一派桌子大聲吼道:“你說什麽?”


    對方毫不示弱的梗著脖子道:“你耳朵聾了?”


    “再說一遍。”


    “那就再說一遍。”


    “好,好,好,有種再說一遍。”


    “那就再說一遍。”


    “啊打。”


    “咣咣咣。”眼看著大廳裏要上演全武行,英國領事忍無可忍的咆哮道:“先生們,形象,請注意你們的形象,像這樣潑婦罵街似的行為,你們覺的很光榮嗎?”


    大廳在英國領事的咆哮下,慢慢平靜,可不知再哪個角落裏突然冒出一句話:“什麽形象?就是那種被一群手拿大刀的布爾人打出翔的形象嗎?”


    “噗嗤。。。”


    看著一大堆人模狗樣的魂淡眼中那幸災樂禍的目光,英國領事氣的麵紅耳赤,青筋直冒,咬牙切齒的低吼道:“是哪個雜碎說的,給我站出來。”


    德國領事不屑的哼了一聲:“先生們,我突然想起還有一件事沒有解決,今天就先告辭了,祝大家玩的愉快。”頓足點了一下頭,瞥了一眼尷尬至極的英國領事,嘴角含笑的昂首挺胸的離去。


    接著意大利、奧匈帝國的領事也都借故離開,看著大廳中剩餘的小貓兩三隻,英國領事頹廢的歎了一口氣,揮揮手,步履踉蹌的也準備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伊集院彥吉快走了兩步趕了過來,低聲說道:“尊敬的領事先生,我們大日本帝國不管什麽時候,都是跟大英帝國站在一起的。”


    英國領事感激的看了他一眼,重重的點了點頭。好言說了幾句,二人才各自分開,相繼離開了集會大廳。


    法國領事看著空蕩蕩,狼藉一片的大廳,心中惱怒不已,麻蛋,這幫混蛋們,也太不那村長當幹部了吧,老子才是這次的召集人啊。。。。


    不理會法國領事暗自傷神的幽幽表情,與此同時,天津衛包括京師一部,都在上演著一幕幕詭異的人口消失案件。


    “媽媽,我想好吃冰糖葫蘆。”一個金發碧眼的可愛小蘿莉,正在天津街頭拽著身邊的以為洋裝婦女,指著買冰糖葫蘆的地方拚命撒嬌道。


    “哦,好的,我的小天使,不過今天隻能吃一串了哦,吃多了甜食,對牙齒不好的。”那位洋裝的婦人寵溺的揉了揉小蘿莉的頭,然後牽著她往賣冰糖葫蘆的攤位走去。


    這對甜蜜的母女倆完全不知道身後一個陰暗角落裏,兩三個陰影正交頭接耳,密謀著什麽。


    “看到了嗎?這一對母女花,就是這次爺們要搞到的目標,仙師大人說了,要取爾等洋妖的靈魂,祭煉法器,等功成之時,就是西夷洋妖們授首之日。你們都給老子聽打起精神,萬萬不可耽誤了仙師的大事。”


    “三爺您老就放心吧,不就兩個夷妖麽?那玩意,還不是手到擒來?不過三爺啊,你說仙師隻要這娘們的七魂六魄,那。。。其他的麽。。。。嘿嘿。”一個尖嘴猴腮的漢子,朝著三爺擠眉弄眼的一陣淫笑。


    三爺虎目圓睜怒叱道:“混賬東西,都什麽時候了,還管不出你那玩意,你今天可給我聽好了,平時你怎麽搞,我可不管,但是現在都以完成仙師法旨為首要目的,為了以防萬一,都他娘的,把褲腰帶給我管嚴實了,否則別怪我三爺翻臉不認人。”


    “是是是是。”


    “去吧。”


    “嗻。”


    。。。。。。。。。


    天津西郊小道上,兩個頭戴小圓帽,神父打扮的老外正快步行走著。


    後麵那個比較年輕的神父打扮的人,仔細一看,是一個東方人的麵孔,棱角分明的臉上正洋溢著幸福的微笑,對前麵的神父喊道:“西瓦爾神父,今天小王成的病情可是好了很多啊,估計再有兩天,他就能徹底好了吧。”


    前麵那個年齡大一點的神父聽後,微笑著說道:“是啊,再用兩次藥,估計差多就好了,一切都是神的旨意啊。”


    那個年輕的中國神父笑道:“哈利路亞,一切榮耀歸主名。說到底還是神父您心地善良。自從我病倒在街頭,被神父救了性命之後,親眼看到的,也有百八十人受過神父您的醫治了,而且還不要診金,嘖嘖,我看啊,也隻有古之聖賢神農跟您比了。”


    神父被青年人的話逗的哈哈大笑:“哈哈,你可不要這麽說,小心我會驕傲的啊!~”


    “哈哈哈。”


    就在倆人邊說邊走之際,路那頭迎麵趕來兩三個手持鋼刀的勁衣大漢,二人頓時警覺起來,要知道現在天津衛可不是那麽太平啊。


    倆人互相看了一眼,默默的往路邊靠了靠,小心翼翼的看著來人,事實告訴他們,他們的警覺沒有白費,對麵之人果然是來者不善。


    就在兩撥人越走越近之時,那三個勁裝大漢,猛的拔出鋼刀,唿啦一下衝著兩人就圍了上來,口中喊道:“奉仙師法旨,擒拿洋妖,爾等快快束手就擒,免的誤傷性命。”


    就在這時,那個中國青年突然大吼一聲:“神父快走。”一個虎躍,赤手空拳的就朝三人撲去。


    對方的一個大漢不屑的吐了一口痰,大罵道:“好你個大逆不道、數典忘祖的二鬼子,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看刀。”


    那個中國青年二鬼子,到底不是內褲外穿的超人,隻消三兩下,就倒在了血泊之中,整個過程不足一盞茶的時間,被按到在地的外國神父,說的第一句話竟然不是求饒,而是懇求眾人放開他,先救助倒在血泊中的二鬼子。


    其中一個大漢想了想說道:“仙師說要我們手機洋妖和惡人,這倆人不是正好符合標準嗎?我看不如一起拉迴去的好。”眾人稱善,當即讓老神父為其簡單包紮一下後,壓著二人,興高采烈的往城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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