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a市開起來的ktv占地麵積也不會太小,楚陽感覺自己被拖的越走越偏僻,耳邊喧鬧的聲音也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使他們走路時的腳步聲以及自己喘息時的聲音。耳邊傳來一聲開門聲,還不等他看清是哪個房間已經被人輕而易舉的提著丟了進去。這是一間大包間,裏麵什麽人都沒有,窗戶打開著,夜風吹進來的時候隻讓人身上發涼。楚陽摔坐在地上,他飛快的環視了房間一周後撐著身後的沙發就要站起來。可惜腿上完全沒有力氣。為了保持意識他咬住了自己的舌尖,口腔充斥著血腥味,抬眼怒視著居高臨下站在眼前的人。“好久不見。”穿著整潔的於翰鬆了鬆領口,看著楚陽仿佛困獸般兇惡的神情也不在意,蹲下來抬起楚陽的下巴,笑道:“雖然兩年沒見,但你倒是沒什麽變化,有想我嗎?”楚陽反手擋開他的手,猩紅著眼睛,威懾似的呲了呲牙。隻不過用不了力氣的他隻是看著兇狠,沒什麽威懾力罷了。有些人之間的關係是不可調和的,就比如於翰和江顧。在原文,於翰厭惡江顧,以江顧的性格想要自己過好就隻有反抗一條路。而現在,於翰想要楚陽。看著麵容蒼白,嘴唇卻因為血跡鮮紅的楚陽,於翰心裏一頓,隻感覺剛才才喝了酒的喉嚨又幹燥了起來。這次他強勢的握住了楚陽的手腕按在地上,自己傾身朝著楚陽的唇畔咬了過去。楚陽驚悚的瞪大眸子,迅速躲閃。同時一腳踹在於翰肚子上,腳上用不出力氣,隻能用胳膊往旁邊爬開。但很快胳膊也沒了力氣。成年以來他楚陽還是第一次這麽狼狽。“都這樣了還想反抗?”於翰似乎在嘲笑楚陽的自不量力。他承認自己沒辦法輕而易舉的贏過楚陽,但對付一個被下了藥毫無反抗之力的楚陽卻是輕輕鬆鬆的。捉住楚陽的腳,剛才楚陽那一下根本就踢的他不痛不癢,“那好,我還是喜歡乖一些的,等藥效到了在動你也一樣。”“媽的!”楚陽惡心的低啐了一聲,他就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麽好事,讓於翰恨他恨的要用這種惡心的方法針對他。原文裏於翰也厭惡江顧,但也沒有說要對江顧動手動腳的,在感情上於翰還是對曲南還是一心一意。現在這麽折辱他是怎麽迴事!藥效現在越來越明顯,楚陽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一想到自己可能會被於翰欺辱,心裏還是害怕的,眼睛都紅了幾分。要是他髒掉了,江顧肯定會心裏膈應的。……江顧會不要他的。楚陽絕望的看著於翰已經要過來解他的衣服,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越發用力的咬著唇,想用疼痛讓自己清醒。可不知道於翰到底下了什麽藥,不管他怎麽讓自己疼,意識也都在繼續渙散。救救他。意識的最後他隻能低喃了這麽一聲。看著楚陽昏睡過去,剛剛還在解楚陽衣服的於翰卻是停了手,接著停頓了幾秒,俯身把人抱在沙發上,極其溫柔的態度輕輕撫上了楚陽的臉。“這兩年…我一直都有想你。”也許是不甘心自己在楚陽手下慘敗,又或者是不甘心楚陽如願待在江顧身邊,他在國外的這兩年無時無刻不想著迴來重新抓住楚陽。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再輸,要做最後的贏家。正準備按照計劃在楚陽身上留下痕跡,讓楚陽知道自己被他動了,身後的門卻突然傳來動靜,似乎被人推了一下。他揚眉,站起身來的同時就看本來被鎖住的門竟然被人拿了鑰匙打開了。“江哥,就是這了。”劉子玉的聲音傳來。隻是當劉子玉看到房間裏的人竟然是於翰時還是愣了下。他聽江顧的一直盯著楚陽,當看到楚陽被人帶走的時候立刻告訴了江顧,但也沒想到帶走楚陽的竟然是於翰。於翰這幾年一直在國外,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迴來的。江顧很快進來,一眼就看到躺在沙發上昏睡著的楚陽,以及楚陽胸口被解開的幾顆扣子。唇角逐漸沒了弧度,黑眸微動,直視向於翰。劉子玉沒來由的後背發涼,頭都不敢抬一下。於翰看著眼前的兩人,卻是不在意的笑道:“我還以為是誰來了,原來是一個廢物,一個叛徒啊。”“你出去。”江顧走進房間,直直朝著楚陽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