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親可以9點後再來看哈~~~  新桐臉色陰沉, 前段時間看到淩剪梅出道的新聞, 她好像混得不錯,演了一部網劇,上了一檔有名的真人秀節目。


    之前黎嘉銘說華宇傳媒並沒有簽約淩剪梅, 當時她還很納悶她怎麽出道的,現在看來……


    新桐冷哼, 心下有某種想法,於是悄悄跟上。


    兩人停在一間vip房前, 男人拿出門卡, 身子撇過來, 新桐正好看到那人長相。


    她認得他, 是國內知名導演李華, 他的妻子蔣麗是演藝界的優秀演員, 拿過視後、影後, 在圈內很有影響力。


    當年蔣麗在最紅的時候, 下嫁給還名不見經傳的李華, 退居幕後, 相夫教子。兩人在公眾麵前的形象都非常恩愛,是圈內的模範夫妻。


    沒想到李華竟然出軌,淩剪梅還當起了小三。


    新桐太小看這女人了,為了紅, 連這種沒底線的事都做的出來。想了想, 她掏出手機, 拍了一張照片。


    待兩人進屋後,新桐拍下房門號,用匿名的方式給蔣麗發了一條消息。當年她獲得金枝最佳新人獎,就是這位前輩頒的獎,所以留了聯係方式。


    做完這一切後,新桐選了一個隱蔽的角落,蹲在地上等著。


    為什麽要等?她不知道,可能就是想看淩剪梅的笑話吧。


    淩剪梅背叛過她,這筆賬她還記得。


    此時是深夜,走廊內安靜極了,沒一個人影,連根針掉地上都能聽到。


    新桐將頭埋在雙膝間,背後是冷涼的牆壁,腳下是紅色的地毯,空氣中飄蕩著淡淡的清潔劑的味道。


    長長的走廊裏,唯有旁邊的幾盆水仙花與她作伴。


    等了許久,走廊內依舊毫無動靜。新桐腿已經蹲麻了,捏成拳頭在大腿處錘錘。拿出手機一看,1點40,離她發消息已經過去一小時了。


    難道對方不來了嗎?


    丈夫出軌,如果換成她,一定會來。這種事別人說千遍,都會選擇性不相信,隻有捉奸在床,才能死了心。


    又等了一刻鍾,隱隱約約聽到吵鬧聲。


    新桐尋聲望去,就見電梯處走出一個形色匆匆的女人,隻穿著簡單的家居裝,板鞋,連頭發都沒打理,披頭散發,戴著一副墨鏡,風風火火地走過來。


    她身後跟著一名服務員。


    “女士,請把門卡還給我,您這樣做是不對的。”服務員試圖攔截她,但被對方一把推開。


    “你給我滾開。”蔣麗橫眉豎眼,怒氣衝衝,額上一條條抬頭紋顯示出她此時出奇的憤怒,“你再攔著我,小心我告你。”


    “酒店有酒店的規矩,我們必須保護客人的隱私。”服務員盡職敬業的沒動。


    “滾。”蔣麗被激怒了,毫無留情地推倒服務員。她手勁大,瘦瘦小小的服務員完全不是她對手。


    沒了阻礙,蔣麗快步上前,找到房門,刷一下,門開了。


    接著,就聽到裏麵傳來“雞飛狗跳”、哄鬧嘈雜的吵罵聲。女人的尖叫、怒罵、男人的求饒、瓶瓶罐罐破碎的聲音,像一道道雷,劃破走廊的寧靜。


    大概過了十分鍾,蔣麗麵紅耳赤地走出來,像打了一戰似的,身上的衣服淩亂褶皺,她整了整衣領,又抬腿重重地踹旁邊人兩腳。


    “李華,我要跟你離婚。”她聲音氣勢洶洶,帶著滿滿怒火,仔細一聽,還夾雜微微的哽咽。


    李華快速穿好衣服,點頭哈腰地道歉:“老婆,我錯了,都是她勾引我的。我們不離婚,兒子還小,我保證下不為例。”


    “不要碰我。”蔣麗猛地甩開對方的手,紅紅的眼眶裏失望透頂,“我跟你離定了。”說完,她快速離開,李華跟在身後,一個勁地道歉。


    待兩人走後,新桐才起身,蹲太久,雙腿發麻毫無知覺,她甩腿,揉了好一會,才緩過來。


    房間像被暴風雨襲擊過,地上被子、衣服、枕頭,棉絮滿天飛,還有被砸碎的玻璃杯、電水壺。


    新桐踩過滿地的碎渣渣,走進去,空氣中還殘留硝煙的味道。


    淩剪梅渾身赤.裸地縮在床腳,頭發像雞窩,淩亂不堪,肩膀和背部有幾道很長的指甲刮痕,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嘴角留著血,臉頰還印著清晰的五手指。


