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沒腦子
“徐林，這次莫庭去s市開會你是不是沒跟著？”席正明問道。
“對，這次我讓小劉跟著席總的。”徐助理趕緊答道。
“趕緊找到這個小劉，給我問清楚莫庭在那邊的幾天，都去過什麽地方，見過哪些人，尤其是女人，給我仔細查清楚，然後親自過來匯報。”席正明厲聲命令道。
徐助理從席正明的語氣裏聽出了他對這件事的重視。
於是應聲道：“好的，我會立刻去查。”
那邊得到他的迴複，電話就掛斷了。
徐林也掛了電話，他好好想了想席正明剛剛交待的話，看來是席莫庭在s市出差期間發生了什麽事情。
想到席正明還等著他的匯報，他又拿起電話連線了秘書室的小劉，讓他來一趟自己的辦公室。
五分鍾後，小劉就來敲門了。
“請進。”徐林應了一聲。
小劉走了進來，麵帶笑容，問道：“徐主任，您找我有事嗎？”
“嗯，有些事情想找你了解一下情況。”徐林看了他一眼，又說道：“你先坐下。”
“哎，好的。”小劉不明所以，先坐了下來。
“小劉，我這兩天工作忙，都忘記問你了，你這次陪著席總去s市出差，一切還順利吧？”徐林笑著問道。
小劉原先還有些緊張，一看徐特助是在關心自己，立刻就放鬆了下來。
“順利，一切都好，我還要多謝您給我這次機會呢，讓我見識了很多東西。”小劉沒忘記表達一下自己的謝意。
這次出差，不僅是企業家峰會讓他大開眼界，見到了很多平時隻能在新聞上看到的名人，最關鍵的是得到了席總的重用，昨天還讓他查他姑父公司的財務狀況呢。
“那就好，你也別跟我客氣，我現在身上的工作多了，也不能時時跟在席總身邊，所以以後還是要多辛苦你們了。”徐林笑容和悅，在商場浸淫多年，很知道怎麽跟人聊天。
小劉聽了連連點頭，心裏不禁對徐特助的形象更加讚賞，誰不知道他是席總身邊的紅人，跟了席總很多年。
不過他現在也總算是功成名就了，不但是席總的特別助理，還是秘書室的主任。用他們秘書室一眾小弟小妹的話說，那就是得道升天了，他們可都是以他為榜樣的。
“不辛苦，能跟著席總出去長見識，那是我們的福氣呢。”小劉樂嗬嗬的笑道。
這是官方話，也是他的心裏話。
“嗯，你能這麽想就好。”徐林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裏的鋼筆輕輕敲擊文件。
又問道：“對了，席總這次在s市有沒有見什麽朋友，我記得他在那邊有好幾個熟人呢。”
“沒有，席總很忙的，除了會議就是應酬，行程檔案上都有記載呢。”小劉麵不改色的笑著說道。
“哦，是嗎。”徐林笑道：“那這麽說席總除了工作應酬，誰也沒見了？”
他這麽明確的問，倒是讓一直挺放鬆的小劉有了一絲警覺性，不過幸好他也還算是機靈的。
“據我所知，是沒有的。”他不慌不忙的說道。
“嗯，那好，我了解了，你先去忙吧。”徐林朝他微笑，示意他可以先出去了。
小劉站起來，打了個招唿，退出了辦公室。
雖然他感覺徐特助最後幾句話像是在試探什麽，不過他想想也覺得正常，大家都知道徐特助關心席總，問問他有沒有見朋友也不奇怪。
小劉離開辦公室以後，徐林歎了口氣，從小劉這邊什麽也沒問出來，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呢，還是在裝傻。
而且問題隻能點到即止，太刻意就露骨了。
他想了想就沒有給席正明去電話，畢竟也沒有什麽實用的消息，還是等他查到眉目再說吧。
………
自從席莫庭走後，遙遙倒是出乎意料的沒有哭鬧，因為每晚她都和爸爸視頻，父女兩隔著手機見麵，至少對遙遙來說，爸爸再也不是遙不可及和不可不描述的。
早上，陶阿姨送遙遙去上學，樓下的托兒所果然換了新老師，老師和同學對遙遙都很友好，因為現在大家都知道遙遙有個厲害的爸爸。
送完遙遙出來，陶阿姨去買菜，路上正好遇到了妞妞的奶奶。
“你們家遙遙又送去上學啦？”李奶奶問道。
“是啊，反正那個討厭的潘老師不在了，這不又把孩子送去了。”陶阿姨笑眯眯的說道。
“我可聽說那個托兒所都被人買下來了，真是遙遙爸爸買的啊？”李奶奶拉著陶阿姨，一臉八卦的樣子。
“你不都聽說了嗎。”陶阿姨笑道，別的也沒多說。
