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你姐夫另有其人
經過警方的調查後，確認電梯上下方分別固定住的女屍的上下半截屍體，是屬於同一個女人的了，至於這女人的身份，一時半會沒有查出來。
但看高總管的神情，似乎有了頭緒。卻沒打算讓我知道的意思，我也就懶得摻和。
做完筆錄已經是淩晨兩三點了，雖然隻是走走程序，但也夠嗆，因為挺多問題我無法迴答，或者說，根本不知道要如何迴答。
感覺怎麽迴答都挺像宣傳封建迷信思想，很是尷尬！幸好有胖警察在一旁幫襯著，同時檢查出女屍的都是警方的人檢查出來的，這一部分我可算不用多費心思去迴答。
詭異的是，那女鬼的上下半截屍體並不能合攏，也就是說，中間她少了一大坨肉！聽起來就讓人毛骨悚然！
然而這還不算最令我害怕的地方，最讓我覺得恐懼還難受的是，除了我，所有人都不記得有那麽一個女秘書的存在了。
連高總管也說，自己身邊隻有一個男秘，而白天一整天，男秘都請假不在，至於我提到的他和我一起拉扯女秘出電梯的事件，他也隻隱約記得是個女同事，其他都沒印象了！
從警局出來，沒走兩步，身後就有人叫我，“夏語冰！”
我一迴頭，是高總管。
我衝他點頭致意，“高總管。”
他走到我麵前站定，“不用叫我高總管，叫我高帥就好了。”
怎麽不幹脆叫高帥富了，我在心裏默默吐槽。
“今天，謝謝你。”他的臉上滿是真誠。
我點點頭，卻不以為意，我會去做這個事，純粹是胖警察找上門求幫忙，而曲士道又說沒危險，我才應下的，跟他是一點關係沒有。
然而他似乎卻不是這樣想的，“這樣吧，給你放三天假，三天後你再來公司上班吧。”他說完還遞給了我一張名片，“你要是想多休息幾天也沒問題。”
我低頭看了看他遞到我麵前的名片，再抬頭看了看他，滿臉的誠懇。然而誠懇有什麽用？也抵不上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已經從一個傻缺變成了一個傻子。
“你在搞笑？”我忍不住問。
“我是認真的。”
我竟無語凝噎，歎著氣，搖著頭，轉身就要走。
“你不相信我？”他一把拉住我的胳膊
“不，我信你。”我側頭看他露出一臉“那為什麽不答應我”的表情，緩緩答到，“就是因為我信你，所以覺得你病得不清。”
看到他臉上表情變化莫測，精彩紛呈，我才舒坦地繼續往外走。
“這麽晚了，我送你吧？”
他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我懶得迴他，用行動告訴了他，我不需要他——路邊停著一輛的士，我提前打了電話拜托小劉來接我。
上了車，向小劉招唿了一聲，他就發動了車子。我坐在副駕駛上，看著車外的後視鏡，瞄到張麗莉不知道什麽時候也從警局出來，此時就站在高總管身邊，不知道在與他爭論什麽。
“夏姐，好好的，你上警察局做什麽啊？”
小劉開了沒一會兒就沒忍住好奇心，問了起來。
“前公司鬧鬼，警察局做筆錄。”
我實在是累，隻能這樣粗略地告訴他，也不抱希望他能聽懂。
“那那個男的是誰啊？是姐夫嗎？”小劉笑嘻嘻地問。
“當然不是！”我飛快地迴答，也不知道為什麽，那麽著急想在第一時間解釋清楚，不希望別人誤會。
“那麽緊張？”可小劉看上去好像還是誤會了？！“姐夫情路不好走啊！”
不知道為什麽，小劉的話聽在我耳朵裏，我有點不舒服，隻得敷衍他，“你別開玩笑了，你姐夫另有其人，讓他知道了非懟你不可。”
“哎呀，我錯了！”小劉嬉皮笑臉到，“什麽時候讓我見見姐夫唄？”
我不自覺地腦海中就浮現出曲士道的身影，我連忙搖搖頭，試圖把他從我腦海中趕出去。
“怎麽了，夏姐？”
小劉似乎發現了我的不對勁，也不嬉笑了，小心翼翼問我。
我搖搖頭，“可能太累了吧！”
小劉點點頭，“你看這都快四點了！馬上就到了，夏姐迴去好好休息！”
“你也是，開車小心。”
