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我覺得你惡心
我沒有反對，點了點頭。
小樂見狀，總算是放下心來，歡愉的對我說道：“就是嘛，娘娘。您還年輕，未來還會有機會能夠和閻王有第二個孩子的。關鍵是你要振作起來，不能倒下，讓萍側妃得意。”
我聞言，隻是覺得小樂單純，他不懂一個孩子對我而言的重要性，我對哪個男鬼的一切感情，都在那晚消失殆盡了。
可是他的一句話說對了，那就是我必須振作起來，隻有這樣才能想辦法離開這個地方，隻要離開，我才有機會重新開始。
小樂離開後，我起身簡單的梳洗了一下，望著銅鏡中陌生的臉，我感到很無望。
蒼白的臉色，骨瘦嶙峋的顴骨，腫的像蜜桃一樣的眼睛，紫色的嘴唇，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是一個不值得同情的失敗者。
就是這樣可笑，我不禁冷笑到。
小樂離開許久之後，我的院子裏迎來了第二位不速之客。
“站住！”門外的侍衛厲聲嗬斥道。
我聽見聲音探出腦袋去看，卻看到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人站在門外。
“我是奉王上的命令，前來探望娘娘的。”黑衣鬼怪說道。
“進去吧！”侍衛上下審視了一下他，接著放他進來了。
當我看清來者的容貌時，他已經站在了離我一箭之地的地方，清秀的眉毛，慘敗的臉色，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讓他看上去怎麽都不像是一個厲鬼。
“你是誰？”我直接質問道。
“小的吳明。”他畢恭畢敬的迴答道。
我上下打量著他，沒有說話，他迴應我的則是一個溫暖的微笑，這讓我覺得很奇怪，但是因為聽到他是奉閻王的命令前來探望我的，所以對他少了幾分興趣，冷漠的迴應道：“看到了，我還活著。所以你可以迴去複命了。”
“娘娘，我不是代表閻王來的，我是為了自己來的。”吳明不卑不亢的迴應道。
“我們倆不認識吧！”我瞥了一眼吳明後說道。
“我們的確不相識，我卻欠你一條命。”吳明迴答。
又是一條命，我真的非常討厭聽懂這句話。
我憤怒的站起來，目光狠毒的逼近吳明，咬牙切齒的說道：“不要跟我說命命命的，既然知道是欠我的，能不能滾開。我也不稀罕你們還我什麽，隻是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麵前了，懂不懂！”
吳明沒有想到我的反應會這麽大，一雙眼睛透露著複雜的神情。
就在這時小樂提著飯盒迴來了，看到我與吳明爭鋒相對，便上前一把將吳明拉開，及其不友好的質問道：“你來幹什麽？這裏不歡迎你，趕緊走！”
“小兄弟，你聽我說！”麵對這樣不尊敬的對待，吳明依舊是一副寵辱不驚的表情，溫和的說道。
“這裏不歡迎你，請你立刻離開，否則我就通知王上了。”小樂一臉警惕，直接打斷了吳明的話，態度堅決的下了最後的逐客令。
對於吳明是誰我不在乎，關於小樂為什麽這樣對他我也沒有興趣知道，這是不想聽到有人在我的耳邊嘰嘰喳喳。
“我累了！”
我緩緩起身，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說道。
小樂見狀立刻補充道：“聽到了嗎，還不快走！”
吳明有些無奈，臉上的笑容也略顯尷尬，躊躇了一會兒，隻得向我伏了伏身子，告退了。