李奶奶知道陶阿姨不想張揚，又笑道：“我還聽說遙遙爸爸長得又高又帥。”
“那可不，我們家遙遙的小模樣在那呢，基因這麽好，父母能跑偏嗎。”說起這個，陶阿姨倒是不謙虛。
“哎呦，那下次來我可得長長眼。”李奶奶樂嗬嗬的笑道。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往菜市場走去。
早上十點鍾的時候，有人來敲門，陶阿姨正準備做飯，聽見敲門聲，趕緊從廚房裏出來開門。
站在門口的是蘇翠雲和陳建章。
“快請進。”陶阿姨把他們請了進來，又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水，就又去廚房裏忙活了。
“媽，您最近身體還好吧？”蘇翠雲坐在沙發，樣子扭扭捏捏，一點都沒有平常母女見麵該有的那種熱絡。
老太太看著她，不由皺起了眉頭。
現在這個女兒來找她，她已經高興不起來了，相反還有一種很反感的情緒。
“我好著呢，倒是你們，上我這裏來有事？”她不冷不淡的問道，他們要是識趣就知道，她現在不是很歡迎他們。
果然，她這話一說，蘇翠雲臉就垮了下來，不吱聲。
倒是陳建章笑道：“我們沒什麽事，就是來看看您老人家，這不是有段時間沒來了嗎？”
“那你們倒是有心了。”老太太依舊是不冷不淡的態度。
陳建章會來看她，誰信啊，她是老了，可心不糊塗。
客廳裏的氣氛非常尷尬，老太太擺弄著自己的收音機，也不搭理他們。
陳建章則是一個勁的給蘇翠雲使眼色，可惜蘇翠雲縮在那裏，一副磨磨蹭蹭，糾結萬分的樣子，看的陳建章想上去給她兩拳。
“這樣吧，你們母女說說體己話，我去下麵轉轉。”陳建章突然站起身，自顧自的說了一句話就出去了。
陳建章走了，蘇翠雲輕鬆了一半，否則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被提著線的木偶，時時刻刻都要言不由衷，身不由已。
“媽……”蘇翠雲看著老太太，有些委屈的叫了她一聲。
“你別叫我，我怕我應承不起。”老太太抬手製止她，“有什麽話就直說吧，你這樣溫吞的性子，說實話，我不喜歡，你不像我。”
蘇翠雲被老太太說的苦著臉，但是又不反駁。
她這個人這輩子都已經被人責備、貶低慣了，想不到要反駁，別人說什麽就是什麽。
“我這次來就是想要告訴您，我們一家人都已經搬過來住了，您有空上我們那坐坐。”蘇翠雲看著老太太說道。
“都搬來了，包括你家婆婆？你們是怎麽住的？”老太太好笑的問道。
他們圖省事，又圖省錢，買的是個二手房，省去了裝修，不過麵積不算大，一下子要住進來這麽多人。
蘇翠雲尷尬的笑笑，說道：“我和建章一個房間，我婆婆一個房間，小俊睡書房的折疊床。”
老太太聽了搖搖頭，“當初說好的這房子是為小俊買的，現在倒好，他連個房間都沒有。”
她心裏氣憤不已，他們陳家人真是太自私了，打著孩子的旗號，掏空了她的積蓄，現在他們一家老老小小都來享受這成果，讓孩子遭罪。
“媽，不是這樣的，我婆婆本來是要睡那個折疊床的，可是建章說她年紀大了，所以才……”蘇翠雲急著解釋。
卻被老太太厲聲打斷：“夠了，我不知道你腦子裏裝的都是什麽，敢情你還為你婆婆說話了，你忘了他們是怎麽對你的了，是不是哪天他們把你賣了，你還要為他們數錢啊？”
她這個女兒太無能了，明明就是她婆婆不該來添亂，不該占用了孩子的房間，她腿腳好好地，在老家待著不就好了，這裏物價又高，一家人都到這裏來，全指著陳建章一個人養活，活該他們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媽，您別生氣，我婆婆也是不放心小俊。”見老太太生氣，蘇翠雲隻得又低聲下氣的解釋了一句。
老太太徹底沒話說了。再說下去，她都要成惡人了。
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一個快二十歲的小夥子需要一個老太婆照顧嗎，她這個女兒腦子已經丟了。
“好了，你的話已經帶到，我也知道了，你要是沒別的事情，就先迴去吧，我就不留你吃飯了。”老太太看了她一眼，下了逐客令。
蘇翠雲麵上難堪的泛紅，粗糲的手指揪著已經被她揉的發皺的衣角，吞吞吐吐的說道：“媽，還有個事兒，建章想要跟他那個朋友學，租個門麵做生意，但是我們手頭有點緊…”
