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我看到的是女鬼
小小的監控室裏，頓時響起一陣小聲的嘈雜。
我隱約能從其中聽到幾個關鍵字，都是“鹿道長”、“高徒”、“高人”等等……
默默汗顏！
“安靜！”
熊隊一聲熊吼，周圍的人聲又消失了。
一陣沉默。
背對著其他人，正對著我的熊隊，他臉上的表情十分複雜，他張了幾次口，都沒蹦出個字來，臉上甚至開始冒汗了！
我正奇怪他這種反應，怎麽不繼續問我了呀？
我轉念一想，不對啊！我都說了我是看到了女鬼而知道女鬼的死因的，他還怎麽繼續問！看他憋屈的樣子，我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想了想，替他找了個台階下。
“昨晚我和那前台單獨聊了一會兒，因為觀念不同，就沒再繼續聊了。”
熊隊衝我露出感激的目光，“當時你們聊了什麽？”
我從善如流，“就是從妻子是被人殺害那開始聊的。”
“也就是說，前台也知道那位鞋廠的妻子是被人殺害的，張隊已經跟我說了，這前台看來不是兇手就是幫兇，最次也是知情不報了。”
我點了點頭，張隊長已經不小心在我麵前說漏嘴了……
“你……您進房間之後……”熊隊從身後的警察中接過審問記錄本，翻看了起來，“噢，您進房間後就再沒出來過，也沒有聽到什麽動靜了？”
我挺想讓他別“您”了……
見我點頭，熊隊撓了撓頭頂，想了想，問我：“您知道昨晚死的是誰嗎？”
我一愣，除了知道是個服務員，其他信息還真不知道！
見我表情，熊隊點了點頭，“死的就是這個前台。”
我的媽呀！
“不如我們把監控錄像看完吧？”
他詢問我的意見。
我蒙圈地點了點頭，還震驚於昨晚死的居然是那前台的這個消息。
監控錄像繼續開始播放，前台離開了我房間門口的攝像頭範圍，橫過去其他監控攝像頭錄下的視頻，就會發現他其實還停留在四樓並沒有立刻離去。
而我當時雖然站在房門裏側，卻沒有關上門，所以攝像頭還拍得到房間裏的狀況。
我背對著攝像頭麵向房間裏站了一小會兒，然後才急忙關上房門。
當時正是我進房間就看到女鬼的那個時候吧！
果然，攝像頭拍到了那個女鬼往外走，監控錄像在這時被按下了暫停鍵，畫麵停留在女鬼抱著孩子正朝著攝像頭笑的時刻。
我頭皮發麻，心說這警察也太會按暫停了，雖然這女鬼臉上沒毀容，但是恐怖就恐怖在她笑得詭異啊！
“您當時為什麽在房門處停留了一小會兒？”
“因為……”我有些遲疑，畢竟這事說出來……
“這對我們破案很關鍵，請不要隱瞞。”
熊隊一臉真誠地看著我。
我忍住歎氣的衝動，說：“因為我在房間裏看到了那個女鬼。”
“哪個？！”熊隊原本粗獷的聲音一瞬間變得有些飄忽戰栗，音高都有些像女高音了。
“死去的鞋廠老板的妻子。”
周圍又是一陣抽氣聲。
“她……她有跟你說什麽嗎？”熊隊一臉糾結。
我不解，“她說什麽？”
“對，比如，誰殺了她，她為何而來？”熊隊不知從哪扯出一塊手帕，擦了擦額頭的汗。
我一時語塞，從頭到尾我和那女鬼毫無交流！
“她什麽也沒說……”
我話音剛落，不止是熊隊，其他警察臉上都露出了失望的神情，仿佛我這迴答讓他們徹底斷了線索。
我何其無辜！
“要不，繼續看一下監控錄像？”我小心翼翼地問。
熊隊點了點頭。
女鬼朝攝像頭笑完就繼續往外走，走的是前台離開的相反方向，同一層的攝像頭捕捉到她從走廊另一個方向的樓梯口下了樓。
而這時我注意到，原本要離開四樓的前台，一直在樓梯口徘徊，並沒有下樓！這會兒突然就重新往這邊走來，最後停留在我的房間門口。
他到我房間門口做什麽？