吳明走後，小樂連忙將飯食給我擺了一桌子，聞到熟悉的味道，我有些吃驚的對小樂說道：“這個味道，好熟悉啊！你去哪兒裏弄來的？”
小樂聞言，一張臉立刻笑開了花，及其興奮的向我顯擺道：“娘娘的鼻子可真厲害，這些東西可是我花了不少銀子擺脫能夠自由往來人間的靈魂使者，去到人間買的東西呢。我知道娘娘肯定吃不慣陰界的食物，畢竟那都是給死人吃的嘛。”
小樂提到死人的時候，表情有些暗淡，仿佛對於人間有著無限的向往與憧憬。我突然對這個看起來隻有十幾歲的小鬼產生了一種悲憫之情。
看著他盼望的神情，我配合的返迴桌子邊，努力調動起自己的食欲，我一邊挑挑揀揀的吃著人類的食物，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問道：“小樂，你是怎麽死的？”
“啊？”小樂突然驚了一下，繼而撓了撓頭有些無奈的說道：“中考的時候，出了車禍。”
小樂說的很平常，我卻覺得悲傷。
“你一定覺得很委屈吧！”我幽幽地說道。
小樂笑了笑，那份笑容說不清楚有幾分苦澀。
“是啊，娘娘您不知道吧，我學習可好了，父母是農村人，我能上省裏的重點中學，一直是他們的驕傲。原本我能夠考上重點高中，說不定還能去更大的地方上大學，隻可惜，因為一個醉漢的駕駛，讓我的所有夢想全部消失了。”
我有些感觸的摸了摸小樂的頭發，看著他蒼白的麵具，有些心疼的說道：“你把麵具摘下來吧，我想看看你真實的樣子。”
小樂聞言，連忙擺了擺手，有些焦急的說道：“不可以，不可以的。我的腦袋被車碾壓的已經看不清楚本來的樣子了。會嚇到你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執拗的將小樂臉上的麵具拿了下來，僅僅是一眼，就讓我有一種惡心恐怖的感覺。
小樂的一隻眼睛連眼珠都沒有，整個臉血肉模糊，嫩白色的肉不停的向外翻卷，舌頭還掉在外麵。
我緊張的別過頭，小樂一把將我手中的麵具拿了過去，連忙給自己戴上了，他稚嫩的聲音有些埋怨道：“我說了不讓娘娘看的吧，會做噩夢的。”
不知道為何，我的眼眶濕潤了，有些難以言喻的悲傷，我轉過臉問道：“不是鬼怪都可以將自己的臉變換迴曾經的樣子嗎？為什麽你不變呢？”
小樂歎了一口氣道：“那些鬼怪都是修煉了好幾百年了呢，我才是一個毛頭小鬼怎麽可能擁有那麽大的殊榮。而且這個麵具都是王上特別開恩給我的，就是怕我嚇到娘娘。所以說，你看王上對你多好啊。”
小樂故意將話題引向了我的心病，我原本悲傷的麵容，因為聽到王上兩個字，瞬間籠罩上了一層冰霜。
“娘娘，其實你也不要完全責怪王上。”小樂的話剛剛開了個頭，就被我無情的打斷了。
“如果你打算替他說好話的話，那我就不吃了。”
“好好好，小的不說了，娘娘你多吃一點兒吧。”麵對我的威脅小樂連忙告饒。
“王上到！”
門口的侍衛大聲的傳遞到。
我原本伸出去夾食物的手，在空中停了一秒，緊接著繼續若無其事的將食物送進我的口中。
“小的拜見王上，王上千歲。”小樂立刻俯下身子向閻王請安。
我沒有迴頭，就像是什麽也沒有發生一樣，甚至連眼皮子也沒有抬一下。
閻王雙手背在身後，用我看不到的眼神緊緊的盯著我，小樂識相的向我和王上告退。
房間裏就隻剩我們兩個。
閻王歎了一口氣，雖然極輕，但是我還是能夠感覺得到。
接著他來到我的身邊，坐下看著滿桌子的菜，假裝語氣輕鬆的說道：“食物聞起來相當不錯呢，正好我也沒有吃東西，和你一起吃好嗎？”
“我吃飽了，你隨便！”閻王剛剛坐下，我就站了起來，冷言到。