“徐林，這次莫庭去s市開會你是不是沒跟著？”席正明問道。
“對，這次我讓小劉跟著席總的。”徐助理趕緊答道。
“趕緊找到這個小劉，給我問清楚莫庭在那邊的幾天，都去過什麽地方，見過哪些人，尤其是女人，給我仔細查清楚，然後親自過來匯報。”席正明厲聲命令道。
徐助理從席正明的語氣裏聽出了他對這件事的重視。
於是應聲道：“好的，我會立刻去查。”
那邊得到他的迴複，電話就掛斷了。
徐林也掛了電話，他好好想了想席正明剛剛交待的話，看來是席莫庭在s市出差期間發生了什麽事情。
想到席正明還等著他的匯報，他又拿起電話連線了秘書室的小劉，讓他來一趟自己的辦公室。
五分鍾後，小劉就來敲門了。
“請進。”徐林應了一聲。
小劉走了進來，麵帶笑容，問道：“徐主任，您找我有事嗎？”
“嗯，有些事情想找你了解一下情況。”徐林看了他一眼，又說道：“你先坐下。”
“哎，好的。”小劉不明所以，先坐了下來。
“小劉，我這兩天工作忙，都忘記問你了，你這次陪著席總去s市出差，一切還順利吧？”徐林笑著問道。
小劉原先還有些緊張，一看徐特助是在關心自己，立刻就放鬆了下來。
“順利，一切都好，我還要多謝您給我這次機會呢，讓我見識了很多東西。”小劉沒忘記表達一下自己的謝意。
這次出差，不僅是企業家峰會讓他大開眼界，見到了很多平時隻能在新聞上看到的名人，最關鍵的是得到了席總的重用，昨天還讓他查他姑父公司的財務狀況呢。
“那就好，你也別跟我客氣，我現在身上的工作多了，也不能時時跟在席總身邊，所以以後還是要多辛苦你們了。”徐林笑容和悅，在商場浸淫多年，很知道怎麽跟人聊天。
小劉聽了連連點頭，心裏不禁對徐特助的形象更加讚賞，誰不知道他是席總身邊的紅人，跟了席總很多年。
不過他現在也總算是功成名就了，不但是席總的特別助理，還是秘書室的主任。用他們秘書室一眾小弟小妹的話說，那就是得道升天了，他們可都是以他為榜樣的。
“不辛苦，能跟著席總出去長見識，那是我們的福氣呢。”小劉樂嗬嗬的笑道。
這是官方話，也是他的心裏話。
“嗯，你能這麽想就好。”徐林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裏的鋼筆輕輕敲擊文件。
又問道：“對了，席總這次在s市有沒有見什麽朋友，我記得他在那邊有好幾個熟人呢。”
“沒有，席總很忙的，除了會議就是應酬，行程檔案上都有記載呢。”小劉麵不改色的笑著說道。
“哦，是嗎。”徐林笑道：“那這麽說席總除了工作應酬，誰也沒見了？”
他這麽明確的問，倒是讓一直挺放鬆的小劉有了一絲警覺性，不過幸好他也還算是機靈的。
“據我所知，是沒有的。”他不慌不忙的說道。
“嗯，那好，我了解了，你先去忙吧。”徐林朝他微笑，示意他可以先出去了。
小劉站起來，打了個招唿，退出了辦公室。
雖然他感覺徐特助最後幾句話像是在試探什麽，不過他想想也覺得正常，大家都知道徐特助關心席總，問問他有沒有見朋友也不奇怪。
小劉離開辦公室以後，徐林歎了口氣，從小劉這邊什麽也沒問出來，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呢，還是在裝傻。
而且問題隻能點到即止，太刻意就露骨了。
他想了想就沒有給席正明去電話，畢竟也沒有什麽實用的消息，還是等他查到眉目再說吧。
………
自從席莫庭走後，遙遙倒是出乎意料的沒有哭鬧，因為每晚她都和爸爸視頻，父女兩隔著手機見麵，至少對遙遙來說，爸爸再也不是遙不可及和不可不描述的。
早上，陶阿姨送遙遙去上學，樓下的托兒所果然換了新老師，老師和同學對遙遙都很友好，因為現在大家都知道遙遙有個厲害的爸爸。
送完遙遙出來，陶阿姨去買菜，路上正好遇到了妞妞的奶奶。
“你們家遙遙又送去上學啦？”李奶奶問道。
“是啊，反正那個討厭的潘老師不在了，這不又把孩子送去了。”陶阿姨笑眯眯的說道。
“我可聽說那個托兒所都被人買下來了，真是遙遙爸爸買的啊？”李奶奶拉著陶阿姨，一臉八卦的樣子。
“你不都聽說了嗎。”陶阿姨笑道，別的也沒多說。
李奶奶知道陶阿姨不想張揚，又笑道：“我還聽說遙遙爸爸長得又高又帥。”