到小區後，下車前我要給錢，小劉卻死命不願意收，又是推脫了好一陣，直到我威脅他說下次不找他了，他才勉強收下，也是奇怪，錢都不要的人還真少見！
跟他告別後，我迴到了家裏，一進門就被人抱了個滿懷。
被曲士道身上獨有清涼氣息包裹著，我發出一聲喟歎，眨眼間，我人就躺在了臥室的床上。
嗯，還挺方便快捷的。我忍不住想。
我在柔軟的床上蹭了蹭，眼皮漸漸變重，差點就要這樣直接睡過去，然而身上一涼，我的衣服竟然被曲士道不聲不響地脫了！
他覆在我身上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大事不好，“你別……我困！”
我伸手去推搡他，卻因為太累沒什麽力氣，反而顯得有些欲拒還迎，“沒事，你睡，我就是有點餓。”
曲士道的聲音低沉得像一壺酒，本就昏昏欲睡地我，聽了他那充滿磁性的嗓音，就忍不住沉醉其中！
這一夜發生的事太多了，好不容易迴到家裏，也不讓我去休息，我真是欲哭無淚，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曲士道才放過我。
“睡吧！”這天籟之音一響起，幾乎是眼睛閉上的下一秒，我就立刻陷入了深度睡眠！
我是餓醒的，大中午的時候才堪堪睜開眼睛，一睜開眼睛就看到曲士道側臥在我身邊，一臉笑眯眯地看著我。我實在餓得難受，趕緊爬起來洗漱泡麵吃。
一口氣吃了一半，我才好受了許多，曲士道一直坐在我身旁看著，這下估計是看我臉色好了不少，才開口說話，“現在好受多了？”
我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都不知道給我做飯吃！”
他笑著搖搖頭，“鬼做的飯人可不能吃。”
還有這說法？“那吃了會怎麽樣啊？”
“人鬼有別，人吃了鬼做的飯，輕則腹瀉、嘔吐、發燒，重則，喪命。”
他說得輕飄飄，我聽起來可就有點毛骨悚然，“那鬼能吃人做的飯嗎？”
“能啊，不過鬼吃得都挺清淡的，所以掃墓的時候你也見著了那些菜碟上都是什麽小蔥拌豆腐。”
原來如此！
“不過像我這種呢，你哪怕是做滿漢全席給我，我都能吃下去！”
我瞪了他一眼，埋頭繼續吃我的麵。
“就算沒有滿漢全席，家常菜也可以啊！煲湯也行啊！”
嘿！我還沒怪他昨晚折騰我的事，他還給我得寸進尺了！我吃完麵，把碗筷收拾了，坐迴桌上瞪著他，準備秋後算賬，“你昨晚幹嘛啊！那樣折騰我！”
本來是埋怨的話，可話一出口又微妙得像撒嬌，不等他說話，我自己先臉紅了。
“我昨晚是因為去找了你，費了點神，然後就害得我……”他不知為何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害得我餓了。”
我本以為這什麽調情的話，被他這麽三番兩次地說餓，我猛地想起電視小說裏的“采陰補陽”！
“你你你，拿我補充能量啊？”
“是互補，”他糾正到，“你沒發現你精神了不少嘛！一副被滋潤過的樣子！”他眨眨眼。
他這話雖然說得曖昧，但是……我情不自禁摸了摸臉。
確實，皮膚比以前好多了，氣色也好了不少，以前常駐的黑眼圈也不知不覺淡到幾乎看不見，要知道我這段時間的睡眠比以前還不規律呢！
“怎麽有點像小說裏的‘雙修’啊……”我小聲嘀咕。
但還是被他聽見了，他笑了笑，“算不上什麽雙修，隻是我倆現在可是結了冥婚的夫妻，當丈夫的照顧妻子是應該的！”
每次他說到夫妻，我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畢竟半個月以前，我還管他叫姐夫！
“結冥婚還有這種好處嗎？那豈不是人人都能？”我忍不住問。
“當然不是。”他立馬否認，見我疑惑地看著他，他才補充，“我倆比較特殊。”
特殊？
“怎麽個特殊？”
他眨眨眼，“天機不可泄露。”
我白眼一翻，不想搭理他！
迴到房間，打開電腦看了看，郵箱裏還是沒有麵試通知，我不禁有些氣餒，剛準備再去投幾份簡曆的時候，被他從背後抱住了。