吃了閉門羹的閻王卻並沒有放棄，接著來到我身邊，拉起我的一隻手對我溫柔的說道：“在這個院子裏待了很久了，一定很想出去轉轉吧，走，我帶你到地獄的各個地方轉一轉，我們地獄也有很多很好看的景色呢。”
說著閻王就要拉著我的手向外走，我毫不留情的一把將自己的手抽了迴來，一臉冷漠的看著閻王對他說道：“別在我這兒假惺惺了好嗎？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我僅有的利用價值已經結束了，你什麽時候能夠放我走？”
閻王聞言皺了皺眉頭，他的表情有些難看，我知道應該從來沒有人或者是鬼敢這麽跟他說話，可是我不在乎，哀大莫過於心死，大不了一怒之下他殺了我，這樣我也就不用這麽痛苦的活著了。
“靈靈，我知道你委屈了，我以後會補償你的，你別這樣說好嗎？”我沒有想到閻王還會有這麽軟弱的一麵。
“嗬嗬。”我冷笑道：“補償？怎麽補償？繼續強暴我，然後給我一個孩子嗎？這樣的補償我根本不稀罕。”
“靈靈！”閻王終於發怒了，他狠狠的掰過我的身體，雙手用力的抓住我的肩膀，強迫我直視著他的眼睛。
我也毫不畏懼的直視著他，一臉不屑。
“靈靈，你這樣說太讓我傷心了，難道你感受不到我對你的一片真心嗎？”閻王有些動情的說道。
“真心？”聽到這兩個字我的失聲大笑，這份笑是一種嘲諷，一種鄙視，我掙脫他的束縛，義憤填膺的大聲嗬斥道：“請收起你的虛偽好嘛？我都已經知道了，你娶我不過是為了用我的孩子救你心愛的人罷了，現在我的孩子死了你的心願達成了，就不要再說這麽虛偽的話來繼續蒙騙我了好嗎？我真的覺得非常惡心。”
話一出口，我連自己都覺得驚訝，我從來沒有這樣說過話，我清楚的知道我的話是多麽的傷人，可是我還是義無反顧的說了出來。
我沒有反對，點了點頭。
小樂見狀，總算是放下心來，歡愉的對我說道：“就是嘛，娘娘。您還年輕，未來還會有機會能夠和閻王有第二個孩子的。關鍵是你要振作起來，不能倒下，讓萍側妃得意。”
我聞言，隻是覺得小樂單純，他不懂一個孩子對我而言的重要性，我對哪個男鬼的一切感情，都在那晚消失殆盡了。
可是他的一句話說對了，那就是我必須振作起來，隻有這樣才能想辦法離開這個地方，隻要離開，我才有機會重新開始。
小樂離開後，我起身簡單的梳洗了一下，望著銅鏡中陌生的臉，我感到很無望。
蒼白的臉色，骨瘦嶙峋的顴骨，腫的像蜜桃一樣的眼睛，紫色的嘴唇，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是一個不值得同情的失敗者。
就是這樣可笑，我不禁冷笑到。
小樂離開許久之後，我的院子裏迎來了第二位不速之客。
“站住！”門外的侍衛厲聲嗬斥道。
我聽見聲音探出腦袋去看，卻看到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人站在門外。
“我是奉王上的命令，前來探望娘娘的。”黑衣鬼怪說道。
“進去吧！”侍衛上下審視了一下他，接著放他進來了。
當我看清來者的容貌時，他已經站在了離我一箭之地的地方，清秀的眉毛，慘敗的臉色，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讓他看上去怎麽都不像是一個厲鬼。
“你是誰？”我直接質問道。
“小的吳明。”他畢恭畢敬的迴答道。
我上下打量著他，沒有說話，他迴應我的則是一個溫暖的微笑，這讓我覺得很奇怪，但是因為聽到他是奉閻王的命令前來探望我的，所以對他少了幾分興趣，冷漠的迴應道：“看到了，我還活著。所以你可以迴去複命了。”