他敲了敲門，而我絲毫沒有昨晚聽到過敲門聲的印象！
敲了一會兒門後並沒有得到迴應的他，竟然掏出了一把備用鑰匙開門！
他昨晚還開了我房間的門？！
不過監控錄像上顯示，他開了好一會兒的門都沒有將門打開！
我正奇怪著，突然注意到，原本從另一個方向的樓梯口下樓的女鬼，竟然從前台徘徊過的那個樓梯口又上來了，而她前進的方向，赫然是我房間的方向！
難道……
我心裏隱隱冒出了一個猜想——果然，這女鬼走到我房間門口停了下來，正埋頭解鎖的前台忽然停了下來，他莫名打了個冷戰，左右看了看，似乎是沒看到什麽，又繼續解鎖。
那女鬼站著沒動，就那樣看著他。
前台又倒騰了半天門鎖，似乎是還沒有成功，他一抬頭，突然眼睛睜得老大，幾乎要把眼珠子都瞪出來了，他張大了嘴巴，最後坐倒在地！
難道他看到了女鬼？
坐倒在地的他，往後爬了半步，緊緊貼在我的房門上，甚至還拍了拍我的房門，似乎是在向我求救，緊接著，女鬼懷裏的嬰兒跳到了他的脖子上，對著他的腦袋張開了嘴——
看上去是那樣的小嬰兒，萬萬沒想到張開的嘴巴竟然是張血盆大口！
幾乎是同時，女鬼朝他伸出了雙手——將他活活掐死了。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幕，心裏其實已經驚恐到想要尖叫的程度了。
雖然我知道這是錄像，可一想到昨晚我睡著之時，就隔著一扇門，一麵牆的距離，一個活生生的人就死在我房間外，而我卻毫無知覺！
這時，警察又按了暫停。
我為什麽要說“又”呢……因為那前台是睜著眼睛死的，暫停的時候，正好是他的眼睛對著攝像頭的畫麵，極其怖人！
我別過頭不看屏幕，熊隊低頭問我，“您怎麽看？”
“什麽怎麽看？昨晚我確實沒有聽到動靜……”我想起來，昨晚曲士道突然拉住我……難道他早就知道門外發生的事了？
“有沒有聽到動靜這事我們先放一邊，昨晚您確實從頭到尾沒有再離開過房間，不過……”熊隊停頓了一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屏幕，才繼續說。
“您怎麽看，這個前台自己掐死自己這事？”
這會兒輪到我倒抽一口冷氣了！
熊隊有些不解地看著我。
我平複了一下心情，小心翼翼地看向他，“我看到的畫麵是，女鬼掐死了他。”
周圍頓時陷入一陣詭異的沉默中，緊接著又是小聲的嘈雜聲，依稀可以聽見這些字眼：“高人啊”、“女鬼索命”……
就在我尷尬不已的時候，監控室的門又被人敲響了。
“報告！有新發現！”
門外站著一個警察，熊隊與張隊對視一眼，一揮手，帶著其他警察就浩浩蕩蕩過去了，臨走之際他迴頭看了我一眼，有些猶豫，“高人，您……”
恐怕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安頓我吧！
我有些好笑，隻得說，“你去吧，不用管我，我就待在監控室哪也不去。”
他點了點頭，這才放心地離去了。
原本有些擁擠的監控室，瞬間隻剩下我和王學文兩人。
沉默得有些尷尬。
我咳嗽了一聲，他看向我，我有些不好意思，“那什麽，謝謝你幫我解圍啊！”
這都不是解圍的範疇了啊，一下從嫌疑犯升到高人，這差距！
王學文笑著搖搖頭，“我也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而且這案件，我用羅盤查過，你隔壁房間就留有鬼的氣息，說明之前就出過事，而第二天你房間門口也有和隔壁房間相同的氣息。”
“這種鬼造成的懸案，除了我們沒人能破解。”
我不太喜歡他這種說法，這種將我和他捆綁在一起的說法，但我沒多說什麽，隻是衝他笑了笑。