“別鬧。”我掙了掙，沒掙脫，他抱著我好一會兒沒說話，我也就隨他去了，發完簡曆後，他才出聲。
“你都不問問昨晚的事？”
我一愣，昨晚的事？我第一時間以為他說的是……床上的事……但是馬上又反應過來，應該是指在赤金大廈的事了！
我一邊為自己老想著昨晚在家的事而忍不住臉紅，一邊還是問起了他，“昨晚那女鬼是怎麽迴事啊？還有那三個男鬼？”
他鬆開了我，我一瞬間有點小失落，就見他挨著自己坐在了一旁，也不知道為什麽，我心裏又好受了。
“很明顯啊，有人利用那三個倒黴鬼引你進電梯，伺機讓女鬼把你哢嚓了。”
他說得輕巧，我聽起來卻心驚膽戰，“所以說，幹嘛要引我啊？”
“你特殊。”
又是這話，我也知道我特殊啊，能見鬼哪裏不特殊了！關鍵是特殊在哪裏啊！
見他不打算就這個話題繼續聊，我也隻能憋著問其他的問題了，“那個女鬼的屍體，午夜十二點後才看到，是用了什麽障眼法嗎？”
“孺子可教也，”曲士道老神在在地點了點頭，“但他沒有用太多的陣法，隻是利用了那三個倒黴鬼頗為幹淨的魂魄給擺了個鬼陣，我領著黑白無常把那仨給帶走了，那陣法就不攻自破了。”
“你跟黑白無常很熟嗎？”
這事我從之前在坎村的時候就特別在意了！
“熟啊！”看他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我反而不知道說什麽了！
“說來，貓鬼這麽厲害嗎！兩口就把那女鬼給吃了！”我想起這事，心裏還有點暗爽！“那我以後是不是能帶著貓鬼出去捉鬼啊？”
給那些有錢人捉鬼，那報酬還挺酸爽的！哎呀，想到這，我就有點悲傷了，悲傷昨晚沒跟高總管要錢！失策失策！
誰知曲士道慢悠悠地潑了我一頭冷水，“貓這種生物，活著就沒有多少忠誠感，死後你還指望它給你賣命呢？貓鬼吃那女鬼，是因為它餓了，那女鬼就在它跟前，不吃白不吃！”
“敢情昨晚你讓我帶貓鬼去，就是為了帶它出去覓食？！”
他竟然點頭了！“對啊！”
經過警方的調查後，確認電梯上下方分別固定住的女屍的上下半截屍體，是屬於同一個女人的了，至於這女人的身份，一時半會沒有查出來。
但看高總管的神情，似乎有了頭緒。卻沒打算讓我知道的意思，我也就懶得摻和。
做完筆錄已經是淩晨兩三點了，雖然隻是走走程序，但也夠嗆，因為挺多問題我無法迴答，或者說，根本不知道要如何迴答。
感覺怎麽迴答都挺像宣傳封建迷信思想，很是尷尬！幸好有胖警察在一旁幫襯著，同時檢查出女屍的都是警方的人檢查出來的，這一部分我可算不用多費心思去迴答。
詭異的是，那女鬼的上下半截屍體並不能合攏，也就是說，中間她少了一大坨肉！聽起來就讓人毛骨悚然！
然而這還不算最令我害怕的地方，最讓我覺得恐懼還難受的是，除了我，所有人都不記得有那麽一個女秘書的存在了。
連高總管也說，自己身邊隻有一個男秘，而白天一整天，男秘都請假不在，至於我提到的他和我一起拉扯女秘出電梯的事件，他也隻隱約記得是個女同事，其他都沒印象了！
從警局出來，沒走兩步，身後就有人叫我，“夏語冰！”
我一迴頭，是高總管。
我衝他點頭致意，“高總管。”
他走到我麵前站定，“不用叫我高總管，叫我高帥就好了。”
怎麽不幹脆叫高帥富了，我在心裏默默吐槽。
“今天，謝謝你。”他的臉上滿是真誠。
我點點頭，卻不以為意，我會去做這個事，純粹是胖警察找上門求幫忙，而曲士道又說沒危險，我才應下的，跟他是一點關係沒有。
然而他似乎卻不是這樣想的，“這樣吧，給你放三天假，三天後你再來公司上班吧。”他說完還遞給了我一張名片，“你要是想多休息幾天也沒問題。”
我低頭看了看他遞到我麵前的名片，再抬頭看了看他，滿臉的誠懇。然而誠懇有什麽用？也抵不上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已經從一個傻缺變成了一個傻子。
“你在搞笑？”我忍不住問。
“我是認真的。”