“娘娘，我不是代表閻王來的，我是為了自己來的。”吳明不卑不亢的迴應道。
“我們倆不認識吧！”我瞥了一眼吳明後說道。
“我們的確不相識，我卻欠你一條命。”吳明迴答。
又是一條命，我真的非常討厭聽懂這句話。
我憤怒的站起來，目光狠毒的逼近吳明，咬牙切齒的說道：“不要跟我說命命命的，既然知道是欠我的，能不能滾開。我也不稀罕你們還我什麽，隻是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麵前了，懂不懂！”
吳明沒有想到我的反應會這麽大，一雙眼睛透露著複雜的神情。
就在這時小樂提著飯盒迴來了，看到我與吳明爭鋒相對，便上前一把將吳明拉開，及其不友好的質問道：“你來幹什麽？這裏不歡迎你，趕緊走！”
“小兄弟，你聽我說！”麵對這樣不尊敬的對待，吳明依舊是一副寵辱不驚的表情，溫和的說道。
“這裏不歡迎你，請你立刻離開，否則我就通知王上了。”小樂一臉警惕，直接打斷了吳明的話，態度堅決的下了最後的逐客令。
對於吳明是誰我不在乎，關於小樂為什麽這樣對他我也沒有興趣知道，這是不想聽到有人在我的耳邊嘰嘰喳喳。
“我累了！”
我緩緩起身，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說道。
小樂見狀立刻補充道：“聽到了嗎，還不快走！”
吳明有些無奈，臉上的笑容也略顯尷尬，躊躇了一會兒，隻得向我伏了伏身子，告退了。
吳明走後，小樂連忙將飯食給我擺了一桌子，聞到熟悉的味道，我有些吃驚的對小樂說道：“這個味道，好熟悉啊！你去哪兒裏弄來的？”
小樂聞言，一張臉立刻笑開了花，及其興奮的向我顯擺道：“娘娘的鼻子可真厲害，這些東西可是我花了不少銀子擺脫能夠自由往來人間的靈魂使者，去到人間買的東西呢。我知道娘娘肯定吃不慣陰界的食物，畢竟那都是給死人吃的嘛。”
小樂提到死人的時候，表情有些暗淡，仿佛對於人間有著無限的向往與憧憬。我突然對這個看起來隻有十幾歲的小鬼產生了一種悲憫之情。
看著他盼望的神情，我配合的返迴桌子邊，努力調動起自己的食欲，我一邊挑挑揀揀的吃著人類的食物，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問道：“小樂，你是怎麽死的？”
“啊？”小樂突然驚了一下，繼而撓了撓頭有些無奈的說道：“中考的時候，出了車禍。”
小樂說的很平常，我卻覺得悲傷。
“你一定覺得很委屈吧！”我幽幽地說道。
小樂笑了笑，那份笑容說不清楚有幾分苦澀。
“是啊，娘娘您不知道吧，我學習可好了，父母是農村人，我能上省裏的重點中學，一直是他們的驕傲。原本我能夠考上重點高中，說不定還能去更大的地方上大學，隻可惜，因為一個醉漢的駕駛，讓我的所有夢想全部消失了。”
我有些感觸的摸了摸小樂的頭發，看著他蒼白的麵具，有些心疼的說道：“你把麵具摘下來吧，我想看看你真實的樣子。”
小樂聞言，連忙擺了擺手，有些焦急的說道：“不可以，不可以的。我的腦袋被車碾壓的已經看不清楚本來的樣子了。會嚇到你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執拗的將小樂臉上的麵具拿了下來，僅僅是一眼，就讓我有一種惡心恐怖的感覺。
小樂的一隻眼睛連眼珠都沒有，整個臉血肉模糊，嫩白色的肉不停的向外翻卷，舌頭還掉在外麵。