他也不在意我的態度，又繼續說到：“而且你確實看到了那女鬼，我懷疑這一樁案件和之前的案件，是同樣的起因。”
“同樣的？”
“女鬼索命，並且是同一個女鬼。”
我一點都不意外。
監控室的門被人推開，是熊隊，他朝我招招手，“高人，您快來！”
我硬著頭皮走了出去，“別叫我高人了，我姓夏。”
“好的，夏高人。”
我哭笑不得。
“最新的線索和證據都表明，鞋廠老板的妻子是被這前台殺害的！”
熊隊一臉激動地看著我。
我有些腦子轉不過來，“所以？”
“所以這真的是女鬼索命啊！”
我還是不太明白，剛剛王學文說之前鞋廠老板的死也是女鬼做的，那他算什麽？
“那鞋廠老板的死……？”
“咳咳……”熊隊原本黑黝黝地臉竟有些發紅，“不曉得您知不知道鞋廠老板的死因？”
我一愣，一迴想，之前小妍提過……
我嘴角抽搐道：“精盡而亡……”
“咳咳！”熊隊咳得更厲害了，“不愧是高人，這都被您知道了！”
我滿頭黑線，連忙解釋，“這個真不是我看到的，是你們警方上一次聊八卦聊出來的……”
熊隊連連點頭，“對，這個不算機密，可以聊八卦！”
我：“……”
我想起王學文才跟我說的，兩起案件很有可能都是同一個起因：女鬼索命，這樣看來，女鬼隻殺了前台一個人？為什麽？
我總覺得遺漏了什麽……“這前台，和鞋廠老板一家什麽關係啊？”
熊隊一臉驚訝地看著我，“高人你不知道？”
我驚訝於他居然會覺得我應該知道這些事，然而我隻是能看到鬼而已，既不是百科全書，也不是名偵探！
我歎了口氣，鄭重地看著他：“恐怕你們對我有誤會！我和你們唯一的區別就是能看得到鬼而已！”
熊隊更吃驚了，“高人，這已經很厲害了啊！”
我：“……”
他顧不上再繼續吃驚，低頭翻了翻手上的記錄本，歎了口氣，“這前台的服務員，是鞋廠老板的弟弟，此前正和鞋廠老板的妻子的妹妹交往。”
小小的監控室裏，頓時響起一陣小聲的嘈雜。
我隱約能從其中聽到幾個關鍵字，都是“鹿道長”、“高徒”、“高人”等等……
默默汗顏！
“安靜！”
熊隊一聲熊吼，周圍的人聲又消失了。
一陣沉默。
背對著其他人，正對著我的熊隊，他臉上的表情十分複雜，他張了幾次口，都沒蹦出個字來，臉上甚至開始冒汗了！
我正奇怪他這種反應，怎麽不繼續問我了呀？
我轉念一想，不對啊！我都說了我是看到了女鬼而知道女鬼的死因的，他還怎麽繼續問！看他憋屈的樣子，我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想了想，替他找了個台階下。
“昨晚我和那前台單獨聊了一會兒，因為觀念不同，就沒再繼續聊了。”
熊隊衝我露出感激的目光，“當時你們聊了什麽？”
我從善如流，“就是從妻子是被人殺害那開始聊的。”
“也就是說，前台也知道那位鞋廠的妻子是被人殺害的，張隊已經跟我說了，這前台看來不是兇手就是幫兇，最次也是知情不報了。”
我點了點頭，張隊長已經不小心在我麵前說漏嘴了……
“你……您進房間之後……”熊隊從身後的警察中接過審問記錄本，翻看了起來，“噢，您進房間後就再沒出來過，也沒有聽到什麽動靜了？”
我挺想讓他別“您”了……
見我點頭，熊隊撓了撓頭頂，想了想，問我：“您知道昨晚死的是誰嗎？”
我一愣，除了知道是個服務員，其他信息還真不知道！
見我表情，熊隊點了點頭，“死的就是這個前台。”
我的媽呀！
“不如我們把監控錄像看完吧？”
他詢問我的意見。
我蒙圈地點了點頭，還震驚於昨晚死的居然是那前台的這個消息。
監控錄像繼續開始播放，前台離開了我房間門口的攝像頭範圍，橫過去其他監控攝像頭錄下的視頻，就會發現他其實還停留在四樓並沒有立刻離去。