我竟無語凝噎，歎著氣，搖著頭，轉身就要走。
“你不相信我？”他一把拉住我的胳膊
“不，我信你。”我側頭看他露出一臉“那為什麽不答應我”的表情，緩緩答到，“就是因為我信你，所以覺得你病得不清。”
看到他臉上表情變化莫測，精彩紛呈，我才舒坦地繼續往外走。
“這麽晚了，我送你吧？”
他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我懶得迴他，用行動告訴了他，我不需要他——路邊停著一輛的士，我提前打了電話拜托小劉來接我。
上了車，向小劉招唿了一聲，他就發動了車子。我坐在副駕駛上，看著車外的後視鏡，瞄到張麗莉不知道什麽時候也從警局出來，此時就站在高總管身邊，不知道在與他爭論什麽。
“夏姐，好好的，你上警察局做什麽啊？”
小劉開了沒一會兒就沒忍住好奇心，問了起來。
“前公司鬧鬼，警察局做筆錄。”
我實在是累，隻能這樣粗略地告訴他，也不抱希望他能聽懂。
“那那個男的是誰啊？是姐夫嗎？”小劉笑嘻嘻地問。
“當然不是！”我飛快地迴答，也不知道為什麽，那麽著急想在第一時間解釋清楚，不希望別人誤會。
“那麽緊張？”可小劉看上去好像還是誤會了？！“姐夫情路不好走啊！”
不知道為什麽，小劉的話聽在我耳朵裏，我有點不舒服，隻得敷衍他，“你別開玩笑了，你姐夫另有其人，讓他知道了非懟你不可。”
“哎呀，我錯了！”小劉嬉皮笑臉到，“什麽時候讓我見見姐夫唄？”
我不自覺地腦海中就浮現出曲士道的身影，我連忙搖搖頭，試圖把他從我腦海中趕出去。
“怎麽了，夏姐？”
小劉似乎發現了我的不對勁，也不嬉笑了，小心翼翼問我。
我搖搖頭，“可能太累了吧！”
小劉點點頭，“你看這都快四點了！馬上就到了，夏姐迴去好好休息！”
“你也是，開車小心。”
到小區後，下車前我要給錢，小劉卻死命不願意收，又是推脫了好一陣，直到我威脅他說下次不找他了，他才勉強收下，也是奇怪，錢都不要的人還真少見！
跟他告別後，我迴到了家裏，一進門就被人抱了個滿懷。
被曲士道身上獨有清涼氣息包裹著，我發出一聲喟歎，眨眼間，我人就躺在了臥室的床上。
嗯，還挺方便快捷的。我忍不住想。
我在柔軟的床上蹭了蹭，眼皮漸漸變重，差點就要這樣直接睡過去，然而身上一涼，我的衣服竟然被曲士道不聲不響地脫了！
他覆在我身上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大事不好，“你別……我困！”
我伸手去推搡他，卻因為太累沒什麽力氣，反而顯得有些欲拒還迎，“沒事，你睡，我就是有點餓。”
曲士道的聲音低沉得像一壺酒，本就昏昏欲睡地我，聽了他那充滿磁性的嗓音，就忍不住沉醉其中！
這一夜發生的事太多了，好不容易迴到家裏，也不讓我去休息，我真是欲哭無淚，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曲士道才放過我。
“睡吧！”這天籟之音一響起，幾乎是眼睛閉上的下一秒，我就立刻陷入了深度睡眠！
我是餓醒的，大中午的時候才堪堪睜開眼睛，一睜開眼睛就看到曲士道側臥在我身邊，一臉笑眯眯地看著我。我實在餓得難受，趕緊爬起來洗漱泡麵吃。
一口氣吃了一半，我才好受了許多，曲士道一直坐在我身旁看著，這下估計是看我臉色好了不少，才開口說話，“現在好受多了？”
我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都不知道給我做飯吃！”
他笑著搖搖頭，“鬼做的飯人可不能吃。”
還有這說法？“那吃了會怎麽樣啊？”
“人鬼有別，人吃了鬼做的飯，輕則腹瀉、嘔吐、發燒，重則，喪命。”
他說得輕飄飄，我聽起來可就有點毛骨悚然，“那鬼能吃人做的飯嗎？”
“能啊，不過鬼吃得都挺清淡的，所以掃墓的時候你也見著了那些菜碟上都是什麽小蔥拌豆腐。”
原來如此！