我緊張的別過頭，小樂一把將我手中的麵具拿了過去，連忙給自己戴上了，他稚嫩的聲音有些埋怨道：“我說了不讓娘娘看的吧，會做噩夢的。”
不知道為何，我的眼眶濕潤了，有些難以言喻的悲傷，我轉過臉問道：“不是鬼怪都可以將自己的臉變換迴曾經的樣子嗎？為什麽你不變呢？”
小樂歎了一口氣道：“那些鬼怪都是修煉了好幾百年了呢，我才是一個毛頭小鬼怎麽可能擁有那麽大的殊榮。而且這個麵具都是王上特別開恩給我的，就是怕我嚇到娘娘。所以說，你看王上對你多好啊。”
小樂故意將話題引向了我的心病，我原本悲傷的麵容，因為聽到王上兩個字，瞬間籠罩上了一層冰霜。
“娘娘，其實你也不要完全責怪王上。”小樂的話剛剛開了個頭，就被我無情的打斷了。
“如果你打算替他說好話的話，那我就不吃了。”
“好好好，小的不說了，娘娘你多吃一點兒吧。”麵對我的威脅小樂連忙告饒。
“王上到！”
門口的侍衛大聲的傳遞到。
我原本伸出去夾食物的手，在空中停了一秒，緊接著繼續若無其事的將食物送進我的口中。
“小的拜見王上，王上千歲。”小樂立刻俯下身子向閻王請安。
我沒有迴頭，就像是什麽也沒有發生一樣，甚至連眼皮子也沒有抬一下。
閻王雙手背在身後，用我看不到的眼神緊緊的盯著我，小樂識相的向我和王上告退。
房間裏就隻剩我們兩個。
閻王歎了一口氣，雖然極輕，但是我還是能夠感覺得到。
接著他來到我的身邊，坐下看著滿桌子的菜，假裝語氣輕鬆的說道：“食物聞起來相當不錯呢，正好我也沒有吃東西，和你一起吃好嗎？”
“我吃飽了，你隨便！”閻王剛剛坐下，我就站了起來，冷言到。
吃了閉門羹的閻王卻並沒有放棄，接著來到我身邊，拉起我的一隻手對我溫柔的說道：“在這個院子裏待了很久了，一定很想出去轉轉吧，走，我帶你到地獄的各個地方轉一轉，我們地獄也有很多很好看的景色呢。”
說著閻王就要拉著我的手向外走，我毫不留情的一把將自己的手抽了迴來，一臉冷漠的看著閻王對他說道：“別在我這兒假惺惺了好嗎？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我僅有的利用價值已經結束了，你什麽時候能夠放我走？”
閻王聞言皺了皺眉頭，他的表情有些難看，我知道應該從來沒有人或者是鬼敢這麽跟他說話，可是我不在乎，哀大莫過於心死，大不了一怒之下他殺了我，這樣我也就不用這麽痛苦的活著了。
“靈靈，我知道你委屈了，我以後會補償你的，你別這樣說好嗎？”我沒有想到閻王還會有這麽軟弱的一麵。
“嗬嗬。”我冷笑道：“補償？怎麽補償？繼續強暴我，然後給我一個孩子嗎？這樣的補償我根本不稀罕。”
“靈靈！”閻王終於發怒了，他狠狠的掰過我的身體，雙手用力的抓住我的肩膀，強迫我直視著他的眼睛。
我也毫不畏懼的直視著他，一臉不屑。
“靈靈，你這樣說太讓我傷心了，難道你感受不到我對你的一片真心嗎？”閻王有些動情的說道。
“真心？”聽到這兩個字我的失聲大笑，這份笑是一種嘲諷，一種鄙視，我掙脫他的束縛，義憤填膺的大聲嗬斥道：“請收起你的虛偽好嘛？我都已經知道了，你娶我不過是為了用我的孩子救你心愛的人罷了，現在我的孩子死了你的心願達成了，就不要再說這麽虛偽的話來繼續蒙騙我了好嗎？我真的覺得非常惡心。”
話一出口，我連自己都覺得驚訝，我從來沒有這樣說過話，我清楚的知道我的話是多麽的傷人，可是我還是義無反顧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