“那可不，我們家遙遙的小模樣在那呢，基因這麽好，父母能跑偏嗎。”說起這個，陶阿姨倒是不謙虛。
“哎呦，那下次來我可得長長眼。”李奶奶樂嗬嗬的笑道。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往菜市場走去。
早上十點鍾的時候，有人來敲門，陶阿姨正準備做飯，聽見敲門聲，趕緊從廚房裏出來開門。
站在門口的是蘇翠雲和陳建章。
“快請進。”陶阿姨把他們請了進來，又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水，就又去廚房裏忙活了。
“媽，您最近身體還好吧？”蘇翠雲坐在沙發，樣子扭扭捏捏，一點都沒有平常母女見麵該有的那種熱絡。
老太太看著她，不由皺起了眉頭。
現在這個女兒來找她，她已經高興不起來了，相反還有一種很反感的情緒。
“我好著呢，倒是你們，上我這裏來有事？”她不冷不淡的問道，他們要是識趣就知道，她現在不是很歡迎他們。
果然，她這話一說，蘇翠雲臉就垮了下來，不吱聲。
倒是陳建章笑道：“我們沒什麽事，就是來看看您老人家，這不是有段時間沒來了嗎？”
“那你們倒是有心了。”老太太依舊是不冷不淡的態度。
陳建章會來看她，誰信啊，她是老了，可心不糊塗。
客廳裏的氣氛非常尷尬，老太太擺弄著自己的收音機，也不搭理他們。
陳建章則是一個勁的給蘇翠雲使眼色，可惜蘇翠雲縮在那裏，一副磨磨蹭蹭，糾結萬分的樣子，看的陳建章想上去給她兩拳。
“這樣吧，你們母女說說體己話，我去下麵轉轉。”陳建章突然站起身，自顧自的說了一句話就出去了。
陳建章走了，蘇翠雲輕鬆了一半，否則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被提著線的木偶，時時刻刻都要言不由衷，身不由已。
“媽……”蘇翠雲看著老太太，有些委屈的叫了她一聲。
“你別叫我，我怕我應承不起。”老太太抬手製止她，“有什麽話就直說吧，你這樣溫吞的性子，說實話，我不喜歡，你不像我。”
蘇翠雲被老太太說的苦著臉，但是又不反駁。
她這個人這輩子都已經被人責備、貶低慣了，想不到要反駁，別人說什麽就是什麽。
“我這次來就是想要告訴您，我們一家人都已經搬過來住了，您有空上我們那坐坐。”蘇翠雲看著老太太說道。
“都搬來了，包括你家婆婆？你們是怎麽住的？”老太太好笑的問道。
他們圖省事，又圖省錢，買的是個二手房，省去了裝修，不過麵積不算大，一下子要住進來這麽多人。
蘇翠雲尷尬的笑笑，說道：“我和建章一個房間，我婆婆一個房間，小俊睡書房的折疊床。”
老太太聽了搖搖頭，“當初說好的這房子是為小俊買的，現在倒好，他連個房間都沒有。”
她心裏氣憤不已，他們陳家人真是太自私了，打著孩子的旗號，掏空了她的積蓄，現在他們一家老老小小都來享受這成果，讓孩子遭罪。
“媽，不是這樣的，我婆婆本來是要睡那個折疊床的，可是建章說她年紀大了，所以才……”蘇翠雲急著解釋。
卻被老太太厲聲打斷：“夠了，我不知道你腦子裏裝的都是什麽，敢情你還為你婆婆說話了，你忘了他們是怎麽對你的了，是不是哪天他們把你賣了，你還要為他們數錢啊？”
她這個女兒太無能了，明明就是她婆婆不該來添亂，不該占用了孩子的房間，她腿腳好好地，在老家待著不就好了，這裏物價又高，一家人都到這裏來，全指著陳建章一個人養活，活該他們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媽，您別生氣，我婆婆也是不放心小俊。”見老太太生氣，蘇翠雲隻得又低聲下氣的解釋了一句。
老太太徹底沒話說了。再說下去，她都要成惡人了。
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一個快二十歲的小夥子需要一個老太婆照顧嗎，她這個女兒腦子已經丟了。
“好了，你的話已經帶到，我也知道了，你要是沒別的事情，就先迴去吧，我就不留你吃飯了。”老太太看了她一眼，下了逐客令。
蘇翠雲麵上難堪的泛紅，粗糲的手指揪著已經被她揉的發皺的衣角，吞吞吐吐的說道：“媽，還有個事兒，建章想要跟他那個朋友學，租個門麵做生意，但是我們手頭有點緊…”