“不過像我這種呢，你哪怕是做滿漢全席給我，我都能吃下去！”
我瞪了他一眼，埋頭繼續吃我的麵。
“就算沒有滿漢全席，家常菜也可以啊！煲湯也行啊！”
嘿！我還沒怪他昨晚折騰我的事，他還給我得寸進尺了！我吃完麵，把碗筷收拾了，坐迴桌上瞪著他，準備秋後算賬，“你昨晚幹嘛啊！那樣折騰我！”
本來是埋怨的話，可話一出口又微妙得像撒嬌，不等他說話，我自己先臉紅了。
“我昨晚是因為去找了你，費了點神，然後就害得我……”他不知為何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害得我餓了。”
我本以為這什麽調情的話，被他這麽三番兩次地說餓，我猛地想起電視小說裏的“采陰補陽”！
“你你你，拿我補充能量啊？”
“是互補，”他糾正到，“你沒發現你精神了不少嘛！一副被滋潤過的樣子！”他眨眨眼。
他這話雖然說得曖昧，但是……我情不自禁摸了摸臉。
確實，皮膚比以前好多了，氣色也好了不少，以前常駐的黑眼圈也不知不覺淡到幾乎看不見，要知道我這段時間的睡眠比以前還不規律呢！
“怎麽有點像小說裏的‘雙修’啊……”我小聲嘀咕。
但還是被他聽見了，他笑了笑，“算不上什麽雙修，隻是我倆現在可是結了冥婚的夫妻，當丈夫的照顧妻子是應該的！”
每次他說到夫妻，我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畢竟半個月以前，我還管他叫姐夫！
“結冥婚還有這種好處嗎？那豈不是人人都能？”我忍不住問。
“當然不是。”他立馬否認，見我疑惑地看著他，他才補充，“我倆比較特殊。”
特殊？
“怎麽個特殊？”
他眨眨眼，“天機不可泄露。”
我白眼一翻，不想搭理他！
迴到房間，打開電腦看了看，郵箱裏還是沒有麵試通知，我不禁有些氣餒，剛準備再去投幾份簡曆的時候，被他從背後抱住了。
“別鬧。”我掙了掙，沒掙脫，他抱著我好一會兒沒說話，我也就隨他去了，發完簡曆後，他才出聲。
“你都不問問昨晚的事？”
我一愣，昨晚的事？我第一時間以為他說的是……床上的事……但是馬上又反應過來，應該是指在赤金大廈的事了！
我一邊為自己老想著昨晚在家的事而忍不住臉紅，一邊還是問起了他，“昨晚那女鬼是怎麽迴事啊？還有那三個男鬼？”
他鬆開了我，我一瞬間有點小失落，就見他挨著自己坐在了一旁，也不知道為什麽，我心裏又好受了。
“很明顯啊，有人利用那三個倒黴鬼引你進電梯，伺機讓女鬼把你哢嚓了。”
他說得輕巧，我聽起來卻心驚膽戰，“所以說，幹嘛要引我啊？”
“你特殊。”
又是這話，我也知道我特殊啊，能見鬼哪裏不特殊了！關鍵是特殊在哪裏啊！
見他不打算就這個話題繼續聊，我也隻能憋著問其他的問題了，“那個女鬼的屍體，午夜十二點後才看到，是用了什麽障眼法嗎？”
“孺子可教也，”曲士道老神在在地點了點頭，“但他沒有用太多的陣法，隻是利用了那三個倒黴鬼頗為幹淨的魂魄給擺了個鬼陣，我領著黑白無常把那仨給帶走了，那陣法就不攻自破了。”
“你跟黑白無常很熟嗎？”
這事我從之前在坎村的時候就特別在意了！
“熟啊！”看他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我反而不知道說什麽了！
“說來，貓鬼這麽厲害嗎！兩口就把那女鬼給吃了！”我想起這事，心裏還有點暗爽！“那我以後是不是能帶著貓鬼出去捉鬼啊？”
給那些有錢人捉鬼，那報酬還挺酸爽的！哎呀，想到這，我就有點悲傷了，悲傷昨晚沒跟高總管要錢！失策失策！
誰知曲士道慢悠悠地潑了我一頭冷水，“貓這種生物，活著就沒有多少忠誠感，死後你還指望它給你賣命呢？貓鬼吃那女鬼，是因為它餓了，那女鬼就在它跟前，不吃白不吃！”
“敢情昨晚你讓我帶貓鬼去，就是為了帶它出去覓食？！”
他竟然點頭了！“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