而我當時雖然站在房門裏側，卻沒有關上門，所以攝像頭還拍得到房間裏的狀況。
我背對著攝像頭麵向房間裏站了一小會兒，然後才急忙關上房門。
當時正是我進房間就看到女鬼的那個時候吧！
果然，攝像頭拍到了那個女鬼往外走，監控錄像在這時被按下了暫停鍵，畫麵停留在女鬼抱著孩子正朝著攝像頭笑的時刻。
我頭皮發麻，心說這警察也太會按暫停了，雖然這女鬼臉上沒毀容，但是恐怖就恐怖在她笑得詭異啊！
“您當時為什麽在房門處停留了一小會兒？”
“因為……”我有些遲疑，畢竟這事說出來……
“這對我們破案很關鍵，請不要隱瞞。”
熊隊一臉真誠地看著我。
我忍住歎氣的衝動，說：“因為我在房間裏看到了那個女鬼。”
“哪個？！”熊隊原本粗獷的聲音一瞬間變得有些飄忽戰栗，音高都有些像女高音了。
“死去的鞋廠老板的妻子。”
周圍又是一陣抽氣聲。
“她……她有跟你說什麽嗎？”熊隊一臉糾結。
我不解，“她說什麽？”
“對，比如，誰殺了她，她為何而來？”熊隊不知從哪扯出一塊手帕，擦了擦額頭的汗。
我一時語塞，從頭到尾我和那女鬼毫無交流！
“她什麽也沒說……”
我話音剛落，不止是熊隊，其他警察臉上都露出了失望的神情，仿佛我這迴答讓他們徹底斷了線索。
我何其無辜！
“要不，繼續看一下監控錄像？”我小心翼翼地問。
熊隊點了點頭。
女鬼朝攝像頭笑完就繼續往外走，走的是前台離開的相反方向，同一層的攝像頭捕捉到她從走廊另一個方向的樓梯口下了樓。
而這時我注意到，原本要離開四樓的前台，一直在樓梯口徘徊，並沒有下樓！這會兒突然就重新往這邊走來，最後停留在我的房間門口。
他到我房間門口做什麽？
他敲了敲門，而我絲毫沒有昨晚聽到過敲門聲的印象！
敲了一會兒門後並沒有得到迴應的他，竟然掏出了一把備用鑰匙開門！
他昨晚還開了我房間的門？！
不過監控錄像上顯示，他開了好一會兒的門都沒有將門打開！
我正奇怪著，突然注意到，原本從另一個方向的樓梯口下樓的女鬼，竟然從前台徘徊過的那個樓梯口又上來了，而她前進的方向，赫然是我房間的方向！
難道……
我心裏隱隱冒出了一個猜想——果然，這女鬼走到我房間門口停了下來，正埋頭解鎖的前台忽然停了下來，他莫名打了個冷戰，左右看了看，似乎是沒看到什麽，又繼續解鎖。
那女鬼站著沒動，就那樣看著他。
前台又倒騰了半天門鎖，似乎是還沒有成功，他一抬頭，突然眼睛睜得老大，幾乎要把眼珠子都瞪出來了，他張大了嘴巴，最後坐倒在地！
難道他看到了女鬼？
坐倒在地的他，往後爬了半步，緊緊貼在我的房門上，甚至還拍了拍我的房門，似乎是在向我求救，緊接著，女鬼懷裏的嬰兒跳到了他的脖子上，對著他的腦袋張開了嘴——
看上去是那樣的小嬰兒，萬萬沒想到張開的嘴巴竟然是張血盆大口！
幾乎是同時，女鬼朝他伸出了雙手——將他活活掐死了。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幕，心裏其實已經驚恐到想要尖叫的程度了。
雖然我知道這是錄像，可一想到昨晚我睡著之時，就隔著一扇門，一麵牆的距離，一個活生生的人就死在我房間外，而我卻毫無知覺！
這時，警察又按了暫停。
我為什麽要說“又”呢……因為那前台是睜著眼睛死的，暫停的時候，正好是他的眼睛對著攝像頭的畫麵，極其怖人！
我別過頭不看屏幕，熊隊低頭問我，“您怎麽看？”
“什麽怎麽看？昨晚我確實沒有聽到動靜……”我想起來，昨晚曲士道突然拉住我……難道他早就知道門外發生的事了？
“有沒有聽到動靜這事我們先放一邊，昨晚您確實從頭到尾沒有再離開過房間，不過……”熊隊停頓了一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屏幕，才繼續說。