    看著她如此狼狽,新桐心情五味雜陳。


    開心嗎?說不上。


    難過嗎?並不會


    解氣了?有一點。


    除此之外,還有失望,對她變成如今這般模樣,感到無比失望。


    平凡的生活不好嗎?偏偏要走這條路。


    看到進來的是新桐,淩剪梅像見鬼似的,猛地縮緊身子,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臂。


    原本想用被子遮住身子,但臨到頭,她放棄了。


    想看她笑話,隨便看吧,落到如今這番地步,是她活該,但她不後悔,也不會迴頭。她永遠都不會忘記因為窮、因為醜所遭受的一切排斥和侮辱,這根本不是新桐這些人能夠理解。


    新桐冷笑自嘲,一雙冰涼的眸子沉沉地掃了一眼,沒說什麽,轉身離開。


    她已經不想知道淩剪梅變壞的原因了,有時候變壞就一念之差而已。


    淩剪梅背叛過她,而她也報複了,從此,兩人的恩怨一筆勾銷,就當沒見過這人。


    疾步走出房門,走到一半,胸口像堵了道牆,喘不過氣,新桐難受地倚靠牆壁,喉間酸澀,鼻尖像灌進濕鹹的海水,又脹又酸。


    人是感情動物,朝夕相處四年,她是真的把她當妹妹一樣看待,兩人關係走到這一步,她真的很痛心。


    ……


    眼前的光突然被遮住了,新桐抬頭,就看到韓野站在麵前,眉頭緊鎖地看著她。


    “他怎麽會在這?”新桐詫異,正準備問時,嘴巴像被膠水封住似的,張不開。


    人家有人身自由,想出現在哪,都跟她沒關係。沒有說話,她又垂頭看著地上火紅的地毯。


    韓野歎了口氣,關心地問:“你還好吧?”


    新桐抬頭,問:“你不睡覺嗎?”


    “睡不著。”


    新桐嘟囔:“我也睡不著。”說完,低頭捏自己的手指。他給的藥膏還掛在手間,明明工作很累,但一點睡意都沒有。


    展架上擺放的水仙花,開得婀娜多姿,香清色雅。兩人並肩而立,默契的沒再說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新桐突然興頭一起,提議道:“我們去酒吧吧。”


    酒店頂樓有一家酒吧,專門為顧客提供消遣,隻要是酒店的客戶都可以免費進入。


    ***


    燈紅酒綠,歌舞喧囂。


    黑夜即白天,淩晨時分才是這裏夜生活的開始。


    新桐拽著韓野衝進舞池,躁動的鼓點衝擊人們的耳膜,她好似找到宣泄口,毫無顧忌地盡情放開。


    將橡皮筋扯下來,甩頭,一頭瀑布般的黑色長發傾瀉而下,撲在後背。新桐撩了撩頭發,發絲在空中畫過一道道優美弧線,留下淡淡的玫瑰花香。


    韓野深吸氣,目光緊緊地盯著麵前的人。


    扭臀、擺臂、晃腦……她像一隻飛出牢籠的金絲雀,沒有束縛,忘我舞動。


    激昂澎湃的旋律,震得心髒都要跳出去,dj戴著耳機操縱鍵盤,一次次將場內氣氛拔向高.潮。


    四周都是盡情歡唿的年輕人,唯有韓野,像根棍子,毫不投入,又像護花使者,守著麵前的人,不讓人靠近。


    “你怎麽不跳?”新桐湊到他耳邊問,在這裏說話,必須靠近點,扯著嗓子才能聽到。


    她的身子幾乎貼在韓野身上,馨香柔軟,發絲飄來淡淡的香味,兩團鼓鼓的像包子一樣的東西壓在他的胸膛,癢癢的,衝擊他的心弦。


    新桐毫不自知,繼續跳著,喊道:“你怎麽一天到晚都戴帽子?”她嫌棄地看著韓野頭上的鴨舌帽,“人長得這麽帥,就要露出來,像我這樣。”說著,她將身上的外套掀開,露出白皙圓潤的肩膀和性感的鎖骨。


    旁邊的年輕人見狀,激動地吹口哨。


    韓野眯起眼眸,掃了他們一圈後,默不作聲地把她外套重新穿好。


    新桐白他兩眼:“你真沒趣。”接著,沒再理他,自顧自跳著。


    台上有鋼管舞表演,新桐來了興趣,像好學的學徒,邊看邊模仿。


    麵前沒有鋼管,不好跳,她索性把韓野當成鋼管,一手勾著脖頸,右腿貼在他腰間,身子像靈活的蛇,左右擺動。


    韓野身體緊繃,像根拉直的繩,手跟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


    幾曲畢,新桐終於跳累了。


    躺在沙發上大喘氣,原本隻是想休息一會,但眯了眯眼,人就睡著了。


    這裏太吵,不安全,最後韓野將人打橫抱迴了酒店房間。


    脫鞋子,蓋被子,洗臉,卸妝……


    做完這一切後,他拿出藥膏,處理她腿上的傷痕,輕輕地揉膝蓋上的淤青,動作輕的像怕弄碎價值連城的寶貝。


    室內靜逸寧然,床頭的鬧鍾秒針滴滴答答有節奏地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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