“您怎麽看，這個前台自己掐死自己這事？”
這會兒輪到我倒抽一口冷氣了！
熊隊有些不解地看著我。
我平複了一下心情，小心翼翼地看向他，“我看到的畫麵是，女鬼掐死了他。”
周圍頓時陷入一陣詭異的沉默中，緊接著又是小聲的嘈雜聲，依稀可以聽見這些字眼：“高人啊”、“女鬼索命”……
就在我尷尬不已的時候，監控室的門又被人敲響了。
“報告！有新發現！”
門外站著一個警察，熊隊與張隊對視一眼，一揮手，帶著其他警察就浩浩蕩蕩過去了，臨走之際他迴頭看了我一眼，有些猶豫，“高人，您……”
恐怕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安頓我吧！
我有些好笑，隻得說，“你去吧，不用管我，我就待在監控室哪也不去。”
他點了點頭，這才放心地離去了。
原本有些擁擠的監控室，瞬間隻剩下我和王學文兩人。
沉默得有些尷尬。
我咳嗽了一聲，他看向我，我有些不好意思，“那什麽，謝謝你幫我解圍啊！”
這都不是解圍的範疇了啊，一下從嫌疑犯升到高人，這差距！
王學文笑著搖搖頭，“我也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而且這案件，我用羅盤查過，你隔壁房間就留有鬼的氣息，說明之前就出過事，而第二天你房間門口也有和隔壁房間相同的氣息。”
“這種鬼造成的懸案，除了我們沒人能破解。”
我不太喜歡他這種說法，這種將我和他捆綁在一起的說法，但我沒多說什麽，隻是衝他笑了笑。
他也不在意我的態度，又繼續說到：“而且你確實看到了那女鬼，我懷疑這一樁案件和之前的案件，是同樣的起因。”
“同樣的？”
“女鬼索命，並且是同一個女鬼。”
我一點都不意外。
監控室的門被人推開，是熊隊，他朝我招招手，“高人，您快來！”
我硬著頭皮走了出去，“別叫我高人了，我姓夏。”
“好的，夏高人。”
我哭笑不得。
“最新的線索和證據都表明，鞋廠老板的妻子是被這前台殺害的！”
熊隊一臉激動地看著我。
我有些腦子轉不過來，“所以？”
“所以這真的是女鬼索命啊！”
我還是不太明白，剛剛王學文說之前鞋廠老板的死也是女鬼做的，那他算什麽？
“那鞋廠老板的死……？”
“咳咳……”熊隊原本黑黝黝地臉竟有些發紅，“不曉得您知不知道鞋廠老板的死因？”
我一愣，一迴想，之前小妍提過……
我嘴角抽搐道：“精盡而亡……”
“咳咳！”熊隊咳得更厲害了，“不愧是高人，這都被您知道了！”
我滿頭黑線，連忙解釋，“這個真不是我看到的，是你們警方上一次聊八卦聊出來的……”
熊隊連連點頭，“對，這個不算機密，可以聊八卦！”
我：“……”
我想起王學文才跟我說的，兩起案件很有可能都是同一個起因：女鬼索命，這樣看來，女鬼隻殺了前台一個人？為什麽？
我總覺得遺漏了什麽……“這前台，和鞋廠老板一家什麽關係啊？”
熊隊一臉驚訝地看著我，“高人你不知道？”
我驚訝於他居然會覺得我應該知道這些事，然而我隻是能看到鬼而已，既不是百科全書，也不是名偵探！
我歎了口氣，鄭重地看著他：“恐怕你們對我有誤會！我和你們唯一的區別就是能看得到鬼而已！”
熊隊更吃驚了，“高人，這已經很厲害了啊！”
我：“……”
他顧不上再繼續吃驚，低頭翻了翻手上的記錄本，歎了口氣，“這前台的服務員，是鞋廠老板的弟弟，此前正和鞋廠老板的妻子的妹妹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